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交友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农家菜别有一番风味,吃得几个小骚货连连叫好。尤其是柳莉红,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时候她也要学几手,回头好表现表现。一个平时厨房也不想进,连面条都煮不来的人,居然因为吃了几道农家菜,表示愿意学几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挺有心的,知道的,只有把大牙收紧点,免得一不小心就笑掉了。果然,周嫣立刻就损她:“那看来你得找个这里的厨师做男朋友才行,一天不浪费几十斤油盐,估计十年八载内没人敢吃你做的菜!”

  周嫣的话引得大伙一阵大笑,却把柳莉红说急了,两只嘴唇不停翻动地争辩着,她越是这样,笑声越长久。就连老黄,也都咧着嘴呵呵地笑了。

  这时,何奇雍又加了一句:“周嫣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会打击我们柳莉红美眉幼小的心灵的!”

  又是一场爆笑。

  柳莉红本来就无处发泄,这回算是找准目标了,把气全撒何奇雍一人身上,霍然站起,就要来撕他的嘴。何奇雍笑着跑开了。

  气氛就这样被闹开了。几个小骚货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不过,林韶却出奇地安静,既不掺和到她们的谈话中,也不怎么笑。我知道她有心事,也不以为然。只是不时朝她瞟两眼。而几乎每次我看她的时候,她都正在盯着我。害得我反而像做贼一样赶紧转移视线。

  吃过饭他们接着打牌,我本想开溜,却被何奇雍抓去斗地主。玩了一会,林韶也过来了,嚷着她也要玩。我忙站起来让她,可她不依,非要另外一个同事让,还说早就想赢我的钱了,不留下几层皮,休想脱身。我就算再笨也知道她是故意针对我,更不想再陪她疯。但是何奇雍偏偏跟着瞎起哄,弄得我有点狼狈,想走也走不成了。

  林韶坐我上家,老是顶我的牌,不管我是不是地主,跟不跟她一边,她还很得意,仿佛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将我气得真想把她拖到一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不一会,我身上的两百多块钱就输掉了一半。我越打越气。有一把又是林韶和我一家,而且又在不断地顶牌,终于我毛了,把牌丢到桌子,说:“哪有你这样打牌的?不玩了!”

  林韶讥笑道:“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输不起呀?”

  我说:“是输不起,你找个输得起的人来玩噻!”

  何奇雍也一早出林韶在玩猫腻,这时忙出来对我说:“好了,好了,别气了,大不了我把赢你的钱全还你!”

  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是……”

  何奇雍按住我,说:“得了,大老爷们,跟一个女孩子较什么劲!”

  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呀?反而变成我的不是了!

  

Monicaの 大学一年级

好看..

丸子小姐 大学四年级

这么巧 正好我在看僵尸约会~

20_30_40 硕士二年级

想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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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少啊?该不会是长篇连载吧?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斗地主没法玩下去了,我索性又跑出去瞎转。我不在上山的主路上走,而是顺着小径走走停停。路过一个桃园,正赶上一伙人在照相,有老有小,有男有女,估计是一家子。他们叫我帮忙照一张,我于是接过相机,让他们叫“茄子”。

  拍完照正想走,不经意间却看到侯晓禾正在不远处的一颗桃树下,和另外几个女孩子打麻将。

  我犹豫半天,还是走了过去。

  “侯晓禾!”在离他们四五米开外,我喊了一声。

  侯晓禾听到叫声立刻看过来,见到是我,她脸色顿时变了。

  

  这是我们分手之后第一次站在一起。

  侯晓禾与以前相比,没多大变化,只是身上的服饰,都换成了一些有名的牌子了。还有,颈上不再挂着我送她的那条廉价珍珠链子,而是一条看起来成色还不错的铂金项链。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像狗圈子,不显华贵,更见滑稽。她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站在一米以外的地方,心情十分复杂。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走过来,当是没看到走开不是更好吗?

  沉默良久,侯晓禾说:“这个世界真小,转个弯大家又照面了。”

  我附和道:“是呀,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侯晓禾说:“怎么样,Z近还好吗?又谈了朋友吧?”

