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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剩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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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这潜水,今儿实在憋不住了,把这段时间困扰我折磨我的事写出来吧,写出来心里也舒服舒服。

我今年二十五了,大学读的是个地方的二流本科院校,专业计算机,毕业后就来北京发展了,现在一家网络公司任职,在北京属于三无人员,就是无房无车无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转入正题,我住的地方,是在公司附近的近郊租的农民自己盖的楼房,一楼住房东一家,二楼有四家住户——我,一个南方小妹,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一个就是本文主要人物,一位来自北方的大美女

说她是大美女可真不是虚的,要说女人我也见过不少,从初中开始给女生写情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交了四五个女友了,我这人人缘好,不算女友,关系特别好的美女知己也有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象我这邻居这么标致的,她个子Z起码在168以上,(我个子175,她穿高跟鞋,和我平视),栗色大卷发直达腰间,身材婀娜,Z主要是那肌肤,虽说是北方人,但保养得太好了,说肌肤胜雪有点过,但绝对细腻光滑。眼睛很大很黑很亮,鼻梁挺拔,嘴唇丰润……哎,真是越看越爱,我承认我有点意淫,没办法,男人好色是本性,这怪不得我。

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什么都十全十美,既然给了她副好模样,也给了她副坏脾气。

怎么说呢?搬这好几个月了吧,我们另外三家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很快熟悉起来,只有她,和我们从来不说一句话,有两次在楼道里迎面走过,我故意看着她的脸,想打个招呼,好家伙,看她那眼神,整个一横眉冷对千夫指!看得我后背真冒冷汗,和她打招呼那念头早跑九宵云外去了。

时间长了,我们也成默契了,谁也不和她说话了。

我们住的房间,冲着楼道有扇窗户,因为房间冲着马路还有窗,不影响取光,而楼道里的窗户人走过时能看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家家都挂个帘子,保护隐私嘛。

话说,这位美女的房间在中间,我天天都能路过,别人家都挂一层布帘,直接遮住,而她挂两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

平日里,她那屋只挂一层纱帘,所以屋里的景物隐隐约约都能看到。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每当走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窗子瞟两眼,但这一瞟就瞟出事来了,隔着那层白色的薄纱,我隐约看到:这美女在屋里分明是什么也没穿地走来走去呀!日期:2009-08-1010:21:56

自从看了这美女的春光乍泄,我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没错,你洗完澡在家光着没人管得着,而且你还挂了帘子,可……你那帘子也不挡事啊!要不你就挂个厚的,挂这么个朦朦胧胧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在勾引人么?

唉,但没办法,咱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

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她这样光着在家可不是一回两回,可能也是夏天天热,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

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

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

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IT基地,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JC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

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养了只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

那对小夫妻也是,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想必是找朋友玩去了。

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雁两个人。这不,机会也就来了。

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雁雁那门时,就听到她轻微地哼哼声,那声音不象叫床,倒象病了,但鉴于她过于冰冷的个性,我也不便多管嫌事,就回了自己屋。

回到家看了会电视,肚子饿了,我到下面买了点吃的,回来时,听到雁雁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

本帖Z后由 新月 于 2010-12-26 1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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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半天,好象里面答应了一声,我就推门进去了。

只见雁雁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带粉红大枫叶的夏凉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

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

她摇摇头。

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了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夏凉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两肩处空空如也,连个睡衣带也没有,可以想见下面必定也一丝不挂。

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出来了,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

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

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

雁雁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号记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她,就离开了。

自从病中送药这事以后,我和雁雁那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下班后,有时她来我屋坐,有时我到她屋坐坐,一起吃个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下楼到附近转转,到超市买点东西什么的。

雁雁这性格,说好听了,是外冷内热,说难听点,就是闷骚型的。

和她接触久了,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娱乐、时尚等方面我们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说到激动处,她会大声反驳我,说到开心处,她会不顾什么场合,放声大笑。

