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交友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我拼命向黎水使眼色,希望他能识相走开。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意思,反而走上来对我打了个哈哈,又微笑着向温月点头致意。

  我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可完了。

  更可气的还在后头,黎水大大咧咧地坐到我旁边的一张空椅子上,然后嬉皮笑脸地对温月说道:“美女,你好!请问怎么称呼呀?”

  温月眼皮翻了一下,又转过来看我,没有做声。

  我连忙站起来,连拉带拽地将黎水架走。黎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嘴里哼哼唧唧。

  我一直将黎水拖到汤锅店外边,这才放手。黎水一脸困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苦笑着说:“这事回头再跟你解释。”

  黎水不依,说:“不行,你要是不立刻跟我讲明白,兄弟都没得做!”

  我露出一个痛苦万分的表情,说:“兄弟,你还不明白吗?她不希望我……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黎水疑惑地问道:“她到底是谁呀?和你什么关系?怎么以前没见过,也没听你提起过?还搞得这么神秘,好像害怕我认识似的!”

  我无奈地说:“这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很难跟你说清楚。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回头我一定跟你说个明白。”

  我不等他说话,便推了他一把,说:“走吧,到你那一桌去,我跟老太太打个招呼!”

  黎水虽然还不甘心,但还是饶过了我。他说:“回头你小子不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又连着推了他几下,说:“好啦!别废话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黎水恨恨地说:“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今天才被你弄得一头雾水。你小子,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怎么连兄弟都要瞒得这么紧!”

  

  跟黎水的老娘打过招呼,又和秦孜米开了两句玩笑,我才拱手告退。黎水瞪了我一眼,挥挥手,恶狠狠地说道:“快爬!我不想看到你!”

  我苦笑着走回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这算什么呀?偷偷摸摸的,连Z好的兄弟都得掖着藏着!

  走到座位旁,我发觉温月的脸依然绷得很紧,仿佛欠她大米却还她糠一样。而且看到我回来她也不吭一声。

  本来我心里就不好受,再见她这样,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我用力拉开椅子,重重地坐下去,然后故意咳了两声。

  然而温月却自顾自地夹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我心头的无名之火腾地熊熊燃了起来。我鼓起眼睛,不停地在温月身上扫来扫去。而温月始终无动于衷。终于,我无法再忍受下去,将面前的碗往旁边一推,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温月还是置若罔闻,头也不抬一下,只顾默默地吃着她的饭。

  我的心仿佛一堵古老的破墙,历经了无数凄风苦雨之后,终于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了。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没有任何犹豫,便大步地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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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走的时候有多激愤,多义无返顾,可是,才踏出汤锅店一步,我便开始后悔了。

  望着过往的车辆,望着远处忽明忽灭的夜店招牌,望着灯火迷离的长长的街道,我很是迷茫。其实,我很想放下所谓的自尊,回到温月的面前,可是,我又无法迈出沉重的脚步。

  我仰天长叹,无奈地对自己说,算了吧,韩星星,还是随缘吧!

  我也没有勇气再走一两百米的路去等公交车,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几乎癫狂的地方。于是,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我没克制住自己,还是回头再看了那家汤锅店一眼。不过,门外只站着一个迎宾小姐和两个保安,并没有看到温月的影子。

  几分钟后,我接到了黎水的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怎么没看到人了?

  我说:“我已经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我很清楚,令我声音颤抖的当然不是黎水。

  黎水很惊讶:“你怎么走了?我看到和你一起吃饭那女的还在呀?”

  我没有再故意找其他理由或借口,如实地说:“我们闹翻了,我先走了。”

  黎水似乎有些不安:“你们闹翻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说:“什么原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有些事情,早就是注定的。”

  黎水说:“星星,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些。改天再说吧!”

  说实话,我心里很憋屈,很难受,很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可是,我却不愿在电话跟黎水多说。

  

  整整三天,我和温月都没有通过一个电话。经过三天的沉淀,我对温月只剩下绵绵的相思,其他的一切杂质,都已经被滤掉。但是,我却始终鼓不起勇气给她打电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优柔寡断。或许,爱到深处,反而显得更怯弱?

  第四天早上,我终于耐不住给温月发了条短信。不过,只是一句淡淡的问候:“这几天你还好吗?”

  可是,温月一直没有回短信。整个上午,我一直心神不宁,胡乱地猜测了一通。吃午饭的时候,我不想再惴惴不安,便攒足劲拨打了温月的电话。谁知,电话通了很久她都没有接。之后,我又多次重拨,可是她始终不肯接听。我万念俱灰,心想,也许这一次我们真的走到尽头了。

  我又把那天在汤锅店的情景前前后后的想了几遍。越想越觉得自己混球,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犯得着跟温月生气吗?这一闹可好了,想不玩完都难了。

  下班回家后,正为晚饭发愁,结果黎水来电话了,说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明白黎水请吃饭的真实意图,不过我也真想把内心的苦闷宣泄出来了,否则再憋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我对黎水说,我也不想到外面吃啦,你们小区楼下那家的贡品烤鹅我有日子没吃了,你给弄一只过来,我这边再准备几瓶啤酒,我们就在家里吃吧。

  黎水连连应诺,说,Z多半个小时,一定把一只香喷喷热乎乎的烤鹅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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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我已经很努力的更新了。

你们看慢点啊。

快把我急死了。

又不能一下子发完。。。

非要30秒后。

我恨死这30秒了。。。。。

chenjuncao 小学六年级

我感觉结局遥遥无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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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只有烤鹅下酒,未免少了点,我于是跑到楼下的一家卤菜店称了一斤卤排骨、一斤猪头肉、半斤拌菜,然后又在小卖部里买了几瓶啤酒,这才沉甸甸地拎上楼。

  我刚把小饭桌摆好,黎水就到了。而且后面还跟着瘟猪。

  一进屋,瘟猪就和我热情拥抱,还夸张地抽着鼻子,一副久别重逢极是感慨的样子。

  黎水从旁说:“差不多就得了哈!不要还没开始喝酒就恶心得让我吐一地!”

