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螃蟹乖 初中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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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昏昏沉沉左思右想了一整夜,到天蒙蒙亮时才睡去。电话却石破天惊地响了起来。他闻声腾地坐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身在何处,胸膛内一颗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

“祝老师,你快来,梅朵要出去旅行!”是伊菊气急败坏的声音。

“让她去吧,也许她嫌闷。”锦坤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

“可是她居然和夏澜宁一起去,你快来阻止她。”伊菊不可置信地说。

“伊菊,你糊涂了,她要和谁去是她的自由,谁能阻止她?”锦坤自己也听出了自己声间里的暗淡。

“我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好,那就让她去,你都不管,我瞎起什么劲!”伊菊“呯”地摔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电话又响起来,锦坤接过来,却是梅朵。

“祝老师,我和澜宁出去玩两天,画稿我会按时交的,学校里上次的病假还没有销。”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节制,没有一丝感情,而且,她又开始叫他祝老师。锦坤记得在医院时,她叫他,锦坤,锦坤,听起来耳朵要酥掉一般。可惜他只听她叫过那么有限的几回,以后,当然再也不会了,他本来就是她的老师,两人之间还有十三年的时间相距,只是有段时间,她忘了,他也忘了。

“好,玩得开心点。”锦坤说。

“会的。我给你们带礼物。”她的声音微露笑意,听起来十分轻松,我很快回来,祝老师,就是这两天请留意一下伊菊,她现在容易激动。而且预产期也不远了。”锦坤知道伊菊的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梅朵说这话的意思难道表示她会出去一个月那么久?自然,也不便问她,比以前还要不便,因为此刻她有了夏澜宁。锦坤无声地挂了电话。

是个美好的初秋的早晨,风有些凉,天空高远,院子里的植物还绿得郁郁葱葱,火红的美人蕉正在娇艳,但一切都不同了。祝锦坤是不是在下意识里以为,梅朵是一直在身边的,触手可及的,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犹豫不决,他太自以为是了,忘了梅朵青春正好,她吸引他,自然也吸引别人。这么多年,夏澜宁对她念念不忘。原来梅朵,并不是上天单为他一个人准备的。一股悲秋情怀油然而起,他突然有了创作的冲动,一转身进了画室。

这边厢,伊菊还是对梅朵不依不饶。

“你为什么突然和那小子去旅游?梅朵,别忘了你得的是胃肠炎,不是精神病啊。”

“伊菊,我清醒得很,趁着病假未玩,体力又允许,出去玩两天怎么了?”梅朵一边整理行装,一边笑着说。

“那是,问题是你怎么可以和夏澜宁一起去?”

“他怎么了?你可别忘了,多年前,是谁劝我和他在一起,把他夸得花似的?”梅朵直起身来,对伊菊眨了眨眼。伊菊不由得上前一步,用左手探了探她的额。

“作啥?”

“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此刻和多年前能相比吗?这么些年来你苦苦追随的不是祝锦坤么?”

梅朵不语。忙完之后,她坐在伊菊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老话若真的应验的话,她一定会生个体贴的女儿的,因为伊菊的脸上,此刻飞着一抹蔷薇色,而且随着临产的日子一天天走近,她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若不是你这么气我,一定还要好。”伊菊气鼓鼓地瞄了她一眼。梅朵突然想对她坦白,可是,伊菊视她为自己的守护神,她能受得了吗?她心酸地垂下了头。

“伊菊,你不要笑我,我知道你为什么气我。因为我舍下锦坤,选了澜宁,你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伊菊,锦坤都有那么大的女儿了,我却没有约会过一个异性,我觉得甚不公平,所以,我要和澜宁出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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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梅朵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中年丧妻的父亲,脾气变得异常古怪,难以伺候,动不动就拿梅朵来出气。邻居们看不过,都说梅朵妈妈又不是生梅朵难产死的,纵然那样,也不该迁怒于她,何况她是得病死的。父亲有时也温柔对她,与她相拥而泣,一个劲地说:“梅朵梅朵,是爸爸不好。”那样无常的生活久了,梅朵既可怜他又厌倦他。她发誓自己要远走高飞,过更美好的生活,她做梦也不曾想到,她的中国画老师和他的女儿与自己有如此相似的命运,她几乎什么也顾不得就撸起袖子帮忙了。幸好她自己没有孩子,否则,她的孩子也无法挣脱这可怕的,家族命运的锁链吧。

