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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剩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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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这潜水,今儿实在憋不住了,把这段时间困扰我折磨我的事写出来吧,写出来心里也舒服舒服。

我今年二十五了,大学读的是个地方的二流本科院校,专业计算机,毕业后就来北京发展了,现在一家网络公司任职,在北京属于三无人员,就是无房无车无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转入正题,我住的地方,是在公司附近的近郊租的农民自己盖的楼房,一楼住房东一家,二楼有四家住户——我,一个南方小妹,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一个就是本文主要人物,一位来自北方的大美女

说她是大美女可真不是虚的,要说女人我也见过不少,从初中开始给女生写情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交了四五个女友了,我这人人缘好,不算女友,关系特别好的美女知己也有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象我这邻居这么标致的,她个子Z起码在168以上,(我个子175,她穿高跟鞋,和我平视),栗色大卷发直达腰间,身材婀娜,Z主要是那肌肤,虽说是北方人,但保养得太好了,说肌肤胜雪有点过,但绝对细腻光滑。眼睛很大很黑很亮,鼻梁挺拔,嘴唇丰润……哎,真是越看越爱,我承认我有点意淫,没办法,男人好色是本性,这怪不得我。

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什么都十全十美,既然给了她副好模样,也给了她副坏脾气。

怎么说呢?搬这好几个月了吧,我们另外三家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很快熟悉起来,只有她,和我们从来不说一句话,有两次在楼道里迎面走过,我故意看着她的脸,想打个招呼,好家伙,看她那眼神,整个一横眉冷对千夫指!看得我后背真冒冷汗,和她打招呼那念头早跑九宵云外去了。

时间长了,我们也成默契了,谁也不和她说话了。

我们住的房间,冲着楼道有扇窗户,因为房间冲着马路还有窗,不影响取光,而楼道里的窗户人走过时能看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家家都挂个帘子,保护隐私嘛。

话说,这位美女的房间在中间,我天天都能路过,别人家都挂一层布帘,直接遮住,而她挂两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

平日里,她那屋只挂一层纱帘,所以屋里的景物隐隐约约都能看到。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每当走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窗子瞟两眼,但这一瞟就瞟出事来了,隔着那层白色的薄纱,我隐约看到:这美女在屋里分明是什么也没穿地走来走去呀!日期:2009-08-1010:21:56

自从看了这美女的春光乍泄,我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没错,你洗完澡在家光着没人管得着,而且你还挂了帘子,可……你那帘子也不挡事啊!要不你就挂个厚的,挂这么个朦朦胧胧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在勾引人么?

唉,但没办法,咱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

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她这样光着在家可不是一回两回,可能也是夏天天热,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

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

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

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IT基地,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JC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

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养了只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

那对小夫妻也是,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想必是找朋友玩去了。

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雁两个人。这不,机会也就来了。

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雁雁那门时,就听到她轻微地哼哼声,那声音不象叫床,倒象病了,但鉴于她过于冰冷的个性,我也不便多管嫌事,就回了自己屋。

回到家看了会电视,肚子饿了,我到下面买了点吃的,回来时,听到雁雁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

本帖Z后由 新月 于 2010-12-26 1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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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 硕士二年级

我敲了半天,好象里面答应了一声,我就推门进去了。

只见雁雁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带粉红大枫叶的夏凉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

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

她摇摇头。

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了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夏凉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两肩处空空如也,连个睡衣带也没有,可以想见下面必定也一丝不挂。

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出来了,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

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

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

雁雁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号记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她,就离开了。

自从病中送药这事以后,我和雁雁那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下班后,有时她来我屋坐,有时我到她屋坐坐,一起吃个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下楼到附近转转,到超市买点东西什么的。

雁雁这性格,说好听了,是外冷内热,说难听点,就是闷骚型的。

和她接触久了,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娱乐、时尚等方面我们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说到激动处,她会大声反驳我,说到开心处,她会不顾什么场合,放声大笑。

她很会打扮,妆总是化得恰到好处,从来不化得那么浓,她偏爱各种颜色的衣服,当然,她很懂得搭配,比如今天穿冷色系的衣服,那么全身上下,包括背包和鞋子都会是一个色系,看上去,让人舒服。

她经常用的香水是香奈尔的邂逅,那种淡淡却迷人的味道,能让我记一辈子。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开始是迷恋于她那炽热的身段,而现在,连她整个人,包括性格、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我都回味无穷。

但越是和她近距离接触,我却越没胆量跨出那一步,每次和她聊天时,她用那种能看穿你内心的犀利目光盯着我时,我都觉得心里慌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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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早上看别人空间里的,还蛮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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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关系拉近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穿得那么暴露了,我总是想,她在自己屋里裸体时,可能以为那层帘真的能遮住一切吧!

关于她喜欢裸体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看过一篇心理学调研报告,有个实例是,一个穿着得体,相貌清秀的女白领,年近三十一直单身,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因为司机一个急刹车,很多人没有站稳,一个很帅气的男士就倒在了这位女士身上,当这个男人站好并准备向她道歉时,这个女士却疯狂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并且亲吻这个男人,当时,车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心理医生说,就是因为这类女性相对优秀,而且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所以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因为她们择偶时对男性很挑剔,久而久之,造成一般男性不敢靠近她们,所以造成了她们孤独压抑而渴望性爱的内心世界,上述那位女性就是在特定条件下被刺激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应激行为。

我想,雁雁独处时,喜欢自裸,可能也是基于这样一种渴望被爱被抚摸的心理反应吧。

但是,当她面对我时,又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我们该怎么迈出那一步呢?

宁宁隔一天会回来喂她那狗,有时也会带朋友过来,自然地,她发现了我和雁雁在一起这个事,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屋呆着,宁宁给我短信:“晨哥,有时间么?过来坐坐。”

这之前,我就已经把宁宁当我妹妹了,可能因为我也是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所以我特别能理解这孩子,虽然她的有些行为我并不认同,但我们能聊得来,以前她回来这边住也经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

我过去了,她请我坐,给我拿零食,寒暄了几句,宁宁就单刀直入,小声问我:“你和那个雁雁在拍拖?”

我故作镇定地笑着答她:“没有,只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吧。”

宁宁盯着我看了一会,好象在看我有没有撒慌,接着,她说:“晨哥,你可别碰她,她可不是你能拿得住的。”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

宁宁看着我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说:“反正不让你碰你不碰就对了,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凭哥你的条件,找个年轻清纯的多配啊,干嘛非要找一个快三十岁了,人家玩了几手的老女人啊?”

宁宁这话说得重了,我的脸色明显有点不悦,她也感觉不妥,但我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只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别问了成么?我都说的够多了。”

我有点激眼:“你看,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故意让我着急么?”

宁宁看我急了,说:“好好好,那我就全说了吧,谁让我愿意管这闲事呢,不过说好了我是把你当哥才说这么多的。”

接着,宁宁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向我阐述了一遍。

宁宁的一个朋友和雁雁原来共事过,而这个朋友宁宁曾领到这里来过,那人虽然和雁雁不是很熟,但还是一下认出了她,就把雁雁在原公司的那些八卦事给宁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大致就是:雁雁和原公司的老总关系暧昧,公司里早就风言风语了,只是事不关已,大家都当不知道,后来,老总夫人听到风声,便上演了一出捉奸戏,而这出戏竟然就发生在老总的办公室里,他那办公室很大,有内外两间,里面有床,可以洗澡,一切齐全,而且,雁雁和他约会是绕开秘书从后门进去的,据说,老总夫人捉奸那天,老总和雁雁都衣冠不整的,老总夫人狠狠地给了雁雁几个大耳光,还把她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露着内裤,害得雁雁没法出门……总之,那天是闹得不可开交,老总趁机会溜之大吉,派了手下几个心腹,好说歹说才把夫人安抚回去,而羞愧难当的雁雁在好心的秘书帮助下换了条裤子才得以脱身。

末了,宁宁对我说:“晨哥,咱哥俩感情不错我才和你说这些,这种女人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有,说白了就是花瓶,仗着自己漂亮,找男人绝不会找条件一般的,眼睛只描着那些有钱人,做二奶也心甘情愿,她如果愿意和你交朋友,也是一时无聊找你解闷的,你……可别陷进去呀!”

忘了那天是怎么从宁宁屋里出去的,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心里空荡荡的。

雁雁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回。

我相信宁宁不会骗我,虽然她说的一切有添油加醋的可能,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象雁雁那么漂亮的女孩,至今未婚,经历肯定简单不了。我可以接受她有经历,但我却无法接受她不知廉耻。如果我和她只是玩玩,那她以前做过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但现在我在一步步地掉进她的情网里,我就不能接受她曾那么无耻地被人羞辱过。

躺在床上,我把灯关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烟,雁雁的短信又发过来了,看来她是很担心:“你的门没锁,但灯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短信。”

我把手机甩到一边,没有回。

转念一想,反正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谁是纯洁谁又是不纯洁的呢?我还年轻,干嘛把女人这么当回事?她以前做过什么跟我有狗屁关系?她没有把我当既定目标更好!我还不用负责了呢!活在当下才是实在的!~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上了再说!

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以为雁雁是对男人太挑剔,表面上才对男人冷若冰霜,那么现在我知道了她的风流韵事后,觉得她挺能装B的。

明明就是遍阅巫山云雨的老手,何必非装出一副清纯,拒男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唉,说不清楚,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更喜欢纯洁的漂亮女人,当他知道深爱的女人不是如他所看到的那么纯洁时,往往心理上会产生巨大的反差,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班后,我在楼道里遇到雁雁,她凝视着我,问我:“昨儿干嘛去了?不回我短信!”

我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和几个哥们有点喝高了,回家就睡下了,没看到你短信。”

雁雁狐疑地看着我,说:“噢,那到我屋坐坐吧。”

我随着她走进她的房间。

雁雁问我:“吃了么?”

“吃了,在单位食堂吃了点,你呢?”

“我也吃了。”雁雁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我凝视着她,她问我:“你看嘛呢?”

我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很慌张地问我:“干嘛呀?”