  瘟猪放开我,对黎水说:“去去去!你知道什么!我们这叫兄弟情深!”

  黎水将带来的塑料袋打开,除了烤鹅之外,还有花生米、卤鸡翅和卤鸡爪,都是下酒的好东西。再加上我买的排骨、猪头肉和拌菜,倒也有点丰盛。

  我开了三瓶酒,递他们一人一瓶,然后举起酒瓶说:“来,为咱们三兄弟又在一起喝酒碰一下!”

  瘟猪由于喝得太猛,喷涌而出啤酒泡溅了一身,但他丝毫不以为然,说:“还是和兄弟在一起好呀!无拘无束,想怎样喝就怎样喝!痛快!”

  黎水看着我,说:“今天就咱兄弟三人,你要是不把你的事说来听听,后果怎么样,你自己想吧!”

  我苦笑,放下酒瓶,说道:“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好吧,那我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不许笑话我!”

  看到黎水和瘟猪装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隐瞒,便将如何认识温月以及和温月在一起的经过说了个大概。末了,我说:“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现在知道啦!”

  黎水和瘟猪对视了一下,然后转过来问我:“星星,你有没有想过,温月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到瘟猪幽幽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温月十有八九是别人的小情人。”

  黎水点点头,说:“而且对方来头不小!你想呀,开的是跑车,住的是五星级酒店!”

  我默默地喝了口酒,然后不声不响地夹一块鹅肉,放进嘴巴,慢慢地嚼着。我的动作虽然缓慢而有序,但是,内心却翻江倒海一般,极不平静。其实瘟猪和黎水说的,我早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一直以来,我都自欺欺人地用各种借口麻痹自己,或者选择逃避,不去面对。再说了,温月是什么身份,是别人的二奶,还是别人老婆,结果都是一样的,本质上没有什么改变。

  黎水轻声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很难处置。就算换了我,也许和你也是一样的。不过,从一个朋友的立场来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清醒面对。”

  我吸了口气,说:“我知道,可是……”

  “不可否认,你们之间可能有感情……但是,你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黎水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拖拖拉拉下去双方都很痛苦,不如干脆一了百了!”

  瘟猪附和道:“是呀!外面有的是女人,没必要这样吊死在一棵树上!何况这棵树本来就是别人的!”

  顿了一下,瘟猪又补充一句:“实在不行,我让小琪给你介绍一个,她们好多同学现在都是单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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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瘟猪满脸恳切之情,我心里不由生出了些许感动,但我还是摇摇头,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但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人介绍女朋友的地步。”

  瘟猪以为我误会了他的意思,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我笑了,说道:“行啦,不要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好意的吗?来,大家再碰一下!”

  黎水说:“说这么多话,酒却没喝多少,这次碰了之后,一定得干了啊!”

  我看看自己的酒瓶,还有一大半呢,不过,也豪情大发,说:“干就干!来!”

  三人将自己瓶中酒全部消灭,然后把空瓶子丢到一旁,接着开酒。由于我买酒的时候没有把瘟猪算进来,只买了六瓶,所以,再每人一瓶之后就没有酒了。

  我于是起身,说:“我再去买酒,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

  瘟猪也站了起来,说:“好,我陪你一起去!”

  下楼的时候,瘟猪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不知道我Z近也郁闷得很呀!”

  我说:“怎么,又和钟琪闹矛盾了?”

  瘟猪说:“那倒没有。只是现在为她工作的事发愁。你也知道,她才做手术没多久,身体还有点虚弱,也不想出去找工作。”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以你的实力,养不起她呀?”

  瘟猪说:“养?我养得了她一时,可也不能养一辈子呀!我不是什么大老板,没那个实力呀,再说了,女人不上班,很多事情就来了。到时候再像你的那个温月一样,在外面找个小白脸,给我弄顶绿帽,那不是很惨?”

  瘟猪这话说得我心里很不好受。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并没有取笑我的意思,但我还是堵得难受。我说:“行了啊,不要再拿温月说事!”

  瘟猪这才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赶紧放开我,双手举起告饶:“对不起,对不起!我纯属无心!请不要往心里去!”

  我苦笑道:“你小子口无遮拦,小心哪天被人撕烂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了小卖部门口。

  瘟猪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来买酒!”

  我说:“到我这里,哪有让你掏钱的理?”

  瘟猪将我准备掏钱包的手按住:“你要是跟我抢,就说明你不肯原谅我过言之罪!”

  说着,他对小卖部老板说:“老板,给我们来一箱雪花啤酒。要特纯的那种!”

  我暗自摇头,只得由他去了。

  我们抬酒回去的时候,黎水正坐在沙发上给秦孜米打电话,言语间洋溢着幸福的喜悦。瘟猪遂笑他道:“多年光棍有了爱情的滋润,就像久旱逢甘霖,乐得嘴巴都歪了。”

  黎水只是白了瘟猪一眼,便继续讲他的情话。

  看到黎水沉浸于柔情蜜意之中,我的心里蓦然感到一丝惆怅。

  瘟猪说:“星星,你也别郁闷,来,我陪你喝酒!”

  我们各自拿起酒瓶,碰了一下。然后我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黎水讲完电话,坐回到饭桌旁,又吆喝我们喝酒。我们只得再陪他喝一遭。

  黎水放下瓶子,盯着我问道:“对了,星星,你和林韶怎么样了?她不是对你挺有意思的吗?”