“想什么呢?”离开车水马龙的城市,公路变得开阔起来,夏澜宁放松神经,问梅朵。

“没有想什么。”梅朵转脸笑了一下。他们要去水乡的小镇转一圈,能去几个就去几个,暂定为三天,似梅朵的心情而定,夏澜宁完全是陪太子读书,只是他的心情也并不轻松,又不能让梅朵感受到这一点,因而要故作轻松,如此一来,就累了。

“梅朵,我们的第一站是苏州南端的同里,一个在明清时期十分著名的小镇,据说那里保有十分完好的古代小镇风情,小桥流水,人家尽枕河,相信你一定喜欢的。”

“我看过资料,说小镇上有太平吉利长庆三桥,镇上人家遇事都要走这三家,以期保佑自己平安吉利。”梅朵稍提兴致。

“这么神!那我们一定要去走一走,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夏澜宁急切地说。此次出来为的是让梅朵散散心,若还有别的收获,那多么好。

苏州南端,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车子进入一个叫做“梦里水乡 旧时江南”的小镇,穿过高大的石牌楼,沿着石板街道一直进去,就是纵横交错的河道了,看得外乡人眼花缭乱,但处处有精致古朴的石桥相连,小镇不大,不到一小时就逛了个遍,那带给人平安吉利的三桥也在完全无意中走过去了,梅朵立即顿足,说应当在上面祈个愿。已是薄暮时分,两人决定在这个美丽的小镇上过一夜,晚上再去走一遍三桥,明早起程去南浔或者周庄,都是相距很近的古镇,据说各有各的风情。

小巷是水乡常见的,小石条铺就的路面,两边剥落的白色墙皮上附生着绿色的青苔,深色的小木门,上面是锃亮门环。门口静止的旗幡上写着“农家菜”。像不愿招摇的小家碧玉,羞答答的。夏澜宁和梅朵推门进去,出来一个中年女子,皮肤白皙,满面笑容。

“吃饭么?年轻人。”

“是,吃饭。”两人在她的招呼下,坐在了客堂的八仙桌前。夏澜宁点了酱爆田螺,干烧鲫鱼,毛豆子茭白,还有太湖大闸蟹。老板娘笑着说,那么多菜,两个人吃不了的。梅朵笑笑,想,到底是民风淳朴的小镇,还有这么朴实的人,嫌客人点得多。“那么量少些好了。我都想吃。”

他们还在老板娘的建议下点了一瓶葡萄酒,是他们自己酿的,装在一个大肚的玻璃瓶里,是一种深色的红酒。闻起来清香扑鼻。尝一口,甘甜清冽。梅朵立即爱上,很快喝下一茶碗,面色酡红,薄薄耳垂烧得好像透明。

“梅朵,少喝点,胃会不舒服。”夏澜宁按了按她的手臂,提醒道。

“可是真的很好喝,让我醉一回吧,澜宁,我累。”梅朵已有三分醉意。夏澜宁爱怜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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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笑语晏晏:“两位是来旅行的吧,今晚住在同里?我们家就有干净的房间,我看这位妹妹也醉了,不如就住在这里吧。”梅朵已经伏倒在桌子上,在那儿点了点头。

收拾了酒菜,老板娘又端出来菱角和脆藕,说是小镇的土产,此刻正当时令。件件都有令人沁人心脾的清香,是水生植物所特有的。

“澜宁,趁今夜月明风清,我们去走三桥。”梅朵挣扎着站起来,夏澜宁笑说:“不如说趁今夜月黑风高,我们去私奔?”