我轻声对她说:“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么?”

雁雁默许地点了点头,我扶着她的脑袋,问:“你也喜欢我么?”

她还是微微点点头。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将她扔到床上,她挣扎着坐起来,焦急地说:“不……不……”

我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你还……从来没有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小声说:“有点太快了。”

“可你知道这样天天面对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你知道吗?”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说。

雁雁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她指了指门,小声对我说:“把门……插上吧。”

我一听,欣喜若狂,一个箭步去把门插好,回过头来再看雁雁,她已经一改先前不知所措的模样,换了一副少女般娇羞含苞欲放的模样。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无辜.

这之前,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我上大学以后就有过一个固定的女友,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她,当然她也是第一次,当时我们都只有十九岁,不懂得那么多,就象小孩过家家一样,但是,毕业时,因为我女友是福建人,还是独生女,所以她必须回家乡发展,虽然她苦苦哀求我和她一起回去,但那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何况我过去了,就象倒插门一样,孩子要跟她家姓,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那份感情一直珍藏在我心底,毕竟那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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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还在看,还没看完,大家有兴趣不,那我接着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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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没有过女友,一是工作忙,再说身边确实没有合适的对象,当然,我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欲望,我曾找过一YE情,那是个离异的年轻女人,今天,我慢慢褪去雁雁的所有衣物,让她的胴体彻底展现在我面前——这确实是个尤物,白晰光滑的皮肤,摸上去有种绸缎般流动的感觉,胸部丰满富有弹性,腰部却纤细无比,目测腰围在一尺八左右,两条纤长的腿,笔直而柔软, 这么美丽的躯体,我抚摸着,竟然不忍下手了。

完事后,雁雁很疲倦,我把她揽在怀中,轻轻亲吻她的额头,那一刻,我的心里还满是怜惜的。真的,那时我觉得不管雁雁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是,生活并不象我想象得那么简单……

和雁雁有了身体的融合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比我大四整岁,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这点。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比同龄人要成熟,虽然我没有刻意找过比自己大的女友,但我觉得上下相差五岁以内都没什么问题。

只要她肯踏踏实实地跟我过,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熟悉了以后,我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在屋里裸体,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你那帘子根本挡不住什么!雁雁嗔怪我是坏人。然后说,她就喜欢这样,只是原来和别人合租不方便,现在虽然是自己一间房,但还不小心被我这个色狼偷看了去……她房间内有一面大镜子,她喜欢在镜中欣赏赤裸的自己,觉得自己很美……我哈哈大笑着说:“你这完全是自恋嘛!”

雁雁曾多次问过我以前的情史,我把和前女友合合分分的过程全告诉了她,但我没问过她的历史,真的,她不主动说,我不会勉强她说出来,也许,不说会更好。

然而,命中注定,我们之间逃不开这一关,无论我们想怎样回避,但命运之神还是把它安排到我们面前。

不久之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相对平静的生活。

那是个周六,我和雁雁都休息了,我们在楼下乘凉时,看到宁宁回来了,她带来个女伴,宁宁和我打招呼:“晨哥!”

“噢,你回来啦?”

“嗯。”宁宁答,同时她瞟了雁雁一眼。

宁宁带来的女孩原来就是雁雁原公司的同事,她淡淡地和雁雁打了个招呼:“小莫,你也住这啊?”

“嗯,离我公司近。”雁雁简短地答道,我看到她的表情很不自然。

后来宁宁她们就上楼了,而我和雁雁坐车去了市里。

那天无论走到哪,雁雁都心不在焉的,没过多久她就说累了,吵着要回家,我就陪她回了家。

到家后,说了几句别的,她就转弯抹角地问我:“和你宁宁很熟吧?”

我答:“普通朋友吧。”

“你们以前总在一起!还不熟?”雁雁咄咄逼人。

我看了她一眼:“不就吃饭聊天什么的嘛,你说熟就熟呗。”

雁雁看着我,犹豫着不知怎样说下面的话:“那……你没听她说过什么?”

“说什么?”我问她。

雁雁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她说:“说我在原公司的事。”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我象你们女人喜欢问东问西的?”

“你什么态度嘛?就你这态度就表明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坐下来,看着雁雁,冷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雁雁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哭了。

我有点慌了,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雁雁试去腮边的眼泪,说:“你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

“我觉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淡淡地答。

雁雁接着说:“我以前给人家做过情人你也不介意?”

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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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我抬起头,对雁雁说:“其实,有些事你不用说得那么细,我也不会问,只要我们彼此感觉好,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得多了,反倒是一种压力。”

雁雁哭着说:“可是我……我总觉得这是枚定时炸弹,随时会BZ的!我承认我那一步走错了!但事情是我做下的,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接下来,雁雁就把她和那老总在一起的前后过程都讲了一遍,雁雁和我一样,大学时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雁雁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毕业后那男人出国了,说好两年后回来,雁雁一直在等他,但一年后,那男人打来电话,说他在那边太孤独,已经有了新恋人,以后也未必回国,让雁雁不要等他了……

这件事对雁雁打击很大,也就在这时,她的顶头上司开始了对她的猛烈攻势,一个初入社会人在异乡的漂亮女孩,又刚刚失恋,很难不被那些所谓成功人士的鲜花、礼物、名车接送所击败,所以雁雁就沦陷了。

他们交往的过程中,老总曾承诺会离婚娶雁雁,他说他和老婆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好多年了,只是为了孩子维持婚姻,现在孩子大了在国外读书,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他说的这些鬼话,雁雁都信了,但是后来发生那一切就如宁宁所转述的,老总夫人上门捉奸了,老总妥协了,人家夫妻言归于好,雁雁作为人人不耻的第三者,被公司扫地出门。

经历这两场情变,雁雁算是对男人死了心,而她Z美好的几年青春也交待出去了,她从原公司离职后,调整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新工作,从那以后,她的性情大变,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文静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不愿与人沟通的孤僻女人。

和邻居打架那事也是真的,她原来和一对小夫妻合租一套二居,那对夫妻喜欢夜生活,天天十二点回来,回来后就开始洗澡、刷牙、看电视,听音乐,折腾到半夜两三点钟再睡觉,而雁雁第二天要上班,这样搞得她天天没精神,就和那一对干起来了,雁雁的脾气也暴,而那一对也挺不是人的,那个广西男人居然拿了把菜刀威胁雁雁,雁雁就报警了……总之,搞得鸡飞狗跳的,Z近,雁雁就搬到这来了,图个清静。

但是雁雁毕竟也是常人,也有欲望,尤其女人年近三十,更加富有魅力,也更渴望性与爱,但她又不信任男人,所以她独处时喜欢自裸,象是孤芳自赏。

她近几年也相亲过,其中有的人条件还相当不错,但都无结果,她说没感觉,说白了,她对男人不信任,又怎么会产生感觉呢?

她对我说,有时她感觉挺绝望的,只想自己存钱在这个城市买套小住房,然后找个小情人满足下自己,这样孤独到老算了。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挺辛酸的。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信任我呢?”

雁雁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经历了那么多,我觉得男人越老越成功城府越深,找他们还不如找小的,心地还单纯些。”

“呵呵,你这明摆着是老牛吃嫩草么?”我调笑她。

雁雁嗔怪地看看我,说:“那也是你自愿的!”

我搂过她,问她:“说实话,你开始是不是有点勾引我的意思?”

她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有时很渴望……被人抚摸和亲吻……”

我又问她:“那你不嫌我穷?”

她摇摇头:“我现在看透了,只要两人好,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不嫌我老就行了。”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觉得两人不管存在多大差异,只要相爱了,天天在一起,总有一天,会磨合得相当和谐的。

和雁雁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以前面对她时,觉得她太美太冷,会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但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又是那么和谐。

当然,生活还少不了柴米油盐这些琐事。

雁雁总吵着让我租个二居,这位大小姐当时是因为和邻居吵了架一时没地方去才搬到这来的,其实她住不惯这种城乡结合部,这里虽然有卫生间但毕竟没有小区楼房那么规范,而且没有独立厨房,大家要做饭去另一个小房间,可以放煤气罐之类的,雁雁从来都不在那里做饭,说没有抽油烟机她绝不会下厨房的。我们一般都在外边吃,太小的店,诸如路边的麻辣烫之流,雁雁的是绝不会坐的,说不卫生,我当然一切都顺着她。

她的衣物用品档次也相对较高,衣服没有五百元以下的,皮包和香水都要上千,我知道她以前过惯了那种小资生活,所以我也在拼命工作赚钱,努力达到她所需要的那种生活水准。

我对雁雁的身体越来越迷恋了,成天缠绵也还闲不够,她是个很懂情趣的女孩,不会拒绝我的更多花样,我们晚上十点在附近的小树林做过,让她背靠在大树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紧紧抱住她……很爽很刺激!

宁宁搬走了,走之前,她问我是不是和雁雁在一起,我说是的,她笑了笑,说:“祝福你们。”

她那间屋空了没几天,又搬来一个女孩,文文静静的,戴个小眼镜,据说也是毕业没多久,在附近的公司做文员。

小女孩叫明明,和我是同省的,也在外省上的大学,财会专业,才二十二岁,刚毕业就出来了。

一个女孩独自在外不容易,有时候她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找我,比如上不去网了,电脑启动不了了,下水道堵了……

我没有厌烦过,因为我觉得这都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每回她总是感激不尽。

不过,雁雁曾经酸溜溜地问过我:“那个小妹妹是不是看上你了?”

