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杂谈
miro.z 初中三年级

[ 公 司 的 厕 所 ]

他到这里没有多久,就听说公司二楼的厕所闹鬼。

据说每到晚上的时候,

二楼厕所里就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人还看到卷纸在跳舞,水龙头自己打开……

他是个不信邪的人,

这天夜里加班,他特意去了二楼厕所,

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

然而就在他正要方便的时候,

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转过去,却是公司的保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年轻保安检查了他的胸牌,

很诚恳地告诉他,二楼厕所正在维修,请他去三楼上厕所。

从三楼厕所回来,

他向同事们夸口自己已经破解了所谓二楼厕所闹鬼的传说,

可是听完他的讲述后,同事们一个个面如白纸,

他不解地看着大家,

一个同事清清嗓子,告诉他:“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公司三楼,是没有厕所的。”

他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miro.z 初中三年级

[ 狠 ]

寒冷的大街上,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

儿子的脸都快被冻僵了,显得有些木然,

只有在看着怀中女婴的时候,

才会露出一丝温柔的笑,

像极了当年的他。

他也忍不住想笑笑,

然而他并没有笑,

反而板起了脸,重重咳嗽了一声。

儿子的脸顿时红了,惊慌地看着他。

他轻声说道,

“儿子,干我们这行的,只有一个诀窍,

那就是心狠!”

他满意地看到儿子的表情变得重新冷漠起来,

“心不狠,你就做不了这一行。

看你刚才看她的那个眼神,那不是咱们这行人的眼神。”

他的眼里突然放出了冷酷而残忍的光,

“这些孩子是货物,是钞票,唯独不是人!

你一定要记住,干咱们这一行,不能把人当人看。”

儿子默默的点头,眼神变得和他一样的冷酷残忍。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儿子眼神像他,可是脸长的还是像孩他妈,

那个后来被他转卖掉的女人。

一辆车开了过来,他从儿子手上接过女婴塞了进去,

车窗里塞过了一叠钞票,

“这么多?”

他有点惊喜,对方给的超过了原定的价格。

儿子忽然给了他后脑重重一击,

车门同时打开,把他拉了进去。

儿子看着远去的车,把那叠钞票揣进了怀里,

老东西真的太老了,一天到晚只会讲道理,却不知道现在器官和尸体有多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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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翼]

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

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他震惊了,

“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Z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

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脱下上衣,一对翅膀从他的肩膀后伸展开来。

光洁、闪亮,这是一对天使的翅膀。

医生吞了吞口水:“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

“没有。”

“哦,那很好。”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给他打了一针。

他惊奇地晕倒了。

医生将他拖进手术间,掏出了手术刀:

“我已经诊断你患有骨癌了,就算你变成了天使,也必须患骨癌而死。”

医生开始切割他的翅膀,血,飞溅到医生秀气的脸上。

“天使也好,恶魔也好,我的诊断,是不能错的。”

miro.z 初中三年级

[第七个夜]

她很自豪。

她和那支鬼,已经缠斗了七日六夜了。

那是她的丈夫,一个毫无情趣的天文学家,二两砒霜就被她解决了。

没有想到的是,

他居然阴魂不散,要找自己算账。

幸有高人指点,在家中摆设了符咒,涂黑了窗户,死鬼进不了家。

只要熬过七日七夜,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死鬼。

今晚,是Z后一夜,

当时钟指向八时,太阳出山,死鬼就不得不去该去的地方了。

那时她就可以结束蜗居家中的日子,

出去享受阳光!

七点五十了,她听见死鬼在屋外哀嚎,

七点五十九了,哀嚎变得小声多了。

八点了,她松了一口气,打开了涂着黑漆,紧闭七天的窗户。

“有本事来杀我啊!”她向窗外喊着!