  她的语气很淡然。但我觉得她是刻意装出来的。

  我苦笑着说:“还好吧,反正还没饿死。至于朋友,不是想谈就谈得出来的。”

  侯晓禾说:“也是,这东西,要看缘分的。”

  我说:“不错。再说现在的女孩,有几个能看上我的?我既没钱,又没房子车子!挣的那点工资,连养活自己都有点拮据!”

  话说出口,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其实,在我心中,对侯晓禾的怨恨已经渐渐淡了。尤其是和温月在一起之后,我的心更是平静了不少。可是,为什么一面对侯晓禾的时候,我又不自觉地说这样的话呢?难道,我对侯晓禾的怨恨已经深入骨子了而不自知?又或者我非得出一下气才觉得解恨?

  侯晓禾当然听出我话里有话,她脸上浮起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好久不见,你似乎变刻薄了!”

  我冷笑道:“是吗?不过这些好像都是拜你所赐!”

  侯晓禾说:“星星,我们都分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醒豁?不错,我当初是觉得你没房没车没钱,但是,你真以为我们分手只是为了这些?难道我跟了你四年才知道你没房没车没钱吗?”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侯晓禾是嫌我穷,嫌我没房没车没钱才跟我分手的,而且当时她的确是这么说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使得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她的恨意日益加深。可是现在她却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不由愣了:“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侯晓禾说:“韩星星!你Z悲哀的地方是,不仅自己没出息,而且还死不承认!算了,反正我们早就不是恋人了,我也管不着你!你要是没其他的事情,还是走吧,我不想跟你吵!”

思嘉。 博士一年级

先收藏~

deana 禁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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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宝, 初中三年级

,等阿.

20_30_40 硕士二年级

lz,真的是好长好长?

麦小兜 大学四年级

等。。嘿嘿。

sophymm1225 硕士三年级

加油啊···我要坚持看到结局

chenjuncao 小学六年级

...等!!!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充斥了侯晓禾的各种话语。有Z初相识时说的,有热恋时说的,有吵架时说的,有分手时说的,还有今天相遇时说的。我把这些零零碎碎的话串在一起,再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往事串在一起,可是,想得越多,我越发觉自己其实并不真正了解侯晓禾。也许,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太近了,太久了,反而忽视了去了解对方。

  我似乎开始明白了,原来横亘在我和侯晓禾中间的,并不只有金钱和所谓的现实。

  只是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被一些表面的东西所蒙蔽。

  也许当初侯晓禾怨我没钱没车没房子,嫌我没有出息,只是她随便找的一个牵强的分手的借口罢了。可是,我竟然信以为真,还因此而怨恨她,甚至还落下心理疾病,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只看重钱,都不会跟穷小子在一起,以至于连再去追求爱情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令我不明白的是,倘若侯晓禾不是钻进钱眼里,为何要和一个老家伙混到一起?难道,是我让她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因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有钱人?!倘果真如此,那我才是真正该死之人!真正可恨之辈!

  想到这些,我忽然有种想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再见到温月,是在桃花已经凋谢的时节。

  当我们踏过满地残红的桃园,本来就乌云密布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雨。偌大的桃园失去了往昔的热闹景象,冷冷清清,悲悲戚戚,如同诗人笔下的寂寞词句。

  温月的那张俏脸,在细雨中显得尤其憔悴。

  我的心蓦然抽动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次见到温月,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无论是她的神采还是眼神,都有别往昔。

  我弯下腰,拾起一片枯毁的桃花瓣,有感而发地说:“昔日光鲜润泽万人欣赏的花,为何到了今天却落得如此悲戚的下场?”

  温月从我手里接过桃花瓣,细细端详了一下,说:“但是,它至少还热闹过。不是吗?”

  我想笑,可是面部肌肉却僵硬得笑不出来。

  回城路上,温月忽然说,星星,你还是正正经经地找个女朋友吧。

  雨越下越大,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我的视线停留在温月憔悴的面庞上,我说:温月,我的心里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你已经占据了它的全部。

  温月苦笑道:星星,如果前头是深渊,你愿意往下跳吗?