“瞎说什么呀,没的事。”

“那怎么总找你呀?你看叫得那个亲,谢哥……”

我笑了笑,说:“人家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不易,遇到点麻烦事有人帮助解决当然感激了,你别多想了。”

雁雁冲我白了白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找一个漂亮女友还有个好处,就是带出去比较拉风。

我在北京的这帮朋友,有一些是昔日同学,还有就是以前的同事,年龄都和我差不多,结婚的少,女友呢基本都和我们年龄相近,或是小几岁,出校门没几年,马尾辫,牛仔裤,嘻嘻哈哈的,还象学生模样,而雁雁看上去和她们就截然不同了,她的观点就是不打扮就出门见客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尊重,注重仪表的她再加上天生丽质,每次带她出去都会赚足眼球,好几回我的哥们都看呆了,偷偷问我在哪骗来这么漂亮的妞儿,也有好心的哥们提醒我,怕我守不住雁雁,当然我都一笑置之。

找房那事我一直在忙活,但是没有合适的,好的一居找不到,而好的二居这附近Z便宜也要两千多,我当时和雁雁住的那农民楼房,两间加起来算上水费电费网费,才一千多,而且租楼房还要季付,思虑再三我舍不得,我生长在一个小城市平民家庭,知道钱来得不容易,我觉得省下这一千多元,不说别的,还能给雁雁添两件不错的衣服呢。

再说这住着也没什么不好,交通方便,买东西也方便,离我们二人公司还都近。开发区好多哥们都有小孩了还在这住呢,我们有什么不能住的呢?

雁雁为这事不开心,但我没由着她,有些大事我是不会让步的。

雁是真心想跟我的,她为我们将来做过打算,因为她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所以她希望一年内能买房结婚,她说她娘家再加上她自己的积蓄,能出二十多万,希望我们家能出三十到四十万,再借一部分房贷,买一处位置不太偏远的七十到八十平的住宅楼……唉,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买房的事和家里商量了一下,我父亲在几年前过世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已退休,有退休金。我上面还有一哥一姐,都已结婚,哥哥比我大很多,他结婚的房子也是父母给买的,不过十几年前也没多少钱,就几万块。

妈妈说,按照当地风俗,既然给大的买房了不能不给二的买,但鉴于北京房价这么高,家里也只能帮一部分,她打算把现在住的楼房卖了,反正她也退休了,正想到郊区弄个小园子,正好趁这个机会用她自己的积蓄到郊区买个带院落的平房,有几万就够了,楼房任我处置,价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吧。

唉,我很辛酸也很无奈,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为了儿女却要住到郊区去,虽说她老人家一直很独立,也因此不肯跟大哥一起住,但这让我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但妈妈一再说这正合她意,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自己有点积蓄,那段时间我在拼命加班赚钱,希望能快点攒足了钱买房。有一天回去得晚了点,雁雁先前和我联系过,得知我晚归,她就去朋友那玩了,说是晚上也不回来,第二天直接从朋友那去公司,不用我等她。

回到家里,感觉屋里冷冰冰的,晚上就吃了个便当,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里就觉得不是个滋味,不知道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新月 硕士二年级

我开门一看是明明。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递给我一张那天拿走的系统盘,说:“我看见你回来了。”

我笑着说:“噢,你坐吧。”

明明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雁雁姐没回来?”

“没,今晚她住朋友那不回来了。”

“你还没吃饭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呵呵,你那鼻子还真灵。”我笑道,接着说:“在公司吃了点,这会儿饿了,正准备出去买点呢。”

明明看着我说:“我今晚自己炒的鱼香肉丝,还闷了米饭,做得太多剩了好多,你要不嫌,我给你端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嗨,瞎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就可以,那我端去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甚至还有一罐可乐。

“嚯,真丰盛啊,还给我拿饮料了?”我很感意外。

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是泯泯嘴,说:“可惜我那屋没啤酒。”

我连声致谢着,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

明明就坐在一边用我的电脑上网,时不时看看我,笑一下,她总喜欢用手扶一下她那个小眼镜,看上去特别搞笑,也很可爱。

我边吃边和明明聊天:“明明,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呀?”

“就是办公室文员啊,接听电话,管理档案什么的。”

“噢,那挺轻松的呀,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试用期,2000。”

“嗯,还行。”

“唉,行什么呀,其实我想找财会一类的工作,但没经验找不到。”

“别急,慢慢来,趁年轻能拿到的证先考下来,以后都有用。”

“是呀,我也这么想。”

聊着聊着,我吃完了,天也晚了,明明就告辞回她那屋去了。

第二天傍晚,雁雁回来后,就和我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朋友趁年假出去旅游的事。说她和她老公去了三亚,还拍了不少照片,很漂亮的。还说他们下次要去避暑山庄,想带上我们,我没敢吭声。现在这种情况,钱对我们来说很宝贵,而出去玩一次,Z少Z少也得几千元,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几千啊?

雁雁还在说,说她另一个朋友结婚去了马尔代夫,照片拍得美伦美奂,她说人也就年轻一回,人生Z重要的纪念如果能留在那么美的地方,今生无憾了。

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地叹口气,雁雁所向往的生活,和我的实际生活相差太远了,也许我奋斗十几年,能达到,但那时,我们都老了,尤其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暂,她等不了。

也许,我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但我知道,雁雁曾深切地与那个群体里所谓的精英们接触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生活方式。

(十)

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都是女性,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还有现在的同事,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

因为她们的层次(相貌、学历、工作单位)都差不多,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

条件Z好的,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叫芸,二十九岁,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女人二十出头,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幼稚单纯,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不过芸可非一般人,在自己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时,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她却守身如玉,Z后她找了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

那男人四川人,个子不到一米七,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现在身家有九位数,当然,他和芸恋爱时,是藏富了的,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这男人离婚后,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芸二十三岁开始跟他,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等关系稳定以后,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等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自己名下的豪宅、名车、珠宝,都有了,芸也很争气,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孩子有保姆带,她现在做全职太太,生活就是吃喝玩乐。

芸的经历是个样本,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雁雁曾对我说过:“女人的价值,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到三十岁以后,几乎就是负值了,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我快到三十了,才明白这一点。”

(十一)

我对她说:“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雁雁说:“心态不同了呀,到了我这个年龄,都有一颗恨嫁的心,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

我笑着问她:“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

雁雁认真地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当然想负责,可又怕委屈了你,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

雁雁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但并没有太羡慕,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当回事,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这种人肯定特别忙,反正我每次和芸通电话,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生活没有目标,我不喜欢。”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向往的生活,就是两个人既相爱,又有一定经济基础,Z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车可以慢慢买,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那样……都没有激情了,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雁雁说完,抿着嘴笑着看我。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坏笑着说:“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

雁雁满脸通红:“你去死吧!我才不用你满足……”

我故意气她:“你就是饥渴……”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

“才不是,才不是……”雁一边反抗,一边用拳头捶打我,当然她打得也不疼。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的手一直没停过,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堵住了她的嘴,渐渐地,她没有声音了,只有微微的娇喘……

我知道,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当然,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但对我而言,实现起来,也要费些周折。

(十二)

接下来,我就去北方出差,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开始还好点,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

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想着你的脸,和她做,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装傻。”我笑着说。

她气急败坏:“死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颠颠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上面,下面,拍的这个全啊,决不比香港那几个狗屁明星的差,那粉红的小嫩嘴,看得我心花怒放,……(此处省略N多字)

(十三)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反正,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她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Z后将她抵在墙上,将她的左腿缓缓抬起,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等会……”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让我试一下,求你了宝贝……”

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雁雁嗔怪着说澡洗得不干净。

Z后,我们又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色狼,死鬼……”

本帖Z后由 新月 于 2010-12-29 10:25 编辑 ]

新月 硕士二年级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太累了,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拍了些照,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雁雁周一还要工作。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我从北方回来后,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打破宁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

出差回来后,平静了几天,事就来了。

那天晚上,我坐着上网,雁雁斜躺在床上看《瑞丽杂志》,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雁雁慵懒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答话,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嗫嚅道:“你……是韩?”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雁雁的脸由红变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

“嗯,我很好。”

“当然好,托你的福,能不好吗?”

“呵呵”,雁雁笑了笑,“我凭什么换号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不方便。”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还要陪我男友呢。”说完这句,雁雁就按了挂断,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喂喂”,雁雁也没理。

我问她:“谁啊?”

雁雁淡淡地答:“噢,一个大学同学,追过我,不过人品不怎么样,懒得理他。”

“他还存着你手机号?”

“嗯。”

“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就不要对他客气,实在不行,交给我。”我看着雁雁,说。

“行……”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

过了一会,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晨,我今天好累啊,你就饶我一回,我回那屋睡去好吗?”

之段时间,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但一直睡我这边,只是我不在时,她回那屋睡。

我心里想,靠,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这会就变卦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就说:“去吧。”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我冲她:“哎哎……”

她奇怪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啊?”

“亲一下。”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饭间,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我问她话,她都没听清,让我重复一下。

我心里有点不悦,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说,我也搞不清楚情况。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们洗澡后做爱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没什么兴致。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

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记忆遗失。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我?”

我看着她,良久,我说:“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我觉得了解对方是Z起码的,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

雁雁也看着我,渐渐地,她的倔劲上来了,她硬硬地对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我一定会说的!我不说,证明那事无关紧要!”

“OK,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算我没问。”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接她,吃完饭,她说不想回去,想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我们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雁雁低着头,沉默良久,对我说:“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儿,我问她:“他找你什么事?”

“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怎么说?”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说我过得很好。”

“还有呢?”

“他想约我见一面。”

我听到这儿,不禁怒从中来,但又不好发作,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切”字,然后我说:“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他还要脸吗?”

“他说他已经离婚了,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我有男友,准备结婚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看着雁雁,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

良久,我问她:“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怕你多心,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

“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

“我……”雁雁有点生气,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泪涌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Z受不了,我Z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

雁雁低着头,片刻,她抬起头,抹了抹腮边的泪,说:“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都是白天打,我不接,他就打到公司,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让他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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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一拳头砸在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就是剥我十层皮,我也不会再跟他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完这句,雁雁开始嚎啕大哭。

我由怒转惊,想安慰她但又不知从何入手,手足无措。

雁雁哭着,一边哽咽地述说着,仿佛要把压抑她心头多时的话都倾诉出来:“当年那事以后,他就逃得无影无踪……他老婆在办公室打我,带一帮人追到我住处污辱我,扬言我要和他再有瓜葛就找人轮奸我,毁我容……我被公司辞退,我被迫搬家,我想到了死,但一想到我妈,我……”

雁雁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独自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念了重点大学,她一心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怎么能……如果我死了,她肯定活不下去……”

“那段时间,我就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为了我妈,我咬牙活了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怕见人,我没有工作。后来,他派他一个手下展转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发票,里面有十万元钱,作为了断费,让我以后不要再找他,他……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到这儿,雁雁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劝她,也许她哭出来会好受些。谁都会犯错,错误并不可怕,怕就怕不能从昔日的错误中走出来,一辈子笼罩在过去产生的阴影中,那样的人生Z无望,雁雁需要倾诉和发泄,她,把自己压抑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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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以后,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坐在那沉默了好久。

后来,她的情绪平静下来了,接着说:“他的臭钱我没要,我瞧不起他,敢做不敢当,他就不配是个爷们!”