她呆住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没有阳光。

有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冰凉。

“亲爱的,今天日食,夜晚,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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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空间]

还记得那是我小学的时候,暑假就象疯了一样在院子里玩。还是夏天的晚上,烦人的知了叫着,我们在院子里开始了今天的游戏。

“ 今天玩什么?”梁辛意说着。“我看还是玩捉迷藏吧,晚上玩Z刺激了!”郭佳瑶兴奋的说着。当时也小,再说了人也多,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就我们6个人开始玩了。(6个人分别是:我、郭佳瑶、梁辛意、裴紫娟、裴新、刘文涛。)

还是老规矩黑白配,决定3个人一其抓另外3个人,Z后我、裴紫娟、刘文涛一起,(我们是被抓的)我Z大,当然有一定领导作用,我带他们去2楼电房,一般电房都很小,有每家的门牌号,用来买电的,我们3个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躲着,之后就不出声,等到灯全灭掉之后(是声控灯),我们都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上楼了,就发出命令,让他们跟我出去,我想了想,他们可能想我们会走楼梯,所以我让大家等电梯。

“叮咚!二楼到了!”顿时我反应过来,他们不会坐电梯下来了吧,还没来得急躲,电梯门已经无情的打开了。“啊!”想吓吓他们尖叫,可空空的电梯什么都没有。刘文涛说:“走!下楼找他们走!”可恐怖的事情就在我们下楼的时候发生了。

刚下到一楼,停在二楼的电梯也下来了,可这次下来的电梯里载着他们三个人,我问他们从及楼下来的,他们说从5楼下来的,我说你们一直做的这个电梯,中途没换过,他们说没有。这时梁辛意无意的一句话,把我没吓个半死。她问:“你们谁刚按二楼电梯了?害的我们还在二楼找了你们一圈,没想到你们已经下来了!”可我们从电梯停在二楼就一直站在电梯口没离开过,他们怎们会看不到我们呢?“难道我们去了另一个空间!”梁辛意说道。“电梯停在二楼的时候,我还听到你叫了!”她紧张的说道,好像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我当时都吓懵了。差点神经的去门卫那看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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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

事是发生在我们老家那块,我们老家是在山上,(但我们老家的也不是那中隐居山上的人啊!)我们那块有大块地,有好几亩。几乎村子里的人都在那种的有自家的玉米,而且那块中出来的玉米特别好。因为大部分家里死了人都埋在自家玉米地上。

有一次,我和妹妹、姐姐、还有他妈去我们家的玉米地去掰玉米。当时是夏天,农村的太阳能把人晒成人干!下午太阳按理说应该下山了,但是太阳还是那么热,一路走着我还想着玉米煮好之后的样子。这时,肚子一阵不适,我给姐姐妹妹说了,他们说也一样,我们就跑到Z近的一个人家上厕所。(因为我们那里农村,自家有的把厕所盖在外面的。)上完之后出来,我穿的短袖,刚那阵都觉的春着热的恨不得脱了,不过现在冷得我发抖,到家的时候喝了一大杯热水,之后就开始发烧了 ...

我还好,第二天就好了,可是姐姐第二天就更严重了,奶奶就拿了一碗水,把筷子立在碗中间,然后拿纸钱烧点之后,放在水中,让姐姐喝了下去。(= =。 现在想想觉得姐姐勇气很大。)第二天姐姐就好了,不过精神还是很恍惚的,我知道这个有点扯,不过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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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爷爷]

那时我还上小学一二年级那样,我们家当时是房东,上下两层楼。我们住一楼,妈妈在楼下开了个理发馆,奶奶的房子在我们跟我们的后门相对(是我爸爸的妈妈),这天跟平时一样妈妈收拾完理发馆就关门,回屋睡觉了。睡着睡着,我的头就开始胀疼胀疼的,然后我就看到妈妈也开始翻过来翻过去睡不着,我给妈妈说了。妈妈把爸爸摇醒之后,爸爸就去找奶奶,然后奶奶过来的时候,貌似我跟妈妈当时都意识不清楚,开始以为我们感冒了,但症状又不像感冒。奶奶就让爸爸把原来清明节没烧完的纸钱拿出来,然后奶奶拿了一个小碗,装了点白米,用白布铺在碗口,用白线匝住碗口,压到我们的枕头下。奶奶就跑出去在路口去烧纸了。第二天我跟妈妈好了,听姑姑说昨天她也来了,她说是爷爷回来了,爷爷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也许还放不下这个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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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同学]