“你这傻瓜,我们不是已经私奔了么。锦坤,伊菊,呵,他们一定这样想。”梅朵喃喃道。

夏澜宁轻轻揽过梅朵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总会过去的,他们会得原谅我们。”

“嗯,长痛不如短痛好。澜宁,我欠你良多,来生再报答你了。”她的眼泪流下来,月色正明,让她的脸颊闪闪发光。夏澜宁内心绞痛,作不得声。只好仰头望着天,一轮秋月正好,似圆未圆,不是十四便是十五。老板娘又泡了香气扑鼻的碧螺春来。笑着对夏澜宁说:“你家妹妹不胜酒力啊,不过自酿的酒来势猛,过性快,一会就好,不碍事的。”夏澜宁突然想和这位和善的水乡大嫂说说心头隐痛,告诉她我家妹妹原是个病人,此翻出来只不过逃避一个噩梦。又觉得张不开嘴,只好说:“今天农历几时,这月亮如此圆了。”

“十三,后天就是中秋了,今年中秋来得早。”哦,难怪,月到中秋分外明,那是个家人团聚的季节。夏澜宁看了看磕上眼睛的梅朵,想,不如就在后天回去吧,是福是祸,总要去面对的。

梅朵小睡一会,终于醒了,问澜夏宁:“还不晚吧,我们去走三桥?”小镇已经安静入睡,微弱的灯光,处处寂寞,偶有路人走过,还好奇地回望他们。小镇太小,游客大多走一圈就去了别处,很少有像他们那样留下来住上一夜的。

吉利桥侧,停着一叶小舟,月光下,看得见有三只鸬鹚,把脑袋缩在翅膀里睡觉,看得梅朵睁大了眼睛,伸手指给夏澜宁看,又示意他别出声。微风吹来,水面鳞鳞有光,仿佛是揉碎了一团银子。梅朵站在桥中内,双手合十,面向东方。这样美好宁和的夜晚,老天爷也当静心听着梅朵的祷告吧。

果然,回应来了,是手机的短信提示音,伊菊发来的,“梅朵,好好玩,你的胃没事!”梅朵只觉内心的狂喜如巨浪一样打过来,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澜宁,我没事,我没事了,你看!”夏澜宁忙不迭地凑上前来,可不是么?梅朵没事了。

“天哪,这桥实在是太灵验了。”

“我们回去吧!澜宁,我想回去。”梅朵孩子似的哇哇大叫。是啊,梅朵要回去了,她本来就是别人的,早就不是他的了,夏澜宁笑了一下,打趣说:“反正你已经和我一起出来了,也难还你清白了,不如玩两天再回去?”

“不嘛,回去了。”梅朵的眼睛在月光下灼灼发亮,精光闪闪地盯着夏澜宁。

“这么晚了,路上也不安全,明天再走么!”老板娘竭力挽留。看得出她是真心诚意地担心他们。

“老板娘,我们本来是私奔出来的,家里的老人突然打电话来说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所以要急着赶回云去。”梅朵说得满面春风,老板娘一听,眉开眼笑,念叨着:“阿弥陀佛,这是好事,路上小心,回去好好和老人说话。”夏澜宁愣愣在边上看着梅朵,从前的梅朵又回来了,活力四射,他只有俯首听命的份了。不过,他还是为她高兴的,提了那么多天的心终于可以踏实地放回胸膛了。

老板娘是好心人,坚决不肯收澜宁给的房钱,她说:“你们没有住嘛,只是吃了顿晚饭,晚饭的钱已经给过了。”

赶到江浦已是凌晨,因为怕吓着伊菊,又为着证明自己确实回家了,梅朵叫夏澜宁把车子停在锦坤家门口,自己前去按铃。

“梅朵,你真爱他,是不是?”夏澜宁尽量表白得没有醋意。

“是的,你也爱过,你知道那滋味吧!”梅朵回过头来冲他灿烂一笑,令夏澜宁眩晕。

但是他还是高兴,他和梅朵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男女之爱,不是有句话说的,爱一个人就是要他幸福,为了梅朵的幸福,他愿意做一切事,一切。所以当梅朵对他说请他出演这一场“鸳梦重温”时,夏澜宁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他记得自己当时问过她,为什么选他而不是锦坤来同走这段路时,梅朵说:“可怜的锦坤已经历了妻子的离去,我不忍心让他经历同样的痛苦,澜宁,他不能。他会想和他走在一起的女人都没有好结果,他的人生会因此完蛋的。澜宁,你明白么,此刻只有你能帮我,我宁愿让他误会我是移情别恋了,失恋的伤痛是可以痊愈的,但如果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是很难挣脱的。”夏澜宁认为她说得对。梅朵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对自己重燃爱火,当然因为她心中只有一个锦坤而已,还因为,她和澜宁一样,把他们之间的感情升华了,他们现在是兄弟姐妹,动那个非分之想,仿佛乱伦一样,他们都不会朝那个方向想,所以她不担心,并且相信他,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从内心深处,他也承认梅朵的感觉是对的,他对她的感情,也不像从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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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锦坤去找伊菊,语无伦次地把消息告诉她,伊菊只听了个开头,就冲他摆手说:“我全知道了。”打电话给梅朵,还是关机,她发了一条短信,相信她会在临睡时开机看一下吧。