“他把电话打到公司,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我平静地问她。

“这没什么,我经理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乱说的。”

雁雁和姓韩的约在第二天下班后见面,地点是姓韩的选的,一家海鲜酒楼。

那天早上出门前,雁雁犹豫了好久,不知穿哪身衣服,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心底是很在意这次见面的。

她选来选去,Z后选了一件浅紫色领口带飞边的韩式衬衫,下身配一条黑色一步裙,黑高跟鞋,头发盘了起来——打扮得很职业化。

第二天,我和经理请假,提前走了一会儿,赶到雁雁公司,和她一起赶往约会地点。

到了后,我们没马上进去,因为姓韩的还没有到,我和雁雁在酒楼马路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

初秋的傍晚很凉快,夜色还没来临,路上行人很多。

没多久,雁雁的电话响了,姓韩的到了。雁对我说:“那我去了啊?”

我鼓励地冲她点了点头:“去吧。”

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酒楼门前,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男人,中等个,穿着一身黑西服,不胖不瘦,戴个眼镜,雁雁向他走了过去,他们俩在酒楼门口伫立片刻,不知说了点什么,后来,那男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雁雁就随着他走了进去。

对于这次见面,虽然我心里不舒服,但却没后悔过,我知道,必须让雁雁经历这一关,有句老话:只有把路走到底,你才知道这条路有没有可能性。

客观地讲,雁雁和姓韩的之间,没有走到底,所以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让人碰触,一旦被人刺痛,她就会难以忍受,这一点,无论她跟了姓韩的以外的哪一个男人,都会影响彼此的感情,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有历史,但却不能容忍她跟了我以后还始终对某个男人耿耿于怀,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让她重新选择。

所以,我让雁雁去见他,解铃还需系铃人。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见他吗?”

“不见,我早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干嘛还给他机会让他腥腥作态?我觉得恶心!”

“他离婚了?”我问。

“嗯。”

我沉默了一会儿,片晌后,我说:“我觉得你应该见见他。”

雁雁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因为你们之间有些事,发生得太突然,那以后你们就没有直接面对的机会,不管他是故意逃避,还是有难言之隐,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他现在独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不防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如果……你不给他这个机会,你心里始终有个结,我觉得……对以后的生活不好。你说呢?”

雁雁没有答我,她低着头,后来,她抬起头,望着前方,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觉得有这个必要,那我就和他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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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进去以前就嘱咐我,让我找个地方先吃饭,等她出来了给我打电话,我说好。

我在附近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份红烧牛肉盖饭,吃完后,没什么事,就溜达到他们约会的那家酒楼,在马路对面的椅子上等待他们出来。

渐渐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酒楼门前却是灯火通明。

他们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雁雁给我打电话了:“你在哪呢?”

我说:“我就在酒楼下面。”

“嗯,我们出来了。”

“好,我等着你。”

我飞奔到马路对面,想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他们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雁雁走在前面,看到我,她的脸略微有些红,她向我走了过来,向那男人说:“这是我未婚夫。”

这回,我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了,说实话,表面看,真不象个坏人,而且有几分儒商的风范,戴眼镜,脸有点瘦削,看五官,他年轻时应该长得很不错,他扶了扶眼镜,对我说:“你好。”似乎想和我握个手,但我的手插在兜里,一动没动,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没有笑意,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那男人也看着我,但我能看出他的眼神中有些许慌乱,场面很尴尬,雁雁拉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咱们走吧。”

我又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就带着雁雁离开了。

我们坐公交回家,这个点车上人不多,我们找了个双人座坐了下来,借着灯光,我看到雁雁的眼睛有点红,我知道她哭过了,沉默了一会,我冲雁雁笑笑,问:“谈得怎么样?”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这会儿回转过来,勉强笑了一下:“嗨,能怎么样呢?”

“他……都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啊,除了道歉就是替自己辩解呗,说他当时很被动,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还关系到公司的拆分和前途,他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我早都料到了。”

“就这些?”我接着问。

“嗯……”雁雁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说了:“我和他从相识到Z后离开公司,有两年多吧,他是公司的大股东,他和他老婆结婚十几年,感情不好是事实,但离婚牵扯到很多问题,财产的分割,公司股权的分割,他老婆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如果一旦他提出离婚,在财产分割方面决不会手软,他不想让自己奋斗十几年的产业被分得七零八落,毁于一旦,和我在一起时他就头疼这个问题,但无计可施。”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老婆抓住我和他在一起这个机会,拼命搞他,开家族会议,到公司股东大会去闹,其实那女人的目的就是不想跟他过了,想趁这个机会取得主动权,多分财产。”

“他的一些至交劝他,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因小失大,更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和他老婆闹离婚,那样从哪方面来说都对他不利,先把他老婆稳住再说。”

“而稳住他老婆的前提,当然就是彻底和我决裂了。”雁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她说:“反正现在都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平静地问她:“他现在离婚了?”

雁雁想了一下,看着我说:“是的,那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以后,他和他老婆实在过不到一起,还是离了。”

“那他们的财产和股权不还是要分割吗?”

“嗯,他说了,思虑再三,宁可让公司元气大伤,也不想让自己的后半生和那个阴险的女人绞在一起了。”

“那他现在的境况如何?”

“他们已经离了,财产和股权也分完了,北京这边的总公司元气大伤,裁员很多,他把这边剩余的产业交给别人管理,自己主要精力放在上海江浙那边,以后也不打算回这边来了。”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劝我跟他一起去上海,他觉得……对不起我,想弥补,而且他说他一直……没有忘记我,只要我愿意,他会……正式娶我。”

我看着雁雁,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她:“那你的想法呢?”

雁雁看着我,笑了,片刻后,她说:“但这怎么可能呢?从他托人递给我那张支票让我不要找他那天起,我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继续说:“当时我只是心有不甘,不甘心他连当面见我的勇气都没有,哪怕当面给我一个解释……唉,人哪,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其实见不见,解释不解释又能怎样呢?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笑着问她:“那你现在转过来了?”

雁雁看着我,笑了,她的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象是对我也象是对自己,说:“都过去了,我和他的一切都已结束,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陌路人了……”

姓韩的这事儿结束以后,我和雁雁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不过,过日子嘛,就难免会有鸡毛蒜皮这些小事了,想想,我们从相识到“火拼”,再到相知,也没多长时间,但两个人无论是教育背景,生活习惯,甚至年龄都有差异,而现在却要天天厮守在一起,还要“夜夜笙歌”,当然要有个融合的过程啦!

我们下班后一般在外面吃,回来后就是洗澡,然后靠在床上看电视,上网,打炮,呵呵。当然,不能天天打,要留点精力嘛,除了这个,我们也喜欢聊天。

有天,雁雁和我说:“知道吗?”

“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

“有人研究过,从性和谐这个角度来说,三十岁的女人和二十岁的男人是Z合适的。”

“此话怎讲?”

“因为,单从性欲的强弱来说,男人二十多时Z强,二十到三十这个过程逐步下降,三十多岁以后的体能和二十多时完全不能比;而女人,二十多岁时还处于摸索阶段,三十左右才尝到甜头,身体也才真正放开,三十到四十这个阶段是呈逐步上升的,所以,从理论上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是Z和谐的。”

我忍俊不禁:“切,歪理斜说,那你去找个二十岁的小处男吧。”

雁雁坐起来,认真地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专家研究出来的,我在网上看到的。”

我哈哈大笑。

雁雁笑着接着说:“但是呢,在现实中,这又不太可能,你想啊,二十岁的小男生太幼稚了,和三十岁的女人不具备共同生活的条件,所以呢,我就退而求其次,找个你这样的啦!”

我笑着搂过她,说:“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的了。”

雁雁趴在我耳边说:“你知道吴丽吧?”

“嗯,就你那个闺蜜嘛。”

这个吴丽是雁雁的一个好友,比她大两岁,没有雁雁漂亮,不过也还行,挺丰满的,皮肤白,也是大龄才嫁,三十岁时和一个比她大九岁的男人结婚了,那男人在航天部工作,妻子移民后二人就分手了,没有小孩,车房皆具备,经济基础不错。

雁雁神秘兮兮地说:“她不是结婚了么?”

“嗯,怎么了?”

“我听小雪(她们的另一个已婚女友)说啊,吴丽她老公什么都好,脾气好,工作稳定,对她也好,就是……”

“就是结婚后,那个有点满足不了她。”

我“噗“地一声笑出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吴丽自己和小雪说的呗,要不我们怎么知道。”

“嗯,完了呢?”

“完了,吴丽就苦恼呗,她老公也不是无能,就是次数少,开始时还行,后来一周一次,再后来,半月一次,她老公还有套理论,说是男人三十岁以后要养,要攒……哎,乐死我了。”

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这帮女人无聊不无聊啊?”