这是我小学发生的事情,小学开学进校门的时候,发现学校把刚建好的秋千拆了,后面的墙也刷成了大红色,让人看着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很压抑。

平淡的校园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几个月之后的体育课上,听同学给我讲起了秋千的事。(因为秋千刚建好,就放假了,我们的求见坐的是有木板的那种,用很粗的麻绳系到铁杠上,很结实,也很好玩,因为可以荡很高)就在放假没几天,几个学生就溜进学校玩,一个学生推一个学生往上荡,但Z后就变成一个女生坐在秋千上,另外几个学生推她。一、二、三 ... 秋千越来越高,推她的同学不知道怎么的,看她到得越高越兴奋。在秋千上的女生也很兴奋,到Z后她就开始大笑,突然她把手了一松,重重的摔在墙上,其他几个学生显示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血溅了一墙。

到Z后学校为了声誉,这件事也就低调处理了,给那女生家长赔了点钱。当**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说他们几个推得好好的,那女生忽然开始大笑,没想到她把手松开了。

学校派人去清理墙面的时候,墙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下来,学校没办法,为了防止意外,把秋千拆了,墙面刷成到红色。同学讲完了,这是我忍不住看向那面墙,觉得它变的更红了。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梦见的全是那个是女生摔在墙上的情景,好像全部过程我见过一样,Z后我竟然在床上开始学她死后的姿势,我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我吓的睡不着,一闭眼睛就是那女生摔在墙上的情景,血溅在墙上的样子,我摇醒妈妈,告诉妈妈,妈妈说那是我多想了。我还是害怕,第二天去找奶奶,奶奶拿一个小棍,蘸了点水,在我头上饶了一圈,当天晚上就好了,现在想想还很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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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

这是我的事,因为这个我要悼念下奶奶的那只可爱的黑猫。

其实小时候我是跟奶奶住的,奶奶从小把我带到大,有一次,更同学去长宁宫玩,下去的时候很陡,当时是夏天去的(把我晒得这个黑啊)我们往下走,走到下面的时候 ,我们就迫不及待往水里走,清晰的河水冲着小脚,在惬意不过的事了,就在这时我觉得冷,我问同学她冷不,她说我热的都快蒸发了。我才没多说,玩着玩着,我对她说不行咱们回吧,我觉得越来越冷了,她说你真扫兴,我赶紧往上走,这个山下本来人就不多,现在太阳也快下山了。我们从小道回家的,我眼睛往边上一瞄,我叻个叉,那个大哥把坟安着,看了几眼,我就赶快走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刚进门,黑猫见我就挠我(平时他见我回来,就蹭我的)晚上它的眼睛发出绿光死死盯着我,我没多想,洗洗就睡了,不一会它跳上床窝在我的旁边,我想这小子现在知道错了,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看到奶奶在挖东西,我说了,奶奶说今天早上她起来,看到咪咪一动不动的,就死了。我当时立马就难过到不行,奶奶说我出去招惹了什么东西,黑猫替我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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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

记得原来我对我们老家的一个姐姐的影响很深,他虽然是个女的(也有着一头很漂亮的麻花辫呢)但是她的声音确实男生的声音。这样是不奇怪,但是她却说,她不是这家的孩子,她说她记得他前世发生的一切,她会说话开始就这样说,她说 她当时郭奈何桥没喝那个奶奶给她的汤,她就溜了过去。当到轮回道的时候,她偷偷从别人前面溜道后面,因为她想做人。(轮回道是让他们过一个很窄的道道,道道下面什么动物都有,掉下去碰到什么动物,就会变成什么)可她没有过那个道道,溜到做人的道上,可她忘了他没喝汤,所以还是男生的声音。还记得一切的事情,那个姐姐也没活多长时间就死了,可能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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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坟]