  这时,瘟猪也插了一句:“是呀,我也觉得林韶很不错!你干吗不选她,非要跟温月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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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黎水和瘟猪提醒,我也知道林韶很不错。她的条件,她的素养,甚至长相,都是百里挑一,非常出众的。我更清楚林韶对我有意,否则,她也不会找各种借口和我在一起,还多次或暗或明地向我表示好感。而且,她休完假之后又回公司上班了,也没向老黄或其他人提及跳槽之事。就我而言,我也不否认自己多少有点喜欢林韶,尤其是当她向我表现出暧昧时,我也会感到莫名的心动。但是,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她和温月之间,我的心却明显倾向于温月。哪怕我和温月只是在玩火,哪怕我们没有未来没有出路,我的情感还是强烈而固执。这一点,清晰得让我根本不能找任何借口欺骗自己。

  更不可思议的是,黎水和瘟猪越是劝我,我越是对温月牵肠挂肚。这种如火如燎的滋味,灼烧着我的心,让我一刻也不得安宁,所以我只好借助大口喝酒来麻痹自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种境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毫不夸张地说,温月就像给我下了蛊咒一样,让我身不由己地为她痴为她狂。

  

  酒喝到半夜,空了瓶子,胀了肚子,但是却丝毫不见醉意,反而越喝越见清醒。想醉却醉不了的滋味,比喝醉酒更让人觉得懊丧。及至黎水和瘟猪离去,望着满地的空酒瓶,噬骨吸髓的寂寞开始在我心底蔓延。渐渐的,寂寞又转化为无边的相思,热热闹闹地疯长起来。

  情不自禁之下,我拨叫了温月的电话。不过,我同时也做好了温月不接电话的准备。

  谁知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那边居然接通了。我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电话里竟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声来。我掩住嘴巴,来不及细想,便赶快将电话掐掉。

  但是,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盯着手机,冷汗直冒,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了。

  “喂,你找谁?”仍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我心念如电,冷汗簌簌流下,慌乱之中随口说道:“你好,请问是马主任吧?我是小刘。明天上午的会议改时间了……”

  “对不起,你打错了。”那男人不等我说完,便打断了我的话。

  我嘟哝一句:“不会吧,难道又串线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还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着,第一次有种被人抓奸的感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男人应该是温月的“老公”,——或者说“情人”更合适。

  我也暗暗庆幸自己在情急之下仍能编了一个并不算太低级的谎言,只是不知道能否骗得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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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胡思乱想折腾了一宿,直到天将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正在公交站台上等公交车,忽然接到一个以前同事的电话,他说晚上有个饭局,想请我一起去。

  说起来,我这位前同事可不是泛泛之辈。他叫马植,是我在前一个公司的同事,准确地说,是我当时的上司。三十多岁,人极精明,以前开过公司,曾经也辉煌过一时,可惜后来因为一个女人,和别人结下了冤仇,不仅公司没了,还背了一身债,所以只得重新出来打工。他在我们以前那个公司的时候,表现得很有才,深得老板的信赖,很快便被升为部门经理,后来还做到了公司副总经理。他关系网非常广,替公司拉回不少业务,赚了很多钱。而且为人很豪爽,经常拉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不过,我和他之间过往并不密切,基本上只限于工作上的交流,私下从未联系过。而且,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公司,我们就再没有来往过了。

  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呢?莫非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帮忙?我本想多问几句,怎奈正好公交车来了,我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匆忙上车。

  整整一天,我都在琢磨着到底马植找我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不过,就算我想破脑袋,也给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临下班时,马植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在哪里?还说一会过来接我。我连忙说,不用了,说个地方,到时候我自己过去。但他坚持说要来接我。没办法,我只好跟他说了公司的地址。

  我才下楼,就看到马植坐在停于路边的一辆车上微笑着向我招手。我于是走了过去,打开车门,坐到副驾上。

  “怎么样,Z近还好吧?”马植笑着问我。

  我陪了个笑脸,说:“一般。”

  好久不见,马植风采依然,招牌式的笑容里,透着几分自信与干练。

  坐在马植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也许这是因为我至今仍不清楚今晚的饭局有何玄机的缘故吧?

  而马植也只是和我随便闲聊,无非是以前的同事哪个现在又在哪里,哪个又结婚了生孩子了什么的。对于饭局之事,他一直避而不谈。他越粉饰得无谓,我越觉得这顿饭不简单。

  马植将我带到东门一家小有名气的大酒楼,在大厅里寻了个靠角落的位子,然后开始点菜。我多少有些纳闷,先前说有饭局,我还以为很多人呢,不想却只有我们两人。看来,这其中确实有“局”呀!

  但是,一直到吃饱喝足,也没见马植说起什么事情。——我们席间所谈的,仍是一些无关痒痛的闲话。

  虽然马植不动声色,不过我却坐不住了。望着满桌残羹冷炙,我不由吸了口气,然后紧紧盯着马植问道:“马总,你今天请我来这里,应该不只是吃饭叙旧吧?有什么事你请直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

  马植闻言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说:“星星,你不要多心,难道我请你吃饭还非得有什么目的不成?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说明我以前做得很不够,没有维系好老朋友的关系,让你误会了。在这里,我要说一声sorry!”

  马植就是马植,果然厉害。我暗自佩服他的口才,但同时也鄙视他的虚伪。如果他真把我当成朋友,就不会说这番话了。

我只好拱起手,笑着说:“马总,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毛病,还望您多多包涵。”

  马植也笑了,说:“大家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呢?是不是?总之,我希望今后大家多多联系。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我说:“那就先谢谢了。”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马植问我想到什么地方玩?我推说还有事,改天再约。马植也不勉强,又问我住在哪里,要送我回去。我说,还是老地方,你以前送过我的。

  上车后,马植随手打开了音乐。一路上,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开着车。我心想,我就不信,你今天找我纯粹只是朋友叙旧。不过,你既然不说,我也不想再问,看看到底谁稳得住。

  终于,车子到了我住的楼下。我正要跟马植说拜拜,却听到他用一副很随意的口吻问我:“哦,对了,有个事情想问一下你。”

  这老狐狸,看来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我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激动,不过表面上却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哦?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马植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无敌微笑,问道:“你们是不是在给万风集团做方案,准备参加他们西郊项目的竞标?”

  我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冲这个来的,不由心中一紧。要知道,我们公司对于这次万风集团的竞标十分重视,先前老黄也曾经一再强调一定要全力拿下,并表示倘若可以拿到那个项目,他将向公司申请,每人至少可以获得一千元的奖金,所以从上到下,大家都很认真很努力地去做方案。而且公司还动用了不少关系,多方打通,可以说是志在必得。所以,如今听到马植问及这事,我如何不紧张?

