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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得,暂时是这样
恩恩,每天都会更新
后面慢慢写,每天写,每天更
那就白天看,别吓到自己,哈哈
晚安,做个好梦
不能剧透
村民像是慌乱了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淑娇在旁边低声说让我过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朝着村民那边跑了过去。
他们虽然怪春梅事件是我家引起的,可总归还是乡里乡亲,没有把脸色给的太难看,询问之后,他们也如实说了。
听完之后,我才明白,今晚为什么村里一个人都没有死,原来死的人,是离开村的叶子叔一家,一家五口,全部吊死在亲戚家菜园子的树上。
当时离开村子的,除开叶子叔一家,还有另外几家,他们逃离村子之后,都保持着相互联系,也跟村里人联系,是想知道,春梅究竟会不会每天杀一人,从而好做后续的安排。
大家都关注着这件事情,联系的频繁,差不多十一点半的时候,叶子叔那边联系不到,于是就打了他亲戚的电话,他亲戚到处找人,才在菜园子里面发现吊死的一家五口。
另外逃离村子的几家得知这个消息,连夜赶回了村子,同时把消息传了回来,这才让大家聚集在一起。
有叶子叔一家的吊死,让村民人心惶惶,我没有继续呆在这里,转身过去把事情给林淑娇讲了讲。
林淑娇听完,劈头盖脸就问我为什么不早说有人离开了村子,我不懂她什么意思。
“春梅说要杀了全村人,就会言出必行。厉鬼已经失去了人性,留在村里,春梅就会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慢慢的报复,这样才会让它更痛快。但逃离村子,就触碰了它的怒火,杀死一家,不稀奇。”林淑娇叹息的回答道。
我听得心一颤,问道:“那老李会不会遭遇不测?”
林淑娇想了想:“说不好,老李不是你们村的人,就算遭受春梅的报复,也应该是Z后一个。对了,其余出村的人,你赶快通知他们回来,我在这里,春梅翻不起浪。”
“已经回来了。”我应声道,但林淑娇的大话,我还是有些存疑,毕竟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任何的手段证明她会驱鬼,便随口问道,白天难道不能降服春梅吗?
林淑娇一笑:“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是孤魂野鬼,直接招出来降服就是了,厉鬼不同,它不现身,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她应该是看出我脸上的不信任之色,便补充了一句:“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这么帮你们村,你还不相信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辩解起来:“我是怕你出事,希望你不要逞强,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不知道,不知道如何交代。”
“担心你自己吧。”林淑娇听得脸色缓和了不少,接着让我去拿一张凉席和蚊香过来。
我问她要凉席做什么?她说要住在木棚里,去镇上的话,晚上又要骑自行车过来,太累。
我有些无语,木棚虽然用水泥简单铺过地面,可终究算是荒山野岭,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我不敢让她住,就拒绝了。
“叫你做就做,你这人一点都不听话,山上我住的习惯,反而更加亲切,去吧,我在这等你。”林淑娇催着我赶快去拿。
我看她如此坚持,也不在好拒绝,大不了,我陪着她就是,于是回家取了凉席,去小卖部买了蚊香,另外还买了一些矿泉水,零食,蜡烛等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买东西给我吃。”看见我买的零食,林淑娇嘻嘻一笑,一把拿了过去,边吃边朝着皂角林木棚过去。
到了木棚,我用树枝将地上清扫了一下,将凉席铺着,现在凌晨三点,天还是黑的,点燃蜡烛蚊香后,我想起小说更新的事情,便说道:“对了,之前忘了给你说,小说的更新,是我堂弟徐承运在接着写。”
“什么?”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志文哥的鬼魂更新小说,而是我堂弟徐承运在接着写,他说,书的构思,是和志文哥一起想的,另外小说的开头,还是他写出来的。”我尽量详细的说道。
林淑娇听得哦了一声:“还有这种事情,我还以为真是徐志文的鬼魂在更新小说呢!”
