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驿站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你还是处女吧?”

  

  

  “什么????”我“媳妇”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搞得食堂的其他同学都看我们。她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在煲仔饭里,万万没想到,我居然如此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直达终点没有铺垫。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怕人家听见。”她咬牙切齿。

  “怕什么,这个学校咱村儿的就咱俩,我们这土话,谁听得懂啊。”

  “我才比你早到学校半个月,你说呢?”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算是放下心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那小子长得跟大姑娘一样俊,我要是个女的,我也愿意被他睡。我能不担心么。”

  “你除了睡觉还知道什么?”

  “吃饭啊。”

  “你……”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有点同情卫校那‘娘娘腔’了,果然不是人家的对手啊。”我这话倒是真的,我和他现在的处境同样尴尬了,连吐痰带吐血地追着姑娘到了广州,姑娘却跟别人好上了。我衷心祝福他已经找到对象,告别处男,“他现在怎样。”

  “人家现在也有女朋友了,你可不要乱说。”

  

  

  难道大学除了TM搞对象都没别的事情做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当年我们生理卫生课也上得不好,没人灌输这些知识啊,我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在毛片的熏陶中长大吧,怎么一个个一进校园就这么猴急呢?尤其是我“媳妇”,难道因为她读的是卫校,所以在这方面格外开窍?

  

  有可能,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去读那破学校。但是没有早知,只有当初,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脑子挺乱的,你让我想想行吗?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她看来今天不想解决任何问题。

  

  听到累字,我终于撑不住了,在火车上几乎没睡觉,加上饮食也不好,铁人也受不了。她带我回宿舍,我是路盲,不带路估计都找不回去。

  

  “这校园真TM大!”我衷心感叹。校园里绿树幽幽芳草萋萋鲜花怒放,我还是挺满意这地方的。

  “我警告你啊,以后还是脏话连篇,我就不理你了,另外,多说普通话。别那么土。”

  

  这么快就嫌我土了?真是。不过我觉得自己的几个口头禅也应该改一下了,从人渣堆里混出来,确实本性难移,自己也觉得不雅。

  

  “明天还找我吃饭不?”

  “不知道,你估计也没时间。你们要军训了,你估计得脱层皮。”她把自己宿舍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就要转身走了。

  

  “哎……你钱够不够用啊,我刚来,带了不少呢,都在裤衩里缝着呢。”

  她扑哧一笑,“你明天还要交学费呢,先顾自己吧,再说了,你那钱都臭了,我才不用。”

  

  不要拉倒。老子明天就买双耐克鞋去。我的裤衩里有5000现金,还有张汇款单的收据,学费早就交了,这都是我的生活费。一学期就5000,老子从来没有这么有钱过。

  

  都说广州物价高,我爸我妈都怕我饿死,左思右想带了五千块给我。我爸头一回这么大方,以前都是一块一块地给,怕我买烟抽。

  

  先睡觉,我想,等我睡醒了,头脑清醒了,去找找那个“娘娘腔”。虽然说我“媳妇”还是处女,但是他既然又摸又亲的,我还是不能放过他。

  

  还有那个广州仔!妈的!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不知道,还没追完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我中暑了。

  

  从干旱的内陆到广州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我根本就适应不了气候。在闷热的天气里军训,加上我没休息好,很快就顶不住了。站军姿在坚持,踢正步在坚持,打军体拳的时候,我一头砸倒在地上。

  

  没人给我假期,教官大声呵斥,我起来还得接着操练,去学校医院开一点不起作用的廉价药,就当安慰了。我“媳妇”给我送了很多冲泡的凉茶,我嫌苦,没怎么喝。当兵的都是变态。我怀疑丫们纯粹是嫉妒,因为他们只是大兵,在部队是个班长,到我们面前就是个排长。军训完了他们滚回兵营继续操练去,我们却可以吃喝玩乐了,现在大家都是军人,转眼我们就是所谓的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

  

  我这么说军训的官兵有点恶毒,但事实上学校有许多的白痴靓妹被他们泡去睡觉了。我的同学和我通信往来,发现这个情况比较普遍。

  

  靓妹是我学到的新名词,男的统统叫帅哥。包括那个“娘娘腔”,跟帅字一点边也不沾。我约他在食堂见面,倒抽一口冷气,这哥们五短身材,几乎是五五比例,嘴边还有个长毛的痦子,长得飞沙走石神鬼共泣,就这样的货色居然也追求我“媳妇”,我真是佩服他的勇气。我本来一腔怒火想揍他一顿,不过怒火瞬间化为同情,他长这样,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了。

  

  “你找对象了?”我的话里带着强烈的难以置信的语气。就这样的也能找到女朋友,那我也能(小沈阳语)。

  “嗯,你连这个都知道。”他有点不好意思。

  “你亲她了没?”

