此次瘟疫波及的地方,尤其是同为华人圈的一些地区,如香港、澳门、台湾以及新加坡,他们的表现非常优秀,很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相对于内地,这些地区的疫情非常轻,甚至根本没有扰乱社会的正常秩序。一个月前,我们还在嘲笑新加坡的佛系抗疫,担心这个弹丸小国恐会遭瘟疫灭门。随着时间推移,直至眼下,新加坡的管治者交出了一份令世人啧啧称赞的答卷。新加坡堪称全球抗疫典范,甚至被世卫组织的谭书记提议为各国Z值得效仿的抗疫模式。他们不用封城、封村、封户,社会秩序井然。工厂开工依旧,学校也不停课,甚至专家倡议国民不必戴口罩。看似“懒散”,实则未必,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极为严谨的科学防疫基础之上的。这些疫情较轻的地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民主社会,对疫情反应极为神速,信息绝对公开透明,专业化程度高得令人咋舌。正是这样一整套看似为防疫“量身定制”的铠甲,才不至于当瘟疫来袭时全社会乱成一锅粥,也不至于一刀切地让整个社会完全停摆、造成较大的损失。
回顾一下,武汉这次感染的人这么多,这么严重,时间点应该集中在1月10-25号期间。前期由于不作为造成的乱象,老百姓已经比较恐慌,虽然20号钟先生来武汉,说了“会人传人”,尤其是22号晚传出要封城时,市民就更加恐慌。大家六神无主,有一点感觉或者症状就非要往这个病症上去靠,去联想,一窝蜂地挤进医院。估计不少不是这个病症都去了医院,造成大面积的感染和传播,终于冲垮了武汉的医疗系统,不得不全国救武汉。
回想我自己,这期间两次去过医院。1月14-15号有发烧、流涕、咳嗽等症状,我自己回想,接触的人不多,应该是晚上着凉感冒了。但架不住家人的一再唠叨、压力,17号去了医院,拿了点药回家。家人不放心,逼着我21号再去医院,以确认是否新冠,我没有办法,只有一同再去医院。这次去的是光谷同济医院,要去发热门诊排队。长长的队伍,半天动不了一点地。站着排队三个小时,我越来越感觉不安。虽然戴着口罩,前后都有一点距离,但已经有点不安。这个还是在外面露天里排队,有风还觉得好一点。外面露天排队进玻璃门后好像还有走廊约20米才到医生的门诊地方。隔着玻璃看着那20米的走廊不通风,按当时排队的速度,估计在走廊要站3小时左右,心生恐惧。就在这外面露天排队离玻璃门大约还有50米的地方,果断决定撤退。为此还与家人发生争执。想想真的有点后怕,当时应该是一二代比较毒的病毒传染的高峰,我进了那个走廊包括到医生办公室,中招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主动撤退,离开是非之地,挽救了我自己。也是我Z为正确的决定。
记得美国有一个做了几十年的统计调查,名为《长寿工程》的报告指出,谨慎的人寿命更长。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建立一堵防范风险的防火墙。1月20号前后还没有“气溶胶”一说,而且,有一点症状的人都要去医院,以确认自己是不是这个病。在这种六神无主、信息混乱的当口,我敏锐地感觉到我不能长久待在风险特别高之地,我肯定不能进那个玻璃门,回头才是岸。
这次百年不遇的灾难,估计以后也难得遇到了。武汉也为全世界做了一个先行和试验品。在当时海量、混乱的信息中,要捕捉、判断为自己所用的正确信息,以利正确的决策。不能神经大条,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不服周”。我始终认为在厦门的易先生,是为了讨好我们武汉人,鼓动我们“不服周”,目的是他的经济利益。
经过这次大疫,我们在庆幸的同时,还是要反思一下,凡事要更加谨慎、小心。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