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社会的深度堕落有什么标志?很简单,那就是黑白不分,黑白勾结。黑因为白而有恃无恐,白因为黑而盆满钵满。这样的社会暗无天日,这样的社会民不聊生!
2018年10月19日,我给武汉辛安渡的包工头梁传新送货,此人在电话里说的好好的,货到就付款,并且会将之前送的两车货款并运费一并结清。
我照约定,将货倒在指定工地后,打电话让他过来结款。他三番五次推脱,一开始说几分钟就过来,后来又说半个小时,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拖延。我在工地从下午4点不到一直等到6点多,后来打电话他就不接了。因为货主老板要求必须当天结款。我没办法,便换其他号码打给他,终于打通了,梁传新说他在家里吃饭,叫我去他家找他。我只好一路问到他家。
我到他家时,已经快7点了,当时下着小雨,我浑身湿黏黏的,我冻的瑟瑟发抖,他却和一个工人吃着火锅,喝着酒,好不惬意。在中国,欠债的果然是大爷。
我跟他索要货款运费,他说没有,他说明天再说。我知道是托辞,是老伎俩,我自然不同意,他打电话给货主老板,老板也不同意。他耍赖说,那你等在家里,我去武汉要了钱还给你。我问多久回来,他说一个小时左右。我信不过他,知道他有房子在武汉吴家山,他很可能去而不返,把我晾在他家,这种事他做过很多遍。我要求跟他同去,他不准。
我在他家等到晚上10点多钟都不见他回来,打电话给他他就破口大骂,后来索性不接电话。
我只好报警,JC离现场不过1公里左右,JC来了之后说没办法,经济纠纷管不了。我再三恳求JC给他打电话,JC用手机拨通了梁传新的电话,他没接,JC就回去了。后来我又几次恳求JC用座机拨给梁传新,打过几次后,终于通了,JC要求他回来解决问题,他只好同意。
梁传新回来时,已经晚上11点左右了,距离他承诺的结款时间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他回来后,对我不停的辱骂,扬言不让我活着回去,然后他打了一通电话,内容就是叫人过来打我。我见势头不对,马上打电话报警,我跟JC说梁传新已经叫人来打我了,叫他们快点出警。我当着梁传新的面报的警,以为他会有所收敛,他却说,老子在辛安渡随随便便就能弄死你。大概过了3分钟左右,来了三个人,面目凶恶。
梁传新开始对我动手,其他三人一拥而上。拳头,橡胶棍,电棍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很快被打倒在地。他们开始死命的踢我,用棍子抽我,我疼得大叫,他老婆在一边,恶狠狠的骂我。打了将近5分钟,他们一窝蜂的就散了了,临走前,拿电棍的中年人又抽了我几棍子,电了我三四下。我全身动弹不得,脑袋嗡嗡作响,疼得难以言表。腿边一大滩血在冰冷的瓷砖地面异常刺眼,那是用棍子反复抽打腿部流出来的,后来检查时,膝下打出两个洞,周边的肉打烂了,中间白骨森森可见。两臂已然麻木,手指都控制不了了。我当时的绝望,我永远都忘不了。
三个恶徒前脚刚走,JC后脚便涌入现场,他们慢条斯理,先架起相机,然后掏出一个文件夹准备记录。其中一人踱到我面前,张口便说:“打架打到别人家里来了”我没有力气说话。
梁传新在一旁骂骂咧咧,开始无耻的编排我,说我跑他家,摔这摔那,打破了他家瓷砖,掀了他家窗帘,砸了他家开水瓶。让他损失严重。
其中一个JC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说能站起来就回去吧。从头到尾,没一个JC来扶我,梁传新在一边与其中一个JC聊得很热络。我早就泪眼模糊了。我1米71不到,体重刚刚过百,在他们眼中,仿佛是杀人放火的惯盗。倘若有核按钮在我们手中,我不会有一秒的迟疑按下去,我恨透这个社会!我恨透这些嘴脸!
后来去做笔录,JC不停的把我往打架斗殴上引导,我反复申明,我是被四个人群殴,我没有动手。JC还要我证明四个人打了我,我说你们只要去移动查查梁传新的电话记录就可以找出他们,他们那三个,化成灰,我也认得。村边有摄像头,要是真想查,没理由查不出来,我无钱无权,如何去查,去证明。
那天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一个老人偷偷对我说,辛安渡是土匪窝子,梁传新黑白两道都有人,JC局都是帮他的,辛安渡ZF工程都是他在做,他ZF里有人,打你了也是白打。我眼泪立马就出来了,想着一路上关于打黑除恶的标语,鼻酸得抑制不住。
之后住院,换药,我自己承担,因为是被人打的,甚至不能报销。打人者仅仅就是做了个笔录,就不闻不问,逍遥自在去了。被打者躺在床上哀嚎,不能工作。我父母60好几,有高血压,为了我的事忧愤填胸,夜不能寐。
近日,打人者放话,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他无所谓。我四处求告无门,做个伤情鉴定都被算计,我的维权之路步步维艰,钱财,时间,精力无以为继。我每天都睡不着,被打的画面不停在脑中重现,单独折磨我,也反复折磨我的家人。
中国已经没有公道了,难怪香港同胞背对国旗
法制遥不可期,台湾同胞怎能支持统一
经历了这些事,觉得精日精美的并不罪无可恕,指责我们没人权也不无道理。只有身在底层,才会痛彻心扉!
我没刀没枪,无权无势,只能一直写下去,我只想找回我的公道!
谁能以正义之名惩治这个专做ZF工程的无赖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