“你不是说志文哥已经魂飞魄散了吗?怎么可能还有鬼魂更新。”我苦笑的说道。
“对啊!我应该早想到才对,真笨!”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她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看了起来。
我见她在看小说,一下有些懵了,便问她要不要先休息,白天再看。
“别吵我。”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识趣的不再吭声,拿出烟要抽,但怕她讨厌烟味,就走出木棚抽了起来。
抽完烟,我转头朝木棚里面看去,她还在盯着手机看,时而皱起眉头,时而露出思索的神色,我弄不明白,她看个小说,为何看的神色如此丰富。
但不敢打扰她,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木棚,只能蹲在外面继续抽,直到嘴巴都抽麻了,她的声音才从木棚里面传过来:“说谎!他在说谎。”
“啥?”我站起身,锤了捶蹲的发麻的腿,走了进去。
“你堂弟在说谎。”林淑娇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刚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本小说,绝对不是两个人写的。”
“你确定?”我奇怪起来,不知道她为什么敢如此确定。
林淑娇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点着头说道:“确定,你堂弟虽然说,只是写了前面一点开头,可我刚才仔细对比了一下,前文和后文,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咋会没有区别?”
她笑了笑,说道:“打个比方,同样的一段剧情,让张三写,那么就是张三的风格,李四写,就会是李四的风格。我刚才仔细对比了一下,前文和后文的文字风格,几乎是一模一样,两个不同的人,是不会写的如此相近的。”
“不是有仿写吗?”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就听过找枪手代笔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就算是仿写,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样。每个人的行文习惯,这是短时间无法改变的,语言的叙述,也会有根本的区别,只要认真对比着看,就会看出不同。”
我对这些不懂,就说:“你是编辑,看书肯定比我有眼光,但我想不通,堂弟为什么要说谎,是他想要名正言顺的表明,这本小说,他也付出过心血,这才好接手继续写吗?”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只敢断定,这本小说,不是你堂哥和堂弟一起写的,要么是堂哥写的,要么就是堂弟写的,至于是谁,我还不敢确定。”她说着,猛然站了起来:“我想跟你堂弟聊聊。”
“有这个必要吗?”我摇头拒绝道:“堂弟说过,这本书的收入现在比较可观,就算他是看中这一点继续写下去,对他家,也不算坏事,他也只是想要帮助家人富裕一些,算是人之常情,换做我,也会这么做。”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她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是编辑,觉得有人代笔,才会让你心里不舒服。”
“不是这个原因,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回去吧,记得中午给我带点饭菜过来。”她微微叹息一声,躺在了凉席上面。
我嗯了一声:“对了,还有一件事要给你说说,堂弟徐承运在网上找了驱鬼大师,应该这两天就到。万一你对付不了春梅,也千万不要逞强,等那驱鬼大师过来,你们一起合作一下,胜算也比较大。我就在外面守着,天亮我再走。”
听我这么一说,她一下坐了起来,疑惑的问道:“他请驱鬼大师?”
“嗯,应该是春梅开始杀人,他不想事情继续这么发展下去,人都是怕死的。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只是怕网上骗子多,刚好你又说会驱鬼,所以……”
“所以你就准备看看我的手段再说?”她摇着头笑了起来,但似乎并没有怪责我的意思,转即,她又问:“请驱鬼大师的事情,是他跟你一起商量的吗?”
我摇头表示不是,说是和爷爷商量过,只是让我去镇上接一下人。
“跟你爷爷商量,却让你去接人?”
“堂弟这段时间身子不舒服,爷爷年纪大,家里又有丧事,只有我走得开。”我解释了一下。
“哦!看来你就是个跑腿的。”她打趣的笑道。
“其实我有些不明白。”我没有符合她的话笑。
“不明白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把事情说出来:“不明白爷爷当时要淹死堂弟,堂弟为什么还要找爷爷商量。”
“你爷爷想淹死你堂弟?什么情况,你说清楚一点,另外,还有多少事情隐瞒着我,都老实交代。不然,我不会出手解决春梅的事情,我Z讨厌帮人家,人家还瞒着我。”林淑娇的脸色有些冷了起来。
我道歉一声,表示因为这是家中私事,不想多说。另外还把堂弟跪在春梅坟头的事情也说了说。
她听得久久没有出声,半响后,才问道:“那么你爷爷要淹死堂弟的原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问过爷爷,也问过堂弟,他们都不说。”我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呵呵,有点意思。”她突然笑了起来,接着,一双眼睛像是发出异样的神彩:“我这人Z喜欢知道别人的秘密,那么,我现在问你,你想不想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淹死堂弟?”
