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差点忘了。
路过,差点忘了。
52页,真慢啊
看了一天才看到第9页,>_
怎么更新的这么慢啊?作者是不是忘记了
黎水上完洗手间回来,说道:星星,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样逼问你吗?
我摇头,不解地看着他。
黎水说: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年前你生病那次,我给林韶打电话,她一直没接,后来也没见她来看过你,当时我就觉得不太正常,可我问你的时候,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前天晚上,我和小米去看电影,我们在影城外面碰到林韶了,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她看起来非常憔悴,而且很不开心的样子,见到我,她也视若罔闻。我当时更加觉得奇怪了,不过由于那男的跟她在一起,我也不好多问。这两天我一直想跟你说,可又怕万一有什么误会,所以没敢说。难得刚才把话题挑起,我才趁机问你,可你还是不说!我不知道你和林韶到底有什么严重的过节,为何连我也不能告诉?唉!刚才在洗手间里,我想了很久,左右寻思,觉得还是应该把情况跟你说一下!
瘟猪皱着眉头,说:林韶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不太可能呀!那男的长什么样子?
黎水简单描绘了一下。我一听就知道是区志远。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暗自神伤:她Z终还是向区志远妥协了!她宁愿向区志远妥协,也不愿向我妥协!
瘟猪忽然惊叫起来:“果然是他!星星,就是我们在医院里碰到的那家伙!”
我苦笑道:我知道。
黎水诧异地看着我们,说:原来你们知道他呀?
晚上临睡前,我给区志远打电话。我酸溜溜地说:恭喜你,林韶终于还是接受你了!
区志远说: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可惜呀!
我说:可惜什么?至少你已经成功了一半!至少林韶已经同意见你,还跟你一起出去了!
区志远说:不错,可是……
“别再可是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对她,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地对区志远说。说罢,我立刻挂机,将手机往床上撂。
我抱着枕头,失声痛哭。
朦胧之中,我似乎看到林韶一袭白衣,充满幽怨地向我走来,可是,未等我伸出手去,她又满脸忧伤地转身离去。她像一阵风,从遥远的国度吹来,经过我的身边,卷起我的衣袖我的头发,趁我沉醉之时,她又朝更遥远的地方飘走;她像一只白狐,从千年前的荒野飞来,在我周遭撒下情花的种子,但在种子发芽之际,她已然化仙而去,留给我的,只有千年的喟叹,千年的悔恨。
五一那天,阳光灿烂,微风徐徐。侯晓禾的婚礼在东郊的一个度假村里隆重举行。我赶到的时候,婚礼仪式已经过了大半,侯晓禾和她的新郎正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给双方的父母敬茶。
我悄悄坐到角落里的一个空位子上,默默地注视着侯晓禾。
奇怪的是,此刻我脑子里并没有浮现那些我和侯晓禾曾经的往事,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温月。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想到温月?算起来我都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她了。或者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想念温月了。这种感觉很奇特,很莫名,却又很温暖。
侯晓禾和新郎敬完茶,又在婚礼主持人的指引下,一起握着大瓶红酒在杯塔上斟酒。他们脸上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在欢快的音乐里,殷红的酒液,顺着杯壁缓缓流下,如同一条条幸福的河流,淌进他们的生活,淌进他们的未来。
仪式完毕,婚宴正式开始,所有来宾一同举杯,为这对新人祝福。我端着酒杯,忽然想:倘若侯晓禾没有和我分手,今天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侯晓禾和她的新郎一起过来敬酒。侯晓禾这样介绍我:“这是我们大学同学,韩星星。”
我微笑着向新郎点头致意,并祝他们新婚快乐。
新郎明眸皓齿,长得很帅。他看我的眼神却有点怪异。也许,他也意识到了,我和侯晓禾的关系并非“大学同学”这么简单。不过,他还是很礼貌地对我说了声谢谢,嘱我慢慢用餐
婚宴结束后,我找到侯晓禾,将红包递给她,说:今天来晚了点,不好意思。
侯晓禾说,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说,我既然答应过你要来,就一定会来的。
我瞟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和亲友们谈笑风生的新郎,又说:你很有眼光,新郎挺帅的。
侯晓禾笑得很满足,说,谢谢!
我说:衷心地祝福你,祝你永远幸福、快乐!