这是妈妈给我讲的,说那是在姥爷死的没几个月,我妈妈就梦见老爷给她说他冷的很。然后妈妈就没在意,认为自己太想老爷了,可一连好几天都做这样的梦,我妈妈觉得不对劲,就坐车就回老家看看。刚办完葬礼没几个月,也没人去看姥爷的坟。当我妈妈回去给奶奶他们说的时候,他们就立马去看姥爷的坟。坟的一半都被水冲塌了,他们这才想起来,前几天下大雨,他们竟没想到姥爷的坟。然后他们立马把坟弄好,给姥爷烧纸,请求姥爷原谅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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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眼]

小时候爱串门,到我妹家玩,可她们家旁边有个小女孩不爱说话,但让人看了有一种不敢接近她的感觉。慢慢得和那个女生就认识,认识她才发现她很奇怪,老盯着孕妇的肚子看。有一次他们家隔壁有个女的怀孕了,她就一直看。然后我用奇怪的表情看着她,谁知道她忽然转头对我说,想知道我在看什么么!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她说我能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且她怀孕时间要长的话,我能看出是男是女。我想着她在胡说,她又开始说道,我没胡说,她的肚子里是男孩。没过几天那个女的生了。真是个男孩,我想是巧合吧,但她连狗狗肚子里的宝宝都能看出是男是女,但她Z后去别的城市了,之后再也没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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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皂]

晦暗潮湿的夜.

雨.

一直下.

Z近莫名的失眠,可能是女人每月的“那几天”吧.一个单身北漂的女人总是抵不住这无边的孤独与黑暗.尤其在这雨夜里,是多么希望有个温软的臂弯.

我叫祺雨岚,在一家全球500强的外企工作,白天里辛勤繁忙的工作让我可以暂时忘掉一颗孤独的心,在夜里痛的时候才会慢慢去抚慰这颗孤独的心.虽然我的名字里面有个雨字,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喜欢下雨,甚至有些讨厌.

咦,又是那个小孩,一个人大晚上推着小车在街边卖香皂.

卖可爱的香皂拉,卖可爱的香皂…

这已经是我第2次看到这个小孩在这个凌晨11点左右的雨天卖香皂了.谁家的父母这么狠心,下着雨的夜里还要孩子出来卖香皂,真是有点过分.

不过很奇怪的事,这年头还有自家造香皂拿出来出售么?

反正也睡不着,下去转转,吃点宵夜,要是看到那个孩子顺便他帮买点香皂,要是质量不行,就偷偷的扔掉.

拿了把折叠伞便下楼了,四下看看,没见到那个小孩.

老板,来碗馄炖,打包带走.

好的,美女,胖老板熟练的把馄炖下锅,起锅,打包装袋.

一共三块五.

给.

好嘞,找您一块五,慢走.

老板你看到有个小孩卖香皂,推个小车从这里经过么?

没有,我这大半晚上都没见过呢.

不会吧,那小孩喊的那么大声的卖香皂,您没听见?

嘿嘿,可能太忙了没听见吧.

轱辘,轱辘…

一阵小车轮子撵出的声音.

老板,那不是那个孩子嘛.

孩子?什么孩子?神经病吧.

那边街上空空的.

小弟弟,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

小孩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香皂嘛?

嗯,小孩慢慢掀开厚厚的布帘,一阵扑鼻的清香迎面而来.

哇,好香啊.哇,这么可爱啊.

有很多可爱的卡通小人状的香皂整齐的摆放在小车里.真的是太卡哇伊了,这个多少钱一块啊?

姐姐,你喜欢么?

喜欢,简直太喜欢了.

嗯,那你选吧.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一下选了五块,真是太可爱了,而且好像每一块都不同哦,但是都特别的香,小弟弟.算算多少钱呢?

先试用吧 ,好了我在来拿报酬哦,我还得回家拉.再见,姐姐.

难道是商家做宣传么?低头轻轻的闻了下,真的好香啊.当我在抬头的时候,小车已经渐渐走远了.

嗯,真的很不错,我要回去再洗个澡,就用这个香皂.