“当然想知道,他们不说,我也没办法。”我当然想知道,亲爷爷要淹死亲孙子,这得下多大的决心。
“想知道就好。”林淑娇像是期待我的回复一般,站起身,在我耳边低声道:“其实,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保证可以让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淹死你堂弟。”
林淑娇大胆的想法还没说出来,我的心就跟着突了一下,我跟她认识不过才两天,算不上了解,但有一点,那就是她古灵精怪的,所出的注意,估计也不能用常识判断。
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或许人的好奇是天性,而且还关系爷爷和堂弟,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让她先说说是什么大胆的想法。
林淑娇一笑:“这个想法的前提,是你必须相信我能够降服春梅。”
“我相信,你说吧。”我催了一句。
“你这相信有点言不由衷。”她笑了笑:“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这想法也是刚刚想到的,还是你提点的。”
“我?”
她点头:“正是,你刚才说过代笔的事情,那么我就想,既然能代笔,那么,可不可能代人呢?”
“啥意思?”代人这个词语,我还真不懂。
“就是代替一个人,用假的,代替真的。”她说的脸色郑重起来:“你堂弟请了驱鬼大师,先不说请过来的驱鬼大师能否能降服春梅,但不管如何,你爷爷淹死堂弟的真相,你肯定得不到答案。所以,我的想法就是,让一个人来替换成驱鬼大师,那么,真相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你是说,找一个人,冒充是堂弟请的驱鬼大师?”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正是这样,只要冒充成功,那么由驱鬼大师询问,你堂弟势必要说出真相。”
“他要是不说了?”
林淑娇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这你就不懂了,我驱鬼的经验也不算少,只要我想知道,对方必须要说,因为,主动权在我。”说着,她冲我眨眼又笑了一下。
我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好比她刚才所说,我若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就不帮忙解决春梅的事情。
按照这样来说,只要假冒驱鬼大师成功,完全也可以用这一套说辞,让堂弟说出真相,不说可以,立马走人。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她见我低头沉思,似乎想要乘热打铁一般,催着问了起来。
“你的想法不错,可根本无法冒充,驱鬼大师是堂弟请的,这个主动权在他。”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想起来容易,实施起来较难。
“错了。”她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其实主动权在你手上,毕竟去镇上接驱鬼大师的人是你,而不是他,他在网上联系的人,见不到面,不知道长相的情况下,要冒充,根本就不难。”
我犹豫了起来,若是按照她所说的去办,真相的确可以了解,可重点就在于我能否相信她,相信她能够降服春梅。
“你慢慢考虑吧,我睡觉的。”估计见我没有表态,她显得有些不快,继续躺在凉席上了。
“好,我答应你,也相信你能够降服春梅。”我不在犹豫,既然她都敢把命豁出去对付春梅,岂能没有把握。
听到我答应下来,她也显得兴奋起来,跟我商量了一会,Z后,我们决定也在网上找一个驱鬼大师,至于是不是骗子,按照她的话来说,无所谓,反正她能搞定春梅。
当然,我也问过,她是否有师兄弟之类的,请一个过来,把握也大一些,但她说没有,所以,等到天亮,我便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驱鬼大师这方面的信息。
因为堂弟请的驱鬼大师,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所以我们找的人,只能提前来,于是我搜索的范围,就在省内,太远的话,赶过来的时间,估计不够。
还别说,真在网上找到了一个驱鬼高人,对方是在武汉人,在本地论坛发的帖子,帖子还算比较火,在上面帮人算命,或者回答一些网友询问的诡异事件,反正是吹的天花乱坠,至于是否真有本事,我也不可能知道。
我看了看对方的ID叫做‘老子信了你的邪’,还留了手机号码,当即,我便拨打了过去。
嘟嘟嘟响了几声之后,对方的声音传了过来:“哪个?有么事?”
我说找他帮忙驱鬼,对方嗯了一声,问我知道收费的价格吗?
我说知道,在帖子上面看过,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林淑娇。
把手机给林淑娇接,是因为我想要节约钱,对方收费的价格很高,起步价三万,但可以打折。
打折的条件,没有男人的份,对女人,条件却很优厚,列出了一些条条框框。比如结婚的美女,三十岁以下,可以打七折。没结婚的美女,二十八岁以下,可以打五折,没结婚,还没有男朋友的美女,二十五岁以下,直接打一折。漂亮的在读生,直接免费,只收取过去的车费。
其实从这一点来看,对方十有八九就是骗子,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但林淑娇不在乎,在电话里面跟对方聊得呵呵直笑,把冒充的事情都说了,还让对方今天就出发,Z后更是拍了一张自拍照,发了过去。
“对方答应了,今天中午左右就可以赶过来,我这算是牺牲了色相吧?”挂上手机,林淑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谢。”
“谢什么?谢我牺牲了色相?”林淑娇冲我一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被说的无言可对。
“算了,不逗你了,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记得给我带午饭过来。”她调皮的笑着,便侧着身子睡了。
天已经亮了,虽然是荒山野岭的,可除开村民外,不会有外人过来,山上也没有野兽,我嗯了一声后,就回去了。
回到家,爷爷像是刚起床,看见我从外面回来,问我去干嘛了?