  我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温月突然踩了一下刹车,决绝地说:“可是,我不愿意!”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当“不愿意”三个字从温月嘴里说出的时候,我愕然了。我没想到,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其实,如果真要温月往深渊里跳,我又何尝忍心?我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赴汤蹈火,牺牲一切,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悬崖。因为那样比杀我一千次一万次更痛苦。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有点矫情,但是,这却是我现在Z真实的想法。

  其实,话说回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在“玩火”。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犹如熊熊燃烧的火圈,我们越是迷恋,越多一分被焚毁的危险。所以,这与在悬崖边疯狂舞蹈有何区别?

  不过,在我听到温月果断而冷酷地说“我不愿意”时,我的心像被尖刀捅了一下,因为这也表示了她不会和我共进退。而我一直以来,都一相情愿地以为,温月会向着我,至少,她的心很大程度上向着我。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却不是这样。因此,我心中的那种失落感是可想而知的。

  进城后,温月忽然说:“星星,你还是忘了我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与你见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温月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跟我说了。可是,我的心还是骤然收缩了。我痛苦地摇摇头:“不,温月,我无法想象,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温月面无表情地说:“星星,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真正离不开谁!没有我,你照样是你,你照样得活下去。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过客,不可能逗留太久的。这些日子,我也认真地想过,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分开了。这样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可是要我们就这样从此陌路天涯,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温月又说:“其实,我也想过无声无息地从你生命里消失,但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跟你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害你白白傻等下去。星星,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相识一场,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至少,不要因为我耽搁了你的幸福,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可是,明白并不表示可以接受。温月的每一句话,都像钉子,根根钉在我的心里,然后,血一股股地从钉眼里涌出来,很快便湮没了我曾经以为绚美无比的情感世界。

  我低下头,低沉地说:“温月,哪怕从此以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也好,我只希望,还能见到你!”

  温月苦笑,道:“从朋友变成情人容易,从情人变成朋友,可能吗?”

  我咬着嘴唇,想了又想,才说:“不管怎么样,先试试看,好吗?”

  温月摇头:“长通不如短痛,星星,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温月的话,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绞痛。我看着车窗外,拼命地眨眼。因为,我害怕自己的眼泪一旦溢出,便会像黄河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温月,平时大多时候都是我陪你出去,现在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月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说:“就当是我Z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温月想了想,终于点点头。

  

  我亲手折的纸船,随着河水渐去渐远。好几次,它差点连河水的涟漪都承受不了,几乎要被吞噬掉。我忽然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和这纸船一样脆弱,禁不起生活的一点风浪?

  城市密密麻麻的楼厦在河对面杂乱无章地伫立着,各种形态各种颜色,但是在河的倒影里,却一律的轻轻摇晃,无分高矮轻重。我随手的一颗小石子,即可令它们的倒影支离破碎。

  我和温月并肩坐在河沿上。我说:“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是以前我和经常侯晓禾坐过的地方,但是,自从我跟她分手之后,我再没有一个人来过。对不起,也许叫你来这不太礼貌,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来这里看看。”

  温月轻声说:“无所谓。能够这样安静地坐在城市的对面,默默地凝视着城市的繁华,也是一种美好的意境。”

  我轻轻叹息一声,说:“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当时我们买了很多菜要烧烤,想找个空阔点的地方,所以骑着车往城外跑,结果看到这里不错,就停了下来。那时,我和侯晓禾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捅破心中的那层纸。后来,我们寝室的同学在那边烧烤,而我和侯晓禾却坐在这里,一起眺望对面的城市,看啊看的,我们就……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晃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大学毕业那会,我本来要回去的,结果,也是在这里,侯晓禾哭着对我说,我要是走了,我们也就完了。当时我心一软,就……就留下了。想起来,这里还真有我很多回忆呢。不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温月一直静静地听着,而且丝毫没有不耐烦。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在我们相处的Z后的时光里,对温月讲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更奇怪的是,我说了这些之后,心里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甚至于对温月的离去,也不再那么伤感了。

  我转头再看着温月,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嘴唇缓缓地凑上去,温月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当我接触到她的嘴唇时,发觉它竟然在微微颤动。

  然而,当我的另一只手滑向温月的大腿内侧时,她突然猛地推开我,然后迅速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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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的话,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绞痛。我看着车窗外,拼命地眨眼。因为,我害怕自己的眼泪一旦溢出,便会像黄河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温月,平时大多时候都是我陪你出去,现在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月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说:“就当是我Z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温月想了想,终于点点头。

  

  我亲手折的纸船,随着河水渐去渐远。好几次,它差点连河水的涟漪都承受不了,几乎要被吞噬掉。我忽然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和这纸船一样脆弱,禁不起生活的一点风浪?

