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床的时候已经一点,到了床上又睡不着,辗转许久。晨练还在继续。终于跳绳可以一气跳到两百多下。有中暑的感觉。汗如水,顺着发丝,脖子,胸口,腹部,大腿,一缕一缕的往下流。脸色绯红。眼神坚定。我不打算放弃。放弃比坚守要容易。心里有一个角落溃败,崩溃,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变化,然而我要用时间来修复,我需要的是时间,仅此而已。
你可以清醒,但必须冷静,懂得取舍,学会淡定。有些时候,听从心的选择,但如果这种选择叫你不快乐,那也只好注定不快乐。谁能占尽天下便宜?
只有心里什么都放的下,才可以随时离开。不畏惧,不羁绊,不拿得起放不下。
说到底,人也就一撇,一捺。复杂的情绪有时候来自物欲,有时候来自情欲,当你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这一撇一捺才复有了初衷。
我脑子里有一部简单的哲学,也有一部复杂的哲学,他的出现取决于我需要谁来说服我。
这三年来,我如同沉入水底的鱼,在一个地方辗转的思考,越来越清楚自己要什么,也越来越失望。
当我心里觉得空虚的时候,饥饿感就汹涌的袭来。然而我也知道,其实食物填满不了什么,只会让我胃更难受而心更空虚,所以我开始告诉自己:请克制。而我居然能做到。大概我总是跟自己妥协吧。
当我呈C形窝在沙发里的时候,会觉得满足,我的心我的内脏我的一切都靠的很近,没有那个部分有逃离的欲望,所以,我一直热衷于这个形状阅读,它让我克服阅读不专心的问题。有时候一些本质,需要形式来诠释。
我多半时候喜欢单纯的我,不喜欢什么都了解一些,又不了解一些的我,但大部分时候,我就是这样,处于不喜欢自己的状态里。
我想我始终是个貌似很清醒的孩子,有成人的灵魂,有孩子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