  “大家都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瞒你说,我们也准备参与竞标。” 马植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希望你能在中间帮点忙……”

  我现在终于明白那顿晚饭的真实意图了。我看了马植一眼,委婉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小职员,而且这个方案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做,所以真是爱莫能助了。”

  马植说:“其实很简单的,只要把你们的方案传我一份就可以了!”

  这样做岂不是要我出卖公司,怎么可能?我当下断然拒绝道:“很抱歉,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马植居然笑了,说:“这样吧,方案传不传也无所谓了,你只须告诉我你们的报价便OK啦!”

  “不好意思,马总,” 我摇摇头,说:“这事我真帮不了你!”

  马植闻言哈哈一笑,却也不再勉强我,表情依然十分轻松地说:“星星,你不必这么紧张。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都是兄弟嘛,对不对?哈哈,好,今天就这样吧,以后记得多联系!”

  我站在路边上,看着马植的车绝尘而去,心里暗觉好笑,马植挖空心思地请我吃饭,还兜了一晚上的圈子,原来不过是想让我做“间谍”而已。虽然我平日对公司有诸多不满,也有过跳槽之心,但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才不干呢。别说是他,就是换了Z铁的兄弟也不行,毕竟这是原则问题。也不知道马植还会不会再找我?不过我想,下次他要是再约我吃饭,我一定找借口推掉。

20_30_40 硕士二年级

怎么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诶

不知道结局是不是比较有新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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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直到我们将竞标方案提交上去,马植也没有再找我。这让我很不解。按说以马植的性格,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呀?莫非其中另有玄机?但是在标底没公布,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我再怎么猜测也毫无意义。算啦,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天又是周末,我随便在楼下一家小饭馆吃了晚饭之后,又瞥了自己租住的那栋楼一眼,便默默转身,朝闹市区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我越来越不想回去了。我很害怕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无所事事,坐立不安。那种感觉,就像一条绳索,勒住我的颈项,让我几近窒息。

  所以,我宁愿选择在外面飘荡。

  我知道,这是一种可怕的信号。表明了我的心已经不堪遭受寂寞的侵袭,也表明了我苦闷落魄的生活状态。其实,我完全可以不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只要我彻底断了对温月的念想,厚着脸皮去追求林韶,又或者让瘟猪的女朋友帮忙介绍她们一个同学,就完全了结了。但是,我却做不到。尽管我和温月已经闹了矛盾,尽管我给她打电话却被一个男人接,我还是不堪就此放弃。也许这不是一个成年人理智的做法,但是,如果因为理智要以失去温月为代价,那我宁愿不要理智。

  不过,我已经不敢再拨打那个号码了,因为我不想再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更不想因此而给温月招惹更多的麻烦。我能做的,只有在寂寞的夜里默默地思念着温月,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地把往事重温。

  我想,我大概已经病入膏肓了。然而,茫茫人海之中,能够救治我的温月又在哪里呢?

  

  路过以前经常光顾的一家音像店,却看到玻璃门上贴着很大一张纸,歪歪斜斜地写着“铺面转让”四个大字。这家音像店已经开很多年了,前些年生意一直很好,不想如今居然要转让了,我顿时心生感叹,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于是慢慢地踱进去。

  音像店里没有一个顾客。只有一个收银员坐在收银台里懒懒地翻着杂志。

  我看到碟架上有一张郑源的歌碟,随手拿起来看了一下。记得林韶有一次跟我说,她Z近很迷郑源的歌,还特别向我推荐。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今天看到了,买一张回去听听也不错。我于是回头问收银员:“这碟子怎么卖?”

  “上面有标价的,”收银员抬起头,笑着回答我:“不过现在正在处理,可以打八折。”

  我走到收银台面前,说:“好吧,这碟子我买了。”

  付完钱,我随口问了收银员一句:“怎么,你们这个店要转让了?”

  收银员点点头,说:“对。”

  “为什么呢?这店开了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这是老板的意思,”收银员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

  “老板的意思?生意不好吗?”

  收银员表情有些迟疑,但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走出音像店,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其实,这家音像店留给我的回忆并不少。记得当初和侯晓禾刚租下房子的时候,晚上出来散步,经常会走到这里来,而且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走进去,看看有什么新碟子,或者纯粹为了驻留听某一首歌。印象Z深刻的一次,是侯晓禾二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我们吵了一架,我一个人走到这里,听了很多首歌之后,正准备买一张侯晓禾很喜欢的许巍的CD回去哄她,不料刚伸出手去拿,CD却被另外一只抢了先。再看手的主人,竟然是侯晓禾。原来她和我吵架之后,在家里呆了一会也来了,只不过我站在碟架旁听歌听得太入迷了,居然没有留意到她什么时候来到身边。后来,因为那张CD,我和侯晓禾又和好如初。

  不过,这些前尘往事,如今已经淡若烟云,就连这家经营了很久的音像店,也将要消失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声,揣着刚买的歌碟,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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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茫无目的地闲荡着,忽然黎水打来电话,说他刚才经过一个叫卡比的酒吧外边时,无意中看到了温月正在门口打电话。

  我一听到温月的名字,仿佛瘾君子见到大麻,马上来了精神。我一面问他卡比酒吧的详细地址,一面招手叫出租车。

  我心如鹿撞,我想立刻见到温月,哪怕她和别人在一起,哪怕我只能躲在远处偷偷地看她。

  

  卡比酒吧比我想象的更小,而且从外装看也很质朴。招牌小而简单,既无个性,也无品位。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温月会窝在这种小酒馆里喝酒?