  “你说的是哪个?”

  “靠,我才不管你现在这个,当然是我那个。”

  “没有……真的没有,她不让。”

  

  

  她要让的话,老子挥刀切了自己的小JJ,“拉过手没?”他说拉了。我的脾气早被中暑给消磨没了,突然觉得脑子里空空的,面前这个人根本不具备威胁,我也对他没那么憎恨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一下半学期。”

  “我问的是几月几日。”

  “我哪知道,她五一去七星岩旅游,不让我陪她去,说是有人陪。还说不让我追求她了。我才知道的,”其实我们那地方的人都是实诚人,问什么说什么,不问的也说,连出去旅游都跟我讲,搞得我又怒气冲冲的了。

  “你知道我是谁吧。”

  “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和你见面。”

  “她怎么说我的。”

  “说你们是一个地方的,好朋友。”

  “没说我和她有其他关系?”

  “没有。”

  

  大爷的,明明是有“丈夫”的人,还不跟人讲,你一个妇女,装什么姑娘啊。不过话说回来,订娃娃亲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过。

  

  那次对话怎么结束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的仇人名单里从此少了一人。

  

  

  陈志明,你等着,下一个就是你!!

偶系babi的姨 大学三年级

LZ再传啊,我挂住了

小小的快乐 禁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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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1999年,澳门回归,我上大学。

  

  依稀记得那年还有场中韩奥运预选赛赛,和同学们一起去校门外的小电影院看球。如同之前无数次杯具一样,中国队坚持了90分钟,在补时阶段被人家搞进一球。小电影院全体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一声:

  

  丢~~~~

  

  丢是广东话,也就是我当时觉得莫名其妙的白话,要学白话先学脏话。我改掉了自己的口头禅,染上了这个毛病。上课迟到,丢!忘带钥匙,丢!投篮不进,丢!突然停电,丢!

  

  “媳妇”被抢,我丢丢丢!!!

  

  新鲜事物太多,我居然不像别人那么无聊,我先去校门口把金庸足本王小波全集什么的买回来,搞了个台灯,买了个随声听,耐克鞋也穿上了,生活费挥霍得很快。我和“媳妇”见面的机会挺多的,我们都避而不谈那个陈志明。

  

  而我也迟迟没有去寻仇!

  

  自卑,强烈的自卑。

  

  

  我从小到大,在家耍横,出去撒野,除了有限的几次觉得确实人外有人外,几乎没把谁放在眼里。但是到了广州我真正意识到差距了。人家从小就弹钢琴玩电脑什么的,素质确实比咱高,另外家境比我好的多了去了,我那点钱根本就不够折腾的。还有,肯德基麦当劳耐克阿迪班尼路(那时候确实是个牌子啊)佐丹奴,除了这些,街机也比我们那时候先进,还有满街好吃的,满街好玩的。我一时觉得眼花缭乱。

  

  越玩越觉得自卑。尤其是双手抬着保龄球往球道上砸都要滚地沟,自己还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和陈志明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回首过去,我对这个“媳妇”根本就没有过呵护啊,照顾啊,什么浪漫的花前月下,感人的海誓山盟,我们都没有过。海誓山盟梁叔和我爸都替我们说过了,且都随着酒杯喝在肚子里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感情基础,我根本就没有主动说过喜欢她,她也没有说过喜欢我。我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下雨不知道给人撑伞,刮风不知道给人添衣,从小就是公子哥一个。

  

  还是土财主家的那种公子哥——陈志明是大城市的公子哥。像打架一样,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我不会挥出第一拳的。我暂时根本不敢和这个广州仔撕破脸。到时候难堪的肯定是我。我“媳妇”和他站在一起,我很难过地说句实话,真正的男才女貌。我这样的,扔在人堆里就找不着了。更杯具的是,我发现快到20岁了,我的身高定格在了一米七六,我估计这辈子都没陈志明那样玉树临风的翩翩风采了。因为长期劳作,反而肌肉盘结,长期喝啤酒,身材不是倒三角,倒像是一块方疙瘩。

  

  比钱,不行,比帅,不行。难道比拳头啊?我是个很快就觉悟的人,发现随着时代的发展,古惑仔已经混不开了。这个学校有严格的规定,打架直接开除,没有二话。我的血液也早已不再沸腾,书包里再也不揣防身武器了。

  

  ZTM好笑的是,我是我“媳妇”的师弟。每次我打电话到她们宿舍,都很有礼貌地说“您好,我是王XXX,我找梁XX。”那边的三八就扯着嗓子喊:“老四,你师弟找你!”