我说叶子叔一家死了,在亲戚家里吊死的,我过去打听了一下情况。
爷爷听得重重叹息一声:“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进屋后,给志文哥上了一炷香,我便回到房间睡了,到了中午,奶奶叫我起床吃饭,家里人都没胃口,吃不下去,我给堂弟送了饭菜进去后,顺便悄悄打包了一些饭菜,还买了毛巾,牙刷牙膏,连着饭菜,一起给林淑娇送了过去。
林淑娇刚睡醒,就着矿泉水洗刷了一番,也没胃口吃饭,让我先放着,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让我去镇上接武汉的那个老子信了你的邪,另外还嘱咐了一番,让我如何说话。
我嗯着点头答应,回去骑着电瓶车,就去了镇上,直接到镇上长途车站看了看发车的时间表。
刚看完,我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堂弟打过来的,说驱鬼大师做午班车过来,让我接一下。
我心想真是巧了,要是晚一步找武汉的那个老子信了你的邪,事情估计就黄了,连忙答应之后,我赶紧给老子信了你的邪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了?
电话接通,对方表示还有十分钟左右到,让我就在长途汽车站门口等着。
还不到十分钟,一辆长城SUV停在长途车站门口,车窗摇下,问我是不是接老子信了你的邪?
我没想到对方是开车过来的,连忙说是,拿出烟,递过去了一根。
对方接过烟,把车停在旁边,走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对方的体格真是壮,估计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比较胖,绝对不少于两百斤得体重,而且皮肤比较黑,应该是常年在外面跑的缘故。
“就你一个人吗?美女了?”对方下车之后,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了看,名片上面的名字叫做高思德,介绍的业务是驱鬼辟邪,算命摸骨等等一连串的业务。
“老子问你话,没听到吗?美女在哪?”我正看着,高思德突然吼了起来。
我被吼得一愣,脱口问啥美女?
“狗日的,老子跟你说清楚,冒得美女,一分钱都别想打折。”高思德像是被骗了一般,脸色恼火起来,冲我瞪了过来。
“你说林淑娇是吧,她暂时过不来,让我过来接一下。”我连忙解释了一句,他脸色才缓和了一些,让我上车,现在就过去见美女。
我是一阵无语,到底是过来驱鬼的,还是见美女的,但这话我不好说出口,陪着礼,说还要等一下人,就是要冒充的那个人。
他显得有些烦躁,似乎不想等,好在过来之前,我留了林淑娇的电话,连忙打了过去,让她来安抚高思德。
不得不说,美女的安抚就是有效果,打完电话,高思德对我客气了不少,反而掏出烟递给我,笑嘻嘻的问林淑娇是不是我亲戚,看他说话的模样,似乎想要让我帮他们牵线。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不久,午班车过来了,这时堂弟的电话也再次打了过来,说驱鬼大师已经到了,然后说了对方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衬衣。
我朝着下车的人扫了一眼,找到目标,立马走了过去,稍微介绍一番后,我也不罗嗦,把事情说了,说事情刚刚已经解决了,还赔着礼说让对方白跑了一趟,Z后,拿出一千块钱递过去,说算是赶过来的辛苦费。
那驱鬼大师听我说完,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要给堂弟打个电话询问询问。
我一下急了,没让他打,他越发怀疑,坚持要打,无奈之下,我说堂弟受这件事情的影响,得了后遗症,才总觉得有鬼在缠着他,其实事情已经解决了。
对方还是不信,死活要打电话,我知道再拦阻也没用了,心想冒充的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可就在此刻,高思德走了上来。
他人高马大,脸色又黑,一副凶狠的神色走过来,二话不说,抓着那驱鬼大师的胳膊,就朝着旁边拉。
那驱鬼大师显然吓到了,但不等他求救的声音出口,高思德便说道:“事情是老子刚刚解决的,不服气是吧?来来来,跟老子斗斗!”