她很会打扮,妆总是化得恰到好处,从来不化得那么浓,她偏爱各种颜色的衣服,当然,她很懂得搭配,比如今天穿冷色系的衣服,那么全身上下,包括背包和鞋子都会是一个色系,看上去,让人舒服。

她经常用的香水是香奈尔的邂逅,那种淡淡却迷人的味道,能让我记一辈子。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开始是迷恋于她那炽热的身段,而现在,连她整个人,包括性格、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我都回味无穷。

但越是和她近距离接触,我却越没胆量跨出那一步,每次和她聊天时,她用那种能看穿你内心的犀利目光盯着我时,我都觉得心里慌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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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关系拉近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穿得那么暴露了,我总是想,她在自己屋里裸体时,可能以为那层帘真的能遮住一切吧!

关于她喜欢裸体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看过一篇心理学调研报告,有个实例是,一个穿着得体,相貌清秀的女白领,年近三十一直单身,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因为司机一个急刹车,很多人没有站稳,一个很帅气的男士就倒在了这位女士身上,当这个男人站好并准备向她道歉时,这个女士却疯狂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并且亲吻这个男人,当时,车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心理医生说,就是因为这类女性相对优秀,而且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所以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因为她们择偶时对男性很挑剔,久而久之,造成一般男性不敢靠近她们,所以造成了她们孤独压抑而渴望性爱的内心世界,上述那位女性就是在特定条件下被刺激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应激行为。

我想,雁雁独处时,喜欢自裸,可能也是基于这样一种渴望被爱被抚摸的心理反应吧。

但是,当她面对我时,又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我们该怎么迈出那一步呢?

宁宁隔一天会回来喂她那狗,有时也会带朋友过来,自然地,她发现了我和雁雁在一起这个事,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屋呆着,宁宁给我短信:“晨哥,有时间么?过来坐坐。”

这之前,我就已经把宁宁当我妹妹了,可能因为我也是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所以我特别能理解这孩子,虽然她的有些行为我并不认同,但我们能聊得来,以前她回来这边住也经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

我过去了,她请我坐,给我拿零食,寒暄了几句,宁宁就单刀直入,小声问我:“你和那个雁雁在拍拖?”

我故作镇定地笑着答她:“没有,只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吧。”

宁宁盯着我看了一会,好象在看我有没有撒慌,接着,她说:“晨哥,你可别碰她,她可不是你能拿得住的。”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

宁宁看着我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说:“反正不让你碰你不碰就对了,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凭哥你的条件,找个年轻清纯的多配啊,干嘛非要找一个快三十岁了,人家玩了几手的老女人啊?”

宁宁这话说得重了,我的脸色明显有点不悦,她也感觉不妥,但我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只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别问了成么?我都说的够多了。”

我有点激眼:“你看,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故意让我着急么?”

宁宁看我急了,说:“好好好,那我就全说了吧,谁让我愿意管这闲事呢,不过说好了我是把你当哥才说这么多的。”

接着,宁宁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向我阐述了一遍。

宁宁的一个朋友和雁雁原来共事过,而这个朋友宁宁曾领到这里来过,那人虽然和雁雁不是很熟,但还是一下认出了她,就把雁雁在原公司的那些八卦事给宁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大致就是:雁雁和原公司的老总关系暧昧,公司里早就风言风语了,只是事不关已,大家都当不知道,后来,老总夫人听到风声,便上演了一出捉奸戏,而这出戏竟然就发生在老总的办公室里,他那办公室很大,有内外两间,里面有床,可以洗澡,一切齐全,而且,雁雁和他约会是绕开秘书从后门进去的,据说,老总夫人捉奸那天,老总和雁雁都衣冠不整的,老总夫人狠狠地给了雁雁几个大耳光,还把她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露着内裤,害得雁雁没法出门……总之,那天是闹得不可开交,老总趁机会溜之大吉,派了手下几个心腹,好说歹说才把夫人安抚回去,而羞愧难当的雁雁在好心的秘书帮助下换了条裤子才得以脱身。

末了,宁宁对我说:“晨哥,咱哥俩感情不错我才和你说这些,这种女人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有,说白了就是花瓶,仗着自己漂亮,找男人绝不会找条件一般的,眼睛只描着那些有钱人,做二奶也心甘情愿,她如果愿意和你交朋友,也是一时无聊找你解闷的,你……可别陷进去呀!”

