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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夏花
飞来野鹜恋丛芦,
能向芦中小住无。
一事寒心留不得,
层冰吹冻满平湖。
虽然说,泰戈尔的名句流传已久,但在我脑海里萌生的却是对这句诗不一样的解读。做诗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活在我们西部辽阔高原的诗人应该是更幸福的。仓央嘉措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此。一生不羁的情僧,把爱看得那么通透,留下的诗词,可以比藏地一际的蓝天,可以比高山成流的冰雪,可以比草原茫茫的奔驰,可以比僧侣虔诚的告念。
我多么向往仓央嘉措字里行间描摹的境界,也许把爱情放在寥阔的那边,带着心爱的人儿行走都是Z美的瞬间,正所谓“陪你一刻的高山流水远超于贪婪层叠的纸醉金迷”。
朴树,配得上歌唱这样的生如夏花,爱情应该有“平静在心里,沸腾在人间”的气质,爱情应该写下“不奢求轰轰烈烈,但求至纯至真”的篇章。我崇拜朴树的拧巴唱歌姿态,我崇拜仓央嘉措的才情和眼光。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仓央嘉措和很多人相比,就像精神和物质的比较,就这毫无雕饰的字里行间摆在那里,富可敌国的家财万贯又算得上什么呢?物质的贪婪享用,只能限于这一生;而蓬勃的精神,却可以做到永远。
多么值得敬畏的生如夏花,妙不可言,更值得玩味的是世间还有更多的一言难尽,就比如纳兰容若正朝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