“祝老师,这太好了。没想到她会瞒着我们,可一定是出于好意。”伊菊激动得在有限的空间里跳起舞来,锦坤忙扶着她坐下。伊菊笑着说:“你看着累,我其实一点也不累,自然得很。”

“快生了吧。”

“还有些日子。”

时间不早了,锦坤应当告辞,可是他恋恋这个温暖的空间,是梅朵长年生活的地方,有她的气息从书桌旁,厨房间,丝丝缕缕往外渗透着,令他陶醉。他还在桌上看到她的一幅照片,是和小可的合影,两个人都做着鬼脸,笑得喜眉俏目的,锦坤知道那是街上流行的大头贴,他以为只有小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才喜欢,没想到梅朵也去凑这个热闹,不过看得出来,是几年以前照的,因为小可的个子还不高,脸上还没有那种晶莹剔透的光,完全是个黄毛小丫头。一转眼,她就长大了,可是自己很少关注她的生活,她需要什么,她心里想什么,这一切,小可都是和梅朵说的吧,由她来帮她实现,小可也许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无意之中,也为他这个做父亲的,保留下了女儿成长的轨迹。这些年,梅朵真的为他们父女俩付出太多了。锦坤对于梅朵,深深的感激,亦深深的爱恋。呵,就在几个小时前还怀疑她移情别恋,祝锦坤真是个俗不可耐的蠢人。

他的爱情无论形式还是内容,都比她幼稚任性,倘能与梅朵共度余生,夫复何求?锦坤,你是再也不能错过了。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梅朵会当夜赶回来,并于第一时间来到他面前,他恍然大悟,她的心情与他如此相似。他紧紧拥抱她,泪流满面,此刻,他不是她的老师,也不是她的同事,他只是个恋爱中的男人,失而复得他的爱人,他要紧紧抓住她,不让她再离开,即使她的生活中再出现什么不测,他也要与她一起去面对。他想责怪她,埋怨她,心疼她,但所有的表达方式只在这个紧紧的拥抱,他们听见彼此的心跳,以及身体里血液和眼泪流动的声音。

不觉间,天已经大亮了,梅朵仍然酣睡未醒。一个人彻底没有心事才会如此吧,锦坤看着她的脸,爱怜地想。

天遂人愿,今年中秋天气十分可人,月亮皎洁,华光如水。梅朵她们住所上面有一个平台,不大,但是可以放一张餐桌。冬香在上面种了一架叫不出名字的蔓藤植物,此刻绿意盎然,一派生机,他们决定晚上在这个好地方吃饭赏月。

梅朵此刻又成了这一组人马里面的灵魂,一大早,就和冬香去了菜场。中午打电话给夏澜宁,请他来吃晚饭。

“澜宁,你晚上可要陪你妈妈?”

“不用,她现在有人陪。”夏澜宁爽快地说。

“呵,真的?那真是好事,不然我还不敢把你叫来吃饭呢。”夏澜宁那个仿佛练就了金刚不坏身的妈妈,居然也有被融化的一天,梅朵心里充满了好奇与喜悦。

夏澜宁早到,抱了一只大西瓜兼两束鲜花,这份礼物提在手上显得不伦不类,可是他自有说法,中秋吃西瓜是应时,月饼当然也是,不过他想主人家一定是早早备下了的。至于鲜花,分别送给梅朵和伊菊,粉色的香水百合,美艳不可形容。令他意外的是,伊菊蹒跚着身子来开门,锦坤正在厨房帮忙,梅朵在房间里打电话。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和伊菊坐着聊天,伊菊手捧鲜花,笑得如花灿烂,对夏澜宁说:“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束花,信不信由你!”夏澜宁马上作受宠若惊状。送花很老土,但真送起来,那效果还是惊人的好,你看这个大肚婆深深陶醉其中,女人与花,也是不解的情结,也许早在男人们将女人比喻成鲜花之前,女人们早有这种自觉了。鲜花美丽,芬芳,脆弱,无不一处不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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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宁辩解道:“当然不是,梅朵之后,我才真正经历了爱情。”梅朵和伊菊都做了个大吃一惊的表情。

“是谁?”