忘了那天是怎么从宁宁屋里出去的,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心里空荡荡的。

雁雁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回。

我相信宁宁不会骗我,虽然她说的一切有添油加醋的可能,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象雁雁那么漂亮的女孩,至今未婚,经历肯定简单不了。我可以接受她有经历,但我却无法接受她不知廉耻。如果我和她只是玩玩,那她以前做过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但现在我在一步步地掉进她的情网里,我就不能接受她曾那么无耻地被人羞辱过。

躺在床上,我把灯关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烟,雁雁的短信又发过来了,看来她是很担心:“你的门没锁,但灯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短信。”

我把手机甩到一边,没有回。

转念一想,反正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谁是纯洁谁又是不纯洁的呢?我还年轻,干嘛把女人这么当回事?她以前做过什么跟我有狗屁关系?她没有把我当既定目标更好!我还不用负责了呢!活在当下才是实在的!~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上了再说!

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以为雁雁是对男人太挑剔,表面上才对男人冷若冰霜,那么现在我知道了她的风流韵事后,觉得她挺能装B的。

明明就是遍阅巫山云雨的老手,何必非装出一副清纯,拒男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唉,说不清楚,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更喜欢纯洁的漂亮女人,当他知道深爱的女人不是如他所看到的那么纯洁时,往往心理上会产生巨大的反差,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班后,我在楼道里遇到雁雁,她凝视着我,问我:“昨儿干嘛去了?不回我短信!”

我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和几个哥们有点喝高了,回家就睡下了,没看到你短信。”

雁雁狐疑地看着我,说:“噢,那到我屋坐坐吧。”

我随着她走进她的房间。

雁雁问我:“吃了么?”

“吃了,在单位食堂吃了点,你呢?”

“我也吃了。”雁雁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我凝视着她,她问我:“你看嘛呢?”

我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很慌张地问我:“干嘛呀?”

我轻声对她说:“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么?”

雁雁默许地点了点头,我扶着她的脑袋,问:“你也喜欢我么?”

她还是微微点点头。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将她扔到床上,她挣扎着坐起来,焦急地说:“不……不……”

我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你还……从来没有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小声说:“有点太快了。”

“可你知道这样天天面对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你知道吗?”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说。

雁雁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她指了指门,小声对我说:“把门……插上吧。”

我一听,欣喜若狂,一个箭步去把门插好,回过头来再看雁雁,她已经一改先前不知所措的模样,换了一副少女般娇羞含苞欲放的模样。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无辜.

这之前,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我上大学以后就有过一个固定的女友,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她,当然她也是第一次,当时我们都只有十九岁,不懂得那么多,就象小孩过家家一样,但是,毕业时,因为我女友是福建人,还是独生女,所以她必须回家乡发展,虽然她苦苦哀求我和她一起回去,但那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何况我过去了,就象倒插门一样,孩子要跟她家姓,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那份感情一直珍藏在我心底,毕竟那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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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没有过女友,一是工作忙,再说身边确实没有合适的对象,当然,我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欲望,我曾找过一YE情,那是个离异的年轻女人,今天,我慢慢褪去雁雁的所有衣物,让她的胴体彻底展现在我面前——这确实是个尤物,白晰光滑的皮肤,摸上去有种绸缎般流动的感觉,胸部丰满富有弹性,腰部却纤细无比,目测腰围在一尺八左右,两条纤长的腿,笔直而柔软, 这么美丽的躯体,我抚摸着,竟然不忍下手了。

