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城市情报上看到过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第三种,而第三种人有他们另外种爱情故事。
本故事属真实事件,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倾诉人:方林 双性人
28岁 个体老板
现居重庆
记录人:本刊记者 石墨
倾述时间:2010年1月
本文的主人公方林,是一个热别的倾述者——方林身份证上性别为女,可在他(她)心里,始终自视也愿意别人把她(他)看作一个"纯爷们",她(他)甚至已做了第一期的变性手术。也因此,她(他)的情感之路更比一般人不同。
方林说:‘我的情况也许只是个列,又或者有很多像我一样生活在浮动、错乱之中,我皆不敢求证。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畸零,我会自伤,自怜;如果有很多人因同样的诉求(变性)而比平常人生活艰难,情路坎坷,我更觉得难过。我只愿走在人群中,平凡在平凡,不为别人注意,一个人Z痛苦的事是不能融入任何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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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大,黑框眼镜,略带庞克的发型,夸张的金属配饰,外人眼中的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型男。装饰特立独行,为人处世我也如此,自己的事从来都是自己拿主意。父母?家人?不是我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是他们从未真正插足我的生活。
我出生在贵州,母亲是苗族人,她从未结婚,我就是那种父不详的私生子。可我知道自己的亲身父爹是谁,他和我母亲是表兄妹,在家乡是名正言顺可以结婚的,但他的家族庞大,从事的生意又需要特别势力的支持,所以他和我母亲的事只能永远作为“不能说的秘密”。
有爸爸不能认,妈妈要忙着赚钱养家养我,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我似乎有“与众不同”的土壤——没有父母管教,还要背负别人的指指戳戳。作为我妈的女儿,我却一直把自己当做家里唯一的男性,肆意妄为,喜欢似不羁的风一般自由。我乐意独当一面,掌起这个家不让人欺负,那种感觉很好。我打扮得和别的女生不同,发育了以后更是紧紧束胸,只为了看起来更男人一点。
到成都上大学后,我以男性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为了避免尴尬,我没住过宿舍,一直在外面租房子。我也说不清自己那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是我本身就很多情?我开始周旋于女生中间。不过,我并不是捉弄那些女生,我天然地了解她们,懂得她们,而她们本来就喜欢我,乐意和我在一起。当然,他们中大多数,都以为我是男生。在我身边的女生都很漂亮,很优秀的那种。当然,一般的女生也入不了我的“法眼”,直到白玫出现。
白玫是比我低两届的学妹,虽然我从大三开始就在校外自己开店做生意,不常去学校,但迎新晚会我还是会去的。以一支鼓舞惊艳亮相的白玫随着节拍律动,动作粗犷奔放,这种味道多野辣多熟悉啊!不错,白玫也来自贵州,是我们苗族女孩。
不需要任何解释,白玫也看中了我。我也向她坦白了我女儿身男儿心的秘密,但她不在乎,我们很快住到了一起。我们相爱,我是作为一个男人在爱她。,而她也始终认同我是一个男人。我和白玫过得很开心,甚至我也能满足她的生理需要。白玫就像是一抹带刺的玫瑰,她的脾气绝不像一般的女孩,她和我的争吵不是撒娇,不是耍泼,而是她直接抄家伙就打。手机可以掰断,电脑可以砸坏,脸她喜欢的娃娃都可以撕得身首分家——这太不像一个女孩干的事了。我包容着她,毕竟她是那么漂亮光鲜的一个女人,高挑的身材,蜜色的皮肤,敢说敢做,家境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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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之前的我,从没想过一生一世,就算我想,我的条件也不允许,这点我心知肚明。但我也舍不得和白玫分开,你说我贪恋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她的确是普通男人都难以企及的尤物。为了哄白玫,全天侯24小时当她的“二十四小孝男朋友”,我干脆请了个叫林茹的大学生帮我看店,自己陪着白玫上课,跳舞,泡吧。林茹是个普通女孩,我几乎记不起第一次见她的情景。但她后来自己却不停的回忆,第一次见到我,她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只觉得这个白净的女孩,很保守,很温顺。
白玫是个很强悍的女人,适合出主意,抢新货,做账目,但她绝不可能十几个小时坐在店里安安静静地守着一个十几平方米大的地方。而林茹则做得很好,自从她来,店里没有丢过一件衣服。她还特别会擦眼观色,很懂吹捧别人。况且她长得普普通通,买衣服的女孩站在她面前试穿新衣服转一个圈,相比之下就都成了公主。所以,店里的业绩就“噌噌”往上爬。
每天中午,林茹都会买同样一份炒花饭匆匆下肚,有次我问她:“你怎么不去旁边美食街买盖饭吃?”她说:这个吃起来快,怕误了你的事。虽然她拿我的工资,但这样的话还是很贴心,特别是配上她小心翼翼说话时抽动的鼻翼,显得很可爱。
此后,我便有意无意留在店里,让白玫一个人去图书馆做论文。要说开始喜欢林茹,那不可能。围在我旁边的不说有白玫这样的厉害姑娘,还有很多平面模特,更有从香港澳门到内地来读书的女生。我只是觉得和林茹相处的很舒服,如果和白玫在一起,我需要去忍让她,看她的情绪作反应,那林茹则是完全看我脸色的。
我的店不大,但是复式结构,有时我甚至会交林茹放下店子不管,一起跑到二楼的沙发上躲在一条毯子下看碟,完全不懂心思的,大半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