侯晓禾说:谢谢!还有,你也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别老这样飘着。
我心里有种莫名酸楚。我使劲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的。
侯晓禾又说:我们已经包下了湖边的茶房,一会过去喝茶!
我说,不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侯晓禾没有再挽留我,只说道:好吧,那你自己多保重,有什么事就通知一声。
我下意识地又朝新郎瞟了一下,没说话,只轻轻点头。
从度假村出来,望着南来北往的车辆,忽然之间,我仿佛觉得天地空灵,万物皆非,自己亦迷失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还没到九点,我便躺在床上。我逼迫自己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又莫名地开始想念温月了。加上在侯晓禾的婚礼上突然想念温月的那一次,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如此深切地想着她。这种煎熬的滋味,很久都没有过了。屈指算来,抛开在瘟猪办公室看到温月在街上行走的那次,我已经将近三个月没和她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她了。在这三个月里,因为林韶的缘故,我一直压制着自己对温月的情感。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对温月已经不再有那种感觉,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对温月的感情,始终都还在,只是中间夹了一个林韶,才使得这份感情多了几分顾虑,几分羁绊。所以,到了特殊的场合,比如受到侯晓禾婚礼的刺激,我便又情不自禁地想念温月。而且,这份感情因为长时间的压抑,一旦释放,便如黄河决堤,汹涌泛滥,无可收拾。
温月原来的电话号码已经打不通了。我只好给董锦打电话。
和董锦简单寒暄之后,我开始向她询问温月的情况。董锦说,温月前几天到香港去了,还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我听到香港两个字就敏感。因为我记得有一次温月和我分开后就去了香港。
我嘟哝一句:“温月怎么老去香港?”
董锦哂笑道:“你不是她表哥吗?怎么,连你妹夫是香港人也不知道?”
“啊?”我甚感意外,忍不住惊叫起来:“温月的老公是香港人?!”
董锦阴阳怪气地说:“表哥哥,失言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行啦,董锦,别再取笑我了!”
董锦咯咯笑了起来,说:“那你说说,你还想知道温月什么?是不是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呀?表哥哥!”
董锦故意把“表哥哥”三个字拖得长长的,口气又嗲,听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但我又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说,是,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好不好?
董锦说,想要电话号码没问题,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当然可以,到时候一定要让你大呼小叫!
但我嘴上可不敢这么放肆,我赔着笑,说道:“大不了回头我请你吃饭,如何?”
董锦说,行,一个电话号码换一顿饭,这样的买卖,我没理由不愿意!
我按董锦提供的电话号码给温月打过去。很快,我便听到温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我说,温月,你Z近还好吗?
“哦,”温月淡淡地说,“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我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去了香港,所以想打个电话,看你回来没有。”
“哦,我回来了。”
我暗喜,想了想,说:“温月,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能不能见个面?”
温月说:“对不起,我今天累了,不想出去。”
我有些失望,说:“哦,既然这样,那……那就算了嘛,改天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我走到阳台上,怔怔地看着远处的阑珊灯火。我暗叹,都怪自己这么久没有跟温月联系,害得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了。看来要修补这份感情,非得多下点工夫不可!
刚刚看了新的
在阳台上站了一会,我觉得心里实在难受,索性换身衣服出门。
我来到西门一家Z近特别火的慢摇吧。跑这么远,主要是因为近来老听到同事们提起这里,所以想亲自来感受感受。
我进门之后才发现这里生意好得吓死人,百余张桌子已经全部坐满,而且绝大部分的桌子旁边还站着很多人,显然是人太多了,椅子不够坐。
看来我想在这里找位子坐下的可能性已经基本为零,所以Z明智的做法只有一个:撤。
我郁郁地走出慢摇吧,转身走到旁边一家酒吧。
好在这家酒吧还有位子。我要了半打啤酒,坐下慢慢喝。
我给瘟猪打电话,想叫他过来陪我喝酒,可是他竟然在两百公里之外的一个风景区,要后天下午才回来。我又翻出黎水的电话,但一想到他和秦孜米在一起,便不再忍心惊扰。
唉,长夜漫漫,无人作陪,我还是就着寂寞举杯独酌吧!
坐我旁边的是四个发型夸张行为更夸张的少男少女,他们竟然不时地跑到隔壁那家慢摇吧去跳舞。我暗觉好笑,东边喝酒,西边跳舞,他们真够可以的!
