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从三九的脸上马上就得出了否定的答案,昨天晚上的事不但发生了而且还很严重。
“哥,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孔亮的鬼魂给封住了。”
孔亮的鬼魂被封住了?什么意思?难道说孔亮的鬼魂并没被消灭,而是封在了我的身体中?
“你是说孔亮的鬼魂在我的身体里?那我不是和孔亮同体了?”我吃惊的问。
可是我从三九的脸上马上就得出了否定的答案,昨天晚上的事不但发生了而且还很严重。
“哥,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孔亮的鬼魂给封住了。”
孔亮的鬼魂被封住了?什么意思?难道说孔亮的鬼魂并没被消灭,而是封在了我的身体中?
“你是说孔亮的鬼魂在我的身体里?那我不是和孔亮同体了?”我吃惊的问。
三九点点头,说:“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带着这串核桃手串他就不能害你。”
我忙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核桃手串,见确实是核桃做成的,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我也是被三九给吓怕了。
这手串可能是年代久远通身油亮发光,但并没有被磨损的痕迹,足见手串的主人保管的是多么的精心。
“这手串可是我师傅传世的宝贝。这手串不但能驱邪避鬼,还能平安纳福是大吉之物,再加上这是我师傅传世的宝贝,久经历代高人佩戴更有化鬼的功效。你只要戴着它,假以时日不怕孔亮的鬼魂不消。”
虽然三九说的言之切切,但我却听得玄之又玄,就三九这二把刀的道行,师傅能是什么高人?就算三九的师傅是个世外高人又有传世的宝贝,也只会把它传给自己后人或者得意弟子,而三九种种所为实在是称不上“得意”二字,又怎么会传给他呢?所以我认为三九这么说只是在宽我的心罢了。
“我说的是真的。”三九见我不信,就有点着急。
“不管真假,只要不让我在见到孔亮就行。”说实话,现在想起孔亮我心里还七上八下的。
“肯定没问题。”三九誓言旦旦地说。
“我二舅和胡晓丽现在怎么样了?”
百、度、搜、索、古、阅、读,进、入、站、内、搜、索、鬼睁眼,即、可、看、到、后、续、内、容。
“人有人道,鬼有鬼路,后天就给他们下葬,只要他们一入土这事就算完了。这两天你就啥事也别管了多休息,好好调理身子。”
更新啊
怎么不更新了啊,吓的我
自从经历了孔亮这事,我自然是巴不得清静,所以接下来两天我除了吃就是睡,中间除了接到公司打来催我回去上班的电话外,就在也没有其他事情。两天下来,我日渐憔悴的脸就又恢复了红润。更令我高兴的是,孔亮果然没有在出现,这让我甚至有些怀疑,孔亮在我身体里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怀疑归怀疑,但我是万万不敢将手串摘下来验证真伪的,谁没事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是?
第三天下午,在三九的安排下我二舅和胡晓丽的葬礼大张旗鼓的开始了。我的任务就是在下葬的队伍前抱着他们两人的照片。
虽然我不懂风水,但不可否认三九选的墓地确实不错,前有山,后有水,风景秀丽宜人。二舅和胡晓丽虽然是两口棺材,但却是合葬,在一片喜庆而热闹奏乐声中,两口棺材终于入了土。
入土填坟后,就是立碑。一切完毕后已经是日落西山了。落日的余晖,将世界染成了金黄色。我站在墓碑前,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感慨。
当人们都散去后,就只剩下了我和三九两个人,我们还有Z后一项仪式:儿子给爹娘上香敬酒。虽然在我心里并不承认胡晓丽和二舅是我爹娘,但这仪式还是要进行的,因为这是礼数的问题。
我恭敬的点上三炷香,又拿出了一瓶白酒,象征性的倒满了两个酒杯,放在了墓碑前。
“我去放鞭炮,然后咱们就回家。”三九说完,就拿起几包鞭炮就开始往树上挂。
我就坐在地上看着三九,点上烟开始抽了起来。
突然我听到“滋儿”的一声,我回头一看,竟然看见二舅正在墓碑前坐着喝酒。
如果是之前见到这个情景,我一定会被吓的屁滚尿流。但现在我也算是经历过事情的人了,也并没有觉得害怕。
二舅一口将酒喝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冲我招手。我走过去叫了声二舅然后他并肩坐了下来。
“你怎么还叫我二舅?应该叫爹。”二舅说。
让我叫爹,我还真张不开口,可是见二舅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心里还是不由的紧张了起来,于是我酝酿了半天,吭哧吭哧好一阵才叫了声爹,虽然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但二舅却很高兴。
“我和你娘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有时间就常来看看。”
“我会的。”我盯着墓碑上胡晓丽的照片说。
“你爷爷身体看着不错,但也没几年活头儿了,你就替我多尽尽孝道。”
“你放心。”
二舅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完,自言自语的说:“这酒味道真不错,只不过活着的时候没口福。”
我忙给他满上酒,又摸出烟,给他递了过去。就在二舅接烟的时候,他身子不由的一颤,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然后用眼死死地盯着我手腕上的核桃手串。
没想到这手串还真能驱邪避鬼,二舅连孔亮都能收拾了,竟然对这手串这么忌惮,看来三九说的不错,没准儿真能将孔亮鬼魂给化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的有些兴奋。
我忙换成左手把烟给二舅递了过去,二舅这时已经没有了抽烟的兴致,只是心有余悸的盯着我的右手。
“你有这个东西,我就放心了。”二舅说。