说着,高思德放开那驱鬼大师,说了一些驱鬼方面的术语,像是嘴上斗输赢,但他一番话说过去,那驱鬼大师听得懵里懵懂,一句也答不上来。
“狗日的,就这点屁本事,还敢来招摇撞骗驱鬼!”高思德冷哼了一声,那驱鬼大师脸色顿时白了,连忙道歉,说不知道有高人在场,是一场误会等等。
“滚吧。”高思德这人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丢下一句话,让我上车去见美女。
我应了一声,还是把一千块钱要给那驱鬼大师,同时嘱咐让他不要再接堂弟的电话,以免刺激到堂弟的情绪。
可能是高思德的威慑,那驱鬼大师连钱都不敢收,我强行塞给他,他连连称谢,保证不接也不打,当场就搭车离开了。
送走了驱鬼大师,高思德也是催的不行,直接把我电瓶车抬到了后备箱里面,让我指路。
我给了高思德买了一件灰色短袖衬衣,让他换上,毕竟堂弟是知道驱鬼大师的穿着,然后指路之下,我们就回去了。
因为还需要跟林淑娇商量一下,我指的路,是绕过了村子,但可以去皂角林的山。
到了地方,我下车在前面带路,沿着山脚往上,因为常年没人走,有些地方要用手搭着攀爬一下。
还没爬几步,高思德就恼火起来,骂道:“老子信了你的邪,红得像个番茄。你狗日的是请老子来驱鬼的,还是来做贼的?你们这里是没路吗?还要老子翻山越岭?”
“不是,美女在山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随口说道。
高思德听得眼睛都放出了光,一下来了精神,搓着手,咧着嘴,叫道:“喲!美女在山上,听得老子就兴奋,这翻山越岭,也值得,快快带路!”
然后,他爬的速度,反而将我甩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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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高思德去到木棚的时候,都已经是满身大汗了,我缺乏运动,坐在凉席上面大口喘气。
高思德和林淑娇,两人倒是聊的愉快,弄得我反而是多余人。
好在林淑娇聊了一会,就将话题牵回到冒充的事情上面。
高思德对林淑娇是言听计从,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看见美女就腿软,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愿意帮忙,我还是感谢的。
商量了一番,把冒充的具体事宜谈好后,我们三人下了皂角林,林淑娇在山脚下等着我,我带着高思德回村,拨通了他的手机,然后把他交给堂弟,立马就返回了山脚。
见我回来,林淑娇也不敢出声,眼神示意事情如何了?
我点了点头,把手上的手机摇了一下,表示保持通话中。
保持通话的办法,还是林淑娇想出来的主意,套问堂弟的话,只能由高思德一个人单独进行,若是我跟着,堂弟势必有些话不会讲。
但现在,我跟高思德始终保持着通话状态,他开着免提,虽然我不在场,可堂弟所说的一切话,我都可以通过手机听见,爷爷要淹死堂弟的真相,自然会揭晓。
当然,如何套问堂弟的话,林淑娇可是花费了不少时间跟高思德叙说,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着。
很快,手机里面就传来堂弟的声音,在跟高思德客套,从他的话语中判断,他是不知道驱鬼大师已经被掉包的事情。
高思德也是按照林淑娇的吩咐,一开始,询问春梅事件的来龙去脉,但堂弟有些事情没有亲身参与,说的极其模糊,而高思德的反应,也是不住的嗯嗯嗯表示回应。
“好的,大概明白了,另外,接我过来的那个人,他说是你哥,在路上的时候,他跟我说,你爷爷之前想淹死你?有没有这回事?”高思德的声音从手机传来,终于问道了正题,我不免朝着林淑娇看了一眼。
林淑娇得意的一笑,然后示意我安静,千万不能发出声音,免得从高思德手机传出,被堂弟听到,那么事情就暴露了。
我重重的点头,连大气都不敢踹,仔细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大概安静了几秒后,堂弟的声音才传了过来:“这是家事,跟你驱鬼有关系吗?”
“当然有,你爷爷参与过春梅事件,任何一点点的细节,一点点的关联,对驱鬼都有很大的帮助。他要淹死你,总不能没有理由,我是拿命在办事,你若是有所隐瞒,送命的人是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当然,我收钱办事,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过程,跟我无关,我的任务就是解决事情。但你要是执意不说,就另请高人吧。”高思德声音传来,这套说辞,也是林淑娇让他说的。
堂弟似乎在犹豫,大概十多秒之后,他的声音才传来:“好,我说,但希望你真的只是收钱办事,不会到处宣讲。”
“放心,说吧,宣讲出去,对我没有任何好处,顾客的秘密至上,我要是随意宣讲出去,恐怕以后就没人敢请我办事了,我可不会砸自己的生意。”
“爷爷要淹死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
“真相?你是指春梅变成厉鬼?或者死亡的真相?”