在镜子面前轻轻解下衣裳,傲人的身材慢慢呈现,要是用这个香皂洗一遍,我的皮肤是不是也会有和这个香皂一样的味道呢.那公司的那帮色鬼是不是口水流的更厉害呢?哈哈,我指着镜子,你这个小妮子.

用水慢慢润湿香皂,慢慢的涂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的,柔柔的,真的好香啊,脸上也好像变得特别光滑了,真是好神奇啊.

嗯?怎么脸上痒痒的,好像背上也是,怎么全身都很痒,啊…

每一寸的皮肤开始脱落,血也不停的渗出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恐惧已经是我不能形容的了,我发现我连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慢慢的血流了一地,只剩下地上一堆肉.

上好的香皂原料,我收下了,这个就是报酬哦.

又是一起失踪案件,失踪人, 祺雨岚….

卖可爱的香皂拉,卖可爱的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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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样子]

他坐在沙发上,将瓶中的剩酒,全部倒进了口中。

11点57分,电话响起,

“Z近怎么样啊?老朋友?嫂子还好吧?”

老友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熟悉。

他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还有撒了一地的碎相片,苦笑了一声,

“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酒意袭来,他抱着话筒歪倒在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他瞟了一眼还在厨房忙碌的妻子,

匆匆出门了,

身后传来妻子的喊声;“路上小心,别边走路边看手机!”

在路上走的时候,他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想着老友的来电,

的确,一切都没有变,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这条路是老样子,

天气是老样子,

路上遇到的人也都是老样子,

甚至连工作也都是老样子,上司也还是那一张丑恶的老面孔,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生活似乎再也没有了变化,天天都是一副老样子。

结束了一天老样子的工作,回到家里的时候,

他早就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家里会有丰盛的筵席,

妻子会打扮的很漂亮,

一开始气氛会很好,他甚至会觉得妻子唇边的美人痣也分外动人,

然而她很快会拿出他出轨的证据,边哭边坚决地撕掉他们所有的合影,

随后他会忍不住抓起那个烛台,狠狠砸在她的头上……

和过去的几千几万个日夜一样,

他的生活仿佛变成了一张反复播放的录像带,永远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曾经尝试过改变,可是所有的改变都只带来相同的结果。

今天也不例外,还是老样子,

他又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一地碎相片中的她,

她的眼睛还是睁得那么大。

他割了腕,喝着酒,等着那个电话响起,等着生命的又一次无意义重复。

11点57分,11点58分,11点59分……

电话始终没有响起。

他死了,满身鲜血,一脸轻松。

电话的那一端,另一个男人深情地看着一张照片。

“亲爱的,他的第十九次自杀终于成功了。我们的复仇结束了。”

他吻了一下照片上那个唇边有一颗美人痣的女子。

“不要怪我放他去死,我实在太累了,

已经十年了,每天晚上对他进行电话催眠,

让他每天都产生重复的幻觉,这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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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载]

核定载客四十二人的客车内,

装进了八十八名乘客,

人挨人,人挤人,怨声载道。

唯一高兴的就是他,这辆客运大巴的司机。

他甚至高兴地哼起了小曲。

有人看不过去了,问他,

“你就不怕超载吗?”

他轻快地回答着,

“你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怕过超载!”

乐极生悲,

为了躲避对面来车,他猛打方向,

载重太大,车辆失去了平衡,侧翻在了路旁。

他被甩出了驾驶室,坐在路边看着乘客们一个个哭喊着从车内钻出来。

身边有人问他,

“兄弟,这一车人,加上你,都上我的车吧?”

茫然回头,背后这辆黑色大巴上的人也不少,

起码挤了一两百个,一个个挤的脸色苍白,神情恍惚。

他苦笑了一下,

“兄弟!你就不怕超载吗?”

司机从驾驶室探出了头,

“你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怕过超载!”