  城市密密麻麻的楼厦在河对面杂乱无章地伫立着,各种形态各种颜色,但是在河的倒影里,却一律的轻轻摇晃,无分高矮轻重。我随手的一颗小石子,即可令它们的倒影支离破碎。

  我和温月并肩坐在河沿上。我说:“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是以前我和经常侯晓禾坐过的地方,但是,自从我跟她分手之后,我再没有一个人来过。对不起,也许叫你来这不太礼貌,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来这里看看。”

  温月轻声说:“无所谓。能够这样安静地坐在城市的对面,默默地凝视着城市的繁华,也是一种美好的意境。”

  我轻轻叹息一声,说:“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当时我们买了很多菜要烧烤,想找个空阔点的地方,所以骑着车往城外跑,结果看到这里不错,就停了下来。那时,我和侯晓禾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捅破心中的那层纸。后来,我们寝室的同学在那边烧烤,而我和侯晓禾却坐在这里,一起眺望对面的城市,看啊看的,我们就……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晃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大学毕业那会,我本来要回去的,结果,也是在这里,侯晓禾哭着对我说,我要是走了,我们也就完了。当时我心一软,就……就留下了。想起来,这里还真有我很多回忆呢。不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温月一直静静地听着,而且丝毫没有不耐烦。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在我们相处的Z后的时光里,对温月讲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更奇怪的是,我说了这些之后,心里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甚至于对温月的离去,也不再那么伤感了。

  我转头再看着温月,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嘴唇缓缓地凑上去,温月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当我接触到她的嘴唇时,发觉它竟然在微微颤动。

  然而,当我的另一只手滑向温月的大腿内侧时,她突然猛地推开我,然后迅速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上,我一直看着温月,心中翻腾不休。一想到温月就要别去,再无相见之日,我心里便有如千万只食人蚁在疯狂噬咬般痛楚。

  车子很快到了我们楼下。温月朝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就此别过。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但我极力控制,不让眼泪流出来。我说:“温月,能再听首歌吗?就是那首你以前放的《假如真的再有约会》。”

  温月不动声色地说:“星星,听那首歌又能怎么样?听完之后还不是一样要分开。”

  我垂下头:“就算和你在一起只有一首歌的时间,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温月不再说话,默默地从CD盒里拿出一张CD,放进CD机。

  音乐响起的瞬间,我的眼泪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侯晓禾走的那天晚上,我和黎水、瘟猪在河滨公园附近的一个露天食坊里喝酒。他们才喝一杯不到,我就已经灌了将近一大扎。我拼命想把自己整醉,可是偏偏我怎么喝都不醉,一趟趟地上厕所,腿都快跑断了,脑子还是清醒得很。结果,我们三个人在河边吹了一晚上的风,一遍接一遍地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还边唱边往河里尿尿。

  然而今天晚上,对着酒,我却怎么也不想喝,反倒是黎水和瘟猪一杯接一杯地干。

  迪厅里狼烟四起,音乐声将人耳膜都快震破了。我双手平放,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尽情卖弄风骚的跳舞女郎。其实,就算那跳舞女郎跳得一双豪乳脱衣而出,我也无动于衷,因为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我脑子里早已影影灼灼,熙熙攘攘,全是温月的影子。

  忽然,眼前“嘭”一声响。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瘟猪将我的酒杯狠狠地往我面前砸。 “星星,你叫我们来喝酒,自己却不喝,也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是兄弟就把它干了!” 瘟猪大声说。

  我苦笑着和瘟猪碰杯,一饮而尽。然后我将杯子放到桌上,推了他一把,说:“是兄弟就快过去和老黎喝酒,别来烦我,让我好好静静!”

  过了几分钟,黎水又凑了过来。

  “小子,是不是又在为女人烦心呀?”黎水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说:“去你的!你看我像是那种轻易为女人烦的人吗?”

