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悠扬。
八月末,水莎草,心里,敷上了一片稚嫩的药膏。
纷绕、飘摇。
-- 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
不忘记。不追求……
我有时也会在意那些植物。
黑暗的土壤里,根茎,滋长。
即使看不到阳光,也要注视着那个方向。
两年了,烟草像胡渣顺应着流光。
我只能面向,无法挪动。
那种无力,就像麻木的看着自己变成液体。
我有什么能力再去背负另一个生命的拔节?
我只想用庸懒的姿态在这即将寂灭的日子里享受和煦。
日月出矣,而爝火不熄,其于光也,不亦难乎!
对于别人那光鲜的爱而言我现在能给的就好似火把面对烈日。
我燃烧的是虚无的时光不是爱情的光亮。
鹪鹩巢于深林,啼叫,欢笑,不过一枝。
我也站在自己的枝头,闭上眼,世界,屋檐。
睁开眼,虚伪,蔓延。
我开始分割与拉扯。
而后学会生活的顺应与生命的秉持。
脚,踩着现实。
眼,忘着梦想。
有一天,现实堆的很高。
那一天,梦想靠的很近。
我的。不是两个人。
“我们已经走了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什么出发。”
这是纪伯伦的感慨。
我不会忘记,我也不会为了归属而去追寻。
让我一个人安宁,只为生命中秉持的未完成。
爱情里随遇而安。
梦想里迎风破浪。
不愿负担,出演感情的戏。
只为自己,完整生命的梦。
八月末。
离散的浮云像没有木棍的棉花糖。
我咀嚼。
流动在苍穹下的悼念。
2008.8.25
写于云南省红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