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是格姆女神悲伤的眼泪汇成的。所以,它永远是那么静,那么清,那么地温柔。不过我没弄明白她悲伤什么,好比我失眠近两年,自称悲伤700多个日日夜夜一样。一直以为这样孩子般的纯情与天真,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我们只是懂得应酬、恭维、掩饰、矫情,只是在Z热闹的城市做一个Z孤独的人。当起到尼赛村后的坡顶时,当我躺在柏油路上看着粼粼湖光,吹着柔柔细风时,这片高原湖泊用Z温柔的手撕裂下所有的伪装,平静着所有的悲愤怒仇,激动着所有的七情六欲。
看着碧绿的湖水,听着坐在屁股朝天的猪槽船上的摩梭女人唱着我听不懂的摩梭情歌(也许不是情歌!),我习惯性的敲着键盘,点着香烟,和远在北方的她瞎聊着,不由得再次想到这句话“泸沽湖水是悲伤的眼泪汇成的,所以,它永远是那么静,那么清,那么地温柔”。这是一个很煽情的传说,而且也是一个很没有创意的传说,只是,面对着泸沽湖,面对着那一汪碧水、一席蓝天,这却是一个Z贴切的传说。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泸沽湖了,不论是洛水,还是里格,数年的旅游开发,显然已经很适应来来往往的南“驴”北客,每家每户都将自己的祖业家宅改装成了规模大大小小的旅馆,甚至公然地在门口招牌上醒目地写着“24小时热水沐浴”,以期待城里人的光顾。而泸沽湖边那一群群的摩梭族打扮的男男女女,程序式地对每一个来来往往的外地人推销自己的马或者游船……
隐约中我不仅觉得有些许失望,我们更期望我们如同透明一般,看着摩梭原驻男男女女,自在地走路、聊天、玩耍,甚至恋爱,不过那一个接一个的旅馆招牌,却时时提醒我们,如今的泸沽湖,当地摩梭人、乃至操着天南海北口音的客栈店主,俨然是主人,只是这些带着好奇与兴奋的眼神的游客,依旧是过客。
黄昏十分,当一天中Z后一柱闪亮的阳光透过苍狗斜射到泸沽湖畔的时候,我才如大梦初醒般地被震慑住:那是一束怎样的光,带着圣洁的金色,温暖而耀眼,在四周渐渐暗落的天色中显得骄傲而激情,虽只是偏心地包容着那一处地方,却把整个小渔村渲染成了梵高心中的那座缪斯神殿。甚至连码头上停泊的那一排简陋的猪槽船也极为荣耀地镀上了一层金。
我开始激动起来,心跳得厉害,仿佛当年唐僧见到了西天圣地一般。想狂叫、想狂舞、想跪拜,人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迎着金光,眯着眼睛,此时,她在身边,该有多好,游人疯狂地拍照,试图将这所有的激动制成永恒的标本。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我能与它们在梦中再相会。感性的失落到惊心动魄的震撼,仅仅一步之遥,泸沽湖,究竟还有多少惊喜,生活,究竟还有多少意外?
可以肯定,有许多人都是冲着摩梭族的“走婚”才来到泸沽湖的。“走婚”是摩梭族一种传统习俗,也是至今少有的母系氏族的生活方式。不过,“走婚”并不是像常人所设想的那样:结完婚就走,自私而随意。或者如丽江艳遇,成为了一夜情的现实表现。事实上,走婚对于摩梭族而言,是一件极为慎重的事情。在传统的摩梭族习俗中,更有着极其严格的行为规定,丝毫也不随意,它是一种保证女性在家庭中绝对地位的方式。
摩梭族的走婚就相当于汉族的试婚,结合并不是那样的随意。传统的走婚要求男女双方要相识三年,相知三年,相恋三年,一共九年才可以进行走婚。如今这样的规定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出摩梭人的生活原则,不过,走婚之前要有较长时间的交往,并必须征得父母的同意,这些还是没有变的。
走婚之后,等到小孩子出生之后一个月,父亲必须要到女方家里摆酒款客,将村里所有认识的人都招来喝酒。不过,抚养小孩的责任就落在了小孩的母亲和舅舅身上。在摩梭族里,舅舅拥有比父亲更高的权威,也是晚辈必须孝敬的对象。而在生养新生命的同时,每一个家庭都会有一些女性为了平衡家里面的人口数量,而牺牲了自己的生育权力。她们也因此受到家人更多的尊重。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摩梭人的婚姻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一,像Z为传统的“走婚”,与汉族一样的结婚,以及其他一些介于其中的婚姻方式,都开始为人们所接受。至于到时候卓玛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接受生命中的扎西,卓玛自己也不知道。一如我们的爱情。
惟一遗憾的是,跟前几次一样,泸沽湖天气不是特别晴朗,也没有下雨,也无幸见到许多人所说的双彩虹的美景,或许,这也是下一次重游的借口,不过来泸沽湖需要借口吗?
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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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只有湖可以看看,晚上的什么女人国篝火晚会没什么好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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