  

  论年月,我知道她比我小三个月。我们俩的生辰八字是找人算过的,我知道她比我小。但是她比我早进大学,处处透着成熟稳重,反而是我显得小屁孩了。

  

  跟自己的“媳妇”差了辈分,还没有她的现任男朋友帅,我怎么搞?

  

  

  有些话说起来轻松。其实自打看到那孙子伸手拉她的那一刻,我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

  

  

  Z痛苦的不是“媳妇”给人拐跑了,而是没能力追她回来。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你们在一起除了亲嘴和拉手,还干什么?”

  “你这人怎么就改不了啊,能不能斯文一点,一出口就是这种事。连铺垫都没有!”

  “哪种事啊,我这人就这样,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倒是,你就是个放屁虫。”

  “随便你吧,难道他除了捏咪咪,就没有进一步行动?”

  “你怎么又来了?你知道我Z讨厌你什么吗?就是粗鲁,一点都没风度。”

  “那我有风度一点问,难道陈志明就没想过和你做爱?”

  “……”

  

  我们的对话,每次都让她抓狂。我是个死心眼,除了这样惊世骇俗地直取中军将,这辈子说话都不会拐弯。连铺垫都没有。我认为铺垫都是哄女人睡觉时候才用的,再说那也不叫铺垫,那叫前戏。有时候我怕她误会,很想跟她赌咒发誓虽然我是个处男,但是性技巧已经学了不少了,我们的性生活将来一定很协调。但是回头一想丫当初都告过我强奸,我这样说保不齐又让我进广州的号子了。

  

  广州不比家乡,真出了事情没人帮我销案底。这是我真正顾虑的地方。我说过,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也很会审时度势,一时冲动酿成大错,我才不干那赔本的勾当。

  

  其实我“媳妇”现在的情况类似于脚踩两条船,她估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但是更多的是喜欢陈志明。她的时间表估计排得满满当当,那时候已经是2000年上旬了,大一第二学期,我们寒假回了一趟家,回来后,陈志明送她一个BP机。当时BP机可是个新鲜玩意,她的还是中文显示的。我有她的号码,但是很少CALL她,因为CALL台小姐总是问我,请问您有什么留言要给梁小姐?我就会脑子空白,支支吾吾半天,说就说姓王的找她。

  

  等到她复机了,我当时可能正在冲凉,要不就是和人锄大地,要找她说什么全忘光了,接完电话回来一看,有大老二都没来得及出。三次两次,她总觉得我是在耍她,有一次还挺生气地说,我正在参加一个诗歌会,以后没重要的事情别找我。

  

  气得老子眼冒金星,没重要的事?老子一见不着你,就幻想陈志明那小子亲你的嘴唇,摸你的咪咪,你这个风骚的师姐娇喘连连,双目带星,一边半推半就地说不,一边很享受。

  

  老婆被人搞,是头等大事!!

  

  其实我没那么着急也另有原因。过完第一个学期,我明白了大学生活的关键词:空虚!

  

  莫名的空虚,课程不紧,管教不严。我们如同被放养的浪子,无所事事。我有点明白我“媳妇”为什么要搞对象了。在这里,除了搞对象,就是玩。

  

  有个女孩追求我,广州人。

  

  冬生的话犹在耳边:你睡两个广州妞,不就赚回来了?

