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读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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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幽人 大学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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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不需要翻译,读的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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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子曰 巧言令色 鮮矣仁

令 發號也

詩箋曰 令 善也 按詩多言令 毛無傳 古文尚書言靈 見般庚 多士 多方 般庚正義引釋詁 靈 善也 葢今本爾雅作令 非古也 凡令訓善者 靈之假借字也

朱子曰 好其言 善其色 致飾於外 務以悅人 則人欲肆而本心之德亡矣

程子曰 知巧言令色之非仁 則知仁矣

本则后面还会遇到,虽然看起来框架很大,但多家注本均未在此展开,要结合整体来理解吧,这里提几个有意思的

四書辨疑 致飾於外 言甚有理 必有陰機在內 而後致飾於外 將有陷害 使之不為堤防也 語意既已及 此其下卻但說本心之德亡 而不言其內有包藏害物之心 所論迂緩不切於事實 未能中其巧言令色之正病也 本心之德亡 固已不仁 不仁亦有輕重之分 其或穿穴逾牆為奸為盜 大而至於弑君篡國 豈可但言心德亡而已哉 蓋巧言 甘美悅從之言 令色 喜狎悅人之色 內懷深險之人外貌往往如此 李林甫好以甘言諂人 此巧言也而有陰中傷之之機阱在焉 李義府與人語必嬉怡微笑 此令色也而有狡險忌克之機阱在焉 若王莽以謙恭篡漢 武後以卑屈禍唐 此又言色巧令之尤者也 古今天下之人為此巧言令色而無陰險寵物之心者蓋鮮矣 鮮字乃是普言此等人中有仁者少 非謂絕無也

石渠意見 人固有飾巧言令色以悅人而亡心德者 亦有生質之美 言自巧 色自令 而心德亦不亡者 此聖人所以言其鮮以見非絕無也

王肯堂筆錄 巧言者 能言仁而行不揜焉者成 令色者 色取仁而行違者也 夫仁豈可以聲音笑貌為哉 故曰鮮矣仁 若巧佞炫飾務以悅人 則小人之尤者 何勞曰鮮矣仁

加个有意思的人

漢書公孫弘傳曰弘奏事有所不可不肯庭辯常與主爵都尉汲黯請間黯先發之上常說所言皆聽以此日益親貴常與公卿約議至上前皆背其約以順上指汲黯庭詰弘曰齊人多詐而無情始為與臣等建此議今皆背之不忠上問弘弘謝曰夫知臣者以臣為忠不知臣者以臣為不忠上然弘言左右幸臣每毀弘上益厚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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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子曰 弟子入則孝 出則弟 謹而信 汎愛眾 而親仁 行有餘力 則以學文

程子曰 為弟子之職 力有餘則學文 不修其職而先文 非為己之學也

尹氏曰 德行 本也 文藝 末也 窮其本末 知所先後 可以入德矣

洪氏曰 未有餘力而學文 則文滅其質 有餘力而不學文 則質勝而野

朱子曰 愚謂力行而不學文 則無以考聖賢之成法 識事理之當然 而所行或出於私意 非但失之於野而已

1.7 子夏曰 賢賢易色 事父母能竭其力 事君能致其身 與朋友交 言而有信 雖曰未學 吾必謂之學矣

四者皆人倫之大者 而行之必盡其誠 學求如是而已 故子夏言有能如是之人 苟非生質之美 必其務學之至 雖或以為未嘗為學 我必謂之已學也

遊氏曰 三代之學 皆所以明人倫也 能是四者 則於人倫厚矣 學之為道 何以加此 子夏以文學名 而其言如此 則古人之所謂學者可知矣 故學而一篇 大抵皆在於務本

吳氏曰 子夏之言 其意善矣 然辭氣之間 抑揚太過 其流之弊 將或至於廢學 必若上章夫子之言 然後為無弊也

这两则有必要放在一起看

钱穆是这么说的,本章言弟子為學,當重德行。若一意於書籍文字,則有文滅其質之弊。但專重德行,不學於文求多聞博識,則心胸不開,志趣不高,僅一鄉里自好之士,無以達深大之境。 上章孔子言學,先德行,次及文,故《論語》編者次以子夏此章。或謂此章語氣輕重太過,其弊將至於廢學。然孔門論學,本以成德為重,後人分德行與學問而二之,則失此二章之義矣。