完事后,雁雁很疲倦,我把她揽在怀中,轻轻亲吻她的额头,那一刻,我的心里还满是怜惜的。真的,那时我觉得不管雁雁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是,生活并不象我想象得那么简单……

和雁雁有了身体的融合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比我大四整岁,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这点。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比同龄人要成熟,虽然我没有刻意找过比自己大的女友,但我觉得上下相差五岁以内都没什么问题。

只要她肯踏踏实实地跟我过,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熟悉了以后,我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在屋里裸体,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你那帘子根本挡不住什么!雁雁嗔怪我是坏人。然后说,她就喜欢这样,只是原来和别人合租不方便,现在虽然是自己一间房,但还不小心被我这个色狼偷看了去……她房间内有一面大镜子,她喜欢在镜中欣赏赤裸的自己,觉得自己很美……我哈哈大笑着说:“你这完全是自恋嘛!”

雁雁曾多次问过我以前的情史,我把和前女友合合分分的过程全告诉了她,但我没问过她的历史,真的,她不主动说,我不会勉强她说出来,也许,不说会更好。

然而,命中注定,我们之间逃不开这一关,无论我们想怎样回避,但命运之神还是把它安排到我们面前。

不久之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相对平静的生活。

那是个周六,我和雁雁都休息了,我们在楼下乘凉时,看到宁宁回来了,她带来个女伴,宁宁和我打招呼:“晨哥!”

“噢,你回来啦?”

“嗯。”宁宁答,同时她瞟了雁雁一眼。

宁宁带来的女孩原来就是雁雁原公司的同事,她淡淡地和雁雁打了个招呼:“小莫,你也住这啊?”

“嗯,离我公司近。”雁雁简短地答道,我看到她的表情很不自然。

后来宁宁她们就上楼了,而我和雁雁坐车去了市里。

那天无论走到哪,雁雁都心不在焉的,没过多久她就说累了,吵着要回家,我就陪她回了家。

到家后,说了几句别的,她就转弯抹角地问我:“和你宁宁很熟吧?”

我答:“普通朋友吧。”

“你们以前总在一起!还不熟?”雁雁咄咄逼人。

我看了她一眼:“不就吃饭聊天什么的嘛,你说熟就熟呗。”

雁雁看着我,犹豫着不知怎样说下面的话:“那……你没听她说过什么?”

“说什么?”我问她。

雁雁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她说:“说我在原公司的事。”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我象你们女人喜欢问东问西的?”

“你什么态度嘛?就你这态度就表明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坐下来,看着雁雁,冷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雁雁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哭了。

我有点慌了,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雁雁试去腮边的眼泪,说:“你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

“我觉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淡淡地答。

雁雁接着说:“我以前给人家做过情人你也不介意?”

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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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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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我抬起头,对雁雁说:“其实,有些事你不用说得那么细,我也不会问,只要我们彼此感觉好,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得多了,反倒是一种压力。”

雁雁哭着说:“可是我……我总觉得这是枚定时炸弹,随时会BZ的!我承认我那一步走错了!但事情是我做下的,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接下来,雁雁就把她和那老总在一起的前后过程都讲了一遍,雁雁和我一样,大学时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雁雁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毕业后那男人出国了,说好两年后回来,雁雁一直在等他,但一年后,那男人打来电话,说他在那边太孤独,已经有了新恋人,以后也未必回国,让雁雁不要等他了……

这件事对雁雁打击很大,也就在这时,她的顶头上司开始了对她的猛烈攻势,一个初入社会人在异乡的漂亮女孩,又刚刚失恋,很难不被那些所谓成功人士的鲜花、礼物、名车接送所击败,所以雁雁就沦陷了。