雁雁接着说:“所以,小雪劝我呀,她当时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说,你要是找,可别找太老的呀。”

我笑着说:“得了吧,别听她胡说,有的男的五六十岁还很强呢,这个人和人不一样的。”

雁雁认真地说:“呵呵,也许吧,吴丽原来有个男友,他们在一起时都二十多,吴丽和小雪说,唉,我原先只知道男人吃都吃不饱,我那时拒绝都拒绝不过来,没想到现在又听到一套理论说要养要攒,真郁闷啊!呵呵,我听着觉得太搞笑了。”

我哈哈大笑着掐掐雁雁的脸说:“所以说,你吊着我就偷着乐去吧。”

雁雁躺在我旁边,看着我,认真地说:“我想过了,咱们的生活以后前景好得很,因为咱们还年轻,我在现在公司有升职空间,你也一样,咱们买房只要双方努把力也不成问题,结婚有了孩子后,如果你妈不愿意带给我妈带,不行在家乡请个保姆,反正那边雇工也没多少钱,这样,咱们还可以一年出去玩几次。”

我笑着点头:“嗯嗯。”

雁雁用手指点着我额头说:“不过,你小子可不许变心哟,要那样,老娘饶不了你!”

“哪敢,哪敢……”

新月 硕士二年级

漂亮的女人,怕人说老,因为岁月流逝对漂亮容颜的摧毁显而易见。

漂亮的女人,嫉妒心也强,因为她们所受到的追捧太多,所以自然有点目中无人。

雁雁也不例外。

明明是个很文静的女孩,文静中还带点俏皮,她是独生女,家在江苏的一个小县城,在家是心肝宝贝,当初她来北京工作,也是顶着父母的压力来的,在这边举目无亲,又没多少朋友,我有时帮她点小忙,她就感激不尽,自然也就把我当个好朋友兼哥哥了。

有天下班后,我在房里上网,有人敲门,我说“进”,明明就推门进来了。

小丫头环顾四周,问我:“雁雁姐不在呀?”

“嗯,她出去买点东西,有事吗?”

“嘿嘿,”明明调皮地笑了笑,向我面前走了走,“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我才发现她穿的是身新衣服,吊牌还在后面挂着呢。

说实话,这身衣服还蛮漂亮的,精致的黄色马甲,白色衬衫,黄色带格子的中裤,再配双暗黄色布靴——我觉得挺时尚的。

我笑着打量着明明,说:“挺好,挺现代的,很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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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哈哈,真的呀,知道吗?这是我在网上买的,全下来才一百多点,当时我就怕不好看呢,刚收到就想让你和雁雁姐看一下!真的好看吗?”

“真的好看!”

“噢,那我就满意了!”小丫头高兴地回去了。

她刚出去,雁雁就回来了,我隐约她们在走廊说了几句话,无非还是明明问她好不好看之类的话题。

后来,雁雁进屋了,问我:“刚才明明来了?”

“嗯,是啊。”

“干嘛来啦?”

“问她那套新衣服好不好看呗,你不也碰到她了么?”

“你觉得好看么?”雁雁问我。

我无心地回答:“我觉得挺好的呀,她在网上买的吧。”

“哼,好什么呀?那么俗气,网上买的东西,实物和图片的感觉不一样的,模特穿好看,本人穿就不一定了。”

我看她的醋劲上来了,也就没怎么反驳她。

雁雁看了看我,又酸溜溜地说:“怎么我刚出去一功夫,你明明妹就来了呀,我在时她也不来……”

我说:“你可得了吧,她就是来找你的,你不在她就出去了。”

雁雁:“哼……”

一般情况下,她吃醋,我都不太理她的,我觉得这都是女人的小把戏,没必要理会,但是,后来有些事,她做得有点过分了,令我非常反感,以致影响我们的感情。

那个大礼拜,我和雁雁去百盛闲逛,可巧就遇到她的熟人了,那女人可能好久没见雁雁了,大声和她打招呼,看女人们寒暄,我就往前走了几步,等雁雁,我听那女人问雁雁:“他谁啊?你男朋友还是你弟弟……”

这女人可能有口无心,就那么随口一问,不过雁雁就成心了,她表面没说什么,晚上回家,一个劲对着镜子照呀照,还时不时问我:“晨,你看我这眼角是不是有细纹了?”

“哪有啊?我怎么看不到。”

她嘟着嘴,说:“你就能糊弄我,我是不是看上去显老啊?”

我笑着答:“你要是显老,就没有年轻的了。”

“可人家一眼就看出我比你大啊!”

我一时语塞,其实我想说,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气质,象雁雁和明明,一看就是熟女和小女生的区别,但这不说明雁雁就不漂亮,她依然美丽,只是人的阅历和年龄在那摆着呢。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怕雁雁成心。

于是,我就说:“那女人眼浊呗,有多少人说你看上去不超过二十五啊,你何必为这个自寻烦恼。”

“不行,我也得做美容了,女人年近三十就得多保养。”

以前,雁雁对去美容院并没什么好感,因为她觉得那里的好多项目名不符实,她觉得自己调理就没问题,但现在,她改变想法了,去办了张半年卡,好几大千又这样流入别人手中。

明明没事时,喜欢找雁雁聊天,她们谈论女人的话题我都不参与。

雁雁问明明:“你平时都用什么化妆品啊?”

“哎,姐,我都不怎么用化妆品的,要是用也就用点妮维雅,佳雪之类的,超市买的,很便宜的。”

明明走后,雁雁就对着一桌子的化妆品发呆,她用的是雅诗兰黛这个牌子,一套下来也好几千呢,雁雁在那自言自语:“哎,小女生的皮肤就是嫩啊,不用保养都那么好。”

她这样说时我一般都不搭茬,否则,搞不好又得费半天口舌哄她。

接下来,就是忙,我忙,她也忙。正巧雁雁公司那一阵搬家,她经常晚回来,饭就在公司吃。

她晚归,我就不在外面吃了,有时回来在家楼下的小店吃点,有时到明明那蹭饭。

我说过,我们这个小楼有一间是房东专门腾出来给房客们做饭的,可以用电,各家有电表,也可以用煤气,打电话就有人送。那对夫妻和明明都自己做,只有我和雁雁不做。

明明很热情,只要看到我孤家寡人,自己到下面找饭吃,就喊我:“晨哥,到我这吃一口吧,我多闷点饭就行了。”我这人不喜欢瞎客气,她让我就去吃。

她做的饭很简单,就是在我们附近小蔬菜店肉店买点猪肉啊,鸡翅啊,各类蔬菜啊,调着样做,饭呢,就是自己闷的,有时想吃面食就在楼下买点大饼或馒头——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快乐。

有一次我正在明明屋里吃着呢,雁雁回来了。

我三下两下就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和明明做了个88的手式,回到自己屋。

雁雁在换衣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没吃过饭啊?”

我有点发愣:“怎么说话呢?”

雁雁看着我,冷冷地说:“怎么你吃她做的饭就那么香?你几辈子没吃过饭啊?”

刚才咽下的那口饭差点反上来,我往下咽了咽。

我说:“人家好心让,我就去吃口怎么了?你有必要这么夹枪带炮地挤兑我么?”

雁雁把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大声说:“嫌我不会做饭就别找我!我从始至终就这样!”

她这火发得简直莫名其妙,我胸中那火也是蹭蹭地往上窜,凭心而论,我不是个能让女人压得住的男人,我愿意忍让她,全因为我爱她!但如果太过分了,我也不会一再忍耐!

我对雁雁说:“我什么时嫌你不会做饭了?别没事找事啊!”

新月 硕士二年级

雁雁瞪大眼睛看着我,旋即,她冲我喊道:“现在嫌我没事找事了,当初你想什么来着?”

我不想和她吵,拿上外套,走出房间,下楼去了。

好象听到身后雁雁摔东西和她哭泣的声音,我没管。

我慢慢溜达到附近小区的花园里,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点了支烟,慢慢地吞吐起来。

凭心而论,我不算脾气特别好的人,比较感情用事,当然有时也比较理性,这可能和我双子的性格有关。

原来我心中对未来老婆的构画,就是一个比较善解人意乖巧的女孩,相貌不重要,只要过得去就行了,那时我真没想找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因为我事业在起步发展期,但前景很乐观,我的总监很器重我,如不出意外,三年以内月薪过万是没问题的。我需要一段时间来为自己未来的家庭打基础,而一个年龄比我大的女孩显然是等不起的。

但是……缘分这个东西,谁也无法预测,当美丽而风情万种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时,原来的一切构画都抛到脑后,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一心只想得到她的芳心和她的身体,觉得只要能得到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一生也无悔了。

可真实的生活是琐碎而平淡的,当激情过后,我们就面临很多现实的问题,比如雁雁的年龄要求我们在一两年内Z好结婚,而结婚的前提是必须要有房子,因为现在买房子我的积蓄还不够,所以就得加倍努力赚钱,同时,我还得适应她的性格。

雁雁的脾气不太好,和她的经历有关,也和她因美丽而产生的骄傲感有一定关系,她在吃穿住行等方面都有着较高的要求,而我,对这一切并不在意,我出生在一个平民家庭,读的大学也是所普通大学,工作是从Z普通的技术开始做起,所以,草根心态在我的个人理念中根深蒂固,说实话,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年龄和背景,根本不是讲吃讲穿的时候,只要晚上回来有个窝住,一日三餐饿不着,出外有那么两身能穿得出去的衣服就行了。等我把基础打好再讲究这些也来得及,但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而她的生活节奏和你有很大差异时,为了爱情,你不得不颠覆以往的很多理念,甚至改变习惯去适应她。对这一点我没后悔过,毕竟生活不可能完全按照你的设想发展,只不过,有时候感觉很累……

我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赶紧起身往家里赶……

回到房间,一片狼藉,雁雁把我书桌上的东西都划拉到地上去了。什么闹钟杂志水杯台灯,都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

我叹了口气,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捡起来,碎的拿笤帚扫到撮子里再倒到纸篓里。

雁雁没在这间,我猜想她肯定回她那屋哭去了。

我走到她那间门口,推门,推不开,她从里面拴上了。我敲门:“雁,给我开开门,听话。”

“滚!你还来干什么?”雁雁有点哽咽的声音。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乖,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你先把门开开。”

“不开!你离我远点!我和你没关系了!”

我无奈,接着说:“求你了,开开吧。”

“不开!”

我无奈地在门口立着,片刻后,我听到门“嘎吱“一声——雁雁在里面开了。

看到我进屋,她赌气似的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把脑子蒙上。

我坐在她旁边,想把被子拉下来:“还生气呢?多大点事啊,至于么?”