“嗯,两者都有。”
“你详细说说。”
手机再次安静了几秒,像是堂弟在整理思路,或者是实在不好说出口,但他的声音,还是响起了:“要说详细一点,就要从春梅还活着的时候说起,我放暑假回来的第三天,志文哥要我陪他去厦门一趟。厦门是我现在读书的城市,我问他去做什么?他说去买房子,然后结婚。”
“买房结婚是好事啊,你亲哥倒挺有钱的。”
“结婚肯定是好事,但要看结婚的对象是谁,若是一个小寡妇,就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了。”
“哦?你是说,你哥哥徐志文结婚的对象就是小寡妇李春梅?”
“是,当时我听到的时候,就很惊讶,问他怎么会跟李春梅结婚?但志文哥说喜欢上了,没办法,就算是寡妇,他也愿意,只是不想在村里落脚,免得遭人闲话,加上写书赚了一些钱,就准备搬到厦门去,因为我毕业后,应该也会留在厦门,两兄弟在一起,有个照应。”
“然后了?有钱买房结婚,搬到外地,在外地不知根不知底,想必也不会再遭人闲话,为什么春梅又要报警说被强了,而且还自杀了?”
“这事情要怪我。”
“哦?”
“听到志文哥要跟李春梅结婚,我当时就反对。志文哥虽然二十七八岁,但现在这个年代,年龄并不算大,要找个女朋友,不算什么难事。我劝他放弃,他却不肯,我甚至说过帮他介绍我同学,可他像是着了魔一般,非要娶李春梅。”
“所以你就强了李春梅?好绝你哥哥徐志文的念头?”
“不是,不是我!志文哥不肯放弃,我以为是我话语权不够,毕竟我是弟弟,于是我把事情告诉了爷爷,让爷爷劝劝志文哥,只是没想到,爷爷他……他为了绝志文哥的念头,将春梅给强了。”
“我擦,你爷爷做事的风格,真是与众不同啊!狗日的,比老子还狠。”
“爷爷强了春梅,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可我不敢告诉志文哥,但没想到,爷爷回来后,就亲口把事情对志文哥说了。当时志文哥都快疯了,要打死爷爷,我拉住了他,说为了一个寡妇,就要打死爷爷吗?志文哥哭了,哭的很伤心,然后发疯一般,去找了李春梅。我当时怕志文哥想不开,就跟着过去了,跟着他翻进春梅的房间,才发现春梅已经报了警。”
“按你这样说,春梅是知道她是被你爷爷强的,为什么报警之后,说睁不开眼睛,看不到强暴她的人是谁?”
“是我苦苦相求。当时我跟着进去看见春梅报了警,怕爷爷被抓,就跪在地上求,求春梅,求她放过爷爷。春梅不为所动。这个我可以理解,一个女人,遇见这种事情,是不会轻易原谅的。所以我开始求志文哥,说爷爷毕竟是亲爷爷,要是事情传开了,我们一家怎么做人?”
“然后你哥哥徐志文就被你求动了?”
“是,但我看的出来,志文哥不是真心原谅爷爷,但他却对春梅表明,依旧爱着她,要带她离开村里,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城市,重新开始,永远也不回来,也不会在跟家人联系。春梅当时哭着答应了,然后洗了个澡,等JC来了之后,她才说睁不开眼睛,看不见强她的人是谁,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又没看见是谁,所以这件事情,就平息了下来。”
“既然你哥哥徐志文表示要带李春梅远走高飞,李春梅为何还要上吊自杀?”
“村里来了JC,是调查春梅被强的事情,虽然取不到证,可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她经受不住大家的闲言碎语,加上觉得对不起志文哥,配不上志文哥,所以选择了上吊。”
“真是人言可畏啊!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可以杀死一个人。不过你哥哥徐志文也真是大度,喜欢的女人被强了,而且被风言风语说的上吊而死,他作为一个男人,就这么原谅了你爷爷,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显然有点说不过去吧?”
“不!志文哥根本就没有原谅爷爷,他在寻思着如何报仇,尤其是春梅起尸发生后,他表面上装作没事,可我看的出来,他在等待机会,等待机会报复爷爷!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姜终究是老的辣,爷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反而提前动手了!”
“我擦,你爷爷他娘的就是个疯子啊!是他杀了你哥哥徐志文?”