  黎水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装!你就继续装吧你!可惜呀,你的眼神早已把你出卖了!你以为这么多年兄弟白当了?靠!你小子屁股一翘,老子就知道你要拉屎拉尿!”

  说实话,我不是想故意要瞒着黎水和瘟猪他们有关温月的事,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一弯新月,挂在半空中,几把清辉,寒了寂寥的夜空。

  我和黎水、瘟猪,并排坐在黎水他们小区的一张长条椅上。大学的时候,在那些无心入眠的夜晚,我们也经常这样并排坐着。只是当时我们多是畅谈对未来的憧憬,对爱情的期待,而现在,我们除了感叹人生的种种不如意,更多的是对爱情近乎绝望的“血泪控诉”。也许,经过了这几年的磨砺,我们才知道,原来社会是如此残酷,所谓理想,只不过无聊得发慌的时候胡乱想想而已,而所谓爱情,只是别人面前饭桌上的牛排,几成熟,味道香不香,都与我们无关。

  不过,现实既然已经如此,我们也只好把苦闷当成橄榄,吃着吃着,总能吃出点别的味,贫着贫着,总能贫出点乐子来。所以,很快,我们的“真情告白”就变了调。

  瘟猪说:“老天,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孩,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谈情说爱的女孩!”

  黎水表情夸张地说:“是呀,老天,你为何如此残酷?你说瘟猪长的像头猪没人爱也情有可缘,为什么酷如星星,帅如在下,依然无人识?”

  瘟猪虽然酒有点多,可也不含糊,捶了黎水一拳,说:“去你的!你才像头猪呢!”

  黎水表情愈加夸张:“啊!老天,有人像猪还要死不承认!你说他该不该有人爱?”

  我郁闷了一个晚上,这时听到他们互相戏谑的话,索性不再去想烦心的事情,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说:“猪,是猪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所以,猪怎么能有人爱呢?猪要是有人爱,那不成了人猪之恋!人猪之恋会有什么下场?那就是——世界上又多了几头瘟猪!”

  话才落音,瘟猪的拳头就密密麻麻地往我后背砸。

  我大声说:“你尽管打吧,真理是不畏惧强权的!”

  闹了一阵,瘟猪说:“各位,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黎水笑着说:“你真是头猪哦!喝了大晚上酒,才坐这么一会,又想吃了!赶明儿我把你送猪圈得了,在那你可以吃了睡,睡醒了又吃!”

  瘟猪也不理会他,说:“我有点怀念我们学校后门那家徐记烧烤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一提起徐记烧烤,我和黎水都来劲了。黎水站起来,手一挥,说:“那还等什么?徐记,走!”

  怎奈当我们打车来到母校后门时,才发现以前那排平房已经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大路。当然,徐记烧烤也不复存在。我们站在冷冷清清空空落落的大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我们看来,消失的,不仅仅是一排平房和徐记烧烤,还有许许多多无形的东西。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到点下班了,但是手头的活还没有弄完,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而自己仍得继续苦干。其实,现在早点走晚点走,对我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一个人,在哪不是呆着。

  待到活儿干完之后,才发现偌大个办公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一边懒懒地收拾东西,一边给黎水打电话。我说,黎水,恭喜你,在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给你一个请我吃晚饭的机会。黎水说:“你不用深思熟虑,也不用给我机会。因为我现在在厦门,要下周才能回去。所以,你还是到别处蹭饭去吧。我祝你好运,但愿别人肯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恨恨地说:“你小子也太没人性了,出差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既浪费感情,又损失电话费!回来看我不好好宰你一顿!”

  我把电脑关上,然后又拨叫瘟猪的电话,想把“机会”让给他。可是,这家伙居然说吃过了,还让我自己解决。我暗自叹息,想不到自己竟“沦落”到饭都蹭不起的地步。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下点面条吧。

  出了写字楼,我正要朝公交站台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光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林韶。

  回头一看,只见林韶笑嘻嘻地向我走来。自从那天在桃花山农家乐因为斗地主闹了一点不愉快之后,平时照面我都是迅速闪躲,避免和她发生“正面交锋”。

  不过,现在她主动招呼,我也不好不理睬。我说:“你不是早下班走了吗?怎么还在这?”