她使劲拉住被子:“不缺你管!”

我笑了:“你多大了?怎么跟小孩似的。”

“我到了八十也这样!嫌弃我就别找我!”

我真是又气又笑。后来,我一把把她的被子拉起来,雁雁生气地坐了起来,我看到她眼睛通红,就一把搂住了她,她在我怀里又打又捶的,我也没放手。

渐渐地,她平息下来,又啜泣起来。

我真的是脑袋都大了,哎,真难哄啊!

我轻轻亲了亲她额头,说:“求你了,别闹了成吗?”

雁雁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说:“晨,你说句实话,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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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开头时,有一场,是雁雁生病,我推门就进去了,好几个人就此细节揪住不放,我要说明一点:我们住的这个小楼,楼下是房东一家,这我在以前提过的,他们家开了个小超市,家里随时有人,谁经过楼道上楼他们都能看得见,而且在晚上十点以后就把大门从里面锁上,谁要进,需敲门,所以楼上的四家很安全。

而楼上就四家人,都很了解,有时不锁门也正常,我平时出去买个东西都不锁门,夏天的晚上因为热干脆就敞门睡觉。当然,雁雁做为女性,应该锁门睡觉,但是那天她就没锁门(当然她要是存心想勾引我就另当别论,哈哈),反正我就这样安排了,请各别人不要再纠缠这个细节。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无奈地笑着说:“傻瓜,当然是真的了,要不是真心的,我怎么会筹划着买房准备娶你呢?”

雁雁哽咽地说:“可……我那帮朋友见过你以后都说,你太年轻太帅,把我的一生拴到你身上危险系数太大。”

我笑了:“别听那帮八婆胡说八道,她们是嫉妒你呢!”

雁雁破涕为笑,她嘟着嘴说:“你这个鬼东西,厚脸皮,自卖自夸,不害臊!”

我哈哈大笑地搂着她:“不生气了?”

雁雁看着我,认真地说,她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晨,其实我原来就知道,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事,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应该找一个平静的港湾,几个了解我的朋友都劝我,不要太看重感觉和外表,只要对方真心对我好,有基础,可依靠,就行。可是我……”

她又有点哽咽了:“可是我仍然改变不了自己的内心,我喜欢有激情能让我一见倾心的男人,就象你这样的!就算再次受伤头破血流我也认了!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傻?”

我紧紧地搂着她,说:“不傻,你不傻!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放心吧,我决不会负你的。”

“我总是很担心,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怕我醒来,你就不见了。”雁雁呜咽着。

“别这样患得患失,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就象你这么漂亮,我也怕别人把你抢去啊,但是,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我安慰着她。

雁雁接着说:“我一直很羡慕明明,如果我象她那么大多好!我如果刚毕业,决不会急着结婚,可以多等你几年让你好好打造自己的事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势,明明的优势是年轻,你的优势是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有社会阅历有品味,这都是你的资本啊。”

“可我看你们在一起,就觉得……你们很般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嗨!你呀……”我拍了拍她的背。

雁雁接着说:“其实我也会做饭,做得不好,我可以学嘛,可你看咱们这……条件,连个象样的厨房都没有,几家人挤在一起做饭,没有排烟设备,炒个菜弄得满身都是油烟味……”

我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住在这儿我就是不太放心,几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个宁宁搬走了马上搬来个明明。每一个都哥长哥短,身前身后地围着你转,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这女孩子个个精得很,就算你无心也架不住人家有意啊……”

“你呀……”我无奈地笑。

“我说的都是事实嘛,你说是不是?”雁雁看着我。

我同意了雁雁的主张,开始着手找房搬家。

在网上找了一溜十三糟,选中离我们上班地点不算远,坐地铁比较方便的一家,利用下午下班时间,去看了下,那房是板楼,无电梯,三楼,大约七十平,简装,基本家俱和电器都有,检查了下淋浴、坐便没问题,厨房设施良好,我们就决定租了。

房东是个笑面的中年妇女,姓李,老北京人,说话很客气,可能看我们是帅哥美女,价格还优惠了点,Z后讲定在两千一,压一付三。

她家在北京另外有房,此房长期出租,验证了彼此的身份证后,我们就把合同签了。

交了款,我和雁雁就决定择期搬家了。那边的农民房,正好该交下月房租了,我们和房东打了招呼,在网上联系了一家搬家公司,利用周五晚上拾掇东西,周六早晨搬家。

我和雁雁的东西看着不多,拾掇起来也不少。周五晚上我们拾掇到半夜十二点,疲倦地洗了洗,就睡下了。

周六早上,我们早早地起床,等待搬家公司的到来,那对小夫妻和明明都来送行,寒暄了几句。搬家公司就来了,我让雁雁到下面盯着,我们往下运东西。

东西运得差不多了,我上楼检查了一下,发现明明站在门口,表情很失落。

“晨哥……”明明叫了我一声,却又说不出什么。

“嗯。”我答了一声,一时也有点语塞。

片刻后,明明撅着嘴说:“你走了,以后我电脑坏了,上不去网,可找谁去呀?”

我笑了,想了下,掏出张纸,写了个电话,递给明明,说:“这小子是我朋友,也是搞计算机的,就在前栋楼住,你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找他就行,你就说是我朋友,他来了你也不用留他吃饭,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给买包烟就行。”

明明把纸条接过去,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忽然我想起来:“对了,明明,你还没我电话吧,我把手机号给你,有什么事打我手机也行。”说完我给了明明一张自己的名片,以前虽然是邻居,但几乎天天见面,所以彼此没留过手机号。

明明接了过去,看着号码,说:“我会的,不……没事我还是不打了,免得你再挨骂,只要你记得……有我这么个朋友就够了。”她后面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似乎还带着点哭腔。

我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小丫头,怎么会忘了你呢?好好保重,保持联系。”

明明使劲点了点头。这功夫那对小夫妻中的丈夫上跑上楼来,冲我喊:“没落下什么东西吧?你老婆在下面喊你快点呢!”

我答应着,冲明明挥了挥手:“我走了啊!”

明明:“嗯……”

我跑下楼,雁雁坐在前面车厢里冲我喊:“干嘛呢?这么半天!”我冲她笑了笑,她接着说:“你坐后面吧,看着点东西。”于是,我就爬着跳到了后面的车斗里。

我看到明明缓缓地走下了楼,远远地看着我们,直到车启动,她还站在那里伫立不动。

明明是个好女孩,凭我对女人的经验,我敢保证她百分之百是个处女,而且将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这样的女孩应该得到一个珍惜她的好男人。可是我,不合适,抑或说,错过了。

我笑着看她,问:“那你说怎么办?”

雁雁看着我,片刻后,小声说:“我还是想咱们找个独立楼房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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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了雁雁的主张,开始着手找房搬家。

在网上找了一溜十三糟,选中离我们上班地点不算远,坐地铁比较方便的一家,利用下午下班时间,去看了下,那房是板楼,无电梯,三楼,大约七十平,简装,基本家俱和电器都有,检查了下淋浴、坐便没问题,厨房设施良好,我们就决定租了。

房东是个笑面的中年妇女,姓李,老北京人,说话很客气,可能看我们是帅哥美女,价格还优惠了点,Z后讲定在两千一,压一付三。

她家在北京另外有房,此房长期出租,验证了彼此的身份证后,我们就把合同签了。

交了款,我和雁雁就决定择期搬家了。那边的农民房,正好该交下月房租了,我们和房东打了招呼,在网上联系了一家搬家公司,利用周五晚上拾掇东西,周六早晨搬家。

我和雁雁的东西看着不多,拾掇起来也不少。周五晚上我们拾掇到半夜十二点,疲倦地洗了洗,就睡下了。

周六早上,我们早早地起床,等待搬家公司的到来,那对小夫妻和明明都来送行,寒暄了几句。搬家公司就来了,我让雁雁到下面盯着,我们往下运东西。

东西运得差不多了,我上楼检查了一下,发现明明站在门口,表情很失落。

“晨哥……”明明叫了我一声,却又说不出什么。

“嗯。”我答了一声,一时也有点语塞。

片刻后,明明撅着嘴说:“你走了,以后我电脑坏了,上不去网,可找谁去呀?”

我笑了,想了下,掏出张纸,写了个电话,递给明明,说:“这小子是我朋友,也是搞计算机的,就在前栋楼住,你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找他就行,你就说是我朋友,他来了你也不用留他吃饭,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给买包烟就行。”

明明把纸条接过去,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忽然我想起来:“对了,明明,你还没我电话吧,我把手机号给你,有什么事打我手机也行。”说完我给了明明一张自己的名片,以前虽然是邻居,但几乎天天见面,所以彼此没留过手机号。

明明接了过去,看着号码,说:“我会的,不……没事我还是不打了,免得你再挨骂,只要你记得……有我这么个朋友就够了。”她后面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似乎还带着点哭腔。

我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小丫头,怎么会忘了你呢?好好保重,保持联系。”

明明使劲点了点头。这功夫那对小夫妻中的丈夫上跑上楼来,冲我喊:“没落下什么东西吧?你老婆在下面喊你快点呢!”

我答应着,冲明明挥了挥手:“我走了啊!”