司机穿着黑色斗篷,扛着个大镰刀,冲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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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 ]

他喜欢看球赛,

更喜欢拉着老婆一起看,

可是他老婆并不喜欢看球赛,

尤其不喜欢半夜被他拉起来看什么冠军杯、欧洲杯。

这个问题从一个小小的矛盾变成了旷日持久的家庭冲突。

今天凌晨有球赛,

他和她又争执了起来,

她吵赢了,

他打赢了。

凌晨三点,比赛准时开播,

他和老婆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直播,

他端着啤酒,笑容满面,

她死不瞑目,血流满面。

电视上的画面忽然跳到了某个地方台,

一部重播的韩剧里,男女主角正嘟着嘴吵架。

他惊讶地按按遥控器,

画面刚跳到球赛,

却又瞬间跳回了韩剧,

他砸了遥控器,

站起来把电视机固定在体育频道,

刚坐下,画面又跳回了韩剧。

“出啥毛病了?我要看球赛啊!”

他怒吼着!

“可是我要看韩剧!”

她的脖子转动了七百二十度,

平静地看着他。

天已大亮,电视里的男女主角还在嘟着嘴吵架,

他和她还是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血流满面,笑容满面,

他血流满面,恐惧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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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居民区]

福州一个旧城区改造,在城郊建了一片新居民楼,给一百多户拆迁户安置。拆迁户大多很满意ZF的安排,欢天喜地地搬迁入住,此事还大篇幅地上了地方电视新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新区的条件比旧区优越得多,就算位置有些偏僻,但是依山傍水,比市区的喧闹和废气好多了。

没想到,搬进去还不到两个月,新区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死人事件。大家纷纷传言新屋闹鬼,很快就惶恐无比地搬走了,新居民区竟然成了一个无人区,静悄悄地在郊区这片地方熟睡着,完全没有了半点生气。

负责新区建设的城建局老李是个退伍军人,胆子很大,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事情。他觉得里面肯定是有对拆迁方案不满的人从中捣鬼,决心弄个水落石出。于是,他不声不响地问一户人家借了钥匙,下午开着自己的“帕萨特”一个人来到新居民区。

找到那户人家,打开门,只见里面家具齐全,水电通畅。老李在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休闲的睡衣,然后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面条和鸡蛋,煮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晚餐。

吃完面条,老李开始坐在客厅上打开电视,等夜色来临。拿着遥控器从头按到末,他发现电视虽然安装了数字接受机,但是只能收中央一台一个节目。没有别的选择,他只好把节目固定在那儿,心里想着明天要让电视局过来修一修。老李喜欢看文艺节目,每天七点中央三套的“中华大家唱”是他必看的节目。

第二天,人们发现老李没有来上班。找到新居民区时,发现他已经死了,直挺挺坐在沙发上,两眼恐惧地睁大,对面电视还开着。法医认定死亡时间为晚上七点左右,死于心脏病发作。

结合之前陆续的居民死亡事件,公安局怀疑其中可能有严重的犯罪活动。刑事科组织了三个人的专案组,对新居民区进行彻底侦察。

三名干警在新居民区进行了一整天的搜索,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傍晚,组长下令休息。三个人进入老李死亡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去准备晚餐,另两个人洗漱整理。他们准备在房子里过夜,看看有什么状况会在晚上出现。

吃完晚饭,三个人坐下来看电视。打牌三缺一,聊天三个大男人没有一个异性,没办法,看电视是唯一选择,虽然节目单调了点。

七点钟,客厅里的老式挂钟敲了起来,同时《新闻联播》熟悉的片头曲响起,主持人用标准的语言开始播讲:“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今天《新闻联播》的主要内容有:上海世博会今天开幕,首日观众络绎不绝;全国经济形势继续平稳向好发展,各地物价稳定;冰岛火山灰对欧洲航空业造成严重损失......”

三个人有心无心地看着电视,没有感到任何异常情况。

忽然,一名坐在旁边的**呼吸急促,面色铁青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电视银屏惊慌地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呵、呵”的怪叫声。

其他两名**也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他们猛然醒悟过来,电视里《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竟然是罗京!

