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地方看过,哈哈。
在别的地方看过,哈哈。
前几天看了,翻天涯的贴翻了90几页,眼睛都花了~ 不知道真假,但希望小茹将来能幸福
慢慢看~~
这就玩了 我还没看过瘾呢
后面呢?快填啊楼主,等着呢……
写的还蛮不错的,感觉水平还挺高的
有些朋友很好奇我的学历问题,其实这件事,祖宗也问过我,就在我被人打的那天晚上。
也正是在那天晚上,我跟祖宗的关系,发生了一些比较微妙的变化。
但是,如果大家期待我们会朝着一个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发展。
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抱歉,你们都错了。
就像我之前说的,这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爱情故事。
它的开始或许有点与众不同,但是以后发生的一切都很场子里经常出现的那些没什么区别。
那天晚上在床上,祖宗跟我做那事之前,看着我还有点肿的脸就问我:“要我替你报仇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
“为什么?”
“我没必要为了一个耳光把自己卖了,再说,一巴掌而已,我都忘了。”
我说的是心里话,要是为了这点小事都记仇,我TM早就气死了。我们这些小姐,每天被男人欺负就够了,自己要是再互相欺负,那可真就没活路了。
再说,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要是开口说需要,人家反问我一句,你配吗?那我还有脸吗?
祖宗笑了,不是那种冷笑,狞笑,嘲笑,而是真的在笑。我当时有点惊讶,我没想到祖宗笑起来是这么好看,他的牙齿很白,眼睛很亮,笑得来很帅很漂亮。
当然,跟明星没法比。
祖宗那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竟然跟我一边办事,一边聊起天来。
(这一点大家就不要怀疑了,有过性检验的人都知道,男人一边办事一边说话,这很正常。)
他问:“高中念完了吗?”
我说:“大学没念完。”
祖宗有点惊讶,“怎么没听你们那儿的人说过?”
“念了半年,就休学了。当时觉得一个大学生去坐台很丢人,就没跟人提过。”
“怎么没念下去?”
“没钱,撑了半年,撑不住了。后来我有个同学,实际上是个校妓,就在网上介绍了个人给我,一次五千,为了那五千块钱我把自己买了。结果书没念成,人却陷进去了。”
我用腿夹了夹祖宗的腰,我希望他快点完事。我不想再说了,我觉得我的心很疼,就像被人踩烂了一样疼。
那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一道我怎么迈都迈不过去的坎,每次一想起来我都心疼的跟要死了一样。
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觉得特别后悔,我怨恨自己年轻不懂事,怨恨自己被大都市的繁华迷瞎了眼睛,然后无数次幻想,如果当初肯多吃点苦,那今天我该是什么样?
有时候也想,如果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我还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可我没得怨,只能怨我自己,也的确怨我自己。
刚离开学校的那段时间,我把所有的书都扔了,不敢看,不能看,一看就心疼。每次路过书店的时候,都要低头快点走。
其实回想一下,当初为什么那么帮西子,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希望她跟我一样。
说这句话大家可能觉得矫情,可是那是真的。我上学的时候,心气也特别高,可是进了场子之后,就是个刺猬都被人拔光了。
那些事我很少跟人说,可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跟他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前一秒听完,后一秒就嘲笑我,说我骗人,说我扯淡,说我们坐台小姐就没一个是真的。
笑就笑吧,他不相信更好,因为我说完就后悔了,我觉得丢人,觉得无地自容。
有时候我真的很不理解,那些冠着大学生的名号出来坐台的小姐。大学生坐台?很风光?很骄傲?很值得显摆?不觉得丢人?