后来,看他们跑来跑去的次数多了,我也开始心痒痒了,借着酒兴,和他们一样,跑到慢摇吧去。
我站在慢摇吧的舞池里,闭上眼睛,随着噬骨的音乐节奏,胡乱地扭动着身体。一瞬间,我仿佛身处一个迷幻的世界,身边这些寻欢作乐的人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无休无止地随着没完没了的舞曲挥霍激情,挥霍青春……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温月向我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林韶,跟着侯晓禾,跟着柳莉红,跟着周嫣,跟着无数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女生……她们的衣着很怪异,举止也很怪异,怪异得让我觉得心慌气短……
我睁开眼睛,可是眼前的世界却异常浑浊,异常迷乱……我想,我是喝醉了。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慢摇吧。
在门口的时候,我和一个正在进门的女人撞了个满怀。她挺拔而富有弹性的胸脯,让我心旌摇动。但我不敢造次,我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
出门以后,我又回了一下头,想再看看那个女人一眼。那女人我没见着了,但我却在进进出出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温月。
我疑是自己眼花,赶紧揉揉眼睛,没错,正是温月。正是那个我认识的思念的温月。
我暗自摇头,女人呀,为何常常口是心非!电话里还说太累不想出来,结果还不是出来了?
我笑了笑,大声叫道:“温月!”
温月听到叫声,看了过来。
我走上去,拉住温月的手,兴奋地说:“温月,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今晚没白来这里!”
可是温月的表情却非常淡漠,她将手抽回,冷冷地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温月的冷淡,犹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淋在我头上。我酒也醒了大半。
温月没等我再说话,便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我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温月走到车前,回头对我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我望着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温月上车。见我一直愣着,她伸出脑袋,说:“上车吧!”
我大喜,立刻打开车门,欣欣然地上车。
但我这喜悦只维系了几秒钟,便被温月冰冷的目光无情敲碎。只听到温月说:“你到哪里?”
我很想说,我现在哪也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却不敢这样说。我说:“回……回家吧。”
一路无语。
停车后,我看着温月正想说话,却看到她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她说:“下车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什么也不想听。”
我暗叹一声,却只好闷闷地下车。
又来一次,看了点。
没 了。
次日晚上,我正在家里看电视,温月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能不能出去陪她喝酒?
我又惊又喜,昨晚温月那么冷淡,我还以为短期内她不会主动联系我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打电话,还叫我陪她喝酒!
我高兴得声音都变了:好,好,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温月说:“我就在你们楼下。”
我欣喜若狂:“好,我马上下去!”
我急急地下楼,哪知慌乱之中脚下竟然踩空,幸好右手及时抓住栏杆,否则非滚下楼梯不可。
我惊魂甫定,倒吸一口冷气,连呼:“好险,好险!”
见到温月后,我发现她的气色很差,而且声调也没对,像是刚刚痛哭过一场似的。我很是惊讶,忙问她怎么啦?温月却苦笑不语,默默地开着车。过了一会,温月才说:“星星,你Z近还好吧?”
我摇头,说:“说实话,不太好。”
温月又问:“那你女朋友呢?你们怎么样了?”
“女朋友?”我心酸一笑,“我们早分手了。”
“啊?什么时候?为什么呢?”温月转过脸来看我。
“就是……”我苦笑不已,我什么时候和林韶分的手呢?沉吟了一下,我说:“也就是去年圣诞节那天晚上吧!”
“啊?!”温月吃了一惊,似乎很是不安:“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摇头,依然苦笑:“不是,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那天晚上……”
我打断她的话:“真的不是因为你,你不要多想。”
温月叹息,说:“看得出来,其实她还是挺在乎你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跑到咖啡馆去?”
我怅怅地说:“也许有些事情早已注定,所以,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是白搭!”
温月重重地叹气,说:“是呀!”
听见温月这么说,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用说,温月一定是将这话套到我们身上来了。我暗暗懊恼,正想岔开话题,却听到温月说:“其实年前见你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只是当时你生病,所以没好意思问。想不到……唉!”
我不想就这件事继续讨论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董锦Z近好吧?你们应该经常在一起吧?”
温月说:“她……就那样吧!其实我和她也难得见上一面,不过电话倒没少打。”
我又问:“那你呢?Z近可好?”
温月苦笑,像是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我好得起来吗?”