“三九给我的,说是他师傅的传世之宝。”
二舅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似乎他对这个话头并不感兴趣。
这时“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我寻声看去,只见三九正捂着耳朵向我这边跑来。当我在回过身来时,二舅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一只空了的酒杯。
三九看着地上的酒杯,说:“这是贡酒,你怎么能喝?”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因为我可不想对三九说刚才是二舅出来喝的。
“走,去我家喝酒,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说着三九拉起我的胳膊就走。
走了一段距离,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人正在向我挥手道别,我忙低下头,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我坐在火车上,左手不停的把玩着右手腕上的核桃手串,核桃之间相互磨擦着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将我的思绪带回到了那天晚上在三九家喝酒的情形。
那天晚上,我和三九喝的很尽兴,酒喝到一半时,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三九的媳妇芳芳也喝了几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恍惚间我发现芳芳身后跟着一个人,这个人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手中却拿着一束桃花却清晰可见,那个人将桃花时不时的在芳芳头顶扫一把,粉红色的桃花开得如团似锦,让我不敢直视。
当时我以为自己眼花喝多了,也就没有在意。但现在想想却不是那么简单,而且越想越觉得怪异。
现在是九月,桃花却是在三四月间开放,这肯定不符合常理,而且我们是在三九家中吃饭,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三九家?即使有人,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见鬼了。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按三九的说法,人间如鬼界,鬼和人一样是无处不在的,如果鬼不想让人看见,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人是看不见鬼的。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不会法术咒语,也就无法借助外力,如果是鬼故意让我看见他,又为什么他会对我视若无睹?
而且我曾故意将烟吹向他,可是他却对我的挑衅根本就无动于衷,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芳芳一个人。也就是说这个鬼根本就不想让我看见,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
核桃手串在我手中不停的磨擦,难道说和这个核桃手串有关?但我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推断,因为这手串是三九给我的,手串他肯定也戴过,如果真与手串有关,三九没有必要对我隐瞒。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王克打来的。
王克是我的顶头上司,这已经是他打来的第三个电话了。不用接我也知道是什么事,肯定是催我回去上班。公司规定员工家中婚丧嫁娶只给七天假,我这次回家一待就是半个月,估计他这时已经急得直抓脑袋了。
王克有个特点,就是一着急就抓脑袋,这让他半秃的脑袋经常被自己抓出一道道痕迹。
接通电话,王克就迫不及待的问:“武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估计明天中午就能到公司。”
“你先别到公司,下了车直接来鸿运酒店。”
“什么事这么急?”我不解的问。
“来了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日的浦江市。浦江市在南方算是一个农业大市,以盛产水稻而闻名。
下了火车,我先给王克打了个电话,就直接打车去了鸿运酒店。当我到达鸿运酒店时,王克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王克见我来了,立刻一路小跑的迎了上来,脑门上的汗珠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你可来了,快点大家都等你了。”王克亲人的拉着我的手,就往酒店里走。
“都是谁啊?”我奇怪的问。
“财神爷到了,你一直跟的仇总终于答应跟咱们合作了,而且指名点姓一定要你来,仇总很给你面子啊。”
仇总全名仇万里,是万里集团的董事长。仇万里在浦江市药品行业里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全国各大知名药品都是他来做代理的,而我们公司只是一家经营保健品的小企业,还是刚来做浦江市的市场,如果能搭上万里集团这条大船,那可是我们公司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之前我也曾去拜访过几次,但都是吃了闭门羹,别说见人了,连万里集团的大门都没进,直接就被挡在了门外。但现在这仇万里指名点姓要我来,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不禁纳闷儿,仇万里从来没有见过我,为什么却指名道姓的要见我呢?