夏澜宁看着她俩一会儿,泄气地闭了眼睛,说:“还真瞒不过你们,没有谁。我估计爱情和我有仇,至少不那么亲近。”

“澜宁,别太挑了,当心挑花了眼。其实,这世上有个人是你的绝配这样的话是用来骗人的,真实的情况是,这世上,有很多人适合与我们结婚生子,恩恩爱爱一辈子。”伊菊说。夏澜宁自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说:“伊菊,人家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相信,你说,简直是自打耳光么。”又觉得这话说得造次,不由自主地用手掩了嘴巴,看得伊菊笑起来,说:“澜宁,你说得对,我们总是懂得如何劝人,自己却怎么也不听劝,这是我们的通病。所以我们也不劝你了。”

“唉,我哪里就不晓得你们是为着我好呢?可是做人那么苦那么累,人生又那么短促,我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才能过下去啊。”夏澜宁浩然长叹,“至少,你们都是这样的。而且幸运的你们都找到了。”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不说也罢。可是夏澜宁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很爱到这里来,梅朵多半不在,她在恋爱嘛!他和伊菊就天南地北地聊天,冬香做的饭菜很合口,而且这小姑娘总是一脸仰慕地看着他,不是不令人陶醉的。但更多的是因为伊菊,她十分温柔,清秀的脸上充满母性的光辉,与以前在大学时代留给他的印象完全不同。在多舛的命运面前,她如此沉着从容,不忧不惧,也不埋怨命运不公,这点担当与风采令人着迷。她不见得不为以后担心,但至少人前,你是看不到的,并且她还分得出心思与时间来帮助朋友们。比如她和梅朵,一起生活,还真说不清是谁照顾谁。夏澜宁天性里的弱点,总是被精神强悍的女子吸引,这些年,他努力进取,改变自己,也得到进步,但她们总是比他进步得更快。

“希望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夏澜宁问。

“一样好,只要他是健康健全的。”伊菊温柔地笑了一下,用右手自然地抚摸了一下腹部。

“伊菊,孩子出生以后,你会更累的,以后,怎么生活呢?”澜宁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他们有这个交情,相信伊菊也听得出他话语之中,全是关切。

“你说得是,我原先想写作为生,试过之后才知道这不现实。我想着开个服装饰品店,只要小小一间门面,同时开个网上店。我在南方呆过几年,在那有三两好友,服装来源没有问题的。”她细细说给他听。

“那真是理想,我可不可以入一股?”夏澜宁惊喜地说。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当然可以,到时少不了要你帮忙的。我和梅朵也商量过,她说她也要占一半。”伊菊笑着说。

“我是不是先去留意门面?还要设计装修,我看时间差不多。”夏澜宁兴奋地说。

“好啊,离师院近一些,我想进一些有个性的服饰,做大学生的生意。”自然,他们都是学美术的,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这天,锦坤说完话后,目光忐忑地看了梅朵一眼,这个要求似乎有些过分,小心眼的女孩子一定会计较,生气,发火,对他说:算了。可是梅朵笑吟吟地站起身来,对他说:“锦坤,我只知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没有想过,还要过小可外婆那一关。”

“梅朵,你往好处想,她也是为了我和小可好!”锦坤语气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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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很冗长

晚饭后,锦坤陪小可回去写作业,夏澜宁说:“祝老师,不然我们下一盘棋?”锦坤笑笑说,改天吧,小可今天坐了一天的车,该累了。夏澜宁听得出来,他是说,梅朵今天也累了。他识相地告辞,同这父女俩一起出了门。

累,但是没有什么人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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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打酱油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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