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艾嘉,翻看她的百科介绍,得到的身份是:歌手、演员、导演、编剧、制片人,并且每一行,都做得很出色。她是风光无限的金像金马影后,是才情喷薄的知名导演,还是慧眼识珠的业界大腕。暌违大银幕7年之后,张艾嘉再次活跃在台前幕后,只为自编自导的新片《念念》。
4月15日,本届香港电影节开幕影片《念念》来汉,导演张艾嘉携主演张孝全、柯宇纶、李心洁联袂站台宣传。谈及拍戏初衷,张艾嘉表示:“人生离不开情与念,在快节奏的商业氛围里,我拍《念念》义不容辞。”
“我们内心有多少怨念,是对父母辜负自己的不甘?有多少残念,化成对自己的不原谅?有多少执念,是对成为下一代父母的怯惧?《念念》是三个与父母无缘的孩子,与自己和解的故事。”香港知名作家林奕华如此评价《念念》。在影片中,张艾嘉试图通过跨越20年的两代人故事,去讲述童年阴影与自我救赎。“我以前是女儿,现在是母亲,知道做孩子的处境,也明白当父母的难处。到了我这个年纪,突然就明白,做孩子时,有不曾对父母表达过的感情,或者包容父母曾做过的种种。”62岁的张艾嘉谈起拍戏初衷:“我看了日本友人写的短剧本很感动,觉得人这辈子离不开情与念,特别是在快节奏的商业氛围里,我拍《念念》义不容辞—能以戏为桥梁,提醒观众对亲情的关注就好。”
张艾嘉从不讳言《念念》是文艺片,她甚至在片中结合虚实镜头、打乱时空叙事线,充满了个人色彩。那么,在文艺片式微的内地影市,观众是否会难以接受?“很多人看完说,前5分钟有点犯迷糊,但后面入戏后就不太在意。我剪片时,把‘五年前’等字幕、旁白都拿掉了,这样反而能让感情集中起来,让观众在戏院与角色对话。”
梁洛施复出有天意,柯宇纶被赞应拿奖
“《念念》是一部适合得奖的电影。” —影评
《念念》里,梁洛施饰演的育美与柯宇纶饰演的育男自幼分隔,心中结下深深伤痛。导演透露,育美串联起片中所有人物,戏份Z为吃重,而把角色交给复出的梁洛施,是因为“感觉她就是站在我面前的女主角”:“和她吃过两次饭,她总是表达出强烈的复出愿望,她的气质和育美很像,有压抑的情感,性格倔强又脆弱,有过伤害也想弥补。给她看过剧本后一拍即合,缘分真是自有天意。”
出演《念念》,是柯宇纶与张艾嘉多年后再次合作。“育男那一段Z打动我,想起来就会掉眼泪。柯宇纶从小就跟我合戏,5岁时他演我儿子,后来他与李安、杨德昌、侯孝贤、关锦鹏合作,大导演们都很看重他,所以写育男的角色,立马想到他。”
因影片题材暖心、演员勉力演出,《念念》被看做各大影展的热门选手,甚至有评论表示,“《念念》是一部适合得奖的电影”。对此评价,张艾嘉笑言,“千万别这样讲啊,得不得奖是不知道的事,不过在我心中,柯宇纶应该得奖”。
为追求真实效果,张艾嘉让所有演员素颜出镜,出演母亲的李心洁甚至有一场潜水的危险戏份。“潜水戏我一度眼睛发炎,这让我产生对死亡的恐惧,觉得海底拍摄非常难。等住到绿岛,我在干净的海底训练时,一下子放开了,竟然没找替身。”李心洁表示,“这是我第三次跟张艾嘉导演合作,离上次已经十年,她看着我一路成长,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我的人生导师。”
风靡网络,称赞男艺人帅气的专有形容词“小鲜肉”,在台湾艺人眼里却不太合适。“我不是小鲜肉,鲜肉不应该很年轻吗?”文艺小生张孝全一板一眼地回答,让记者们都笑了起来。张孝全透露,为演好片中的拳击手阿翔,还在开拍前特意加训,与戏里的拳击手一同练习,培养默契。那么,今后是否愿意像《激战》里张家辉,练出一身腱子肉?向来寡言少语的张孝全笑了,“在戏里估计行,但是生活里肯定没办法——我本身太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