个人认为“行有余力 则以学文”并没有质文之辨,倒是“一意於書籍文字,則有文滅其質之弊”,这点倒勉强说得过去。夫子所言,都是文家之事,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这些,“郁郁乎文哉”的感觉跃然纸上,必是“克己”所能为,非为质家天性所然。当然质文之辨连是否确有其事,都不能确定,且看各家意见吧,质文的理解,恐怕我也是考虑的过于肤浅了。

另外还有一个有意思的“賢賢易色”绝大多数的理解,自邢疏到朱注都解为好色云云,这里提两种不同的说法。

杨伯峻引陳祖範的經咫與宋翔鳳的樸學齊劄記等書的说法:理解为“對妻子,重品德,不重容貌”

黄怀信从皇疏又一通说的意见,“易谓改易”“色谓容色”。故理解为“見,賢,古同聲,故相誤或相借。見到賢者而改易其平常之色,肅然起敬,正是謙虛向善、恭敬好學之態,故曰謂之學矣。而夫婦之道,何有於學?世說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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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子曰 君子不重則不威 學則不固 主忠信 無友不如己者 過則勿憚改

本則可以說每句都是教條,解法頗異,即使皇疏多采兩種說法

先看邢疏:此章勉人為君子也 君子不重則不威 學則不固者 其說有二 孔安國曰 固 蔽也 言君子當須敦重 若不敦重 則無威嚴 又當學先王之道 以致博聞強識 則不固蔽也 一曰 固 謂堅固 言人不能敦重 既無威嚴 學又不能堅固 識其道理也 明須敦重也 主忠信者 主猶親也 言凡所親狎 皆須有忠信者也 無友不如己者 言無得以忠信不如己者為友也 過則勿憚改者 勿 無也 憚猶難也 言人誰無過 過而不改 是謂過矣 過而能改 善莫大焉 故苟有過 無得難於改也

集注遊酢曰:君子之道 以威重為質 而學以成之 學之道 必以忠信為主 而以勝己者輔之 然或吝於改過 則終無以入德 而賢者亦未必樂告以善道 故以過勿憚改終焉

錢穆似乎列得透些:學則不固:此句有兩解。一,固者堅固義,人不厚重,則所學不能固守勿失,承上文言。一,固者固陋義,人能向學,斯不固陋,四字自成一句。今按:本章五句分指五事,似當從後解。若依前解,當雲學而不固,或雖學不固,始是。 主忠信:此亦有兩解。一,行事以忠信為主。一,主,親義。如人作客,以其所投遇之家為主。與下文友字對照,謂當親忠信之人。今按:當從前解。後解乃偶然事,分量與其他四事不相稱。 無友不如己者:無,通毋,禁止辭。與不如己者為友,無益有損。或說:人若各求勝己者為友,則勝於我者亦將不與我為友,是不然。師友皆所以輔仁進德,故擇友如擇師,必擇其勝我者。能具此心,自知見賢思齊,擇善固執,虛己向學,謙恭自守,賢者亦必樂與我友矣。或說:此如字,當作似字解。勝己者上於己,不如己者下於己,如己者似己,與己相齊。竊謂此章決非教人計量所友之高下優劣,而定擇交之條件。孔子之教,多直指人心。茍我心常能見人之勝己而友之,即易得友,又能獲友道之益。人有喜與不如己者為友之心,此則大可戒。說《論語》者多異解,學者當自知審擇,從異解中善求勝義,則見識自可日進。

很少釋義的楊樹達也有按:《廣雅•釋言》雲:固,陋也。《左傳•定公十年》雲:“吾偽固而授之末。”《杜注》雲:“偽為固陋不知禮者,以劍鋒末授之。”《禮記•哀公問》曰:“公曰:寡人固,不固,焉得聞此言也?”鄭注釋固為鄙固。學則不固,謂人能學則不至於固陋鄙倍也。此與“敏則有功”,“信則人任焉”句例相同。與上句別為一事,承上句訓說者非也。友謂求結納交也,納交於勝己者,則可以進德輔仁。不如己之人而求與之交,無謂也。至不如我者以我為勝彼而求與我為交,則義不得拒也。

诸家说法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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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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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子曰 父在觀其志 父沒觀其行 三年無改於父之道 可謂孝矣