我看着她,暗自叹息。如果说昨晚的温月让我感到心烦,那今晚的温月则让我感到心酸。
我们没有去酒吧,而是在超市里买了一箱听装啤酒,然后朝曾经去过的东郊那片湖泊直奔而去。
依然是湖泊旁的这片草坪上,依然是满满一箱听装啤酒,依然是月朗星稀之夜。相同的地点同样的人,甚至连心情,也出奇的相似。我暗自感叹造化弄人,想不到兜兜转转反反复复,我们又双双回到了这里。
温月默默地喝着酒。许久,才黯然地说:“星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日子有什么特别,只好摇摇头,说:“不知道。”
温月苦笑,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和你没关系。告诉你吧,今天……是我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啊?”我大吃一惊。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对不对?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此重要的日子,我竟然会在这里喝闷酒,对不对?你也一定想问,我老公呢?为什么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都不陪在我身边,对不对?……”温月越说越动容,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为什么?!”
我被温月弄得手足无措。我呆呆地看着她,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温月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又便成了痛哭:“不,我早就知道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呀!”
温月一边痛哭一边不停往自己嘴里倾酒。然后,呛得连连咳嗽。
我再也不忍看她这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温月,你别这样,温月,你要是有什么委屈,觉得憋着难受,你就打我几拳吧!来吧!如果这样还不解恨,你就再踢我几脚!狠狠地踢,怎么解气怎么踢!”
温月呜呜地哭着,粉拳不停地在我后背敲打。忽然,她用力地咬着我肩膀,久久不松开,疼得我眼泪直流,但我拼命忍住,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好一会儿,温月才松口,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她用手抹抹眼睛,强笑一下,故做释然地说:“好啦,我心里舒服多了,谢谢你让我咬了一下!”
我揉揉被她咬过的地方,笑着说:“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就是多咬两口,我也愿意!”
温月说:“我又不是僵尸,咬你那么多干吗?再说了,僵尸一般吸干一个人的血之后,也不会再咬第二次了。”
“好,能开玩笑就证明没事了,来,喝一口!”我端起啤酒,说道。
温月和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说:“星星,你刚才不会笑话我吧?”
我说:“怎么会?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温月看着我,很认真地说:“谢谢你,星星!谢谢你能在这个时候陪我!”
温月渐渐恢复平静。可我心里却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我还在反复思量温月刚才激动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她的话进一步表明:她的婚姻早已形同虚设,而且,这一切似乎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或者应该这样说,她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婚姻没有幸福的可能,可她还是选择了它,所以,她正在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样想着,我心里立时仿佛压着一座沉重的大山。我多想向温月伸出手,像救溺水之人,将她救上岸。可我也知道,“溺住”温月的这潭“水”,不是普通的水,很可能是一潭“弱水”,搞不好非但救不出她,反而把我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况且,我也搞不清楚温月自己意愿如何,是否想过要上“岸”?如果想上“岸”,愿不愿意上我这个“岸”?须知我这“岸”可是穷山僻壤,土地贫瘠,勉强生存还可以,若要活得风光体面简直难比登天。
“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温月推了我一下,问道。
我收起纷繁的思绪,凝视着温月,半晌才说:“温月,如果我要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温月脸色一变,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怎么可能再嫁给你?”
失落之余,我忽然心念一闪,赶紧赔着笑说:“你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呢!”
表面上,我们好像很放开很尽兴,可实际上彼此都各怀心事,所以等同于喝闷酒。闷酒憋心容易醉,一箱啤酒不过才喝了一半,我们便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我们并排躺在草坪上,仰望着悬挂在半空中的明月。
温月忽然说,星星,能跟我说说你和你女朋友的故事吗?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的情感变得异常脆弱,而温月这一问,更是犹如在我心窝上插了一刀。我连着眨了几下眼,才没使眼泪流出来。我说,温月,你别问了,总之是我对不起她,我也不想再提这件事。
温月叹道,好吧,我不问了。
可是温月的话已经勾起了我对林韶的想念。我闭上眼睛,再一次想起那些林林总总的场景。
过了很久,温月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忍不住问道:星星,你没生气吧?