“是!”
手机传来堂弟徐承运‘是’的答复,我感到浑身一股恶寒,从先前我想知道爷爷要淹死堂弟的真相,可现在,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宁愿什么都没听过。
林淑娇捂住了我的嘴,似乎怕我发生声音。
我痛苦的点了点头,已经听到这里了,自欺欺人,一点用都没有。
“你是如何知道你爷爷杀了你哥哥徐志文?”高思德的声音再次传来。
堂弟说道:“猜测!志文哥吊死在皂角林的木棚里,村民都说,是春梅报复欺负她的人,这才杀了志文哥,但这不可能,不是志文哥欺负的春梅,而且春梅喜欢志文哥,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杀心爱的男人?”
“嗯,是这个道理。”
“我想到这点,就找村民了解了一些情况,根据木棚的高度无法上吊,就越发肯定,绝对不是春梅害死的志文哥。于是我去质问爷爷,我们两个吵了起来,爷爷说,不是他杀的志文哥,还要证明给我看。”
“证明?”高思德声音有些疑惑。
堂弟似乎笑了一声,笑的很凄惨:“什么证明!无非就是将我骗出去,因为我猜出了真相,爷爷就要淹死我。要不是小浩哥听到我喊出的救命声,我已经死了。”
“那么说,还是你小浩哥救了你一命?不过我听他说,后来你爷爷跪在你房间门口,说要跟你赔罪,这是怎么回事?这态度未免转换的太快了吧?”
“不是态度转换的快,而是良心发现,小浩哥当时说了一句话,说‘志文哥已经死了,爷爷你还要淹死堂弟吗?’就是因为这句话,才唤起爷爷仅存的人性,他终究没有继续杀我这个孙子。”
“然后你也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死的可是你亲哥。”
“爷爷也是我亲爷爷,我能怎么办?闹的家破人亡吗?志文哥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我只是猜测,虽然已经从爷爷口中得知,我的猜测没有错,但没有任何证据,我能怎么办?”堂弟声音传来,随即,也传来了哭声。
“我听说,木棚当时是从里面反锁的,若是你爷爷杀了你哥哥徐志文,门又是怎么样反锁的?他是如何出来的?”高思德继续问了起来。
“你应该是在城市长大的,我们农村的大门,都是用木屑插上,人就算在外面,只要透过门缝,用细一点的木条插进去慢慢拨动,就可以把门反锁。”
“起尸呢?春梅的起尸是怎么回事?”高思德还在询问,这些,已经不是林淑娇交代的问题。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说了,你再问,我也没有办法回答。”堂弟说道。
“明白了,那么现在,就是收服春梅,解决事情是吧?”
“不是收服,而是要让春梅魂飞魄散!”堂弟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毒传了过来。
“看来你挺恨春梅的!”高思德像是站起了身:“知道了,我先去村里转转,今晚,就解决春梅的亡魂。”
高思德询问结束,林淑娇也把我手机挂掉了,她见我不出声,也是微微叹息,问道:“你堂弟今晚要高思德解决春梅,你的意思如何?”
“能超度吗?春梅也是无辜者,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得知了真相,反让没有一丝的兴奋,有的,只是心中的痛苦。
“以我的本事,现在超度不了厉鬼。厉鬼就像人变成了疯子,不会讲道理,也没有理智。若是可以超度,也不会冒充驱鬼大师,只需要招春梅的亡魂询问,事情的真相就出来了。现在的春梅,只有一个目标,杀掉全村的人,所以……”林淑娇有些抱歉的说道。
“那就重新找人,找到能够超度春梅的高人。”我激动的叫着。
林淑娇苦笑了起来:“我请师父过来,他老人家肯定可以超度春梅,但我必须说清楚,我师父就算答应帮忙,也需要好几天赶过来。而这几天时间,春梅的杀人,我阻止不了。我能做的,就是让春梅魂飞魄散,是选择村里继续死人,还是等我师父过来超度?你权衡权衡。”
我沉默了下来,这种选择,我无法做出来。
这时,高思德也回来了,他一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点燃一根烟,骂道:“狗日的,你这一家是什么人啊,都是变态!”
“你少说两句。”林淑娇瞪了他一眼,又问道:“你有超度厉鬼的本事吗?”
