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郎朗”
直立的发型、大胆的衣着以及华丽的表演,现年25岁的钢琴家郎朗有时候看上去不像一位古典音乐家,倒更像一位摇滚明星。自10年前首次亮相国际古典音乐舞台后,出生于中国的郎朗已经成为了跨界音乐明星。他是流派音乐中Z受追捧的年轻艺术家之一,他甚至还与阿迪达斯(Adidas)就一个项目进行着合作。他的时间表更是满满当当:下月将在美国进行巡回演出,他的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也将于7月面市,此外他还将在8月的北京夏季奥运会上亮相。Z近,他刚推出了新唱片《郎朗的魔力》(The Magic of Lang Lang)。近日他在洛杉矶接受了《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记者的采访。
《华尔街日报》(以下简称WSJ):一些人批评你技术不足、爱摆花架子。
郎朗: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对于音乐家来说,Z重要的就是技术;但技术也是为音乐服务的。从表演方面来说,如果你有个人风格,就应该保持,不论它是像戏剧那样跌荡起伏或是如诗歌般纾缓,那就是你自己。我想我不会改变这一点的。
WSJ:有哪些演奏家是你所钦佩的?
郎朗: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Vladimir Horowitz)和玛尔塔•阿格丽希(Martha Argerich)。我非常幸运,曾师从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他是霍洛维茨的学生。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很棒的俄罗斯音乐传统,学习了拉赫曼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Rachmaninoff Third)以及第二协奏曲、斯克里亚宾(Scriabin)、普罗科菲耶夫(Prokofiev)以及肖斯塔科维奇(Shostakovich)。他还让我明白,我可以拥有自己的风格。阿格丽希:她的萧邦太棒了。在我看来阿格丽希拥有如此独特的个性,她总能让音乐充满乐趣、与众不同、而且充满新意。我喜欢这样的钢琴家:你一听,就知道谁在弹。
WSJ:在格莱美颁奖礼上,你演奏了格士温(Gershwin)的《蓝色狂想曲》 (Rhapsody in Blue)。你喜欢美国音乐吗?
郎朗:我喜爱格士温的作品。格士温是一位非常严肃的音乐家。我也喜欢科普兰(Copland)。我还听过很多艾灵顿(Duke Ellington)的作品。我真的很喜欢美国音乐。它采用了(与古典音乐)不同的表达方式,更加自然流畅。你可以有更多的节奏变化,演奏更加自由。而且乐曲通常也比较简单,没那么复杂。
WSJ:在新唱片中,你和歌手安德烈•波切利(Andrea Bocelli)合录了一个曲子。你还考虑与其他歌手进行合作、为他们伴奏吗?
郎朗:昨天我和芭芭拉•史翠珊(Barbra Streisand)见面。我想和她合作一次。我也特别喜欢诺拉•琼斯(Norah Jones)和艾莉西亚•凯斯(Alicia Keys)这样的歌手。我刚与普拉西多•多明戈(Placido Domingo)录制了歌曲,我们的唱片将在5月登陆美国。此后,我将和塞西丽亚•巴托莉(Cecilia Bartoli)进行合作。在我看来,她是全球Z能给人带来灵感的女歌手。
WSJ:你在音乐会上演奏了一些20世纪的音乐。在20世纪的作曲家中,你Z喜欢谁?
郎朗:Z喜欢巴托克(Bartok)。我也喜欢德彪西(Debussy)、拉赫曼尼诺夫(Rachmaninoff)及拉威尔(Ravel)。当然还有温士格。李格提(Ligeti)我也喜欢,他的一些作品很酷,非常精致。还有梅西昂(Messiaen)。他写了一些真正美妙的作品。
WSJ:有没有中国作曲家有意为你谱曲?
郎朗:谭盾正在为我写一个钢琴协奏曲。今年4月,我们将在林肯中心(Lincoln Center)进行全球首演。
WSJ:说说新唱片吧。你从李斯特(Liszt)、拉赫曼尼诺夫一直弹到莫扎特、海顿(Haydn)。
郎朗:我想在这张唱片中为年轻一代做些事情,比如我演奏了莫扎特C大调奏鸣曲(Piano Sonata in C Major)。我认为在我所演奏的所有作曲家的作品中,莫扎特是Z细致、Z优雅的一位作曲家。他的个性令人难以置信。他可以在两小节中展现五种或六种不同的个性。就如同他的歌剧,他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方式展示了极具戏剧性的一面。但这并不容易把握,你需要非常仔细地聆听。
内容被自动屏蔽
内容被自动屏蔽
©2008-2024 得意生活 版权所有 鄂B2-200800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