穀梁隱五年傳 常視曰視 非常曰觀

禮曰 視於無形 觀於無聲 觀其志之謂也

善繼人之志 善述人之事 觀其行之謂也

皇侃義疏 本不論父政之善惡 自論孝子之心耳 若人君風政之惡 則塚宰自行政;若卿大夫之心惡 則其家相邑宰自行事 無關於孝子也

或以为此即夫子論孟莊子之孝 不改父臣與政為難能 亦是因獻子之臣與政 本不須改 而莊子能繼父之業 所以為孝

郑注 孝子父在无所自专 庶几于其善道而已

钱穆新解 三年無改於父之道:道,猶事也。言道,尊父之辭。本章就父子言,則其道其事,皆家事也。如冠、婚、喪、祭之經費,婚姻戚故之餽問,飲食衣服之豐儉,歲時伏臘之常式,孝子不忍遽改其父生時之素風。或說:古制,父死,子不遽親政,授政於冢宰,三年不言政事,此所謂三年之喪。新君在喪禮中,悲戚方殷,無心問政,又因驟承大位,未有經驗,故默爾不言,自不輕改父道。此亦一說。然本章通言父子,似不專指為君者言。 《論語》文辭簡約,異解遂滋。如此章或謂乃專對當時貴族在位者言,非對一切人言。無改父道,乃指政治措施,不指日常行為。否則父在時,其子豈無日常行為,而僅云“觀其志”?或通指父子,重此道字。謂若父行是道,子當終身守之。若非道,何待三年?或則從三年上尋求,謂三年不改,即是終身不改。疑辨紛紜。然《論語》所言,固當考之於古,亦當通之於今。固當求之於大義,亦當協之於常情。如據三年之喪為說,是專務考古之失。如云父行非道,何待三年,是專論大義之失。其實孔子此章,即求之今日之中國家庭,能遵此道者,尚固有之。既非不近人情,亦非有乖大義。孝子之心,自然有此。孔子即本人心以立教,好高鶩遠以求之,乃轉失其真義。學者其細闡之。

禮記•坊記篇曰 子雲 君子弛其親之過而敬其美

19.18

曾子曰

吾聞諸夫子

孟莊子之孝也

其他可能也

其不改父之臣與父之政

是難能也

楊樹達按:三年無改,謂事之雖不改而無害者耳。若親之過失,親在尚當幾諫,不當在不改之域也。鯀之汩陳五行,蔡叔之惎間王室,大禹蔡仲為其子,豈能待三年而後改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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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有子曰 信近於義 言可復也 恭近於禮 遠恥辱也 因不失其親 亦可宗也

此章明信與義 恭與禮不同 及人行可宗之事 信近於義 言可複也者 複猶覆也人言不欺為信 於事合宜為義 若為義事 不必守信 而信亦有非義者也 言雖非義 以其言可反復不欺 故曰近義 恭近於禮 遠恥辱也者 恭惟卑巽 禮貴會時 若巽在床下是恭 不合禮則非禮也 恭雖非禮 以其能遠恥辱 故曰近禮 因不失其親 亦可宗也者 因 親也 所親不失其親 言義之與比也 既能親仁比義 不有所失 則有知人之鑒 故可宗敬也 言亦者 人之善行可宗敬者非一 於其善行可宗之中 此為一行耳 故云亦也 云義不必信者 若春秋晉士訇帥師侵齊 聞齊侯卒 乃還 春秋善之 是合宜不必守信也 云信非義也者 史記尾生與女子期於梁下 女子不來 水至不去 抱柱而死 是雖守信而非義也

朱子曰 言約信而合其宜 則言必可踐矣 致恭而中其節 則能遠恥辱矣 所依者不失其可親之人 則亦可以宗而主之矣 此言人之言行交際 皆當謹之於始而慮其所終 不然 則因仍苟且之間 將有不勝其自失之悔者矣

錢穆:本章言與人交際,當慎始,而後可以善終。亦見道有先後高下之別。信與恭皆美德,然當近義合禮。有所因依亦不可非,然必擇其可親。

楊樹達按:足恭者,恭而不近於禮者也。

荀子性惡篇曰 夫人雖有性質美而心辨知 必將求賢師而事之 擇良友而友之 得賢師而事之 則所聞者堯舜禹湯之道也 得良友而友之 則所見者忠信敬讓之行也 身日進於仁義而不自知也者 靡使然也