  林韶走到我跟前,说:“我是特意等你的!”

  “什么?特意等我?”我感到很惊讶,但很快又产生了一丝警惕之心:“你等我,准没什么好事!”

  林韶面现不悦之色,说:“韩星星,你不要老是针对我好不好!”

  我苦笑道:“小姐,不是我针对你,而是你一直在针对我呀!”

  林韶皱皱眉:“有吗?我有针对过你吗?”

  我摆摆手说:“好好好,没针对,行了吧?”

  我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于是转身往公交站台那边走。林韶跟在我后面,说道:“哎,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我转身对着她说:“我说林韶,你有完没完?我可没工夫跟你斗嘴!我肚子饿着呢!我还要赶回去吃饭!”

  林韶说:“第一,我不想和你斗嘴,我也没有和你斗嘴!第二,我本来就是想请你吃饭的!”

  “啊?你要请我吃饭?”如果不是林韶秀逗了,就一定是我的耳朵坏掉了。林韶竟然要请我吃饭?!这不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不可思议吗!

  “怎么?乐傻啦?走吧!”

  “呵,呵!”我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就走!”

  

这家位于步行街里的小餐吧倒也有几分情调,黑椒猪排饭味道也很不错。只是,我到现在还觉得一头雾水:林韶到底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千万别说喜欢我想制造跟我在一起的机会之类的理由,换了瘟猪那种花痴可能还心理美滋滋的,我才不相信这些扯淡的鬼话呢!

  饭饱茶水足,我用纸巾擦擦嘴,说道:“饭我是吃了,该让我干吗,你说吧!”

  林韶还在埋头慢慢地吃她的椰香咖喱鸡烩饭,头也不抬一下。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慢吞吞吃饭那样,我真想一把抢过她的饭,三五下吃完,然后该怎样就怎样,免得看着心焦。

  我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她还是细嚼慢咽,不慌不忙。我无奈地说:“好吧,你先慢慢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故意在洗手间里磨蹭半天才出去。还好她这回总算是吃完饭了,正随意地翻阅杂志呢。

  我坐回座位上,耐着性子问道:“小姐,现在可以说事了吧?”

  林韶蹩着眉头,视线却没有离开杂志:“说事?说什么事?”

  我纳闷了:“要是没什么事,那你为何要请我吃饭?”

  林韶说:“哎,你这人也真是,难道大家同事,一起吃个饭还非得有什么事吗?你也把我想得太势利了嘛!”

  我无语了。得,看在黑椒猪排饭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什么了!

  我也起身从旁边的书架上随便取了本杂志来,漫不经心地浏览着。

  坐了大约半个钟头,杂志也翻了两遍,我实在熬不下去了。我说:“林韶,要是真没什么事,我可走啦!”

  林韶点点头,说:“走嘛。不过先把单埋了。”

  “啊?”我觉得有点意外:“不是说好了你请的吗?”

  林韶抬起眼,笑眯眯地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男生女生在一起,还要让女生买单的?”

  我哭笑不得,这个林韶!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捉弄我!

  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我还是把帐结了。林韶点头,说:“这才对嘛!不要因为几个小钱连绅士风度都不要了。”

  我说:“你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我再跟你来吃我就是小狗!”

  林韶笑道:“话不要说死了,就怕到时候有条小狗狗跟在我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

  我冲她做了个怪相,说:“你等嘛!”

  

  都已经九点过了,步行街上依然流光异彩,热闹非凡。俊男靓女,比肩接踵,川流不息。

  我故意走得很快,不想让林韶跟着。可是任我走得多快,她都如影随形。走出步行街,到了一个岔口处,林韶说:“韩星星,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去叫一辆出租车,送我回家!”