  我不知道温月是不是一个人,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地进去找她,只能偷偷地潜进去,然后躲在角落里四下搜寻她。整个酒吧里只有不到十张桌子,而且上座率还不及百分之五十,所以我很轻易就看到了温月。她坐在一个很靠里的位子,和她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温月正好脸朝我这边,似乎喝了不少酒,看起来显得很疲倦。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要喝酒?我不想引发麻烦惊动温月,只好让她先来一瓶啤酒,然后轻手轻脚而快速地坐到Z近的一张空桌子旁。我将桌子上的价目牌拿到面前,挡住半边脸,以防被温月发现。

  坐了片刻,喝了大半杯酒,终于看到和温月同桌的女人站起来,背上包,估计她是准备先走了。果然,她对温月摆摆手后,便朝门口这边走来。女人经过的桌旁时,我不经意地抬眼看了一下,嗯,长得还不错。

  女人一走出酒吧,我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朝温月走去。

  温月一看到我,眼睛瞪得比鹅蛋还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温月问道。

  我坐到适才那女人坐过的位子,微微一笑,说:“我有心灵感应呗!”

  温月却冷冷地盯着我,面若冰霜地说:“你跟踪我?”

  我连忙摆手,说:“不敢,不敢!”

  温月冷哼一声,将脸转过一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左右乱瞧,寻思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好。当我的视线落到手里的歌碟时,便有了个主意。我毕恭毕敬地将歌碟呈到温月面前,说:“给你买一张歌碟,所以特地送过来!喏!”

  温月闻言扭头看了歌碟一眼,撇撇嘴说:“切!一张破碟就想哄我开心!”

  不过话虽如此,她却还是从桌子上拿起歌碟仔细看起来。忽然,她惊喜地叫起来:“哎呀,这首歌我找了很久了,原来是这个郑源唱的!”

  听到温月这样说,我心里暗暗高兴,没想到歪打正着,随手买的歌碟居然还真帮上了忙!我凑上去,兴奋地问道:“哪一首?”

  温月却狡黠一笑,说:“不告诉你!不过这张碟子,我要定了!”

  看到温月一副调皮的样子,我极是开心,说:“拿去吧,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我心里却在想,看来回头还得再买一张。

  温月眼睛一转,说:“好吧,看在你送我碟子的份上,允许你坐在这里陪我喝酒!”

  我说:“那真是荣幸之至。不过我那边还有酒,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拿。”

  我从刚才的位子上拿过喝剩下的酒和酒杯,还没有坐下,温月便说:“好啊,竟敢躲在远处偷看我,你胆子不小嘛!”

  我双手一摊,假装苦着脸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是害怕和你一起喝酒的美女勾引我嘛,所以才不敢过来!”

  温月轻轻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少臭美啦!”

李嘉人 硕士一年级

只想看个结局了,男人写的,不可耐

作者的心声:想偷腥,想和美女偷腥,想和有钱的美女偷腥,想和不用负责任的有钱的美女偷腥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不是臭美,实在是我……”我故意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说:“帅气逼人!无人可挡!”

  温月噗嗤一笑,道:“瞧你那欠揍的样子,真想拿根棍子狠狠敲你一顿!”

  我故做惊讶状:“不是吧?难不成你还能将我乱棍打死?”

  我这话取意于曾经跟温月讲过的“乱棍打死”的荤段子,加上我阴阳怪气的样子,温月自然明白言外之意。她咬着下嘴唇吃吃地笑,又作势要打我:“你这个坏蛋!”

  打闹之间,我和温月之前的不快也冰消玉解了。

  我说:“这样干坐着好闷,不如我们去兜风吧?好久没有体验和你一起吹风的感觉了!”

  温月瞟了我一眼,撅着嘴巴说:“想让我陪你吹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用手摸摸鼻子,嘻皮笑脸地说:“我才不怕什么代价呢!大不了以身相许嘛!”

  温月呸了我一口,说:“就你那臭身,还许呢!拉到人口市场,卖给人家做苦力估计都没人要!”

  我做了个健美的动作,说:“别小瞧人!你看,我要肌肉有肌肉,多MAN呀!”

  温月被逗笑了:“MAN?‘面’条还差不多!”

  我还要说话,温月却站了起来,随手拿包,说:“走吧,‘面’条!”说完,她呵呵笑着向酒吧外面走去。

  坐到温月车上,我吸了口气,很认真地说:“上次在汤锅店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温月盯着我看了半天,笑得很诡秘,啧啧地说:“不错嘛,学会道歉了!”

  温月俏皮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正想挪开嘴巴,她却忽然猛地回吻我,迅速而充满激情。我于是也热烈地回应她。

  忘情长吻之后,我发现温月的眼睛已经有点润了。

  “其实,上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温月的手还搭在我的后背,眼神充满了深情:“在公共场合露面,难免要遇到熟人!所以,是我的疏忽!我为自己当时的态度感到歉意!”

  我笑了笑:“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让我们把它忘掉,你说好不好?”

  温月点点头。

  我攥着温月的手,又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看着窗外的夜色,我不由想起了前些天的电话之事,于是问温月道:“对了,前几天我给你打电话,结果让一个人男人接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哦?”温月转过来看了我一下,“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舔舔嘴唇,说:“我当时吓傻了,没说什么,后来他又打了过来,我就随便瞎编,问他是不是什么主任,还说开会什么的!”

  看到温月没开腔,我又试探性地问道:“他,他……是不是你的……”

  温月似乎在思索什么,好一会才吁了一口气,肯定的说:“没错,他就是我老公!”

  虽然这个答案我早已经猜到,但是温月的回答还是让我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半空中。我忐忑不安地问道:“那,那……你们,你们没事吧?”

  温月又看了我一眼,苦笑,良久才缓缓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愈加不安了,结结巴巴地说:“其实,其实,我……我不是有意,要,要这样……所以,所以我才编了个谎话。温月,我……”

 车子拐上三环,速度愈加快起来,车内的气氛似乎也已经凝结了。

  从和温月开始偷情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迟早会有一天暴露于人前。无数次在各种场合,我都提心吊胆,总担心不小心就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尤其那天在汤锅店碰到黎水之后,我更加深切体会到:偷情的滋味实在太累人了!不错,在偷情之初,确实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和快感,但是一旦你陷入其中,麻烦就来了。我想,不管对方是温月的老公也好,情人也好,倘若知道了我和温月的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从他回拨电话这个细节上可以看出,至少他已经开始怀疑温月了。但是,在另一方面,我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温月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所以,我此刻的心情是沉重而矛盾的。

  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听到温月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不解地看着温月,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温月笑着说:“看把你愁的!是不是在琢磨怎么对付我老公?”