“我用不用准备一下?”我谨慎的问。
“不用,不用,咱们公司赵总也来了,大家都等你多时了。赶紧跟我进去。”
赵总是我们公司的老板,他能亲自出面可见公司对仇万里这次见面的重视程度。
我跟在王克身后很快就来到了酒店的一间高档包房。仇万里坐在正东主客的位置,他身旁还留了一个空位没有坐人,但桌子上放着一只红色的女士坤包,可以看出对方只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再看我们的阵容就显得有些强大了,一个老总两个秘书,再加上我和王克,一共五个人。
赵总见我来了,忙向我招手:“小武,来,来坐我身边。”
赵总的热情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他是公司的一把手,而我只是公司基层的小业务员,我估计在此之前赵总可能都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
可转念一想,既然仇万里指名要我来,那我此时在赵总心中的地位肯定就不一般了,如果自己在畏手畏脚倒叫人家看不起,想到这里心里就释然了很多,便尊敬的向仇万里和赵总问了声好,然后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仇万里看了我一眼,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武不错,不但一表人才还大方得体,真是后生可畏啊。”
“仇总您过奖了。”我忙说。
“仇总好眼光,小武可是我们公司的难得的人才。”赵总用手拍着我的肩膀说,亲切的如同是一位淳淳长辈。
赵总不愧是在圈子里摸打爬出来的老江湖,这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武兄弟你终于来了。”
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赶紧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妇款款走来。
“孙姐!怎么是你?”我惊讶的说。
“怎么不能是我?老仇,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武修,我认得干弟弟。”
说着孙姐就走到了仇万里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纤细白嫩的胳膊还在仇万里的肩膀上搭了一下,虽然只是随意的一搭却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仇万里笑呵呵握住了孙姐的手,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孙倩。”
这时我终于明白仇万里为什么指名要见我了,看来我无意中做了一件事,竟然就能结识了仇万里,我的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没想到三九说我改姓能转运的事,马上就应验了。当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姓马了,不然也就不会一口一个小武的叫我了。
认识孙倩纯属偶然,这还要从一个月前我去拜访仇万里说起:
那天我一早就去了仇万里的公司,可是一如既往的吃了闭门羹,我就到万里集团对面的一间比较考究的咖啡馆要了一份甜点,边吃边琢磨着该才能如何见到仇万里。
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赶紧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妇款款走来。
“孙姐!怎么是你?”我惊讶的说。
“怎么不能是我?老仇,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武修,我认得干弟弟。”
说着孙姐就走到了仇万里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纤细白嫩的胳膊还在仇万里的肩膀上搭了一下,虽然只是随意的一搭却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仇万里笑呵呵握住了孙姐的手,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孙倩。”
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赶紧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妇款款走来。
“孙姐!怎么是你?”我惊讶的说。
说着孙姐就走到了仇万里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纤细白嫩的胳膊还在仇万里的肩膀上搭了一下,虽然只是随意的一搭却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仇万里笑呵呵握住了孙姐的手,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孙倩。”
这时我终于明白仇万里为什么指名要见我了,看来我无意中做了一件事,竟然就能结识了仇万里,我的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没想到三九说我改姓能转运的事,马上就应验了。当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姓马了,不然也就不会一口一个小武的叫我了。
认识孙倩纯属偶然,这还要从一个月前我去拜访仇万里说起:
那天我一早就去了仇万里的公司,可是一如既往的吃了闭门羹,我就到万里集团对面的一间比较考究的咖啡馆要了一份甜点,边吃边琢磨着该才能如何见到仇万里。
咖啡馆里人不多,其中我发现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有些同,两个人虽然面对面坐着,眼睛却四处乱瞟。没多久女的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旁边的一个单身女士走了过去,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泼向了对方。
两个人立刻争执起来并相互拉扯。虽然咖啡馆里人不多,但也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就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女人身上时,一直坐着的男的迅速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两个女人身边,趁乱拿起长椅上的包就往门外走。当时这一切都被我都看在了眼里,我大喊了一声小偷,就追了上去。
被泼水的女人就是孙倩,被偷的也是孙倩。那女的泼孙倩水也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的同伙趁乱偷东西。当我将孙倩被偷的包追回来时,孙倩为了感谢我从包里拿出厚厚地一叠钱,说实话我当时还真有些心动,但还是谢绝了。
©2008-2024 得意生活 版权所有 鄂B2-200800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