黃懷信按:上一句信、恭皆對人而言,此不當忽云姻親,因當如字解為因依。宗,亦當如字讀。可宗,謂可以之為宗主之人,朱子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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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子曰 君子食無求飽 居無求安 敏於事而慎於言 就有道而正焉 可謂好學也已

不求安飽者 志有在而不暇及也 敏於事者 勉其所不足 慎於言者 不敢盡其所有餘也 然猶不敢自是 而必就有道之人 以正其是非 則可謂好學矣 凡言道者 皆謂事物當然之理 人之所共由者也

尹氏曰 君子之學 能是四者 可謂篤志力行者矣 然不取正於有道 未免有差 如楊墨學仁義而差者也 其流至於無父無君 謂之好學可乎

正義曰 此章述好學之事 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者 言學者之志 樂道忘饑 故不暇求其安飽也 敏於事而慎於言者 敏 疾也 言當敏疾於所學事業 則有成功 說命曰 敬遜務時敏 厥修乃來是也 學有所得 又當慎言說之 就有道而正焉者 有道 謂有道德者 正 謂問其是非 言學業有所未曉 當就有道德之人 正定其是之與非 易文言曰 問以辨之是也 可謂好學也已者 總結之也 言能行在上諸事 則可謂之為好學也

荀子正名篇曰 心平愉 則色不及傭而可以養目 聲不及傭而可以養耳 蔬食菜羹而可以養口 鹿布之衣 鹿訓之履 而可以養體 局室廬 蓐尚機筵 而可以養形 故無萬物之美而可以養樂 無執列之位而可以養名 如是而加天下焉 其為天下多 其私樂少矣 夫是之謂重已役物

荀子勸學篇曰 學莫便乎近其人 禮樂法而不說 詩書故而不切 春秋約而不速 方其人之習君子之說 則尊以偏矣 周於世矣 故曰學莫便乎近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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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子貢曰 貧而無諂 富而無驕 何如 子曰 可也 未若貧而樂 富而好禮者也 子貢曰 詩云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其斯之謂與 子曰 賜也 始可與言詩已矣 告諸往而知來者

此章言貧之與富皆當樂道自修也 貧而無諂 富而無驕 何如者 乏財曰貧 佞說為諂 多財曰富 傲逸為驕 言人貧多佞說 富多傲逸 若能貧無諂佞 富不驕逸 子貢以為善 故問夫子曰 其德行何如 子曰可也者 此夫子答子貢也 時子貢富 志怠於學 故發此問 意謂不驕而為美德 故孔子抑之 云可也 言未足多 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者 樂 謂志於善道 不以貧為憂苦 好 謂閑習禮容 不以富而倦略 此則勝於無諂無驕 故云未若 言不如也 子貢曰詩云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其斯之謂與者 子貢知師勵已 故引詩以成之 此衛風淇奧之篇 美武公之德也 治骨曰切 象曰瑳 玉曰琢 石曰磨 道其學而成也 聽其規諫以自修 如玉石之見琢磨 子貢言 貧而樂道 富而好禮 其此能切磋琢磨之謂與 子曰賜也 始可與言詩已矣者,子貢知引詩以成孔子義 善取類 故呼其名而然之 告諸往而知來者者 此言可與言詩之意 諸 之也 謂告之往以貧而樂道 富而好禮 則知來者切磋琢磨 所以可與言詩也。

朱子曰 常人溺于贫富之中 而不知所以自守 故必有二者之病 无谄无骄 则知自守矣 而未能超乎贫富之外也 凡曰可者 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辞也 乐则心广体胖而忘其贫 好礼则安处善 乐循理 亦不自知其富矣 子贡货殖 盖先贫后富 而尝用力于自守者 故以此为问 而夫子答之如此 盖许其所已能 而勉其所未至也 诗卫风淇澳之篇 言治骨角者 既切之而复磋之 治玉石者 既琢之而复磨之 治之已精 而益求其精也 子贡自以无谄无骄为至矣 闻夫子之言 又知义理之无穷 虽有得焉 而未可遽自足也 故引是诗以明之 此章问答 其浅深高下 固不待辨说而明矣 然不切则磋无所施 不琢则磨无所措 故学者虽不可安于小成 而不求造道之极致 亦不可骛于虚远 而不察切己之实病也