  我愣了,说:“难道你已有应对之策?”

  温月眨眨眼睛,似乎还想再捉弄一下我,但看到我一直愁眉苦脸,于是说道:“你放心吧,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会有什么事!”

  “真的?”

  温月点头。

  我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那还好!”

  温月说:“现在知道偷情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我苦笑道:“我早就知道了。”

  温月将车拐到辅道,然后靠边停下,看着我说道:“你要是害怕,现在还可以抽身!”

  温月的眼神带着一丝挑衅与调戏的成分。我喉头像被什么哽住了似的,想笑都笑不出来。我反问她:“温月,老实说,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一点也不害怕吗?我指的是,你不怕被你老公知道吗?”

  温月先是笑了一下,用手将垂到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点了点头,说:“当然害怕,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事情,就算再害怕还是不由自已地去做!就像走钢丝的人,时刻都有可能从钢丝上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可是,他还不是照样去走?”

  话锋一转,温月的表情似乎也有点深沉了:“不过,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选择不玩。就像我早跟你说过的那样,你应该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恋爱、结婚、生孩子……”

  我深深吸气,说:“是的,恋爱,结婚……然后呢?”

  “什么然后?”这回轮到温月愣了。

  我说:“假如婚姻不幸福,然后还不是一样有外遇,跟着再离婚……”

  温月愈加深沉:“你说的没错……不过,你还有得选择,至少你可以选择和相爱的人结婚。”

  我苦笑:“行吗?假如我想和你结婚,可以吗?”

  “星星,你不要钻牛角尖,”温月目光躲闪:“我们……我们终究只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我叹息,道:“温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问题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地谈论,甚至发生争持。每一次你总是说我们不可能,每一次我们都越说越郁闷。我承认,要是说得现实一点,我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能给你所要的上流生活。我每个月的薪水甚至不够你的汽油费。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尤其是每次离开你之后,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就像今天晚上,在我还没有看到你之前,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可以立刻见到你,哪怕只能站在远处偷偷的看你,哪怕你正蜷缩在别人的怀里,我都不介意!”

  温月的眼眸明明暗暗,气息长长短短,似乎为我所说的话而思潮起伏。

20_30_40 硕士二年级

算了

等LZ更新完了

我再来看吧

等待太雷人啦

chenjuncao 小学六年级

汗。。。。意淫无罪!!!!!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这个故事作者本人也没更新完哦。

我也没看到结局。。。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半夜里醒来,发觉温月居然在黑暗中靠着墙默默地吸着烟。我一惊,伸出手去拧开台灯,然后也坐了起来。

  “你怎么不睡?”我问道。

  温月对我笑了笑,说:“睡不着。”

  我看着她手里的烟,说:“你又抽烟了?抽烟对身体可不太好。”

  “这段时间总觉得心里很烦,”温月眼眸里流露出些许无奈,说:“所以忍不住抽几支。”

  我心里有点不安,问道:“温月,是不是因为我?”

  温月摇摇头,说:“星星,你不要胡思乱想,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烦?”

  “星星,你就不要问了。”温月说着,吸了口烟,然后将烟蒂丢到地上。我往地上一看,才发现温月之前扔的烟蒂已经有四五个之多。接连抽这么多烟,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烦了。

  我也将后背靠墙,和温月坐到一起,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两三分钟,然后听到温月说:“星星,关灯睡觉吧。”

  我们都躺了下来,可是过了很久,我仍听到温月在黑暗里轻轻地叹息。

  我也暗暗叹了一下,然后默默将温月搂住。

  温月忽然翻过身,将温润的嘴唇凑过来。

  黑暗中,温月唇舌之间的烟草味道,让我感到兴奋莫名。我飞快而粗鲁地除去她身上的睡衣。我的舌头从她的嘴里游出,然后沿着耳垂、颈项、胸部一路游下去……

  温月如同一只小猫,在我的舌头下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吟叫。而我也终于忘却身体之外的世界。此时此刻,再没有什么可以羁绊情感,我们浅吟低唱,双双携手飞一般共赴极乐世界。

  

  温月很早就走了。她临走的时候,只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忽然有些心酸,想抓住她的手,但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

  温月走后,我又躺下继续睡觉。眼睛一闭,脑子里却浮现着温月在黑暗中抽烟的情景,心里便隐隐生出一丝不良的预感。

  不过这一天却过得很是平静。直到晚上,温月都没给我来过电话。吃过晚饭,我又在音像店买了张郑源的歌碟,然后想回去好好听一下。

  我才进家门,电话就响了,正是温月打来的。看到温月的号码,我心里不由有些紧张,我很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温月的语气很平静,丝毫没有异样。她说过半个小时就过来,让我到楼下等她。

  我吁了口气,觉得心安多了。

  我在路边上伸长了脖子,才看到温月的车开过来。我满心欢喜地上前,正想伸手去开前面的车门,却忽然发现副驾上坐着另外一个陌生女子。我讪讪地退后两步,打开后车门。

  上车后,温月便给我介绍那个女子:“这是董锦,我的好姐妹!”

  我不知道温月何以带上这个董锦,但还是礼貌地对她笑了一下。不过,很快我的笑容便僵住了,因为我听到温月这样介绍我:“董锦,他叫韩星星,是我一个远房表哥。”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我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尴尬。想不到,我竟然变成了所谓的“远房表哥”!

  董锦回头向我甜甜一笑,又脆脆地叫了一声:“表哥好!”

  我差点没晕倒。

  温月一边开车,一边说:“董锦,你可别小看我表哥哦,他以前读书可厉害啦,年年都考第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闲来没事半夜里还跑到女生楼下弹吉他呢!”

