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像块浸透又晒干的抹布,褶皱里积满洗不净的盐粒。玻璃映出的脸日渐模糊,仿佛被岁月调低了像素。妻子眼角的失望凝成窗台上的水垢,连争吵都懒得擦亮。电梯里遇见穿学士服的年轻人,他们脖颈渗出的汗味让我胃部抽搐——那是我二十年前蒸发掉的荷尔蒙。银行卡余额在涨,灵魂却在以更快的速度折旧。有时深夜惊醒,听见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是逝去的年华。
中年像块浸透又晒干的抹布,褶皱里积满洗不净的盐粒。玻璃映出的脸日渐模糊,仿佛被岁月调低了像素。妻子眼角的失望凝成窗台上的水垢,连争吵都懒得擦亮。电梯里遇见穿学士服的年轻人,他们脖颈渗出的汗味让我胃部抽搐——那是我二十年前蒸发掉的荷尔蒙。银行卡余额在涨,灵魂却在以更快的速度折旧。有时深夜惊醒,听见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是逝去的年华。
中年人一身的负担,一肚子的无奈,甩不掉的孤寂,总感觉很悲凉
过去,已过;未来,没来;眼前,努力珍惜。
《中年物候志》
春笋破土嫌天低,
夏蝉抱枝鸣得意。
秋柿经霜方知甜,
冬松负雪始见奇。
少年爱画凌云枝,
壮岁偏描伏地篱。
若问其中真意趣,
半在弯腰拾穗时。
哈哈哈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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