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到了永清街站,听到后排的某个位子,有人在大声叫“永清街到了啊,同志们,要转车的可以下了,三颗药给你妈吃(英文:thank you very mach),由于人太多,看不到是哪个,我先以为是熟人之间聊得好玩,没有在意。当车行至二桥,刚看到长江时,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蛮大的声,还蛮有感情的念:“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我听到这些老毛的诗句,心想乐是哪个啊?在车上就这样念?我就回头找,看到一个老爹爹坐着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一桥飞架南北,天欠变通图,天若有情天易老,战地黄花分外香,突见人间曾伏虎,泪飞屯作清盆雨。这是毛爷爷,在一九二六年,写给他的老婆杨开会的情诗。”我还,他就这样在公交上“裸奔”起来了!说实话,只要是有人一念毛泽东的诗词,我会比较有认同感,因为我曾经也熟背他老人家的诗,有激情,大气旁泊。车上有的人不耳他,有的人以另类的眼睛看他。我也没有再去看他。听他念条。下二桥时,他又在说:徐家棚到了啊,三颗药给你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