他们交往的过程中,老总曾承诺会离婚娶雁雁,他说他和老婆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好多年了,只是为了孩子维持婚姻,现在孩子大了在国外读书,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他说的这些鬼话,雁雁都信了,但是后来发生那一切就如宁宁所转述的,老总夫人上门捉奸了,老总妥协了,人家夫妻言归于好,雁雁作为人人不耻的第三者,被公司扫地出门。

经历这两场情变,雁雁算是对男人死了心,而她Z美好的几年青春也交待出去了,她从原公司离职后,调整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新工作,从那以后,她的性情大变,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文静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不愿与人沟通的孤僻女人。

和邻居打架那事也是真的,她原来和一对小夫妻合租一套二居,那对夫妻喜欢夜生活,天天十二点回来,回来后就开始洗澡、刷牙、看电视,听音乐,折腾到半夜两三点钟再睡觉,而雁雁第二天要上班,这样搞得她天天没精神,就和那一对干起来了,雁雁的脾气也暴,而那一对也挺不是人的,那个广西男人居然拿了把菜刀威胁雁雁,雁雁就报警了……总之,搞得鸡飞狗跳的,Z近,雁雁就搬到这来了,图个清静。

但是雁雁毕竟也是常人,也有欲望,尤其女人年近三十,更加富有魅力,也更渴望性与爱,但她又不信任男人,所以她独处时喜欢自裸,象是孤芳自赏。

她近几年也相亲过,其中有的人条件还相当不错,但都无结果,她说没感觉,说白了,她对男人不信任,又怎么会产生感觉呢?

她对我说,有时她感觉挺绝望的,只想自己存钱在这个城市买套小住房,然后找个小情人满足下自己,这样孤独到老算了。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挺辛酸的。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信任我呢?”

雁雁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经历了那么多,我觉得男人越老越成功城府越深,找他们还不如找小的,心地还单纯些。”

“呵呵,你这明摆着是老牛吃嫩草么?”我调笑她。

雁雁嗔怪地看看我,说:“那也是你自愿的!”

我搂过她,问她:“说实话,你开始是不是有点勾引我的意思?”

她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有时很渴望……被人抚摸和亲吻……”

我又问她:“那你不嫌我穷?”

她摇摇头:“我现在看透了,只要两人好,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不嫌我老就行了。”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觉得两人不管存在多大差异,只要相爱了,天天在一起,总有一天,会磨合得相当和谐的。

和雁雁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以前面对她时,觉得她太美太冷,会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但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又是那么和谐。

当然,生活还少不了柴米油盐这些琐事。

雁雁总吵着让我租个二居,这位大小姐当时是因为和邻居吵了架一时没地方去才搬到这来的,其实她住不惯这种城乡结合部,这里虽然有卫生间但毕竟没有小区楼房那么规范,而且没有独立厨房,大家要做饭去另一个小房间,可以放煤气罐之类的,雁雁从来都不在那里做饭,说没有抽油烟机她绝不会下厨房的。我们一般都在外边吃,太小的店,诸如路边的麻辣烫之流,雁雁的是绝不会坐的,说不卫生,我当然一切都顺着她。

她的衣物用品档次也相对较高,衣服没有五百元以下的,皮包和香水都要上千,我知道她以前过惯了那种小资生活,所以我也在拼命工作赚钱,努力达到她所需要的那种生活水准。

我对雁雁的身体越来越迷恋了,成天缠绵也还闲不够,她是个很懂情趣的女孩,不会拒绝我的更多花样,我们晚上十点在附近的小树林做过,让她背靠在大树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紧紧抱住她……很爽很刺激!

宁宁搬走了,走之前,她问我是不是和雁雁在一起,我说是的,她笑了笑,说:“祝福你们。”

她那间屋空了没几天,又搬来一个女孩,文文静静的,戴个小眼镜,据说也是毕业没多久,在附近的公司做文员。

小女孩叫明明,和我是同省的,也在外省上的大学,财会专业,才二十二岁,刚毕业就出来了。

一个女孩独自在外不容易,有时候她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找我,比如上不去网了,电脑启动不了了,下水道堵了……

我没有厌烦过,因为我觉得这都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每回她总是感激不尽。

不过,雁雁曾经酸溜溜地问过我:“那个小妹妹是不是看上你了?”