可祖宗什么都没说没问,也没按我希望的那样快点完事,然后让我滚蛋回家。
接下来,他很温柔,真的很温柔,温柔的吻我,温柔的抚摸我的身子。这样的温柔却震碎了我,让我彻底崩溃了。
我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是我一直以来巩固的心防,就这样被他击碎了。
我哭了,在他怀里哭了。
温柔是刀,它一片一片剥开了我的外壳,裸露了我柔弱的内脏,这是我不敢给人看的,被人看到我就活不了了。
我每天睡醒的时候,对着镜子上妆的时候,我都要告诉自己,你要安分,要知足。不要去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能贪得无厌,不能什么都想要。
你要记住,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天亮了,就散了,没有人会认真。
我每天把这些话在心里重复几遍,就感觉自己似乎平静了不少。
可我梦里还是会梦到他,梦到他吻我,梦到他跟我说话,梦到自己跟他做爱,梦到他对我说:“小如,我……”
每次我都会从梦中惊醒,醒了就看到屋子是空的,枕头是湿的。
我从床上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在自己的眼中看到了曾经在西子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凄凉。
当时我不懂,可我现在懂了。
现在想想,我从来没问过西子,她爱没爱过南,直到她死的那天,我都没问过,不过,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场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个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们被勒令停业了,时间为六个月。据说是某高层新官上任,于是一连端了京城四家顶级夜场,算是杀鸡儆猴吧。
我们当时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来查的时候,我们都不慌。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们根本查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也抓不到现形。
说句不好听的,真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干嘛去了?现在跑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妈咪让我们回家呆着,说有消息就通知我们。几个姐妹计划出去旅游,就当给自己放长假了,问我去不去?我说我不去,懒得动,我就想在家呆着。
她们笑我是不是在家藏了男人,所以不愿意出去。说得我心里一阵发紧,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很茫然很委屈的感觉。
现在回想一下,那段时间真是挺闲的。以前是白天睡觉,晚上上班,随时等待祖宗的召唤,他一个电话,我就得像送快餐似的,将自己打包上门喂到他嘴边。
那时候不用上班了,祖宗不在了,我轻松了,人也开始学会空虚了。
白天我一个人在西单和秀水瞎溜达,看那些年轻漂亮,兜里又没什么钱的女孩,越看越羡慕。
看够城市的繁忙和人来人往,到了晚上,我就去三里屯的酒吧坐坐,找些干净点的静吧,没那么多烂七八糟东西的,挺适合那时候的我。
有时候我一个人坐在酒吧里,看着四周一对对亲密的情侣,每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孤单。
偶尔也有单身男士来跟我搭讪,请我喝酒,我挺高兴,这至少证明我长得还不错。但是基本上没下文,一.夜.情,我真的不怎么待见。
因为我知道,没有人可以给我那个男人曾经给我激情和震撼。
以前听一个姐妹儿说过,一个女人如果在一个男人那儿得到了高潮,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我真不希望这句话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恐怖了,我得用几辈子才能忘了他?
闲得没事的时候,我把自己的存折找了出来,看着上面的数字,发现他这几个月给我的钱,比我在场子里那段时间赚得还多。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好像落进了一张用金钱和欲望织成的网,它在一点点吞噬我。
我感觉到了危险,我知道,我该做点什么了。或许,我该拿着钱回老家了。虽然这些钱够买房子,但开店还差点。但我那时候已经顾不上钱了,只想着走。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份,就在我为这个决定犹豫不决的时候,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当时正在外面逛街,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我感觉天都黑了,眼前一片模糊,我在街边一间小冰点店坐下,对着手机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他说:“小如,西子死了,她割腕自杀了。”
很抱歉,各位,今天不想再说了,回想起西子的葬礼,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葬礼。
我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参加过葬礼,参加的是谁的葬礼。
但是我想,有些人的葬礼应该是风光的吧?亲朋好友,熙熙攘攘,痛哭流涕。
但是西子的葬礼很冷清,真的很冷清,冷清的让人想哭。
不想再说自己有多难受了,人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意义。
抱歉,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的故事没说完,我会继续把它说下去。
还是那句话,大家喜欢听,我就讲给你们听。
大家不喜欢听了,我就讲给自己听。
倒干净了,我就解.脱了。
他从兜里掏出我的手机,放在我手里,说:“手机给你拿回来了,下次出门记着
带着,你这不是故意让人担心你吗?”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那天特温柔,估计是看我哭得太惨了,一边替我擦眼泪
,一边问:“小俩月没见了,想我了吗?”
我抽抽嗒嗒的,很老实的点头,“想了……”
祖宗挺高兴,笑着摸了摸我的脸,说:“饿了吧?找个地儿吃饭去,你想吃什么
?”
我摇了摇头, “我不饿,就是有点累了,我想回家。”
祖宗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因为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硬,他问我:“那你家在哪儿
?”
我说了一个地址,祖宗有点疑惑地问:“你住在那儿?”
我说:“那房子是南买给西子的,她走之前留给我了,南说既然是西子的遗愿,
他没意见。我就把以前租的房子退了,现在就住那儿。”
祖宗说:“那别回去了,刚死过人的房子,你住着不害怕啊?过些日子等办完过
户手续,我找人帮你.卖了。”
他还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祖宗式的语气,不容置疑,高高在上。我没再说什么
,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闭上眼睛。我觉得我很累,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人,却永
远走不到终点,找不到我该停留的地方。
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这么多年我都靠自己活过来的,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少了
谁我都能活。
可是看到祖宗的时候,当他搂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哭的时候,疼痛仿佛经过漫长的
反射弧那一会儿才刺在我心上,我觉得自己快疼死了。
直到那一会儿我才知道,我是多么软弱,多么虚伪。西子死了,她正被人火化着
呢,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感觉我心里的某一部分,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可我依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路,南不是说她都好了吗?她怎么就
死了呢?