  董锦又回头看我,满脸仰慕的表情:“真的呀?”

  温月吃吃笑道:“你不信呀,改天让我表哥弹给你听!哎,表哥,你说好不好?”

  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无缘无故成了“表哥”,又无缘无故被这样“编排”。但再一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当是演戏也好,什么也好,何不干脆潇洒一点呢?想到这里,我放松情绪,笑着道:“董锦,你可别听我表妹瞎说。她那张嘴,很久没被人撕了,所以净胡说!”

  董锦咯咯地笑了,说:“表哥,你是不是不愿意弹给我听,才故意这么说的呀?”

  我说:“哪里?只是我弹得不好,而且很多年没碰那玩意儿,哪好意思出来献丑?”

  温月说:“表哥,你就不要再谦虚了,正好董锦那里也有把吉他,改天你一定要过去弹几首!”

  我还没说话,就听到董锦拍拍手,说:“好啊,好啊!”

  温月说:“那就这么定了!就明天吧,表哥哦!”

  我真的很想问温月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怎么好像很想将我往董锦那里推似的。但是碍于董锦在旁边,也不好开口。

  我于是也不置可否,便岔开话题道:“对了,温月,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呀?”

  温月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卖了你的!怎么说也是表哥表妹嘛,对不对?再说了,卖你谁要呀?”

  我说:“那可不一定,我虽然长得丑了点,可是毕竟还年轻,还有点力气,卖去做苦力应该有人要的!”

  温月说:“哟,还懂得推销自己嘛!当真怕自己卖不出去?”

  两个女人同时笑了起来,我也只好陪着傻笑一个。

  

  温月将车开到南二环旁的一家KTV歌城门口才停下,回头对我说:“下车吧,表哥!看看这里要不要陪唱,如果要的话,顺便就把你卖了!”

  我说:“就怕我五音不全害得他们生意全没了!”

  下车后,面对面站着,我才发现,原来董锦不止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十分火辣,前凸后翘,尤其是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一对玉乳至少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温月说:“怎么,看到美女眼睛都直啦?”

  我脸一热,连忙辩说:“哪有?我只是觉得董锦有点面熟,所以多看了两眼!”

  温月笑道:“表哥,你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未免也太老土了吧!”

  我脸更红了。董锦却笑着替我解围:“不是呀,我也觉得他有点面熟,说不定以前还真的见过呢!”

  温月打趣地说:“是啦,你们这对狗男女,前世就曾经厮混在一起,所以今生一见便觉得似曾相识!”

  我和董锦也不再多说,只是对视一眼,然后各自低头微笑。

  我们要了个迷你包,不过这里的迷你间比我去过的其他地方的迷你间明显大了许多,至少可以容纳五六个人。音响效果也不错,加上几十英寸的大背投,看着也舒坦。但是,这些并不能使我产生丝毫兴奋。

  趁着董锦上洗手间之机,我正想问温月今晚把董锦叫上是什么意思?温月却笑着先问我道:“怎么样,董锦长得还不错吧?”

  我苦笑道:“她是长得很漂亮,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月颇有意味地说:“董锦还是单身,你还有机会。”

  我再度苦笑,问道:“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温月笑着说:“我觉得很好呀。”

  我认真地说:“温月,你不用再浪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跟她怎么样的!”

  温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有些事情谁也说不清楚的,该来的,自然来了,该发生的,也自然要发生。”

  我很果断地摇头,说:“不可能!”

  温月说:“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就当认识一个新朋友。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算了。”

  我说:“温月,你要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星星,你要记住,”温月盯着我,压低声音,说道:“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只是我的远房表哥!知道吗,表哥!”

  我哭笑不得:“表哥?”

  温月点头:“对,如果你还想再见到我的话,就只能以表哥的身份,明白吗?”

  “表哥?表哥?!”我突然感到无比的悲哀。表哥?我这算哪门子的表哥?!

  我凝视着温月,正要说话,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见董锦笑盈盈地走进来。我只得将话咽回肚子里。

  温月说:“来,大家喝一杯!”

  董锦立即端起酒杯,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来,干!”

  我扭头看了温月一眼,然后和董锦碰杯:“幸会!幸会!”

  各自喝完杯中之物,董锦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说道:“表哥的酒量还不错嘛!”

  我说:“拜托,你不要表哥表哥地叫我好不好?听着就起鸡皮疙瘩!你还是叫我星星吧!”

  董锦笑得更甜了:“那我就叫你星哥吧!”

  这一声“星哥”,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温月笑道:“你这个小贱人,逢人就喊哥!不过你可记住了,我表哥跟你其他的哥哥不一样哦!”

  董锦也不恼,只说:“当然啦,你表哥就是我表哥嘛!”

  温月拿眼睛看我,笑嘻嘻地说:“听到没有,表哥?”

  被两个女人如此消遣,唉,我惟有喝酒,方能抒怀。

  

  接下来,温月老让我和董锦对唱。从《有一点动心》到《相思风雨中》,从《广岛之恋》到《明明白白我的心》,一首接一首。一开始,我就像赶鸭子上架似的,很不自然很不乐意,但是到了后面,我想与其这么扭捏,不如趁机试探一下温月的真实意图,便索性放开来,借着酒意假装与董锦很亲密,不仅牵手共唱,而且有两次唱到高潮处,还揽着她的柳腰。而董锦也不以为逆,反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说实话,倘若换了别的环境,却也挺销魂的,但是此时,我哪有这种情趣?我搂的是董锦,注意力却全在温月那里。

  然而,每次我偷看温月,她居然都满脸笑意,仿佛很为我们这么亲近而高兴似的。我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醋意?难道她真的希望我和董锦在一起?