“瞎说什么呀,没的事。”

“那怎么总找你呀?你看叫得那个亲,谢哥……”

我笑了笑,说:“人家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不易,遇到点麻烦事有人帮助解决当然感激了,你别多想了。”

雁雁冲我白了白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找一个漂亮女友还有个好处,就是带出去比较拉风。

我在北京的这帮朋友,有一些是昔日同学,还有就是以前的同事,年龄都和我差不多,结婚的少,女友呢基本都和我们年龄相近,或是小几岁,出校门没几年,马尾辫,牛仔裤,嘻嘻哈哈的,还象学生模样,而雁雁看上去和她们就截然不同了,她的观点就是不打扮就出门见客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尊重,注重仪表的她再加上天生丽质,每次带她出去都会赚足眼球,好几回我的哥们都看呆了,偷偷问我在哪骗来这么漂亮的妞儿,也有好心的哥们提醒我,怕我守不住雁雁,当然我都一笑置之。

找房那事我一直在忙活,但是没有合适的,好的一居找不到,而好的二居这附近Z便宜也要两千多,我当时和雁雁住的那农民楼房,两间加起来算上水费电费网费,才一千多,而且租楼房还要季付,思虑再三我舍不得,我生长在一个小城市平民家庭,知道钱来得不容易,我觉得省下这一千多元,不说别的,还能给雁雁添两件不错的衣服呢。

再说这住着也没什么不好,交通方便,买东西也方便,离我们二人公司还都近。开发区好多哥们都有小孩了还在这住呢,我们有什么不能住的呢?

雁雁为这事不开心,但我没由着她,有些大事我是不会让步的。

雁是真心想跟我的,她为我们将来做过打算,因为她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所以她希望一年内能买房结婚,她说她娘家再加上她自己的积蓄,能出二十多万,希望我们家能出三十到四十万,再借一部分房贷,买一处位置不太偏远的七十到八十平的住宅楼……唉,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买房的事和家里商量了一下,我父亲在几年前过世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已退休,有退休金。我上面还有一哥一姐,都已结婚,哥哥比我大很多,他结婚的房子也是父母给买的,不过十几年前也没多少钱,就几万块。

妈妈说,按照当地风俗,既然给大的买房了不能不给二的买,但鉴于北京房价这么高,家里也只能帮一部分,她打算把现在住的楼房卖了,反正她也退休了,正想到郊区弄个小园子,正好趁这个机会用她自己的积蓄到郊区买个带院落的平房,有几万就够了,楼房任我处置,价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吧。

唉,我很辛酸也很无奈,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为了儿女却要住到郊区去,虽说她老人家一直很独立,也因此不肯跟大哥一起住,但这让我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但妈妈一再说这正合她意,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自己有点积蓄,那段时间我在拼命加班赚钱,希望能快点攒足了钱买房。有一天回去得晚了点,雁雁先前和我联系过,得知我晚归,她就去朋友那玩了,说是晚上也不回来,第二天直接从朋友那去公司,不用我等她。

回到家里,感觉屋里冷冰冰的,晚上就吃了个便当,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里就觉得不是个滋味,不知道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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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门一看是明明。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递给我一张那天拿走的系统盘,说:“我看见你回来了。”

我笑着说:“噢,你坐吧。”

明明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雁雁姐没回来?”