  我说:“凭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不能得罪美女!你要是肯跟我过不去,嘿嘿!后果如何,你就使劲想吧!”林韶露出一副调皮的样子。

 林韶家在南门某著名小区,早几年那里可是赫赫有名的富人区。黎水曾经无限景仰地说,什么时候能在那里买一套房子,再娶个漂亮老婆,就算少活十年也愿意。他虽然说得夸张了点,但是那里的房子,可不是我们这种穷小子所能想象的。听一个做房地产中介的朋友说,那一带的二手房价格都逼近一万,而且还特紧俏。

  我将林韶送到她们小区门口,林韶请我上去坐坐。我婉言谢绝了。

  看着林韶的背景,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自卑感。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就算是和我同在一间公司的林韶,也与我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更何况温月!正所谓人穷矮三分,因此,对于温月,相见不如怀念。毕竟在现实中,我们身份悬殊,根本没有半点可能。

  想到这里,我心里极是落寞。

  

  刚进家门,林韶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你到家了吗?”林韶问道。

  我一边开灯,一边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林韶说:“其实,今天是我农历生日。”

  我略感惊讶:“哦?那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失礼,我连一声祝福都没有说。”

  林韶咯咯笑道:“你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也笑了,说:“行,那我现在说啦!——猪,你生日快乐!”

  林韶也不傻,说:“好,我接受猪,祝我生日快乐!嘿嘿!”

  我说:“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为什么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要和我一起过?”

  “因为,我Z近发觉其实‘木头’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木纳!所以……嘿嘿!”林韶狡黠地说。

  我不由笑了,说:“哎,难道在你们女生眼里,我真的像一块木头吗?”

  “也许吧。不过还得进一步验证!”

  “哇!不是吧,你要怎么验证?”

  “嘿嘿,暂时保密!”

  我想起她曾经周旋于三个男友之间的“神勇”事迹,于是开玩笑地说:“你该不会把我列为四号男人吧?”

  “四号男人?”林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想到反正是在通电话,不会有面对面的那种尴尬,所以我也不再顾忌什么,说道:“你不是曾经脚踏三只船吗?江湖人都知道的!”

  林韶也不生气,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说:“你该不会被我的辉煌历史吓到了吧?”

  我故意抽鼻子,说,没办法,谁让我是吓大的?

  林韶说:“好,那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正式被列为四号男人!简称‘小四’,哈哈!”

  和林韶开了一通玩笑后,感觉原本郁闷落寞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而且,我开始发现,林韶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讨厌,至少和她做朋友挺开心的,也没有太多的思想负担。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手机催命似的响个不停。我眼睛也没睁,摸索着在枕头底下拿过手机。

  “喂?”我接通了电话。

  “韩星星,你在哪呢?怎么没来上班?”周嫣的声音。

  我有点纳闷,这才几点呀?周嫣就开始查岗了?于是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竟然十一点过了!我这一惊可不小,连声说:“我马上过来,马上过来!”

  我放下手机,觉得有点奇怪,平时自己很少睡得这么沉的,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一觉睡到这时候,连早上闹钟响都没听到?而且,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像是没睡够一样。

  我伸手想去拿放在床边高凳子的衣裤时,忽然发现,我的衣裤不见了!

  再环顾一下整个卧室,我冷汗都吓出来了。糟了,遭盗贼入室洗劫了!

  我走到阳台上,果然看到有盗贼踩过的脚印。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了几声。这贼也忒凶了,四楼都爬得上来!怪不得我头这么晕,睡这么死,一定是他事先吹了迷药了!

  我直呼倒霉,再检查一下遭盗的情况。钱包里的一百多块现金、抽屉里的数码相机、花四百多块买的Z贵那套西服,全部洗白了。不过还好,原本放在床边高凳子上的衣裤他没拿走,钱包也没整个拿走,只取走现金而已,其他银行卡、身份证一样没少,都散落在墙角里。Z搞怪的是,他还留下了一枚一元的硬币。看来这贼还算讲“道义”,只为求财,还没到丧尽天良、一洗而空的地步。幸好手机我一直都放在枕头下,否则肯定也遭殃了。

  到公司跟同事们说了我遭遇盗贼之事,大家都感到很惊讶,顿时议论纷纷。柳莉红惊恐地说:“这么恐怖?我晚上睡觉也不关窗的,而且一样没有防护栏,看来以后真得小心点才行!”

  周嫣说:“去年春节前那阵,电视新闻也播过,说有个小区有好几户都遭了小偷。情况和你的差不多,也是半夜先吹迷药再爬窗进去!”

