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杂谈

转自天涯新鲜出炉的真相,关于最近大热的《赛德克巴莱》,求大力扩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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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天涯上看到的,而且是有根有据的真相,我已经发围脖求扩散了,先发到这,大家一起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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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要说一下那个赛德巴莱的真面目:

  赛德克族台湾原住民里的一支,非常原始,很不开化的。

  日本人占领台湾之后,赛德克族非常崇拜日本人,觉得日本文化先进的不得了,所以样样都跟日本人学,穿和服,学日语,到现在赛德克人还会说日语,民族服装是和服。

  所谓赛德巴莱里描述的爱国抗日起义,根本就是一场闹剧。当时赛德克族一个头人的妹妹,嫁了个日本JC,那个日本JC后来回日本去就不回台湾了,等于把那个台湾老婆给抛弃了。

  于是那个头人就去找日本人谈判,要日本人给他妹妹安排工作,日本人给了一点抚恤金,但是不肯安排工作,肯定这头人的妹妹根本也干不了什么工作咯。

  结果头人大怒了,说之前也有个嫁了日本人的赛德克女人,为什么她离婚了以后你们日本人给她安排了工作呢?我头人的妹妹居然没有优待吗?

  就因为这个缘故头人回去煽动群众和日本人打仗,就爆发了雾社事件。这个事件的结局就是赛德克族日本人屠杀,几乎灭族。赛德克男人被日本人杀死大半,女人们就跑去山上上吊,一棵树上密密麻麻挂满尸体。

  雾社事件被镇压之后过了几年,赛德克人就把这件事情忘光啦!日本人那时已经快要战败了,在台湾征兵,为了对日本人表忠,赛德克族青年踊跃参军,成为了所谓的高砂军一员,自称光荣的皇军。

  这些“皇军”Z后几乎全部被编入敢死队成了炮灰,很多还是神风队的队员,赛德克族很以自己本族出过神风队员为傲。

  不久以前以台湾“母岛文化”为诉求点的台湾著名乐队发行了《赛德巴莱》专辑,主打歌就是《皇军》,歌颂了当时从高雄出海的高砂军,歌颂他们光荣的死亡。还有一首歌名叫《玉碎》,歌颂神风队员的牺牲,描写神风队员会化为不朽的火凤凰。

  所以《赛德巴莱》究竟是个什么神奇的电影,大家都懂的。

  片中名台词:“日本台湾的养母。”

  台湾人深爱日本人,哪怕被日本人杀到几乎灭族,依然深爱这个养母,愿意为了日本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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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gchang_sky 高中二年级

...纳尼? 这是啥?

柠檬汽水 博士一年级

纳尼....

lemon626 大学三年级

本帖Z后由 lemon626 于 2012-5-18 17:10 编辑

回复 一根火柴一包烟 的帖子

算了,怕被喝茶,自己删自己贴。

蘑菇蛋蛋王 大学二年级

一根火柴一包烟 大学二年级
lemon626

这。。。删得好迅速啊。。。

不要紧,喝茶我们还可以做个伴撒。。。

无以伦比的尐秋 硕士三年级

哎。。。。。。。。。。。

得意兔哥 得意大咖

哪里?

一根火柴一包烟 大学二年级
dengchang_sky发表于 2012-5-18 17:02 ...纳尼? 这是啥?

Z近上映的台湾片《赛德克巴莱》,被很多人盲目追捧,但其实根本就在把黑的说白,把奴性写成血性英雄。。。

sindyapple 硕士三年级

政治问题

huyan0820 小学三年级

哎。。。12年就为了拍这个。。。

xandz 大学四年级

楼主真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xandz 大学四年级

台湾山地地形破碎,形成了许多各自独立的生活空间,因此孕育出几十个各自关连却又独立的原住民族群。各族群有时相互通婚,有时互相斗争,彼此纠结缠绕,充满许多族群矛盾和历史仇恨,因此并未为形成坚定的群体意识。

台湾清治时期长期间实行“画界封山”政策,将不愿承认清帝国统治权之“生番”隔离于界线外。清治末期实行“开山抚番”政策,除了怀柔手段,有时亦使用武力进行“开山”,征剿不服公家之原住民部落,原住民的传统生活领域开始受到汉人的侵犯。1895年《马关条约》签订后,日本人为了取得矿藏、木材等中高海拔山地资源,更加深入番界,于是与这些原住民(日人称为高砂族,后继之国民ZF则称为山地人)发生了许多战争与交流。