“额,这个嘛……”高思德尴尬起来,摇了摇头。
坐在山脚下,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无话可说,直到黄昏近晚,我才做出了选择,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只能让春梅魂飞魄散。
春梅虽然无辜,可村里的人更加无辜,春梅已经死了,我不想她继续害死村里人,也不想村里再有人死去。
决定下来,林淑娇和高思德准备晚上降服春梅的准备工作,我回了家。
走进家门口,看见爷爷再给志文哥烧纸钱的那一刻,我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一瞬间,我控制不住情绪,冲爷爷吼道:“为什么?”
大伯,我爸妈,爷爷全部被我吼的一愣。
“小浩,你怎么了?”我妈不明白情况,走上前,问了我一句。
我没有理睬我妈,而是哭着继续冲爷爷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爷爷脸色没有什么波澜,反而露出了笑意,他没有说话,直接走到门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哭着跟出去,我爸妈不放心,要跟上来,被爷爷拦住了。
“小浩,跟爷爷去转转,有什么话,也别当着你爸妈的面讲。”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在前面带路。
我抹掉了眼泪,赌气一般跟着爷爷的脚步。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捞尸的后河,看着河水飘荡,想起堂弟述说的一切,我盯着河面,冷冷的说道:“爷爷,你带过我来河边,也是想淹死我吗?”
“唉!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爷爷苦笑了起来,拿出烟点燃,默默抽着。
一直抽完,他才望着河对岸的一片玉米地,缓缓道:“小浩,还记得你小时候,爷爷带你烤玉米吃的事情吗?”
“记得。”我面色表情的回答着,但思绪忍不住回到了以前。
三个孙子里面,爷爷是Z痛爱我的,那个年代,农村孩子穷的连零食都吃不到,而爷爷,总会变着花样给我烤玉米,烤红薯,甚至半夜下河,为了弄一些鱼,改善全家的生活,而每次,总是我吃的Z多。
“小浩,爷爷也是迫不得已,你明白吗?”爷爷转过头,满脸溺爱的看着我。
我被爷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爷爷的目光,依旧是小时候看我的那种慈爱的目光,没有变,一点都没有变。
那一刻,我心中差点产生了动摇,爷爷虽然对我偏爱一点,可也不是不痛爱堂哥和堂弟,一个亲爷爷,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杀害自己的亲孙子。
“小浩,今天来家里的那个胖子,是来对付春梅的吧?”爷爷打断我的思绪,问道。
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爷爷笑着连番点头:“春梅解决了,村里也不会有人遭害了,一切,就让它过去吧。”
我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说过去就过去。”
爷爷一笑:“是啊,总的有人要负责。”说道这里,爷爷脸色严肃了起来:“小浩,答应爷爷一件事,可以吗?”
“您说。”我麻木的回答着。
“爷爷死后,不要安葬在祖坟处,爷爷对不起列祖列宗,配不上葬在祖坟,就葬在山神庙下面,让山神,镇压住爷爷。”
“您说什么?”我心中莫名一悲,爷爷的话,就像是交代后事,可这后事的交代话语,我不懂。
爷爷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看着河对岸的庄稼地,一直坐在天黑,他才站起身:“你奶奶应该做好了饭菜,回家吧,回家吃饭。”
迈着年迈的身子骨,爷爷的脚步,笔直的朝着村里走去,一步都没有停留。
我麻木的跟在后面,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的往下流。
家中,奶奶已经做好了饭菜,我爸妈看我不停的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拉我去旁边问,却被爷爷阻止了。
“吃饭,难得全家人一起吃饭,小浩,你哭什么。”爷爷笑着说道,他笑的很开心,笑的像个小孩子,往我碗里夹菜。
我吃不下,爸妈大伯他们也吃不下,爷爷却吃的很开心,足足吃了两大碗饭,然后舒展了一下身子,回房睡觉了。
爷爷回房,我妈问我出了什么事?但我没说。
天色渐渐越来越黑,就像我的心,越来越沉,我知道,爷爷接下来会做什么,可我,却找不到理由阻止,或者说,我不想阻止。
晚上九点,天空黑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该来的,还是来了。
奶奶敲开了我的门,问我知不知道爷爷在哪?
我摇头,心中却是一阵绞痛。
爷爷不见,家里人开始四处寻找,Z后,在春梅的房间中,发现了上吊的爷爷。
与此同时,皂角林的方向,也传来了春梅的凄厉嚎叫,我朝着那边看去,只见黑暗中,闪现出几道光芒,也传来了高思德的咒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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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Z后由 rt1257762 于 2017-8-16 21: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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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Z后由 rt1257762 于 2017-8-16 21:3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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