  林韶问我:“你报警没有呢?”

  我摇摇头,说:“没,当时没想起。不过我看报警也什么用,这种事情只能自认倒霉。”

  周嫣说,你Z好还是跟房东说一下,叫他把防护栏装上,这样比较安全!

  林韶附和道,是呀,是呀,现在的小偷凶得狠,还是要多防范点!

  我说,也是我Z近倒霉,在那里住了这么多年都没事!

  林韶说,不管怎么说,装上防护栏会好一点,至少没那么轻易进去!

  听到林韶关心的话语,我心里多少有点受用。我点点头:“也对,回头我就跟房东说一声。”

  这时,何奇雍走过来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嬉皮笑脸地说:“当是蚀财消灾吧,幸亏你屁眼还不痛!”

  我没好气地给了他两拳:“去你的,你的屁眼才痛呢!”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日子在没有爱情也没有等待的状态中无声流逝。转眼已经和温月分开一个多月了。有时清晨醒来,望着温月曾经躺过的位置,我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可是,任凭我怎么用力吸气,也闻不到温月的半点气息。时光无情得连温月残留的味道都剥夺了。

  这些日子里,我又和林韶在一起吃了几次饭。但我们的关系,只是处于同事和朋友之间。因为有些事情有些话,我仍不能像对朋友那样跟她说。在我的潜意识里,仍感觉有些许芥蒂。或许是因为我和她本来就有距离,所以才下意识地对她有所保留。不过,我感觉得出,林韶对我,有着一种超越同事,甚至超越朋友的好感。有两次过马路的 ,她伸出手想让我拉,虽然看似无意,但我也知道,其实这是她的“蓄谋”之举。

  凭心而论,林韶也算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女孩子。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很让人着迷。而且她的性格比较开朗,有时候还不乏一些“鬼主意”,倘若和她在一起,倒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而且,我渐渐发觉,林韶有时表现的势利,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其实她的并没有真的那么计较,否则,她怎么可能还会跟我走得这么近?我的情况,她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有一点让我觉得无法理解,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好像并不是那种对感情很随便的人,为什么以前会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曾经脚踏三只船呢?当然,我没有傻到要刨根问底的地步。我知道,这些隐私,除非她自己想说,否则越是追问,越是惹人讨厌。

  

  给黎水打电话才知道瘟猪Z近正和一个师范大学大四的女生抵死缠绵。用黎水的话说,瘟猪这是在糟蹋人家纯情少女。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醋味。一再逼问,黎水终于全部招供。原来那师大女生原是黎水的网友,两人在聊天室里一拍即合,相约去KTV唱歌。也该黎水失算,偏偏把瘟猪带上。结果,瘟猪和那女生搭上了,反没黎水什么事。

  我取笑地说:“谁叫你小子有这种好事也不叫上我?要是我在场,至少可以帮你看住瘟猪,让他下不了手!”

  黎水说:“你没看到瘟猪那架势,我靠,眼里燃烧着一团烈火,别说你,就是百八十条汉子,也看不住他!算了,就当我为兄弟做嫁衣吧!”

  我说:“既然这样,你也别酸不溜丢的啦!人家瘟猪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几时身边有个像样的女人?还是祝福他吧!再说了,眼光放远点,外面多的是美女,就怕你身体不行!”

  黎水啧啧地说:“听你这口气,好像身边美女多了去了,有本事你给兄弟发几个过来!”

  我说:“你别说,我这里还真有一个美女,不过人家曾经同时有三个男朋友,就怕你一人应付不来!”

  黎水说:“不是吧?真有这么猛的女生?赶紧呀,让兄弟见识见识!”

  我说:“那好,这周末我就介绍你们认识。不过,你得多准备些银子,免得到时候老脸都丢光了。”黎水说:“兄弟什么境况你也知道,只要不往香格里拉里领就行!”

  我一听到“香格里拉”四个字就觉得心口直疼,郁郁地说:“行啦,别废话了,到时候等我电话吧!”

  

小师妹 博士二年级

呵。刚去买衣服去啦,

现在回来更新。

没想到还是有人在看哦

好高兴哈。

卖了两件衣服心里也高兴。。

意粉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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