雾社位台湾中部山区,浊水溪上源于此。雾社恰好是中、北、东部原住民传统生活领域分水岭,是中央山脉重要据点,因此台湾总督府视为山地理蕃的行政中枢。雾社群赛德克族人以数十或数百人形成一个部落,居住在雾社台地。计有马赫坡社(Mahebo,今庐山温泉区)、荷戈社(Hogo,今春阳部落)、塔洛湾社(Tarowan,今春阳温泉)、波亚伦社(Boalum,今庐山部落)、斯克社(Suku,今台14线云龙桥附近)、罗多夫社(Rodof,今仁爱国中至清境农场附近)、巴兰社、塔卡南社、土冈社、西袍社、卡兹库社,共11个蕃社。其中前面六社为雾社事件之起事者,日人称为“反抗蕃社”。

xandz 大学四年级

日本殖民ZF对台湾原住民之政策,初期十余年以军事镇抚为主;之后出于有效动员原住民人力资源进行山区资源开发,以及展现日本已是能进行科学化殖民管理的先进国家的国威宣传目的,开始侧重对山地蕃区的开发与教育。持平而论,此一政策在大量资源的投入下颇有成效,以本事件中被日本作为蕃地管理模范开发的雾社为例,就建有媲美日本本土城镇的公共建设与机能的市街,雾社地区诸社的原住民更大多能操日语,与日本JC、教师沟通,(相较之下,同期平地汉人的日语普及率仅达25%),而派驻蕃地的日本JC亦被要求需通蕃语(原住民语言)。然而在建设教化的同时,日人对原住民原有的生活也多加限制,不仅出草、纹面、断齿等传统习俗遭到禁止,不得私自持有枪械,狩猎需向日本派出所申请才能领取枪只弹药,甚至连传统的织布原料种植都受到管制。失去传统生计方式的原住民只能转而充当入山日人的劳工与女佣,而派驻“蕃地”的日警多有派驻边疆之感,故利用地位欺凌原住民之事不时发生,从而使原住民处于社会、经济、文化等诸层面中弱势的地位。同时日本ZF为了减少原住民的反抗心而推动日警与原住民头目之女结婚的政策,但很多联姻都走向悲剧(主要是原住民妇女被抛弃,而日本ZF也放任始乱终弃的日警),也进一步引起两性观保守的原住民严重不满(因此在雾社事件后,强迫联姻的对象改为原住民JC与头目之女)。

xandz 大学四年级

一般被视为事件导火线的,是发生在1930年10月7日的“敬酒风波”:根据日本警方纪录,当时马赫坡社正举行婚宴,适逢当地驻警吉村克己巡查与同僚路过,头目莫那鲁道长子塔达欧·莫那想向吉村敬酒,却被吉村以“讨厌那不洁的筵席而欲加以拒绝,要将被握住的手甩开。”(原文:「其ノ不潔ナル宴席ヲ嫌ヒ、拒絶セントシテ握ラレタル手ヲ払ヒタル拍子。」)为由拒绝,并以警棍敲打塔达欧·莫那敬酒的手,因而引发与族内男子的斗殴,吉村也因此负伤。

事后,虽然头目莫那·鲁道亲自率众携酒往吉村处谢罪,但吉村不肯接受道歉,并呈报上级。当时殴警之罪相当之重(讽刺的是,由于吉村在申报书中坚称自己未在纠纷中受伤,郡守与雾社分室的回复公文中仅要求予以口头申诫即可),族人心怀新仇旧恨外,亦深恐日警报复,终而决定起事。

xandz 大学四年级

由于策划者皆于事件中身亡,实际上难以判断策划起事正式的时间,但一般相信10月24日举行的另一场婚宴为开始计划起事的时点,近年主流见解认为荷戈社的比荷·沙波与比荷·瓦里斯俩人是主要的鼓吹者,但也有莫那·鲁道为策划者的说法。

比荷·瓦里斯与比荷·沙波为堂兄弟关系,且均为日本JC登记在案的“不良蕃丁(对JC持反抗态度,不配合出工的原住民)”,两人都有家人因与日本JC起冲突而遭到杀害的经历(比荷·瓦里斯更因父亲擅自出草而全家七口被害),成年后的婚姻生活亦都不圆满,属于对生活与现况怀有不满的人物。莫那·鲁道则为雾社群赛德克屈指的有力人物,年轻时即有勇名的莫那·鲁道是少数靠能力而非血缘取得头目地位的智勇双全之士,同时也靠着猎补的山产品的买卖拥有当地Z多的肉牛(肉牛被赛德克人视为财产的计算单位),在当地拥有很高的威望。由于莫那·鲁道曾于1920年与1925年两度参与当地未遂的起义计划,日方亦将之视为危险人物,出于安抚与威吓之双重目的,日本理蕃当局乃以“以番制番”之方式,于1920年及1929年要求莫那·鲁道率众参与对其他番社的讨伐行动以示忠顺(即“萨拉矛事件”(1920年,萨拉矛社)与“青山事件”(1929年)),但参加讨伐时日本军警倚赖蕃丁于前线战斗的表现反而令莫那·鲁道对日本人的武力产生轻视;同时萨拉矛事件时莫那·鲁道曾遭非敌对势力的白狗社蕃丁的狙击,莫那·鲁道始终相信这是受到当时的驻白狗社巡查佐冢爱佑的指使,因此早已对日本JC怀有敌意。