明明:“嗯……”

我跑下楼,雁雁坐在前面车厢里冲我喊:“干嘛呢?这么半天!”我冲她笑了笑,她接着说:“你坐后面吧,看着点东西。”于是,我就爬着跳到了后面的车斗里。

我看到明明缓缓地走下了楼,远远地看着我们,直到车启动,她还站在那里伫立不动。

明明是个好女孩,凭我对女人的经验,我敢保证她百分之百是个处女,而且将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这样的女孩应该得到一个珍惜她的好男人。可是我,不合适,抑或说,错过了。

房间的大体是整洁的,因为房东已经请人拾掇过了,窗明几净,我们所需的就是把我们的物件各就各位,东西都搬上来了,我和雁雁就开始归拢,搬、挪、摆、扫、擦、洗……,整整用了一天时间,中午我们只吃了点面包,喝了点矿泉水,到了晚上,出去吃了一顿好的,回来后,匆匆洗个澡就睡下了,实在太累了。

第二天,我想睡个懒觉,雁雁却死活不让我睡,我们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就直奔附近的一个大超市。

除了买家里缺少的一些生活必用品,雁雁还买了很多装饰品,如花瓶、吊兰、布艺、床罩、沙发垫等。

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住处,气喘吁吁,休息一会,雁雁就开始装饰我们的新家,该挂的挂,该罩的罩,该摆的摆,她忙活完,我一看,嗬!是不一样啊,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那些花花草草、布艺墙画、床罩布垫把屋里映衬得生机盎然,怪不得家里少不得女主人,女人的心思就是细腻啊。

回过头来再看雁雁,她干活时,脑袋上围个小纱巾,扎在脑后把头发都拢起来,穿一件白色衬衫,浅蓝牛仔裤,小白布鞋,看上去既居家又可爱,红扑扑的小脸蛋还透着几分娇媚,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我抱住她,啃了又啃,她绯红着脸说:“先吃饭,洗澡,再说……”我笑着放开了她。

那天晚上,我们沐浴完,回到客厅,把大灯关了,只亮一盏朦胧的台灯,放了支小夜曲,两人赤裸相拥着慢慢起舞……后来,我们做时换了很多花样——床上……沙发上……窗前站姿……甚至后来,雁雁从正面双臂搂住我的后背,我分开并抱住她的双腿……紧密相连……在房间里慢慢踱步……

躺在床上,我回顾这次搬家,知道雁雁的建议是对的,她在努力为我们营造一个二人世界,让我们置身家的氛围,进而心里拥有家的概念。

那一晚,睡得很沉,第二天上班,我和雁雁全迟到了。

我和雁雁在这个新居住地迎接的第一位客人,是雁雁的母亲。

雁雁的母亲今年六十岁,是位退休中学语文教师,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丈夫出轨后与她离婚,她独自把女儿抚养成人并考上重点大学,为了女儿她没有再婚,现在她虽然退休在家,却闲不住,平时在家收一些学生做些课外辅导工作,在那个北方小城市生活得安然自得。当然,Z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宝贝女儿,雁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以后,她就决定来看看。

阿姨到来那天是个周三的早晨,我为了让老太太免受舟车劳顿之苦,特意从同事那里借了一辆车,和雁雁请了假到北京站去接她。

我们在站台等候,列车到站我们寻觅着阿姨所在车厢,忽然听雁雁兴奋地喊:“妈!妈!”,我看到她向一位中年妇人跑去,我尾随上去,知道这位就是雁雁的母亲了,阿姨个子不高,气质很好,不胖不瘦,穿一身咖啡色套裙,短发微卷。听到我和她打招呼,她客气地点了点头。

我拿着阿姨的行李,雁雁挽着她妈的胳膊,一路走到停车场上了车。

一路上,雁雁和她妈聊着天,阿姨话不多,只是嗯啊地答应着,不愧是做老师的,很有威严感,顿时,我有了一种学生做错事让老师逮着的窘迫感。

到了住处,我们早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阿姨看了看我们,说:“你们今天还上班吧?”

雁雁说:“嗯,没事,今天我和谢晨请假陪您。”

“你们还是先上班去吧,工作Z重要,我吃过饭休息一会儿,你们不用管我了。”

虽然我还想客气客气,但阿姨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就一起出门各自上班去了。

我先送雁雁去公司,开着车,一路上,我问她:“你妈好象挺厉害的呀!”

雁雁笑:“你见过不厉害的语文老师吗?”

我也笑:“那她看不上我怎么办?”

“你净瞎操没用的心,我都跟你住一块了,我妈还能说什么呀?她在这的几天你好好侍奉就是了,放心吧,我妈那有我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

雁雁接着又说:“下班后我先回家,不等你,你去超市买点东西,都在这张纸上。”说完递给我一张纸,我答应着接了过来,看了看上面,写的都是水果之类的。

下班后,我去超市采购,把雁雁写的东西买全以后就匆匆往家赶,进了家门,发现厨房的拉门欠了个缝,高压锅在嗞嗞响着,雁雁和她妈正在厨房忙活着,母女二人还说着话,我不便打扰,就没有进去,在门外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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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谢二十七?”这是雁雁妈的声音。

“嗯,比我小两岁。”雁雁答。

“我看他不会超过二十五。”

“哈哈,哎,妈,你那眼睛……真毒。”雁雁笑着说。

“哼,我带了这么多年学生,这点眼力没有?”雁雁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呀,就是不听个话,毕业那年我劝你回吉林发展,单位都联系好了你就是不回,为了那个什么徐磊,千里迢迢跑到北京来傻等他,结果呢?人家出国一去就没了影儿,你空等一场不说,这些年左挑右捡的,把自己的好年华都辜负了。”

“哎,妈,你又来了。”

这里要说明一点,雁雁妈并不知道她和韩总那一段过往,虽然雁雁真正受伤是在韩总这里,但她不可能把这一切告诉母亲,怕母亲担心。所以一直以来,雁雁妈只以为她对初恋徐磊用情太深,以至耽误了自己。

雁雁妈接着唠叨:“你张姨那个做建筑设计的外甥你见了没有?”

“见了没感觉。”

“你呀,真是任性!你知道他在行业里的业绩吗?你知道人家的家庭背景吗?”

“我就知道我要跟了那样的人会郁闷死!一晚上我们俩说的话不超过十句。”雁雁反驳道。

“唉,没法说你。”雁雁妈叹着气,“你张姨和我同学那么多年了,她这外甥Z起码我们知根知底,比你大几岁年龄正合适,经济条件更没话说。人家见了你以后挺满意的,可你张姨说你单方面就把人家给回绝了,要知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过日子不仅是谈情说爱,你受过一次伤,怎么不长记性呢?”

“哎,妈,你快别说了,一会儿谢晨该回来了。他对我挺好的,我都跟了他你还说这些干嘛啊?”

雁雁妈叹着气:“唉,你是怕你再受伤啊,你这么大了还禁得起折腾吗?”

“您放心吧,他对我一心一意的,虽然比我小但什么事都让着我。”

“好不能停留在表面,激情会慢慢退去的,要明白你们不是搭伴,而是要过一辈子的,很多事要有可行性的计划。”

“我明白您的意思,他正打算买房呢,Z迟明年五一娶我。”

“他手里积蓄够吗?”

“他家支持一部分,他自己手里还有点,再贷点款,没什么问题。”

“他工作单位还可以吧?”

“公司在行业内数一数二的,上司也挺器重他。”

“嗯,小谢这孩子看表面倒是不错,长得好,人也谦虚,可毕竟男孩晚熟,我就是担心……”

“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妈,你看看排骨怎么样了?”雁雁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我走回客厅,喘了口长气,才发现自己身上都冒汗了。镇定了片刻,我故意弄出点动静,然后走向厨房。

我走进厨房,满脸堆笑地对雁雁妈说:“阿姨,忙着呢?您歇歇吧,我来。”

阿姨看见我,笑着说:“哎,没事,我下午都休息好啦。”

雁雁看了看我手里拎着的水果,说:“谢晨你把水果洗洗吧,多洗几个白梨,我妈Z爱吃,一会做个水果拼盘。”

“嗯,好。“我答应着,去洗水果。

这顿饭,很丰盛,雁雁炖了排骨加豆角,撕了只童子鸡,炒了一个鱼香肉丝,一个黄瓜鸡蛋,炖了西红柿鸡蛋汤,外加一个水果拼盘——凑了六盘。

雁雁陪她妈喝干红,我喝啤酒。席间,阿姨时不是时地和我唠着家常。

“小谢,听雁雁说,你还有一个哥一个姐,是吧?”

“嗯,是,我哥和我姐都比我大不少,早都结婚了,都在家乡发展。”

“噢,你母亲现在跟谁过?”

“我母亲退休后自己过,我父亲几年前过世了。”

“噢,你母亲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我母亲退休后在郊区买了一套带院落的平房,夏天还种点蔬菜呢,她老人家身体很硬朗的。”

“噢,那真不错,比我强多了。”

……

这顿饭,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饭后,我和雁雁陪她妈坐了一会,聊了一会天,阿姨旁敲侧击地又对我的家庭情况、工作情况以及教育背景盘问了一番,Z后,满意地去睡了。

第二天,白天我们去上班了,晚上回来,雁雁妈把饭都准备好了,炒了两个菜,又煮了一个汤,还炸了盘花生米,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但看得出来,雁雁挺高兴的,因为阿姨这样的表现意味着对我的认可。

饭后,雁雁拾掇碗筷,去厨房刷碗,她妈拉住我,说:“小谢啊,陪阿姨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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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完了吗,我还没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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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拉我在沙发上坐下,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小谢啊,我看出来了,你和雁雁两人感情挺好的。”

“嗯,呵呵。”我应承着笑着。

“其实我们做老人的,这把年纪了还奢望什么呢?也就指望儿女能找个好伴侣,家庭美满,幸福平安吧。”

“阿姨,您放心,我会好好待雁雁的。”我急忙表忠心。

雁雁妈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这我相信,我教了这么多年学生,自认看人还是准的,我看出来了,虽然你比雁雁小,但性格稳重,待人也随和,听雁雁说你在事业上很有上进心,所以把她交给你我是放心的。”

“呵呵,阿姨过奖了。”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挠挠脑袋。

“小谢啊,”雁雁妈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家里知道你和雁雁的关系吗?”

