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对咱老百姓?
钟答,我看不到那么远。我所知道的,则是为了保证服务水平,眼下公立医院的医生,会进入“魔鬼模式”。除了不断释放他们的生产力,办法真的不多。
我笑到,释放?你倒会用词。对了,医改这些年,各地不是很多现成的经验吗?
钟叹了口气说,还是常识的问题——医疗服务水平,取决于社会整体生产力水平。神木为什么敢搞全民医保,因为有矿。
而放到宿迁,不仅政策托底无望,他仇某人,不张罗着把医院卖了吗?福建三明那边的做法,各种进学习材料,说到底,是采购端绕开中间商,对接药厂。
问题是,别地儿的医院,为什么不这样干?
这种明显违反省级药品集中采购的做法,凭甚被推而广之?
我问,为什么?
鬼知道呢?钟望了望窗外,回答到。
窗外,夜色渐浓。
我道,不早了,又该忙了吧!
生活还要继续,谁让我没别的手艺呢!说罢,钟卷起靠背上的衣衫,道别后,推开店门,融进了羊城的万家灯火。
半夜,我发了条朋友圈状态:一定要明白,我国如此高效率,且相对廉价的医疗体系,是通过极限压榨医务工作者群体,而实现的。
类似的,三百六十五行,还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