一名**急忙冲向门口,可是大门已经被牢牢锁住,任凭怎么拉也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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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诅咒帖人的下场]

有一个人,很爱面子。他在看帖的时候,发现了很多楼主都在帖后写上看帖回帖的诅咒。他开始效仿,发了一副身体被拆得四分五裂的组图后,他在帖后写上:不回帖的跟此人一样。他每天都在监视著他发的帖,结果每个进来看帖的人都回了帖。他很得意。他本人也很遵守“规则”,每次看帖都回。有一个晚上,他在睡梦中,下了床,进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把自己慢慢的一刀一刀的肢解了……他下了地狱,据说这是第19层,一个狱官进来对他说:[你应咒了,所有应咒的人都应该被关在这层。]他看到了其他被五马分尸的人,这些人都是发诅咒帖的楼主,但他不认得他们。他们对他说:[你这么久才来啊。]于是,他们一起将他再一次肢解了……Z后,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他还没回复自己发的帖,所以应验了自己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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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

村里的村长死了,几个壮汉抬着他的厚木棺材,一村人哭哭喊喊地跟在后面,往他生前看好的风水宝地行去。

村长的儿子武旺抱着三岁的孩子跟在棺材的旁边,一路被鞭炮和唢那的噪音轰得脑袋发晕。

出殡回来后,武旺就开始大病起来,病得面黄肌瘦,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转。眼见就病入膏肓了,妻子情急之下请来了镇上的神汉。

神汉看了看武旺的模样,床前床后走了一圈,坐下来问:“出殡那天有什么异事吗?”

武旺想了想,回忆着说:“到了墓地,孩子调皮乱闹,鞋子掉进了墓坑里,我跳下去帮他拾了。”

神汉点点头,说:“定是你的脚印没有清除,被压在棺材下了。现在必须打开坟墓,在棺材下铺一层石灰,把你的脚印掩埋了。”

村里人在神汉指点下挖开坟墓,把棺材抬了出来,在坑床下铺上一层石灰。

神汉说:“棺材被惊动过,要打开棺材盖,重新为他作法超度。”

众人撬开棺材盖,惊奇地发现,村长的尸体并不是平躺在棺材里,而是一手撑着身子,让身体的重量偏在另一边,而那一边就是武旺留下脚印的地方。

“爸爸!”武旺跪在了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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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司机]

开货车的司机喜欢晚上赶路,因为晚上**不会上路查车,而且气温凉爽。货车一旦超载,不停地起步换档也十分耗油,晚上车少,所以可以一路高速前进。

经常跑这条高速的老司机都知道,这段路晚上经常闹鬼,有时有人在路边招手拦车,有时突然有人影穿过马路被撞在车底。这些都是幻象,遇到这种情形千万不能停车,要打亮车灯一路狂奔。有些经验不够的司机被这些幻象惊吓,直接将汽车飞奔出路面,车毁人亡的事故时有发生。

但是纵使是有经验的老司机,也十分担心车子会在路上抛锚,如果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停留在半路,不敢想象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张进入收费站后,接过发卡员小姐递过来的IC卡,就踩油门一路狂奔。他在心里祷告神灵保佑,他的车况近来不太好,修车师傅建议他大修一次,但是他想跑完这个月的运输旺季再说。

上了高速挂挡就不怎么灵,老张悬着心,睁大眼睛往前开。这条高速全长二百三十公里,要驾驶两个半小时。

一路上没有什么车,偶尔路边好象有人站着在招手,老张知道,不管是真人还是假人,就当没看见就好了。

前面的庙山路段是传说中Z惊险的路段,不但爬坡、转弯的路况复杂,而且经常有人遇到奇怪的事情,司机们都说那里有荒坟,晚上有鬼魂出没。

老张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天上一点月光也没有,虽然窗外空气清新,他还是保险地把车窗关上了。

汽车吐着黑烟,好不容易顺利开到终点,大老远看见收费站,老张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二百六十元,谢谢。”收费站小姐礼貌地说。

老张摇下窗口,把三张钞票递过去,突然愣住了:他没记错,这个收费小姐,就是前面那个发卡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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