“嗯,知道,我和家里说过的。”

“那他们没有什么意见吧?对雁雁比你大几岁这个事,没什么想法?”阿姨探寻地看着我。

我真诚地说:“这个真没有,我妈是非常开通的事,当初我哥从恋爱到结婚,就完全是自己的主张,我妈和我爸从来不加干涉,家里人知道雁雁比我大一点,但我母亲说只要人好,大一点没关系。”

“噢,”阿姨放心地点了点头,深思片刻,说:“我的想法是,在假期的时候,你把雁雁领回去,让你妈和你哥哥姐姐看一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好没用,要让雁雁与你家人实际接触,才能知道你家人对她满意不满意,这样一来,如果雁雁有什么做得不够的地方,也好让她及时改正。”

“呵呵,好的,阿姨,我原来就准备十月一放假时把雁雁领回去让我妈看看的。”

“噢,这就对了。”片刻后,阿姨接着说:“如果你家人对她没什么意见,我的建议是你们在半年以内能成婚,毕竟雁雁那么大了,早结婚,对优生优育有好处,而且趁我们身体好也能帮你们带一把。”

“嗯,好的,阿姨,这事儿我们也正在考虑呢,主要是想先买房,然后就考虑结婚的事儿。”

“噢,我听雁雁说,你现在买房有些难处,你家里能帮你一部分,我呢,做为老人也不会袖手旁观,我到时也能帮你们点儿,多少是我的心意,我估计雁雁手中这些年也有些积蓄,所以我想,大家齐心协力,年底之前买房应该可以做得到吧?”

“谢谢阿姨的支持,应该可以的,我尽力。”

“嗯,房子先买下,家俱家电还有装修都可以从简,毕竟你们还年轻嘛,只要房子这个基础打下了,别的都好说。”

“嗯,阿姨,我明白。”

……

这次谈话应该是很有建设性的,比较愉快,同时,我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看来雁雁妈是真心想把女儿托付给我了,她对我们的未来充满期待的同时,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家人。

隔了一天是大礼拜,我借了辆车,第一天带着雁雁和阿姨到故宫、颐和园、还有北海公园转了转,拍了些照。

周日那天,我们又陪阿姨到新光天地、中友百货转了转,雁雁给她妈挑了一身春秋穿的套装,还有一件秋天穿的薄毛衫,付帐时,阿姨和我抢着付款,雁雁看这种情形,笑着把她妈拦了过去,说:“妈,让他付吧。”我用自己的卡刷的,总共消费一千八百多元。

阿姨计划周二离京,卧铺票我是从网上订的,阿姨走之前,当着我的面,留给雁雁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十五万元钱,作为给我们买房的赞助,我和雁雁虽是过意不去,但也明白老人的心意,就听话地收下了。

生活平静而忙碌地继续着,我和雁雁的感情越发稳定,按照对她母亲做出的承诺,我在08年十一长假把雁雁领回了家乡。

我们九月三十号夜间启程,乘坐北下的列车,清晨到达N市,又乘坐三个小时的班车到我家所在的县城。这是养育我的地方,一个山清水秀但却很贫瘠市级县。

交待一下我的家庭情况,父亲几年前过世,母亲退休在家,独自居住,我有一个哥一个姐,父母六十年代末结婚,七十年代初生育了一儿一女,后来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出差,当时小学快毕业的哥哥身体不太好,等到父亲的工作稳定下来,也就是八十年代初,父母冒着风险生下了我,当然因为超生还罚款了。

哥哥年轻时很帅气也很多才多艺,但就是命运多桀,财会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当地一家很大的水泥厂任会计,后来国企改革那家工厂被外地商人并购,哥哥就买断自己开了家熟食店。嫂子是名小学教师,她是和哥哥自由恋爱而成婚的,他们还有个十六岁的儿子,在上中学。

姐姐也是财会专业毕业,在当地农业局从事财会工作,姐夫在审计局工作,他们有个十二岁的美丽女儿。

总之,我的家庭情况很清楚也很和谐,哥嫂从结婚那天起,父母就给他们买房让他们单过,就是为了减少婆媳矛盾,所以嫂子虽然比较厉害,但多年来却从来没与母亲有过吵闹,归根结底,一是我父母比较忍让,再有就是不同住减少了摩擦,他们的孩子由母亲一手带大,上学后就住在父母家里(这孩子小时我父亲还健在,很疼爱他),由我父母接送,父母都有工作,所以多年来对哥哥家一直是贴补帮扶。

相对而言,父母对姐姐这个女儿管得就比较少,大概也是因为姐姐婆家经济条件比较好,反过来,姐姐非常惦念父母,多年来,明里暗里一直对父母贴补照顾。

我们到家之时,母亲早已把饭菜准备好,满满一桌很丰盛,哥哥一家和姐姐一家也都在,我给家人还有雁雁一一做了介绍,大家寒暄一番之后,就坐下来用饭了。

因为当天很累了,吃过饭,我和雁雁就休息,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已是傍晚,哥哥一家回去了,姐姐一家还在,帮着妈妈准备晚饭。用过晚饭,雁雁帮着姐姐在厨房清洗碗筷,我陪着妈妈还有姐夫在客厅闲聊。

显然,妈妈对雁雁是很满意的,说她看上去勤快懂事,还说,长得真标志,比你嫂子年轻时还要标志十分。

嫂子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是哥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

我笑着对妈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生的两个儿子长得帅?”

妈妈笑着说:“你帅还不如我大儿子,想想你哥刚毕业那会儿,唉,多少女孩追啊,刚参加工作那年还不到二十吧,介绍人都踏破门槛……”我妈向来如此,大儿子在她眼里Z优秀,夸起我大哥来,老人家的语气就有点夸张。

哥哥比我大十三岁,年轻时确实很帅,他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集中了父母的优点——父亲挺拔的身材,母亲的白皮肤,父亲的深目剑眉,母亲的高鼻梁……,哥哥天资聪颖,自幼在音乐方面就有着很深的领悟力,嗓音是标准男高音,擅长唱蒋大为,李双江的歌曲,在学校一直是文艺骨干分子,当年小提琴拉得非常棒,口琴、手风琴、笛子都会鼓动两下子,父母对他寄予很大希望,希望他能考上大学远走高飞,不过因为他中学时喜欢的女孩子考了师范中专,痴情的他初中毕业就考取了那座城市的财会学校。这个女孩子后来成我的嫂子,他们结婚时刚刚二十出头,回忆起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相恋快二十年了。

嫂子年轻时很漂亮,也是多才多艺,不过为人比较刻薄,这一点父母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我父母一向对孩子比较娇惯,心里想只要是孩子自己喜欢就行,所以对他们的婚姻没有一句微词,这么多年也就和和睦睦地过来了。

妈妈现在住在近郊的一套平房里,有个很大的院落,庭院里种着葡萄树和一些应季的蔬菜,还有一些花草,生机盎然,妈妈喜欢这种田园式的生活。

妈妈告诉我:她把当年父亲单位分的那套楼房已经打出广告准备出售了,现在有几家有意向的正在洽谈,价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看看哪家给的价格合适就卖掉,到时把钱给我,让我在北京买房结婚。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方面感激父母之恩,一方面慨叹寸草即使有心却要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三春晖?

我和雁雁在家乡的那几天,借了姐夫的车,带她到附近的山野转了转,将车停到山脚下,我拉着她爬上了石头山的山顶,顿时,青山翠柏,尽收眼底,远处城市的建筑物,还有天边如雾如画般层层叠叠的山峰,让人顿感神清气爽。雁雁欢呼着,城市长大的她觉得这一切还是蛮新鲜的,那天她下身穿了一条灰白色带弹力的紧身裤,上身一件粉红色包胸掐腰袖子宽松的欧式衬衫,大波浪的卷发在我的极力劝说下,已经恢复成本色的黑,淡淡的妆容,樱桃色的小嘴,让人看也看不够……看我这样盯着她,雁有点羞涩地问:“看什么?”我将她拉到怀里,亲吻她,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吻着吻着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不要怕人看见,但却浑身酥软无力阻止我,我解开她的胸衣,抚摸着她柔软的双峰,慢慢地,我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裤扣,伸向黄金地带……那天只是亲吻和抚摸,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因为真怕突然上来几个游人,那样就太尴尬了,毕竟这是在我家乡,遇见熟人就更不好意思了。

我和雁雁在家呆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在家陪母亲,还到哥哥姐姐家各自吃了一顿饭。

四号那天,我们告别依依不舍的家人,启程返京。

从家乡回来后,明确地知道了我家人对雁雁很满意,其实这一点我心里早就有数,以我母亲那么善良的为人,又怎么会看不上雁雁呢?相反,她老人家倒是生怕儿子说不上媳妇,所以对雁雁加倍好,临行的头天晚上,妈妈当着我的面塞给雁雁五千元钱,对雁雁说:“阿姨想给你买点东西,但不知道买什么好,这小地方的东西也怕你看不上。这钱拿上,爱买什么买什么,算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雁雁推辞着:“阿姨,您太客气了,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我不能收。”妈妈佯装生气样:“你要是不收就是嫌少,收下吧,要不阿姨该生气了。”一看这情形,我对雁雁说:“好了,这是我妈给儿媳的见面礼,你就拿着吧。”雁雁红着脸看了我一眼,羞涩地笑着收下了。

雁雁不是小气的女孩,来之前,给我妈买的衣物礼品,还有哥哥姐姐小孩买的礼物,都是雁雁一手操办的,钱也是她拿的,总共也花了几千元钱,看得出来,她很看重这次登门的。

妈妈偷偷嘱托我,说那套楼房近期就会卖出,只要钱全部付清,她就会让姐姐打给我,不过叫我不要张扬,怕嫂子会成心。完了,妈妈还说,其实他们不欠嫂子什么,因为哥嫂的婚房也是父母准备的,不过嫂子是计较之人,所以凡事还是避让她点好。我点了点头说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金融危机下,股市在暴跌,房价也在跌,我预感到这是个买房的良机,从家乡回来后就和雁雁着手买房事宜。我们在网上看了好多售楼网站,挑选了几家综合条件合适的亲自去售楼处询问,带回来一堆宣传册,经过比较,感觉不错的,我们还亲自去工地查看。

买房这件大事在我们生活中已经提上日程。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和雁雁沉浸在对新生活的憧憬中,不过,这时有一个人在无意间闯入我们的生活,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点小波澜。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上班,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号,我接了,问:“喂,哪位?”

那边声音有点杂,看来好象是个公用电话,有个女孩在电话里声音局促地问:“是晨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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