回到祖宗那儿之后,我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我不记得自己多少天没有正经吃
东西,没有正经睡过觉。
是祖宗把我抱上楼的,他将我放在他的大床上。我连衣服都没脱,一沾枕头就睡
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祖宗推醒了我,让我下去吃饭。我记得下楼的时候
,他一直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从楼梯上滚下去一样。
说真的,那一会儿我真的很感动。从殡仪馆到他的别墅,我一直很感动,这种感
动几乎让我改变了当初要走的决定,要弃械投降了。
餐桌上摆着很多吃的,生鱼片,烤虾,其他的想不起来了,就记着放在一起非常
好看,我这一会儿才觉得自己饿了。
吃饭的时候,祖宗跟我说:“多吃点,我在殡仪馆看到你的时候,还真担心你晕
过去。”
我当时嘴里嚼着东西,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哭了。
我咽下嘴里的,跟他说:“我没事,就是心里有个结怎么都打不开。我就是不明
白,她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祖宗说:“可能是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听说南在国外的时候,
就喜欢参加一些私人.会所,惯出一身臭.毛病……”
祖宗当时没再往下说,估计是看见我脸色都变了。
我当时真是惊讶极了,以前在场子里就听人说过,有些有钱人喜欢搞些“性爱沙
龙”,一般都是用私人地方,里面相当淫乱,甚至还有交换伴侣的游戏。
“南带西子去那种地方?”我心跳的厉害。
祖宗看着我,他的眼神有点沉,“我也是猜的,不管是不是,你出去别乱说话。
”
我能说给谁听?再说,说了有什么用?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医院,西子跟我说的话,她说,她以为他对她好,可后来才知
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我想我知道,她为什么非死不可了。只是,她死得太
冤了。
祖宗看我没说话,接着又说:“别想了,死都死了,你能怎么样?等着回去把你
的东西收拾收拾,住在死过人的房子里,你不嫌晦气啊……”
他后来说了什么,我统统都不记得了,我觉得我的脑袋嗡嗡在响,他的话深深刺
痛了我,让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儿。
祖宗就是祖宗,他对我的关心是真的,可是这会儿,他对一条生命的漠视和不耐
烦,也是真的。
我看着祖宗那张无所谓的脸,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想起他第一次带
我来这儿的情景,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让我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张开腿……
我看着桌子上的美食,忽然觉得没有胃口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很忧伤很颓废的情
绪,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吃过晚饭之后,我收拾餐桌。祖宗搂着我说:“别收拾了,上楼去。”
他将我抱起来,就是卡通片里王子抱灰姑娘的那种..姿势。我知道这很浪漫,我沉
醉于这种浪漫,但是我也知道,这什么都不算,什么都说明不了。
他不是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我们是情欲和黑夜吹生出来的泡沫,天一亮,就
散了,什么都散了。
那天晚上在床上,祖宗问我:“真的想我了吗?”
我很诚实的告诉他:“真的想了,很想,很想……”
“想这个了?”他狠狠弄了我几下。
我忍不住叫出来,紧紧搂着他。
祖宗特别激动地告诉我:“小如,我就喜欢听你叫,你一叫我就兴奋,整夜整夜
的兴奋。”
那天晚上我们只做了一次,我就喘得很厉害,连日来的伤心,胡乱的过日子,消
耗了我的体力,让我没法配合他。
祖宗是一个很没耐心的人,以前只要我喂不饱他,他就会跟我甩脸子,脾气特别
爆。可是那天晚上,他却是出奇体谅人。
完事后他搂着我,忽然对我说:“小如,其实我真挺想你。你不用觉得害怕,我
没那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我也不待见那种地方。”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我问他:“你不是说过,你不养情妇。”
他揉着我的.乳·房..说:“可我现在想养了。小如,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可从今往
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来睡你,我说的你明白吧。”
我说:“我很少出台,你是我第四个客人。”
他笑了一声, “我知道,第一次就知道,你那技术,差劲儿透了。”
“那你还一直找我?”
祖宗走了之后,我进浴室洗了一个澡,穿好衣服,拿了些钱就出去了。我打车到
西单,在中友买了化妆品,睡衣和旅行箱,然后回到西子的小别墅,随便拿了几
件衣服放进箱子里,其他的东西还是留在那儿。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祖宗那儿住很久,我知道我早晚还会回到这儿,回到西子
留给我的房子里。虽然我很舍不得这儿,但是我知道,这个房子我不能留了。等
过户手续办好了,我就会找一个好点的中介,只要价钱合理,就把它卖了。
不是因为觉得晦气,而是我知道这栋房子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钱,还有尊严和
自由。
这是西子用自己的命为我换回来的,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知道我一定要离开这
儿,房子一卖我就走,回老家,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地方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但是,我怎么跟祖宗说呢?说真的,我有点怕,一想就怕。
我回到家整理了一下东西,弄好之后,就去附近的超市买吃的。祖宗回来的时候
,我正穿着新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吃提子,看电视。
他脸有点红,脱下外套,坐在我旁边拉领带,“晚上吃饭了吗?”
