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一看是明明。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递给我一张那天拿走的系统盘,说:“我看见你回来了。”
我笑着说:“噢,你坐吧。”
明明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雁雁姐没回来?”
“没,今晚她住朋友那不回来了。”
“你还没吃饭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呵呵,你那鼻子还真灵。”我笑道,接着说:“在公司吃了点,这会儿饿了,正准备出去买点呢。”
明明看着我说:“我今晚自己炒的鱼香肉丝,还闷了米饭,做得太多剩了好多,你要不嫌,我给你端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嗨,瞎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就可以,那我端去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甚至还有一罐可乐。
“嚯,真丰盛啊,还给我拿饮料了?”我很感意外。
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是泯泯嘴,说:“可惜我那屋没啤酒。”
我连声致谢着,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
明明就坐在一边用我的电脑上网,时不时看看我,笑一下,她总喜欢用手扶一下她那个小眼镜,看上去特别搞笑,也很可爱。
我边吃边和明明聊天:“明明,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呀?”
“就是办公室文员啊,接听电话,管理档案什么的。”
“噢,那挺轻松的呀,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试用期,2000。”
“嗯,还行。”
“唉,行什么呀,其实我想找财会一类的工作,但没经验找不到。”
“别急,慢慢来,趁年轻能拿到的证先考下来,以后都有用。”
“是呀,我也这么想。”
聊着聊着,我吃完了,天也晚了,明明就告辞回她那屋去了。
第二天傍晚,雁雁回来后,就和我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朋友趁年假出去旅游的事。说她和她老公去了三亚,还拍了不少照片,很漂亮的。还说他们下次要去避暑山庄,想带上我们,我没敢吭声。现在这种情况,钱对我们来说很宝贵,而出去玩一次,Z少Z少也得几千元,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几千啊?
雁雁还在说,说她另一个朋友结婚去了马尔代夫,照片拍得美伦美奂,她说人也就年轻一回,人生Z重要的纪念如果能留在那么美的地方,今生无憾了。
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地叹口气,雁雁所向往的生活,和我的实际生活相差太远了,也许我奋斗十几年,能达到,但那时,我们都老了,尤其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暂,她等不了。
也许,我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但我知道,雁雁曾深切地与那个群体里所谓的精英们接触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生活方式。
(十)
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都是女性,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还有现在的同事,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
因为她们的层次(相貌、学历、工作单位)都差不多,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
条件Z好的,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叫芸,二十九岁,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女人二十出头,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幼稚单纯,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不过芸可非一般人,在自己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时,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她却守身如玉,Z后她找了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
那男人四川人,个子不到一米七,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现在身家有九位数,当然,他和芸恋爱时,是藏富了的,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这男人离婚后,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芸二十三岁开始跟他,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等关系稳定以后,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等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自己名下的豪宅、名车、珠宝,都有了,芸也很争气,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孩子有保姆带,她现在做全职太太,生活就是吃喝玩乐。
芸的经历是个样本,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雁雁曾对我说过:“女人的价值,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到三十岁以后,几乎就是负值了,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我快到三十了,才明白这一点。”
(十一)
我对她说:“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雁雁说:“心态不同了呀,到了我这个年龄,都有一颗恨嫁的心,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
我笑着问她:“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
雁雁认真地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当然想负责,可又怕委屈了你,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
雁雁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但并没有太羡慕,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当回事,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这种人肯定特别忙,反正我每次和芸通电话,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生活没有目标,我不喜欢。”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向往的生活,就是两个人既相爱,又有一定经济基础,Z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车可以慢慢买,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那样……都没有激情了,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雁雁说完,抿着嘴笑着看我。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坏笑着说:“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
雁雁满脸通红:“你去死吧!我才不用你满足……”
我故意气她:“你就是饥渴……”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
“才不是,才不是……”雁一边反抗,一边用拳头捶打我,当然她打得也不疼。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的手一直没停过,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堵住了她的嘴,渐渐地,她没有声音了,只有微微的娇喘……
我知道,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当然,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但对我而言,实现起来,也要费些周折。
(十二)
接下来,我就去北方出差,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开始还好点,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
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想着你的脸,和她做,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装傻。”我笑着说。
她气急败坏:“死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颠颠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上面,下面,拍的这个全啊,决不比香港那几个狗屁明星的差,那粉红的小嫩嘴,看得我心花怒放,……(此处省略N多字)
(十三)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反正,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她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Z后将她抵在墙上,将她的左腿缓缓抬起,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等会……”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让我试一下,求你了宝贝……”
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雁雁嗔怪着说澡洗得不干净。
Z后,我们又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色狼,死鬼……”
本帖Z后由 新月 于 2010-12-29 10:2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