10月25~26两日,起义原住民开始进行秘密的联络与串连活动,比荷·沙波似乎在此阶段扮演了主要连络人的角色,向雾社群的十一个社进行游说的动作。Z后共获得赛德克族雾社群(即德奇达雅群)之马赫坡社(Mehebu)、塔罗湾社(Truwan)、波阿仑社(Boarung)、斯库社(Suku)、荷戈社(Gungu)及罗多夫社(Drodux)等6部落的支持,然而,各社中人口Z多的巴兰社却因为头目瓦力斯·布尼的反对而未参与起义,Z后仅有少数男子以个人身份加入。另一方面,由于决定起事的过程仓促,各社并未作出相应的备战与储粮行为,仅有马赫坡社驻在所曾回报莫那·鲁道将所种陆稻搬进仓库的行为。另26日傍晚波阿隆社驻在所小谷巡察有接获原住民将起事之密告,但却未加重视。

Z后参与的赛德克族计六社1,236人(其中具战斗力的青壮年男性共300余人),打算利用10月27日,总督府为纪念乙未战争期间死于台湾的北白川宫能久亲王而举行台湾神社祭。于雾社公学校举行联合运动会,警备松弛的机会,袭杀日本人,举行大出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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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雾社事件

[编辑] 事件经过

日本昭和五年(1930年)10月27日凌晨,起义赛德克族自马赫坡社开始行动,首先杀死了马赫波驻在所与制材所(原木厂)的驻警三人,之后沿路集结各社人马并袭击往雾社镇方向的波阿隆、樱、荷歌三座驻在所(杀死全部日警及家属,夺取驻在所内枪弹并焚毁驻在所)后朝雾社前进。期间虽有自道泽群前往雾社的原住民籍JC发现事态并赶回部落驻在所回报,但由于道泽至雾社段的电话线因预算删减而裁撤,而未能作出及时之通报。起义原住民于接近八点时攻抵雾社,对雾社JC分室、学校、邮局、官吏宿舍展开攻击。

Z严重的攻击事件发生在雾社公学校,赛德克族人一反不猎取女人小孩首级的出草习俗,对参加运动会的日本人展开不分年龄、性别的砍杀,前来参加典礼的台中州理蕃课顾问菅野政卫、郡守小笠原敬太郎均死于袭击。混乱中,雾社公学校校长新原重志曾打开宿舍供日本人进入避难,自己持武士刀在外与赛德克族人搏斗,族人见不能近新原之身,改从远处掷竹枪击杀,新原死后宿舍攻破,校长宿舍随成为攻击事件中死伤Z密集之处(44人死亡,其中36人为儿童),在雾社诊疗所担任医师多年的志柿源次郎,亦在宿舍内遭赛德克族人以步枪伸入墙缝枪杀;志柿之妻则在花冈二郎之妻初子的帮助下逃过一劫。佐冢爱祐以下多数日本籍JC也在数量悬殊的混战中死亡。

稍后起义赛德克继续对雾社周边的日警驻在所展开袭击,不过由于各地驻警已陆续从逃出者与骚动声获知事态,多半得以事先逃离或进行对抗而生还,但距雾社镇较远的屯巴拉、尾上、能高三处驻在所仍在情报中断的状况下被攻击,仅有一名JC杀出重围逃生,起事原住民的攻击行动约持续到下午三点左右才告一段落,但赛德克族人仍在雾社镇上进行了一整天的日人住宅物品的抢夺与补杀日本生还者行为。

赛德克族起事部落表现出很强的针对性,明确的以日籍人士为攻击对象,当天共造成共134名官员、家长、学童等日本人死亡、重伤26名,误杀2位著和服的汉人李彩云与刘才良,一名著和服的泰雅族女性也遭刺伤(后来死于伤口感染)。起事赛德克族人并从JC分室及驻在所等单位,获得枪支180支和弹药23,037发,同时切断通往外地的电话线与轻型铁路轨道,形成中断对外交通的固守之势。

[编辑] 事件中的赛德克族JC

当时雾社镇上有两名担任JC兼任当地教师的赛德克族人花冈一郎与花冈二郎,由于赛德克族人起事之规划缜密,ZF曾一度怀疑,教育程度较高的两人为事件领导者;但在日方军警进入雾社地区进行救护作业时,却发现两人皆已自杀身亡,其中花冈一郎不但携妻儿同死,更以武士道传统切腹方式自杀。