“没,今晚她住朋友那不回来了。”

“你还没吃饭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呵呵,你那鼻子还真灵。”我笑道,接着说:“在公司吃了点,这会儿饿了,正准备出去买点呢。”

明明看着我说:“我今晚自己炒的鱼香肉丝,还闷了米饭,做得太多剩了好多,你要不嫌,我给你端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嗨,瞎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就可以,那我端去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甚至还有一罐可乐。

“嚯,真丰盛啊,还给我拿饮料了?”我很感意外。

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是泯泯嘴,说:“可惜我那屋没啤酒。”

我连声致谢着,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

明明就坐在一边用我的电脑上网,时不时看看我,笑一下,她总喜欢用手扶一下她那个小眼镜,看上去特别搞笑,也很可爱。

我边吃边和明明聊天:“明明,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呀?”

“就是办公室文员啊,接听电话,管理档案什么的。”

“噢,那挺轻松的呀,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试用期,2000。”

“嗯,还行。”

“唉,行什么呀,其实我想找财会一类的工作,但没经验找不到。”

“别急,慢慢来,趁年轻能拿到的证先考下来,以后都有用。”

“是呀,我也这么想。”

聊着聊着,我吃完了,天也晚了,明明就告辞回她那屋去了。

第二天傍晚,雁雁回来后,就和我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朋友趁年假出去旅游的事。说她和她老公去了三亚,还拍了不少照片,很漂亮的。还说他们下次要去避暑山庄,想带上我们,我没敢吭声。现在这种情况,钱对我们来说很宝贵,而出去玩一次,Z少Z少也得几千元,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几千啊?

雁雁还在说,说她另一个朋友结婚去了马尔代夫,照片拍得美伦美奂,她说人也就年轻一回,人生Z重要的纪念如果能留在那么美的地方,今生无憾了。

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地叹口气,雁雁所向往的生活,和我的实际生活相差太远了,也许我奋斗十几年,能达到,但那时,我们都老了,尤其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暂,她等不了。

也许,我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但我知道,雁雁曾深切地与那个群体里所谓的精英们接触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生活方式。

(十)

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都是女性,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还有现在的同事,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

因为她们的层次(相貌、学历、工作单位)都差不多,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

条件Z好的,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叫芸,二十九岁,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女人二十出头,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幼稚单纯,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不过芸可非一般人,在自己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时,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她却守身如玉,Z后她找了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

那男人四川人,个子不到一米七,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现在身家有九位数,当然,他和芸恋爱时,是藏富了的,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这男人离婚后,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芸二十三岁开始跟他,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等关系稳定以后,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等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自己名下的豪宅、名车、珠宝,都有了,芸也很争气,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孩子有保姆带,她现在做全职太太,生活就是吃喝玩乐。

芸的经历是个样本,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雁雁曾对我说过:“女人的价值,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到三十岁以后,几乎就是负值了,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我快到三十了,才明白这一点。”

(十一)

我对她说:“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雁雁说:“心态不同了呀,到了我这个年龄,都有一颗恨嫁的心,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

我笑着问她:“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

雁雁认真地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当然想负责,可又怕委屈了你,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

雁雁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但并没有太羡慕,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当回事,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这种人肯定特别忙,反正我每次和芸通电话,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生活没有目标,我不喜欢。”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向往的生活,就是两个人既相爱,又有一定经济基础,Z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车可以慢慢买,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那样……都没有激情了,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雁雁说完,抿着嘴笑着看我。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坏笑着说:“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

雁雁满脸通红:“你去死吧!我才不用你满足……”

我故意气她:“你就是饥渴……”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

“才不是,才不是……”雁一边反抗,一边用拳头捶打我,当然她打得也不疼。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的手一直没停过,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堵住了她的嘴,渐渐地,她没有声音了,只有微微的娇喘……

我知道,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当然,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但对我而言,实现起来,也要费些周折。

(十二)

接下来,我就去北方出差,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开始还好点,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

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想着你的脸,和她做,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装傻。”我笑着说。

她气急败坏:“死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颠颠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上面,下面,拍的这个全啊,决不比香港那几个狗屁明星的差,那粉红的小嫩嘴,看得我心花怒放,……(此处省略N多字)