  

  我也想恋爱了。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广州妹是生物系的,和我风马牛不相及。老子就是撞桃花运,居然就认识了。

  

  怎么认识的呢?有次晚上去听讲座,以为和上一次美学赏析那样可以看到裸体大咪咪,去了以后却发现是关于生物的,主题叫“大自然的美”,真是TM的标题党,害惨老子了,上次有大咪咪看的时候没占到好座位,这次我很傻B地和同学坐在第一排。

  

  世界上Z杯具的事情,就是文科生去听生物学术研究。幻灯片上那些草履虫差点没把我看吐了,实在不知道美在哪里,顺便同情一下生物系的同学。

  

  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间隙,同学说你赶紧跑,出去以后去后门等我,一个一个跑不会被怀疑。

  

  我绕到后门,在栏杆边点上一根烟,刚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后面有女生说话:“可唔可以卑我一支烟吸?”

  

  “你说啥?”我知道是广东话,却听不大懂。

  “可以给我抽支烟吗?”

  “可以啊,给你。”

  我抽出一支烟递给她,用火机给她点上,她熟练地倒吸一口,然后很享受地吐出来。

  

  “你北方人啊?”

  “嗯”

  “难怪听不懂我说话。”

  “我说家乡话你也听不懂。”

  

  她咯咯笑起来,很好听。小细胳膊小细腿的,皮肤白皙,身材修长,谁说广东人就不出美女的。标准的美女来的。而且还很酷,我对她的第一印象超级好。

  

  “你是生物系的?没见过你。”

  “行政系的。”

  “怎么来听这个。”

  我实话实说,笑得她花枝乱颤,教室后排的同学都齐刷刷地转身看她。我们赶紧换个地方,我都忘了我在后门是有原因的,我同学说那天找了我好久。

  我们在校园里边走边聊。她也大一,家在二沙岛那边,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富人区。她是理科生,本来想上医学院,后来没考上,就来这里了。广州人考这个学校,比我们容易多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初二。”

  “那么早,骗人的吧?”

  “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有什么好骗你的。”

  “那么小,你哪来的钱买烟。”

  “抽我爸的。”

  哈哈哈……又一阵银铃声。这女生怪怪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有那么好笑吗?走到女生宿舍区,她说要回去冲凉了。

  “我给你留个CALL机号,我叫阿MAY。怎么称呼你。”

  “王XX。”

  “你不给我CALL机号?”

  “我没有。”我决定第二天就去搞一个,这玩意对泡妞有好处,“我给你宿舍的电话吧。”

  “哦,对哦,我宿舍的电话也给你。”

  

  她有时候约我一起吃饭,有时候去看我打球。我“媳妇”很少看我打球,她喜欢看足球。陈志明就喜欢踢球。

  

  MD,踢球的穿什么乔10代?我也踢球,但那运动量太大,篮球可以偷懒。阿MAY带我去吃一些广州的小吃,和我一起坐船,还去买贴画——她以为我会反感,谁知道我很喜欢。我说过,我很喜欢动画片,现在有这么多电视里的动画人物做成的贴画公仔什么的,我很开心。

  

  这个事情我没和“媳妇”说过。如果她心血来潮约我吃饭什么的,哪怕我和阿MAY有约,也会推了后者、

  

  

  坐船,逛街,吃饭,看电影。这其实就是拍拖的人们干的事情,也是我“媳妇”当时在复读班的我写信时说的那些事情。而我却并无这个意识。

  

  这样对阿MAY很不公平。我想和她确定关系了。她总是主动约我,还会出席我同学的饭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一起抽烟。

  

  我“媳妇”没有这些优点。要不,我也先跟阿MAY处着?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和我“媳妇”的沟通好像有点问题。她总是说我脏话连篇,粗鲁直接,太过土气,不懂风情,……总之,自从我正儿八经地和她相处后,她不断地批评我。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她现在眼里只有陈志明,总是用他的标准来衡量我。说实话,陈志明确实优秀,他身上的儒雅和谦和,是我这辈子都学不来的。这样一来二去,我确实心里很窝火。

  

  阿MAY不一样,她很欣赏我,只要我一说话,她就开怀大笑,她曾经说过,这辈子就没见过我这么有意思的人。她还说过,她没见过哪个男生像我身上的伤疤那么多。她还说,我身上有种感觉,很倔,和她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

  

  阿MAY很喜欢我,等公车的时候,人来人往,她会装作不经意地很靠近我,靠近得我从后面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小痣。在阿MAY眼里,我“媳妇”认为的缺点,统统都是闪光点。她说我不做作,很真实。人生难得有知音。这样懂我的女人,第一次遇到。我也喜欢她爽朗的性格,抽烟时那拽拽的样子,还喜欢她讲广东话,因为陈志明,我曾经很讨厌这种鸟语,但是她讲的时候,抑扬顿挫,虽然听不懂在说什么,但是很好听。