我帮他解开领带,指指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那些就是。”
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给你请一个会做饭的保姆,你就
把自己饿死?”
这就是祖宗,说翻脸就翻脸,我不敢招他,特乖巧地问:“要不要喝杯茶?我今
天刚买的。”
“好,来一杯。”他双臂一伸靠在沙发背上,用手揉太阳穴。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喝了一口,点点头,“还成……”
我坐在他旁边,像个小丫鬟似的给他递茶水,揉太阳穴,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这
情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比在场子里还累。
我那会儿特佩服那些职业情妇,真的,佩服极了。
人家那神经都是什么做的?坐台..小姐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呢,她们一天二十四小时
看着老板的脸色...连番工作,也不觉得累?太神奇了。
.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段...情妇生涯的日子不算长,但是对我来说,却好像过了很久
很久,不对,应该说,就像上辈子的事一样,它跟我前辈子无关,跟我下辈子没
有联系,那完全是一段独立的人生。
说句良心话,祖宗对我算不错。当然,你不能指望他天天哄着我,估计就是个仙
女在他那儿都没那个待遇。
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挺在乎我。他脾气不算好,没耐心,又混账,总是说不到几
句就翻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在我身上他挺用心,这种用心不是在物质上,而是
他比较照顾我的情绪。说真的,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真挺不容易的。
因为他很有钱,可以随手甩给我很多东西,可那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如果他在乎
我是否开心,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关心我。
这个貌似有人前几天贴鸟滴捏!我没耐心等他贴完还跑天涯去看完鸟!!
那段时间我的状态挺差,我总是做恶梦,梦见西子,梦见她惨死在床上,梦见她
在叫我,问我为什么不救她,梦见自己变成了西子,然后从梦中惊醒。
祖宗晚上在的时候,他会搂着我,告诉我不要怕,不过是一场梦。我抱着他的胳
膊,害怕得浑身发抖。我讨厌自己这样,可他越是哄我,我越是害怕。
有时候我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脸。有时候我会酸溜溜的,想把
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脑子里,可我又告诉自己,我必须忘了他。
因为总是睡不好,我也没有胃口吃饭,只要他不在,我就记不住自己到底吃没吃
过东西。后来他还是请了一个保姆来给我做饭,还不耐烦的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
人,太不省心了。
他有时候过来,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我伺候..他..脱衣服,陪他洗澡,跟他
做爱。我从来不问,但我会感到失落,会觉得伤心。尤其是干那事的时候,心疼
得跟裂开一样。
可是我不敢哭,因为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学会了嫉妒,我开始变得贪心,我希望
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但是我心里清白,他永远不会是我的,而我的身子却是属于他的。
这不公平,但是,就跟以前在场子里一样,我没资格跟他要公平。
我越来越焦躁,我很想早点离开这儿,过户手续办好了,中介却告诉我,因为那
栋别墅死过人,短时间内很难脱手,得等那件事淡了,才能卖出去。
我问他们,得等多久?
他们说,起码得小半年,还得看情况。
我听了之后可真绝望。半年?半年之后我还会喘气吗?
我办那些事的时候,都是背着祖宗的。我想过要告诉他,告诉他我的决定,我要
走,我要离开他,不得不离开他。可是每次看着他的脸,我就变得很没出息,不
知道该怎么说了。
可他是一个敏锐得有点吓人的祖宗,后来慢慢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他有时候在外面的时候,也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在干什么?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后来有一次,他抱着我半开玩笑地问:“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怎么这段时间总
跟我少心没肝的。”
我说:“是啊,你现在才知道啊?”
他乐了,说:“他有我好吗?有我厉害吗?”
我转过身搂着他说:“没有你好,也没你厉害,所以我把他甩了。”
祖宗笑了笑,说:“小如,你要好好的,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你明白吗?”
祖宗当时的语气很平常,话的内容也很平常,但我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可转念
一想,又觉得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我不认为祖宗是真的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可我担心他看出点什么,他的那双眼睛
,有时候就跟X光射线似的,太TM有透视力了。
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我主动交代了,来得干脆点。可就在我磨磨...唧唧,想说又
不敢说的时候,一场灾难忽然砸在我头上,砸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哈哈…谢谢啊!我出门发不了了…晚上回来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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