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必不可少,那就是参加婚礼。
婚礼就越发都让人觉得密集,
恍惚全世界就都是2个人,一个是在参加婚礼的,一个是赶去参加婚礼的。
同学聚会也会围绕这个,各种盘问。
没事开个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大家都在哪个身上下手没压力。
各自念着号码,相约某年君为娶,妾为嫁,我们便一道xxoo
我很想说,去你大爷的狗男女,没看这么耍流氓还不想负责的,现在干嘛呢,闲着没事还找后备胎。
斯文人,说斯文话,所以我当着他们的面说
“祝你们奸情早点大白于人间。”
生命中一直记忆的那些玩伴也开始批量生产结婚证了,有些女同志没事还领了好几张,
纯粹给祖国和ZF制造麻烦。
我们村有个村花,小时候很小很小,我用1毛钱,
当然不是买糖,买扎马尾用的皮筋,然后就这么在村里绯闻了一辈子、
小姑娘19岁结婚的时候,那笑的花枝招展的,我恨不得把她男人那身新狼皮拔下来自己套上去。
真的是绯闻男友永远就只能干瞪眼。
没过2年,离婚,找同学聚会,又和我们村一个一起到大的好了,我们于是乎又看了一次她的婚礼style。
今年大年初3,又和前任死灰复燃了,我们又得去喝酒,我擦,
幸福是个比较级,因此我那个同学被比较下去了。
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结婚早,但是男孩子结婚总是比女孩子热闹。
为什么呢?因为人多。
大年初二,和朋友有和点久,晚上就睡不着,到处找同学录,给以前几个狗日的打电话。
某君这时给我来一电话,
邓xx,新年好,初六我结婚,过来把。
某君甚为气愤,说:“看不起人是不?肯定是3个人结婚,再晚点媳妇裤子都套不上了、”
所以他们那天结婚很热闹很热闹。比较多个人呢。
至少让自己不会忘记这是在过年。
每次看到同学或者朋友,觥筹交错时,那胀的老红老红的大脖子,我就觉得大家或许真的上年纪了。
慢慢的结婚的也多了。
慢慢的结了婚的也不来了。
慢慢的人就慢慢的变了。
或许每个如同病态般的思念都要忍受无端的自我痊愈的痛苦,
好似在锉刀下哭泣的木屑,
点点滴滴的在时间的割扯下,毫无痕迹的痊愈。
时间的良药让彼此不在怀念,而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