(十三)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反正,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她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Z后将她抵在墙上,将她的左腿缓缓抬起,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等会……”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让我试一下,求你了宝贝……”

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雁雁嗔怪着说澡洗得不干净。

Z后,我们又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色狼,死鬼……”

本帖Z后由 新月 于 2010-12-29 10:25 编辑 ]

新月 硕士二年级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太累了,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拍了些照,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雁雁周一还要工作。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我从北方回来后,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打破宁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

出差回来后,平静了几天,事就来了。

那天晚上,我坐着上网,雁雁斜躺在床上看《瑞丽杂志》,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雁雁慵懒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答话,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嗫嚅道:“你……是韩?”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雁雁的脸由红变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

“嗯,我很好。”

“当然好,托你的福,能不好吗?”

“呵呵”,雁雁笑了笑,“我凭什么换号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不方便。”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还要陪我男友呢。”说完这句,雁雁就按了挂断,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喂喂”,雁雁也没理。

我问她:“谁啊?”

雁雁淡淡地答:“噢,一个大学同学,追过我,不过人品不怎么样,懒得理他。”

“他还存着你手机号?”

“嗯。”

“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就不要对他客气,实在不行,交给我。”我看着雁雁,说。

“行……”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

过了一会,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晨,我今天好累啊,你就饶我一回,我回那屋睡去好吗?”

之段时间,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但一直睡我这边,只是我不在时,她回那屋睡。

我心里想,靠,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这会就变卦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就说:“去吧。”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我冲她:“哎哎……”

她奇怪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啊?”

“亲一下。”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饭间,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我问她话,她都没听清,让我重复一下。

我心里有点不悦,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说,我也搞不清楚情况。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们洗澡后做爱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没什么兴致。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

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记忆遗失。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我?”

我看着她,良久,我说:“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我觉得了解对方是Z起码的,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

雁雁也看着我,渐渐地,她的倔劲上来了,她硬硬地对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我一定会说的!我不说,证明那事无关紧要!”

“OK,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算我没问。”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接她,吃完饭,她说不想回去,想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我们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雁雁低着头,沉默良久,对我说:“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儿,我问她:“他找你什么事?”

“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怎么说?”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说我过得很好。”

“还有呢?”

“他想约我见一面。”

我听到这儿,不禁怒从中来,但又不好发作,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切”字,然后我说:“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他还要脸吗?”

“他说他已经离婚了,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我有男友,准备结婚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看着雁雁,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

良久,我问她:“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怕你多心,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

“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

“我……”雁雁有点生气,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泪涌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Z受不了,我Z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

雁雁低着头,片刻,她抬起头,抹了抹腮边的泪,说:“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都是白天打,我不接,他就打到公司,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让他转给我。”

新月 硕士二年级

“他妈的!”我一拳头砸在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就是剥我十层皮,我也不会再跟他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完这句,雁雁开始嚎啕大哭。

我由怒转惊,想安慰她但又不知从何入手,手足无措。

雁雁哭着,一边哽咽地述说着,仿佛要把压抑她心头多时的话都倾诉出来:“当年那事以后,他就逃得无影无踪……他老婆在办公室打我,带一帮人追到我住处污辱我,扬言我要和他再有瓜葛就找人轮奸我,毁我容……我被公司辞退,我被迫搬家,我想到了死,但一想到我妈,我……”

雁雁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独自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念了重点大学,她一心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怎么能……如果我死了,她肯定活不下去……”

“那段时间,我就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为了我妈,我咬牙活了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怕见人,我没有工作。后来,他派他一个手下展转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发票,里面有十万元钱,作为了断费,让我以后不要再找他,他……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到这儿,雁雁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劝她,也许她哭出来会好受些。谁都会犯错,错误并不可怕,怕就怕不能从昔日的错误中走出来,一辈子笼罩在过去产生的阴影中,那样的人生Z无望,雁雁需要倾诉和发泄,她,把自己压抑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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