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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球,黑人球员的发型是一道风景。我就在想,这头发是怎么做的,怎么会做出那么多种样子来?!于是心里积满了好奇和疑问!以至于后来看球的时候,我的注意力总会脱离比赛本身,不经意就瞟到了黑人球员五花八门的发型上。
在街上偶尔看见零星的黑人,我便忍不住加快脚步跑上去想看出个究竟来。可又想这样傻盯着人家不太礼貌,便只好在远处观察。
首先辫子的数量就够惊叹,少则有五六十个,多则达数百个;其次是质量上,每个小辫做工之细腻足见做者其功底。
想想,几百的做工精良的小辫———那是多么庞大的一项工程。我无法想象完成这样一项壮举需要花多少心思和时间,而且要一个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等待别人在他头上施以长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许是机缘巧合,在无意有意中上苍给我安排了这段非洲之旅。这在我的计划之外,我却当它是另一种恩赐。
带着对陌生土地的好奇,带着对一段未知经历的憧憬,……我开始自己全新的旅程。在飞机上,我想到了困扰我的头发的秘密,突然就笑了。
到了尼日利亚,才知道不管年龄老幼只要是女人多叫玛利亚。记得刚来的那天,一个名叫GLORY的玛利亚帮我收拾房间。
突然眼睛就停在了她梳满小辫的头发上。她的头发虽然不能说乌黑发亮,小辫也并不很多,但一个个梳得很是紧密有形,没有一丝的杂发跑出来。
我忍不住又笑了,笑的有些陶醉有些傻。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也在微笑看着我。
我对她说了声谢谢,她就出去了。我想就关于头发的问题问问她,可毕竟初次见面,想来未免有些唐突。
待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每个玛利亚的发型都不相同,有的拉直前后剪齐,有的沿头梳成圈状,有的外梳而里散……在我们想来如此简单的头发,却被他们搞得复杂的有点艺术了。
我不能不赞叹,这是一道风景,我说过。令我更为惊叹的是,第二天早上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几乎全部都变了新的发型,而且也都充满了艺术气息。这无疑加重了我心里还没有解开的疑云。
一次在客厅看电视,一个玛利亚在我身边站了很久没有离开。我看得出她应该有事情要问我,也许由于相互还不太熟悉的缘故不好意思开口。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吗?她怯生生地看着我没有说话。问了几次,她才用手指着我的头发说:Your hair,how much?我被她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回答她。
我想也许是非洲口音的问题,我对于她的发音还有待熟悉,所以才不敢确定她的问题。我无奈的向她摇了摇头。她看了看我,就走开了。
记不清是来非洲的第几天了。晚上大家在一起喝茶闲聊,聊非洲的奇闻轶事。其间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我的疑问,就抛了出去。
老李看着我笑着说:这就不知道了吧?尼日利亚人是不留头发的。这话让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老孙解开了这个谜。
老孙说由于气候的原因,非洲人的头发长得很慢,而且长一点就开始打卷。所以她们也大都不留头发,她们戴的都是假发。
黑人的发质跟中国人有所不同,他们的毛发尤其是头发丝很细,有点像胳膊上的汗毛,一个毛孔同时生长7、8根的头发,就像牙刷的刷毛那样,通常长到一定的长度,就自动脱落重新生长。
假发在非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行当,女人们一般都会有好几个头套来换着戴。
她们可以直接去假发店买来成品,也可以挑选好图样然后找人来帮她们做。
有机器梳的,也有手工的———手工的要贵一些。听罢,我如梦初醒。一直困扰我的秘密原来竟是如此简单的谜底。
我突然想起那天那个玛利亚问我的问题,她原来是在问我的头发是多少钱买的!
后来有一天我随意走进了尼日利亚的一间理发店,紧接
着又扭头出来了,缘由是里面的理发师不知如何理发,但我看到他就在理发,跟一个黑色男人。
他怕引起误会,进一步说是不会理我们这些中国人的头发,我分明看到那些黑人理发师在用单面刀片为黑人削发,换成您,那手艺精湛的黑人理发师承诺为您服务,您敢吗?
但当时我并没有害怕,而是兴奋,兴奋地发现了一个秘密,男理发师旁边几个黑人妇女在粘假发!
对,是粘!看上去,那几个胖胖的女人折腾了好半天了,她们把木头梳子上伸进一个黑罐子里,挑出一种胶水模样的东西,接着就上头,认真地把早就准备好的假发粘在另外女人的头上,这下看清楚了,假发下面粘连的是就是非洲人的小卷毛,但绝对不长。
但就是这些小卷毛和假发粘在一起,居然巧夺天工,颜色过渡也十分自然,再配上一些花花绿绿的绳头,这盏非洲女人的满脑袋都是文化了!
本帖Z后由 菜菜晶 于 2010-9-24 16:5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