  

  她教我去网吧上网,告诉我聊天不光可以在聊天室,还可以申请一个QQ。我当时几乎是网盲。每次申请完QQ,满头大汗地登陆,加好友,聊天。等到走的时候,找张纸把好友的QQ号码都抄下来,下次去网吧,申请QQ,加好友,自报家门:我是上次跟你聊QQ那个谁谁谁啊。对方问我,你怎么老换QQ啊。我抱歉地说,是啊,我没占上网吧那台电脑……阿MAY开始以为我拿笔记的是网上的有用的网址什么的,后来才发现我蠢到如此地步,直接从椅子上笑得跌坐在地上,一边哈哈大笑,还一边双脚乱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孩子突然羊角风了。

  

  她教我打保龄球,告诉我什么叫三步出球。每当我刷一次地沟,她就又是疯了一样笑。阿MAY说,以后要少和我在一起,每次都笑个不停,晚上睡觉都肚子疼。一次去图书馆看小电影,我和她站着居然从头到尾看完《风流医生俏护士》,她是个多动症,一会扭扭腰,一会甩甩手,一会转转颈,我被她搞得极不耐烦,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能不能不要动啊。”

  她抓住我的手,就让我的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动也没再动过。我们的手再也没松开。电影散场,我们手拉着手往宿舍走。到了分手的地方,她转身用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头不敢看她,她在我嘴角飞快地亲了一下:“我喜欢你。”转身走了。

  

  我站在女生宿舍楼下,听见有人叮叮咚咚弹着吉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发现,这一整天,我都没有想起过我的“媳妇”。

Zzz呀扣 博士二年级

我的英语很烂,表现在我需要哪个单词的时候,它就从我脑海里瞬间消失了。有一次在校园里走路,过来一个女留学生,一看就是欧美国家的大妞。大咧咧地穿着一身泳衣,扛着个救生圈。她用英文问我游泳池怎么走,她好像lost了。

  

  “哦……这个……那个……you.....turn left,then turn right,then....right again,go go go !!”大妞被我超级牛逼的英语水平雷得目瞠口呆,不过显然也知道怎么走了,连忙跟我说thanks,转身走了。我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抹去脸上急出来的汗水,脸不红心不跳地找阿AMY去了,她今天安排的节目是去海印二手市场看电脑,光看不买,急死小贩。有阿MAY的日子,就不缺节目,她总能找到好玩的事情做。

  

  在女生宿舍楼下,我却遇到了我“媳妇”,她似乎早就在那里等我了。

  “听说你认识生物系的一个女孩子叫阿MAY?”

  “是啊。”

  “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长了。”

  “你在拍拖?”

  “不算是吧……应该是没有。”

  “什么叫应该是没有。”

  “那就没有。”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你……”

  

  她再一次语塞。阿MAY戴一只大大的太阳镜,耳朵里塞着耳塞,边哼歌边过来了。

  “咱们走吧。”她心情显然超级好,“这位是你同学吗?”她问的是我“媳妇”。

  “这是……我师姐。”

  “你说什么??”她戴着耳塞,我说得又很小声,她大声反问。

  “我师姐!”我堂堂正正,用喊的。我让阿MAY先去大门口等我,我过会就来。

  我“媳妇”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突然一转身回宿舍了。

  

  靠!!还生气啊?这叫什么事儿,只许你找陈志明,就不许我找阿MAY啊??当时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想到一个单词:bitch!!

  

  真是贱人啊。

  

  我“媳妇”的愤怒没能阻止我的新恋情,反而促进了我们的关系。我一转身,拉起阿MAY就走。在海印逛街的时候,她给我CALL了个信息:晚上10点回我电话。

  

  

  行啊,别藏着掖着了,早就该摊牌了!

某某。 大学四年级

记号

后半夜卖豆浆 初中一年级

速度更新啊

后半夜卖豆浆 初中一年级

还有吗?

zzz!!! 硕士二年级

挖,我要看后面的后面的

某某。 大学四年级

怎么冒得鸟啊

后半夜卖豆浆 初中一年级

还更新不?

悠悠小猫 高中二年级

我天天在天涯上追这个帖子,写得蛮好啊

meekik 禁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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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妈 大学一年级

咋没了

玉树林峰 大学二年级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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