花冈两人同时留日文草书之遗书于壁上,说明族人因不堪苦役而起事,两人无能为力,仅能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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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活动

中华民国ZF在战后将台湾总督府于雾社(今南投县仁爱乡)所设立的日本人殉难纪念碑拆除,改立原住民抗日纪念碑。1973年将莫那鲁道遗骸归葬于纪念碑后方,当地设有雾社事件纪念公园及莫那鲁道之墓。

[编辑] 后人追思

国民ZF将日本人殉难记念碑拆毁,改立原住民纪念碑。现在的雾社(属南投县仁爱乡)当地设有雾社事件纪念公园。台湾公共电视台曾于2004年制作电视系列剧“风中绯樱”,即叙述这段故事;另长期关怀原住民的作家钟肇政亦著有长篇小说《马黑坡风云》描写此事件。

中华民国中央银行在2001年7月发行以莫那鲁道为肖像的新台币硬币以示纪念,正面图案为莫那鲁道半侧面肖像,面额为20元,但流通不普遍。

[编辑] 文化影响

多年来,台湾有许多以雾社事件为题材的文学与影视作品,以纪念这场战役的人们,缅怀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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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雾社事件

第二次雾社事件是指隔年4月发生,第一次事件时担任味方蕃的道泽群对赛德克族生还者进行攻击的事件。

[编辑] 事件背景

道泽群包括基兹卡、布凯本、鲁兹绍、屯巴拉四社,原本相较于白狗、万大群,属于与雾社群较为友好的部落,但自1910年代开始两者发生耕地与猎场之争,雾社事件前数年莫那·鲁道甚至曾计划动员全族围杀擅入猎场的五十名道泽狩猎队,因此两者日渐交恶。

第一次雾社事件发生时,道泽群内曾为是否参加起事而浮动,莫那·鲁道之妻也曾于10月28日拜访道泽诸社,以提供枪支为条件进行劝诱,但拥有全群领袖地位的屯巴拉社头目铁木·瓦力斯(Temu Walis)立场亲日,协助社内日警避难,任道泽巡查部长,担任山地巡察20年而素有“番通”之称的小岛源治也对部落进行游说,Z后利用日军侦查机造成社内恐慌的机会成功拉垄道泽群支持日方。并于29日日军收复雾社后,加入日方编制之“味方蕃”,自10月30日起开始从事侦查、劝降、破坏抗日方农作、补杀抗日方原住民之工作。由于过去素有恩怨,味方蕃袭击队又贪图奖赏而对妇孺一律残杀,据说起义赛德克对味方蕃之仇恨更甚于日军。

1930年11月11日,道泽群袭击队于在哈奔(Habun溪,眉溪上游)溪谷中被抗日原住民埋伏,导致铁木·瓦力斯以下十余人战死,道泽群因总头目战死而到16日才返回战场。29日时又于围捕两名负隅顽抗之有力人士时遭受5死7伤之损失,道泽群死伤人数居于各味方蕃之冠,总头目之死更被视为奇耻大辱,都令道泽群愤恨不平,自然产生亟欲复仇之心态,而为日方所利用。

xandz 大学四年级

经过

于第一次事件期间投降之赛德克人共514人,之后被集中于邻近原部落的五处“保护蛮收容所”内,并在处份不明之情况下滞留至1931年春。期间各收容所道泽群原住民不时发生冲突,收容所内原住民在未获日方许可下,依时节开始种植小米之举动,令道泽群产生担心人口仍众之雾社群日后进行报复之心理。

出于严惩起事部落之动机,当时的台中州警务部长三轮幸助、JC课长宝藏寺虎一共谋利用事件期间之部族仇恨对投降者进行清算,秘令小岛源治挑拨道泽群情绪攻击起义赛德克余众。小岛的居中煽动很快得到回响,并巧立“因族人正举行婚礼酒宴”之名目暂缓回收第一次时间时发配道泽群之枪支,使道泽群报复队拥有绝对之优势。1931年4月25日深夜,道泽群的壮丁200余人组队夜袭位于罗多夫、西巴乌两地的四处收容所(同样位于西巴乌的塔罗湾社收容所因人数稀少未被视为目标)。被杀死及自杀者共216人(一说214人或218人)。日方之警卫仅在西巴乌收容所方面进行过名目上之开枪喝止,道泽群则仅有1人死亡,5人重伤,10人轻伤,且多半是赛德克族人以弓、竹枪等武器反击造成。

事件当天与日人较为友好之赛德克人(如花冈二郎之妻初子与阿威赫拔哈),都曾被日本JC邀请留宿或暗示不要返回收容所,可见负责看守之日本JC大多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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