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Z后由 一月摩羯 于 2011-8-9 17:20 编辑
混迹得意已有两年多了,一直潜水看大家的帖子,偶尔也会发发帖,回复帖子。有个大学二年级的大号,我有很多朋友经常泡得意,今年离开武汉去了北方,不想让武汉的闺蜜们担心,今年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没有跟她们倾诉。得意是个温暖的大家庭,希望大家能耐心看完我的故事,给我一些中肯的建议,我现在很需要帮助。
今年3月我和相恋6年的男友结婚了,他是一个北人南相的山东人,长相中上等,性格比较好。他从小在山东农村长大,六七岁时跟着爸妈去了当地县城,从此就定居在那里。他是老大,下面有两个妹妹,现均已成年,大妹妹现已在谈婚论嫁中。家里在县城开了家烟酒批发部,早年也赚过一些钱,不过家里孩子多负担重,再加上一直有些七七八八的事,家里的条件可以说是比较穷的。我是土生土长的湖北人,地级市,独生女,爸妈也是白手起家,努力工作。加上我妈有一定的理财能力,老爸踏实肯干,在家乡算上97年左右买下来的公房,再加上00年和06年自己买地盖的私房,一共有3套房子。家庭条件不好不坏,在家乡勉强算是中产阶级吧。
06年大学毕业后就一直留在武汉,男友为了我也来到武汉。感情一直很稳定,他对我也一直很好。双方父母也比较开明,觉得只要我们觉得好,感情稳定他们觉得没什么意见。至于以后在哪里定居都由我们自己决定。于是在09年年初我们在古田买了房子,首付大部分是我家付的,他家那年发生过一些事,拿不出什么钱,在他的再三催促次下给我们汇了一万五,加上我爸妈给我的大部分首付款及我俩平常的积蓄付完了首付。09年夏季他爸妈来湖北去我家提亲了,给了10001元的彩礼钱,说是万里挑一的意思。09年下半年开发商交房了,当时我和他就职的公司效益不太好,除了还房贷,正常生活开支及租房外,所剩无几。收房时我爸专程来武汉,帮我验收,顺便敲定了装修公司。当时本来准备是10年春天再装修的,当时物价涨得比较快,我爸决定早装晚装都一样,还不如趁物价没有完全涨起来前装修好。婆家当时还是没钱,于是我爸再次掏全款给我装修房子,虽说由装修公司全包,但原料及质量把关都是我爸一手操办,那段时间他经常接到我的电话第二天就赶往武汉。期间婆家没说任何话,也没掏一分钱,但装修的事他们是很清楚的,不过终于赶在过年前装修完毕。新家装修完后敞了三个多月的气,我们决定搬进新家。在很痛苦的过程中收到婆家汇来的1万元钱买家具,我和男友都是比较节省的人,于是在舵落口大市场的家居城买齐了家具,自己搭上了仅有的积蓄。好歹有自己的家了,征求双方父母的同意后我们去年上半年领了结婚证。当时感觉小日子一定会过得红红火火。
由于当时我们就职的公司情况越来越差,我叔叔决定帮我们一把。于是要老公去了他的公司,后来机缘巧合有一个项目前景预估不错,在当地找好合伙人后要我老公全权代表开始了公司的筹备,我也就跟着来到了山东。由于婚前我们也有比较大的开支,我生病又被庸医误诊,前前后后七七八八地一共加起来也有大几万。所以我们一直都有外债,这个外债就是信用卡,当我们支付不起时我就办理了信用卡的分期还款,这样也能慢慢度过去。虽然需要支付手续费,不过好歹觉得日子还蛮有希望的。当然我们也一直过着比较节俭的生活,我觉得一切都没什么问题,日子慢慢就好了的。
来山东时是今年的3月,摆喜酒的前一周过来的。和婆家相处得也比较和谐,大家相处也还比较愉快。摆完酒席后我们就来到距婆家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的邻县和合伙人一起开始公司的筹建工作。由于各个酒厂为冲销量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奖励政策,现在比较流行的是奖励旅游,正好4月份当地一家比较大的酒厂的奖励华东六日游,这种酒婆家刚好达到奖励标准,于是公公就给老公打电话问我们有没有时间去旅游。老公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当时正在办理营业执照之类的手续,很多手续都需要本人到场亲自办理,没有时间陪我去。于是就约了合伙人的老婆,还有婆家的一些亲戚准备一起出去玩玩。
我一直记得那天,头一次要离开老公那么长时间,对还是如胶似漆的我们还是彼此不舍的,一度我甚至于想放弃旅游。但又不想浪费这次机会,毕竟公司运作起来以后可能就没什么时间出去旅游了,再者公婆也很希望我能出去玩玩。那天下午老公抽空送我去汽车站,我独自一人坐车回婆家,当时对山东方言还是一知半解,小县城里基本上都说着当地方言,老公体贴地给姑子打电话要她一个半小时后去车站接我。老公送我上车后,找司机要把我的大号行李箱放在车下的行李箱里,司机说不是周末坐这趟车的人可能不会很多,行李箱就放我身边就可以了。老公帮我安排好后,待车开动他才离开。或许命里有这一劫吧,十几年不晕车的我那天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路上老公和姑子也不停地发短信给我问我到哪里了,我告诉他们晕车了,并且头晕得很厉害。很快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由于司机说非周末乘客可能不会太多,所以我一直坐在第三排的位置,属于偏前面的座位,行李箱就放在过道里。到站了,后面的乘客催着下车,于是晕晕的我提起行李箱往车门走,客车是新车,台阶比较高,车门前有个老妇女站着跟驾驶座上的司机聊天,占住了大半个车门,后面的乘客死命地催促快下车,老妇女全然不理会要下车的乘客,我好言要她让一让她置之不理。后面的乘客催得紧,于是我拿着行李箱抬脚下车,就在左脚落地的那一霎钻心的疼痛,整个身子压在了站立着的行李箱上。我慢慢地挪动到路边,当时以为只是一般的扭伤。可一向对痛觉不敏感的我还是疼得眼泪簌簌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