  

sophymm1225 硕士三年级

不会吧

···看得我眼睛都开始起雾了·

猫的结局啊···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董锦不但歌唱得好,而且酒量也不错,两个小时不到,已经和我干了十几杯。虽然酒杯小,但是毕竟喝的是洋酒,后劲还是很厉害的。我很快就扛不住了,头有点昏,眼有点花,脚底下直打滑,离到位不远了。再看董锦,脸不红眼不热,一点事也没有。

  当董锦再擎着酒杯向我劝酒时,我连连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

  董锦笑道:“你是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呢?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来,再干一杯!”

  温月也从旁说:“是嘛,人家董锦一个女孩子,主动来敬你,你怎么可以不给面子呢?”

  我苦笑着说:“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温月说:“我就不信,你喝了这杯会倒下!就算你真的倒下了,我们也会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我说:“温月,你能不能别添乱?”

  温月说:“表哥,你就别婆婆妈妈了,人家董锦等得手都酸了。快点吧!”

  我转向董锦,只见她依然面带微笑地端着酒杯看我。我无语了,只好硬着头皮和她碰饮。

  温月咯咯笑道:“这就对了嘛,一杯酒能把你喝醉?”

  说着,温月又将我杯子满上,然后递给我,说:“表哥,我也敬你一杯!哎,你可别不喝啊?要不然我可不依,凭什么跟美女喝了,不跟我这个表妹喝?”

  我苦笑不已。这个温月,简直是惟恐天下不乱嘛!但我也只好跟她再喝一杯。

  这杯喝下去,我的胃直翻得难受,赶紧夺门而去。才踏进洗手间,我便再也忍不住了,吐得一塌糊涂。

  吐出来之后好受多,我洗了把脸,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看。镜子里的我满脸通红,眼神暗淡,发型凌乱,半点生气都没有。我暗叹一声,酒这玩意怎么如此厉害,竟将人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回想今晚温月和董锦的表现,我总觉得有点不妥。仿佛她们早就设好了一个局,在等我往里钻。那么,她们真正的用意又是什么呢?难道是考验我?考验我对温月感情的真假?考验我对诱惑的反应?嗯,确实也有这种可能,否则温月也不会带上董锦,还故意撮合我们;否则董锦也不会穿成那样,还故意和我如此近乎。这样一想,我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嘿嘿,也太小看我了吧?我韩星星虽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但也不至于不分轻重饥不择食。别说董锦只露了三分之一乳房,就算脱得光溜溜,我也不会越雷池一步。

  我又打开水龙头,狠狠地冲了几下脸,然后才返回包间。意外的是,包间里只有董锦一个人。

  我对董锦打了个哈哈,问道:“温月呢?”

  董锦眼波带媚,轻笑道:“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我心中一动,说不定这就是她们的诡计!温月故意先回避,制造我和董锦独处的机会,而一旦我“入闸”,她立刻就出来了!嘿嘿,你们精,我也不笨!我只要把握原则,与董锦保持一定的距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故做轻松地“哦”了一声,坐到离董锦大约一米多远的沙发的另一头。

  很快,事情很快便如我想象的那样:董锦端着两杯酒,向我凑了上来。

  

 董锦说:“星哥,咱们再来喝一杯吧?”

  她的声音甜美得近乎娇嗲。我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的酒量很不错嘛!怎么喝都没事!”

  董锦说:“见笑了。其实我是Z喝不得的,只是今天喝得比较尽兴罢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我笑了笑,说:“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当知己了?”

  董锦微微一愣,但很快又眉开眼笑:“难道星哥还把我当外人吗?你是温月的表哥,自然也就是我的表哥了,对不对?”

  我一听到“表哥”这一称谓就头大,忙不迭地说:“对对对!”

  董锦说:“那就对了嘛,这杯酒我祝星哥天天开心,越来越帅!”

  我笑道:“只要不是蟋蟀的‘蟀’就对了!”

  董锦说:“怎么会呢?星哥本来就很帅嘛!”

  我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句话,我理解为酒后吐真言哈!”

  董锦也笑了,说:“OK,我先干为敬!”说着,她一扬脖便把酒干了。

  我从她手里接过另一杯酒,无奈地说:“我今天非被你们放翻不可!”

  喝完酒,我们都坐到沙发上。咫尺之遥,我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董锦暴露在衣服之外的由三分之一变成三分之一强乃至接近二分之一的胸前的景致,也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炽烈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这样的景致,这样的气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在煽情的音乐背景下,在酒精的加速刺激下,成为Z是叫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面对着这肉感的诱惑,我从心理到生理,都觉得浑身炽热,难以按捺。但是,我也知道,眼前这噬骨的诱惑,是一团火,看着热烈,一旦贴近,极有可能被无情地焚毁。所以,我不得不强压住自己的欲望,尽量不让它蔓延。

  我于是选择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并佯装很淡然地说:“你要唱什么歌,我去帮你点!”

  董锦说:“随便吧。”

  我开玩笑地说:“耶,还真是歌霸呀?什么歌都会唱?厉害!厉害!”

  董锦做了个鬼脸,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啦!”

  我正要说话,电话忽然响了。居然是温月打来的:“星星,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了,董锦就交给你啦!”

  我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说道:“那怎么行?你在哪里?快点回来!”

  温月说:“我已经在路上了,那边出了点事,所以来不及跟你们说了。不过单我已经买过了,还另外再帮你们叫了瓶酒,一会服务生就送上去。好啦,不多说了,我在开车,回头再跟你解释。”

  “那……这个……”

  我还没说完,温月就挂了。

  “怎么啦?”董锦似乎也听出状况,问了一句。

  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双手一摊:“温月有事先走了。”

  “哦?是吗?”董锦脸色略有变化,“那我们要不要现在走?”

  我苦笑着说:“走?她又帮我们叫了一瓶酒呢!”

  董锦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点心情也没有。如果我没有猜错,温月中途走人,一定是她们事先就约定好的。显然,目的就是让我更快更易于掉进她们设好的“局”里。这两个鬼丫头,馊主意还不少嘛!我不由朝董锦看去,却发现她也正盯着我。

  我的目光才与董锦的目光交汇,她立即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突然来了兴趣,我倒想看看,这个戏她们要如何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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