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Z后由 莫让金樽空对月 于 2012-5-23 15:56 编辑
朋友QQ空间里的日志,觉得写得较细腻,转来大家分享哈:
三个男人,一个温和,一个真诚,一个神侃。与其嗟叹他们在我的生活中渐渐走远,不如在酒杯中细细品味他们带给我的丝丝感动。因为有了色彩,才知平淡的苦涩。人生百味,不总要一一尝过,才会不枉此生吗?
温和的男人,如兄长,也曾如宽阔的绿色平原,当我轻轻地踏上那青草上时,感觉柔柔的,很平坦,很舒服。我可以信步于他的宽广中,无拘无束地想我所想,说我所愿,甚至可以在他那淡淡的忧郁中吟诗,找找自己的影子。可你们有没有被草割伤手指的经历?!当殷红的血渗出皮肤时,才知神马都是浮云。
真诚的男人,对他是罂粟花的情结,罂粟花,somnus,它是爱,也是恨。
Somnus,是上学时起的英文名,本是取自睡神之意,那个时候的我特能睡,常常跷课躲在家里睡个半天一天的。当系里新聘来的棕发碧眼的外教老师问我英文名时,脱口而出的“somnus”,着实让他楞在那儿好一会儿。如今的我才渐渐明白当时外教眼中的诧异代表着什么了。——这些是题外话。
4月28日凌晨,我从梦中哭醒,醒了之后还是一直嘤嘤地哭泣; 我不知道,梦境中站在罂粟花丛中的他到底是向我招手还是挥手,当他转身而去时,我就这样醒了,真不明白,梦里的他为何叫我如此的心痛,这么多年,从没这样哭醒过。
五一前夕,有个男同学问我今年想去哪里旅游,“我想克找罂粟花,是乐种开在幽幽山谷里成片成片野生滴”。同学报以诧异的眼神盯了我数秒之久——又是诧异,我耸耸肩……Z后他同意了我的提议,又相邀了几个同学,便一起西下。
到了昆明,早有同学的朋友候在场外,一路驱车赶往一边陲小镇,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带着一只边牧和两匹德牧出发了,谁也没有多发一言,似乎都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乐土。
边牧和德牧的嗅觉很是灵敏,跟着它们,穿梭在荒郊野外里,的确找到了几处罂粟花地,可只剩下被连根拔起的残骸。一番追寻后,终于找到了梦境中的幽幽深谷,成片成片的罂粟花在风中摇曳,甚是妖艳……可花丛中并没有梦里的他,也没有他转身而去令我心痛的感觉。
蹲下身,闻了闻罂粟花,同学笑我“你苕鸟吧,乐花有个么香味列。”“雀湿冒得么香味!……”。可看着它,我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它,贴近它——它的花语应该是“让人受伤的爱”吧?!这不合时宜的爱,为什么让人明知是条不明坦的路却还是要爱下去呢?!我有时就是觉得它比别的花都美,这种致命的冷艳让人禁不住去爱,义无反顾地去爱,爱了再说,不管今后有多大的伤害在等着。
回到武汉,人已累个半死,才笑自己,为何要舍近求远地去寻找梦里的他列?!这个男人,不管做了什么,现在,平静中的我看得越来越清晰的就是他的真诚,还有他Z初的好…….有这些,够了。
神侃的男人,十足的侃爷,群聊时再C的话都侃得出来,嘴里不相信爱情和女人的他,有时冒出几句感性的话来,暖人心窝。玩笑中也曾点出让我分清自己的“主角”和“配角”身份,这些话尤如荆棘一般刺痛了我的自尊,典型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记得中学班主任教导过我们,做人要象鲁迅先生一样有的是一身傲骨,而不是傲气。可我偏就生有一副从不愿做配角的傲气,既然磨合不了这一点,我只有选择消失。也许只有这样的逃避我才能安抚自己受伤的骄傲。
回首这几个月,自己真的很傻很傻,总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总在随大流和迁自我之间游走,一个词“纠结”。纠结的人怎么会开心列?!现在,只有时间可以安慰自己了,因为它总是能沉淀美好的东西,不管是友情,爱情,还是什么样的感情……
三个男人,曾经与你们在酒桌上觥斛交错,谈笑风生,这样的时光是值得怀念的,既是怀念,就是过去了的,回不去了的。如此想想,怎教人不无奈岁月如水般地流逝呢?!
从容,在这一刻悄然逝去,烟雾袅袅中,也只不过是一缕轻愁……
后记:人生不如意时,要学会哄自己玩,猫在家里,写写小说,翻翻相册,逛逛淘宝,自己动手做两个布偶,拼个“维多利亚港”和“西伯利亚风景”…..一切,美其名曰——陶冶情操!不管外界瞬息万变,也不怕被遗忘,全都“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