我说,没有。
我感觉尿胀得难受,翻身起来,往前走了十几步,然后往湖里撒尿。这尿撒得我忽然产生了一丝欲望。我不由回头看了温月一眼。谁知这一眼犹如催化剂一样,更是迅速膨胀了我的欲望。
我躺回温月旁边,轻轻抓住她的手。温月立刻察觉到了异样,她转过头来看我。
我叫了一声“温月”,便翻过身去,压在她的身上。温月惊叫道:“星星,你……”她后半句话没有能说出来,因为我的嘴唇已经封住她的嘴唇。
温月先是半推半就,可很快便热烈地回应我。我们犹如久旱遇到甘霖,一时间难解难分,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结束后,我和温月相拥着席地而坐。我说,温月,从现在开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温月没说话,只幽幽地叹了一声。
标记
五一小长假结束后,我又继续了朝九晚六的生活状态。不过,与前些时日不同的是,我开始特别期盼下班,期盼回家,因为温月常常会过来和我在一起。我们一同做饭、吃饭,一同看电视,一同躺在床上幻想。我们互诉衷肠,各说相思之情,但是又尽量回避敏感的话题,因为我们不想让对方觉得为难,不想无形中再增加心理负担。这一年多以来,我们经历了太多的风雨,知道能够重新在一起多么难得,因此我们只想彼此珍惜,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只是生活总不尽人意,尽管我们一直在逃避现实,可残酷的现实却逼着我们去面对。这天下午,我刚忙完手里的活,正想打开网页浏览一下,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接听后对方的声音却很熟悉:“嘿嘿嘿嘿,韩星星,很好,你没有换手机号码,省了我不少麻烦……”
竟然是那个曾经给我制造过很多麻烦的鲁文剑!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我说:“鲁文剑,你真是阴魂不散呀!说吧,又想玩什么花招?”
鲁文剑说:“韩星星,你别慌,哥们听说你Z近过得很滋润,所以专门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我不想和这家伙再搅到一起,因为我很清楚,这家伙突然找上门来,准没什么好事。我冷冷地说:“谢了!我现在很忙,没工夫陪你玩,拜拜!”
我不容他再说,将电话挂了。
很快,他又再次打过来。我一气之下将手机关机了。
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避过鲁文剑,可是我错了。鲁文剑这一次来势非常凶猛,电话打不通,他便守候在我回家的路上,半道截住我。
“韩星星,久违了!”当鲁文剑突然从半路中杀出时,委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说:“鲁文剑,你到底想干什么?”
鲁文剑嬉皮笑脸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听说你Z近生活比较滋润,所以问候一下,可是你,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掐了哥们电话!所以,我只好在这里等候你啦!”
鲁文剑完全一副找抽的样子,我真想狠狠地抽他一顿。我说:“少废话,有屁就放,别他妈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鲁文剑眼珠子溜溜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你还有完没完?”我火了。
“那好吧,我也不跟你绕弯子,”鲁文剑说:“有个人想见你!”
“谁?在哪里?”我感到有点意外。
“喏!”鲁文剑指着停放在不远处巷子口的一辆车,说:“就在那辆银白色的车子里。”
我很好奇,想见我的人到底会是谁?
我于是跟鲁文剑一起走过去。走近一看,只见驾驶室里坐着一个非常陌生的男子。他戴着一副墨镜,看不到眼睛,不过我敢保证,以前肯定没见过此人。
陌生男子表情十分严肃,对我们的到来也视而不见。
“就是他?”我问鲁文剑。
鲁文剑点头。
“他是谁?”我说:“我可不认识他。”
鲁文剑说:“上车说吧。”
我疑心他们有什么阴谋,站着没动。
这时,陌生男子转过脸,冷冷地说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还敢跟温月在一起?”
我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冲着温月来的!
我后脑勺凉飕飕的,冷汗直冒。一时之间,心念如电:难道他是温月的老公派来的?可是他怎么和鲁文剑凑到了一起?他们要怎么对付我?怎么对付温月?
“怎么,听到温月的名字,傻啦?”鲁文剑阴恻恻地笑道:“还不快点上车!”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车,和鲁文剑一起坐在后排座椅上。
鲁文剑皮笑肉不笑地说:“其实你应该感谢我们,至少让你和那个温月又缠绵了几天!怎么样,温月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够让你销魂的吧?!”
我心中有气,却不敢发出来。
忽然,陌生男子回过头,对鲁文剑喝道:“住口!你他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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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有点晕
记号
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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