钱穆: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此《詩》語有兩釋。一治骨曰切,治象曰磋,治玉曰琢,治石曰磨,四字分指平列。謂非加切磋琢磨之功,則四者皆不能成器,蓋言學問之功。又一釋,治牙骨者,切了還得磋,使益平滑。治玉石者,琢了還得磨,使益細膩。此言精益求精。求之古訓,前說為當。

其斯之謂與:此句從前釋,子貢聞孔子言,知無諂無驕,可由生質之美;而樂道好禮,則必經學問之功。從後釋,子貢聞孔子言無諂無驕之不如樂道好禮,而知道義無窮,進而益深,如《詩》所云。子貢所悟,蓋悟於義理之無窮。惟其義理無窮,故不可廢學問。

告諸往而知來者:往,所已言。來,所未言。從前釋,無諂無驕不如樂道好禮,孔子所已言。而此《詩》之言學問之功,則孔子所未言,子貢悟及於此,故孔子嘉許其可與言《詩》。從後釋,孔子僅言無諂無驕不如樂道好禮,而子貢悟及此《詩》,知一切事皆如此,不可安於小成而不自勉於益求精進。前釋平易,後釋曲折,今采前釋。

疏证有几个小故事

左傳定十三年曰衛公叔文子朝而請享靈公退見史鰍而告之史鰍曰子必禍矣子富而君貪其及子乎文子曰然吾不先告子是吾罪也吾既許我矣其若之何史鰍曰無害子臣可以免富而能臣必免於難上下聞之戌也矣其亡乎富而不驕者鮮吾唯子之見驕而不亡者未之有也戌必與焉及文子卒衛侯始惡於公叔戌以其富也

國語晉語八曰趙文子為室其椽而礱之張老夕焉而見之不謁而歸文子聞之駕而往曰吾不善子亦告我何其速也對曰天子之室其椽而礱之加密室焉諸侯礱之大夫之士首之備其物義也從其等禮也今子貴而忘義富而忘禮吾懼不免何敢以告文子歸今之勿礱也

莊子讓王篇曰 古之得道者 窮亦樂 達亦樂 所樂非窮達也 道得於此 則窮達一也 如寒暑風雨之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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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子曰 詩三百 一言以蔽之 曰 思無邪

此章言為政之道在於去邪歸正,故舉《詩》要當一句以言之。“《詩》三百”者,言《詩》篇之大數也。“一言以蔽之”者,蔽,猶當也。古者謂一句為一言。《詩》雖有三百篇之多,可舉一句當盡其理也。“曰:‘思無邪’”者,此《詩》之一言,《魯頌·篇》文也。《詩》之為體,論功頌德,止僻防邪,大抵皆歸於正,故此一句可以當之也。

朱子曰:“思無邪”,魯頌篇之辭。凡詩之言,善者可以感發人之善心,惡者可以懲創人之逸志,其用歸於使人得其情性之正而已。然其言微婉,且或各因一事而發,求其直指全體,則未有若此之明且盡者。故夫子言詩三百篇,而惟此一言足以盡蓋其義,其示人之意亦深切矣。程子曰:“‘思無邪’者,誠也。”範氏曰:“學者必務知要,知要則能守約,守約則足以盡博矣。經禮三百,曲禮三千,亦可以一言以蔽之,曰‘毋不敬’。”

新解:《魯頌》〈駉篇〉辭。或曰《詩》有美、刺、正、變,所以勸善而懲惡。則作者三百篇之思,皆歸無邪,又能使天下後世之凡有思者同歸無邪。又一說,無邪,直義。三百篇之作者,無論其為孝子忠臣,怨男愁女,其言皆出於至情流溢,直寫衷曲,毫無偽託虛假,此即所謂“《詩》言志”,乃三百篇所同。故孔子舉此一言以包蓋其大義。詩人性情,千古如照,故學於《詩》而可以興、觀、羣、怨。此說似較前說為得。〈駉〉詩本詠馬,馬豈有所謂邪正?《詩》曰:“以車祛祛,思無邪,思馬斯徂。”祛祛,彊健貌。徂,行義。謂馬行直前。思馬之“思”乃語辭,不作思維解。雖曰引《詩》多斷章取義,然亦不當大違原義。故知後說為允。 學者必務知要,斯能守約。本章孔子論詩,猶其論學論政,主要歸於己心之德。孔門論學,主要在人心,歸本於人之性情。學者當深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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